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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沒過多久,就有一個拿身份證發影片,自稱謝瀟瀟媽媽的人直接打臉。
她用著不怪蘇媚的語氣,指責了15歲的蘇媚,還把蘇媚年幼仗著家庭背景,搶了很多次女兒代言和劇本的事爆出來。
影片一出,全網風評瞬間扭斷。
更有心細的狗仔和媒體,發現蘇媚當年的出國和謝瀟瀟的死有直接關係。
起因是蘇媚去醫院看望謝瀟瀟,兩人發生爭執。
她不小心把對方的輸氧管拔了,過於慌張導致叫醫生不及時。
最後人死了,他們家被告了,然後避難跑出國了。
10分鐘後。
時昭昭收回鍵盤,意味深長地看蘇媚一眼。
【我好壞,居然把她的手機黑了,只有她看不到自己的黑料哎。】
系統抱緊自己的程式碼。
【不不不,宿主太善良了,竟然為了節目能正常進行,免費幫蘇媚遮蔽痛苦!】
目前能聽到時昭昭心聲的時子安和商應淮,都沉默了。
時子安決定以後都不惹時昭昭。
必要的話,還是要好好抱緊妹妹的大腿!
沈宴清從她身上收回目光,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小肚雞腸,自私自利不懂得幫助他人的人。
直播繼續,導演心痛地把三張任務卡分給時昭昭,然後要求大家分開走。
恰好通往浪漫小鎮有四條路,可以隨便選。
“時昭昭”走之前商應淮叫住她,“看微信。”
“嗯嗯,知道了,快走吧!”
時昭昭看著任務卡趕人。
直到他們都走後,三個人圍在一起討論任務,她也沒看手機。
中途商應淮發了條簡訊,她回覆後,依舊沒點開。
【急死個人,要是影帝給我發訊息,我屎不夾斷也要回!】
【石錘,時糊咖是真避嫌,現在連淮神這麼優秀的人都不喜歡!】
【6,喜歡有錯,不喜歡也有錯,你們淮粉真難伺候。】
【那都是披皮黑,我們大部分淮粉是很隨主的,只要哥哥能喜歡女的就行。】
商應淮不知道自己一條臨時起意的轉發,被過分解讀。
現在他非常幸運地找到一張任務卡,並且馬上就能完成,但他沉默了。
任務:和你最近的嘉賓,拍吻照發朋友圈,不許借位必須真親,點贊超過20即可。
“淮哥,我”
“你知道我從不拍吻戲的,我們放棄,走吧。”
商應淮放下任務卡往前走。
蘇媚面對鏡頭,苦笑了聲,失落地跟上。
【心疼,抱抱,我們還不稀得他親,說不定有口臭呢!】
【蘇媚都塌房了,還有粉絲?】
【那是咱影帝守男德,什麼帝后cp,脫粉,我轉磕心懷鬼招了!】
【啊啊啊!時昭昭我跟你拼了!淮神為你守身如玉,你轉身就和別人親吻擁抱曖昧!】
什麼?
時昭昭居然親別人?!
觀眾火速轉移直播間。
結果進去後,又默默放下鍵盤。
時昭昭的三個任務都是可以現場完成的。
第一個:擁抱離你最近的嘉賓。
她抱了。
左手一個,右手一個,頂著一張弱柳扶風嬌羞臉,把兩人舉鐵那樣抱起來。
第二個:對離你最近的嘉賓說“我好喜歡你”五個字。
她對沈宴清說:“我好喜歡你脫髮禿頭治不好的死樣子,你該不會得了什麼不舉的絕症吧?!”
她對周粥傑說:“兄弟,我好喜歡你這軟了吧唧的小奶油樣,快教教我怎麼做到這麼娘們唧唧的!”
第三個:嘴對嘴喂對方吃瓜子。
她直接在2cm距離的地方,噴吐了。
總之,任務以一種新奇的方式完成,兩位男嘉賓眼裡對她多了一絲厭惡。
【6啊,難怪時糊糊的粉絲叫她時敢王。】
【貌似沈家比時家強大吧?她就不怕被報復?】
【太好磕了,他為她冷漠拒絕,她為他扮醜拒絕,心懷鬼招是真的!】
相比這兩組,時子安和林舒禾顯得安靜浪漫很多。
見識到時昭昭的歹毒,顏姝姝的可怕,時子安覺得他一直看不上的暴發戶千金都變清純了。
選定路線後,沒多久,時昭昭這邊遇到兩種極端路況的選擇。
“我覺得應該往人多的方向。”周粥傑說。
沈宴清贊同。
時昭昭直接往人少的地方走。
“每組嘉賓成員只有在一起,才能成功打卡任務哦。”工作人員提示。
周粥傑被拿捏把柄,不敢和時昭昭對著幹。
他心機地對鏡頭嘆氣,無奈跟上。
沈宴清看著人多的方向,搖了搖頭,也調轉方向走在他們後面。
【這組除了沈佛子,另外兩人都很難評!】
【少數服從多數,時糊糊至少商量下,能不要這麼專制嗎?】
【(白眼)他們不同意,倒是說話啊!】
【兩個有身份,比她還火的大男人,居然怕一個糊咖,不怕被人笑死?】
系統在時昭昭耳邊播報彈幕,她表示無所謂。
後期的人只會比他們更可惡不好惹,她沒必要惺惺作態。
一惡到底就行。
系統:【宿主,其實這個世界挺好玩的。我們有瓜,可以直接找證據爆料,咱們也可以嘗試和平、友好、寬容、善良。】
時昭昭看著青石板地面,踢飛一個石塊。
她不屑。
【聽過一個作者說的話嗎?】
【啊?誰?】
【莫言說,人性的醜惡在於“當一碗水端不平時,只有犧牲那個善良的,才能風平浪靜。”當他不願再犧牲了,就會被扣上一頂破壞和諧的帽子。】
系統沉默。
所以自從它繫結宿主以來,她還真是惡到底,風生水起。
還混上編制。
只是,它看著自己的系統任務“幫助宿主從善”沉默了,還不如當野生的時候瀟灑。
【宿主,我也想去當熊貓。】
【呵,我也想。】
這條路越走越窄,人越來越少,甚至到後面直接沒人。
“時昭昭。”
“好巧”時昭昭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頭,“你們往這條路走?”
蘇媚擠過來,搶先回答。
“那邊只有一條死路,我們只能從這邊彎過去,聽路人說你們那邊有條人多的路線,怎麼不走啊?”
周粥傑瞥嘴:“我們本來打算走的,但隊友不能分開,只能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