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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白牧川沒事後,季安渝下車檢視了情況。
“你們怎麼開車的?馬路是你家的?這麼亂來!有病吧,真TM的晦氣!”被撞的倒黴司機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他人看著倒是沒事,罵起人來中氣十足的。
他的那輛車子後備箱凹了個大坑,車身上還有不少劃痕。
季安渝聯絡了交警和白牧川的助理葉修。
MC的總部離得近,葉修十分鐘後就趕了過來。
季安渝扶著白牧川上了葉修開過來的那輛車,自覺地坐在了主駕駛位上。
他可不敢讓Austin那個活閻王開車了。
一上車,季安渝就鎖了車門,將Austin關在了車外。
什麼家庭醫生?開個車跟送命一樣?
典型的有病。
“我送你去川河診所,你要是哪兒不舒服就和禾川哥說。我覺著還是禾川哥靠譜。那個家庭醫生明顯對你有意思。”
“剛剛那一腳油門,不就是得不到就同歸於盡的意思?幸好你這車安全係數高。”
白牧川:“其實他不是家庭醫生,是國際聯合屬研究所的實驗員,就是他給我注射的催變針。”
“我想回來找你,他們說必須要實驗員跟著。”
季安渝:“你睡著的時候,他還說他和你的資訊素匹配度只有59。”
白牧川:“打完針後我昏睡了幾個小時,他可能就是趁我睡著後測的吧。”
資訊素匹配度檢測需要檢測雙方的唾沫或者腺液,最精準的是檢測腺液。
一般只有喜歡一個人或者想要和一個人結婚時才會去檢測雙方的資訊素匹配度。
剛剛等葉修過來的那幾分鐘,季安渝查了一下資訊素催變針。
注射者都是因為和伴侶的匹配度太低才選擇注射這款針劑的。
注射了這款針劑後,注射者需要和伴侶待在一起,待夠一個月。
他倆身上的資訊素會因為催變劑的關係變得更加契合。
像白牧川這種因為資訊素匹配度過高而注射針劑的案例根本就搜不到。
難怪Austin一直要釋放姆酒味的資訊素,原來是想趁機提高他和白牧川的資訊素匹配度啊。
意識到這一點後,季安渝的危機感一下子起來了。
“他就沒安什麼好心!”季安渝更緊張了,“你還是趕緊去做個身體檢查吧,萬一他還給你注射了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到達醫院後,張禾川給白牧川安排了一些檢查專案。
季安渝全程陪著,溫柔又體貼。
“感覺還好嗎?頭暈不暈?要不要睡一下?”
“要。”白牧川靠在季安渝的肩膀上。
季安渝輕輕推了一下他的手臂,你去病床上睡,別靠我太近了,你不能聞我的資訊素吧。
提起資訊素,白牧川忍不住湊到季安渝頸側吸了一口氣。
“怎麼一點也聞不到?”
照理說阻隔貼是不能完全阻隔資訊素的。
季安渝輕描淡寫地道:“昨天不是在拘留所關了一晚上嘛,他們怕我用資訊素壓制其他alpha,就給我注射了資訊素壓制劑。三天後腺體就恢復了。”
一個親吻落在阻隔貼上,緊接著一個紅彤彤的小草莓種在了阻隔貼右側的面板上。
“你的嘴唇怎麼這麼燙?又發燒了?”季安渝打斷了白牧川的種草莓工作,拿著個體溫槍瞄準了他的額頭。
“度,體溫怎麼這麼高?不會燒成傻子吧?”
季安渝的視線對上白牧川的,忍不住揉了揉他燒得紅撲撲的臉頰。
一直都是白牧川照顧他,現在輪到他照顧白牧川了。
得對他好一點,再好一點。
“外面的人不過就是貪圖你的長相和金錢,你可不能被他們勾了魂。只有我才是真心喜歡你的,記住了嗎?”
“沒記住最後一句,你再說一遍。”白牧川期待地看著季安渝。
“最後一句嗎?”季安渝回想了一下,“只有我才是真心喜歡你的,記住了嗎?”
白牧川專注地盯著季安渝,“沒記住,你再說一遍。”
季安渝瞭然一笑,“喜歡你,我喜歡你,最喜歡你了,這下記住了嗎?”
白牧川將人擁進懷裡,“還要聽。”
“禾川哥來了,晚點再說。”季安渝推開了白牧川。
情話什麼時候說都可以,季安渝現在最關心的就是白牧川的身體情況。
“禾川哥,白牧川的身體狀況還好嗎?”
張禾川的表情凝重,“他的各項激素都不穩定,最好還是去國際聯合屬底下的療養醫院修養一個月。”
“這樣啊。”為了白牧川的身體著想,肯定得把他送回療養醫院。
但白牧川要是單獨回了療養醫院,就他現在這風一吹就倒的樣兒,那個Austin萬一強迫他怎麼辦?
萬一他給白牧川注射誘導發情劑怎麼辦?
不行!絕對不能讓那個Austin再接近白牧川。
“我明天就陪你去D國的療養醫院,我在你隔壁開個房。”
張禾川笑得眉眼彎彎,“安渝,國際聯合屬的療養醫院可不是酒店,可不是你想要個空病房就能給你安排的。”
“你頂多在醫院附近的酒店訂個房,每天去探視一下。”
“這樣也行。”季安渝拽著白牧川的領子道,“那個實驗員必須換掉!”
白牧川掏出手機,“我問問傾洲,看看能不能換。”
張禾川:“還挺巧的,顧傾洲這小子在住院部。蘭予昨天摔了,他這會兒可能心情不太好。”
“你要是想找他辦事,還是直接提個果籃去560病房吧。”
“蘭予在的情況下,他比較好說話。”
聽了禾川哥的建議後,季安渝扶著白牧川進了川河診所內部的小超市,挑了一個果籃和一束向日葵。
白牧川很自然地接過了向日葵,低頭嗅聞了一下。
進入病房後,季安渝覺著病床上的人有點眼熟,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在商場見過。”江蘭予笑得很溫柔,“你是白牧川的男朋友嗎?”
“是。”季安渝將果籃放在茶几上,轉身從白牧川的手上拿走了那束向日葵。
“祝你早日康復。”季安渝將花放在床頭櫃上。
江蘭予捂嘴輕笑,指了指他身後的白牧川,“你送花給我,你男朋友吃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