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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問機械的脫下衣服，在聶錦直白的注視下，他相當不情願的躺到了床上。
聶錦在他的唇上獎勵的吻了一下，“像小狗一樣，真乖！”
一時半會兒睡不著，聶錦趴在程問的身上說，“你別總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我找你就是圖個快樂，你總是擺著一副臭臉給我看，我真的很不高興。”
“抱歉，我還沒有適應。”
“你是沒有適應，還是不願適應？”
程問說，“我儘量。”
聶錦笑了，她摸著程問的腹肌說，“那你最好快點，我沒有多少耐心等你的！”
“……”
一陣死寂的沉默過後。
聶錦突然又開口，“程問，你想不想跟我做愛？”
程問臉上露出茫然的表情，這句話問的太突兀了，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想還是不想？”
想還是不想，程問下一秒直接回了兩個字，“不想。”
聶錦從床上坐起來，她拿過一邊的衣服套在身上。
程問以為又惹她不高興了，他也起身並沉聲說，“是你非要問我的，而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你不用這麼緊張。”聶錦說，“我尊重你的意願。”
她下床把程問的筆記本拿了過來，“趁著現在有時間，我們把協議籤一簽吧！”
“你之前是不是不籤嗎？”
“現在突然想簽了。”聶錦想一出是一出，“那你籤不籤？”
“籤！”
“那好。”聶錦開啟文件開始編輯內容。
她邊說邊敲鍵盤，“算上這兩次我們還有四十五次，在這剩餘四十五次裡，我們蓋著被子純睡覺……”
“接吻呢？”聶錦抬頭問程問，“這期間你要不要跟我接吻？”
她把問題拋給程問，好整以暇的等待著他的回答。
程問狐疑的看著聶錦，他不知道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她那流於表面，不屑偽裝的目的性太強了，強到讓人想忽視都難。
她這是想變相的折辱他，還是戲耍他？
程問說，“最好不要。”
有所保留，也是一種試探。
聶錦說，“那就是視情況而定。”
她噼裡啪啦的敲了一會兒，又問，“那在學校裡是認識還是不認識？”
“不認識！”
聶錦在心裡冷笑，他回答的可真是乾脆，既然是各取所需，那她也不會在有什麼顧忌。
聶錦把螢幕轉到程問那邊，“你過目一下，看看有沒有需要改的。”
程問極為認真的看著，當他看到那句‘雙方可正常與其他異性交往’這句話的時候，眉心微不可查的擰了一下。
其他的倒是寫的很正常，他點頭同意，“可以。”
“既然可以，那你找時間把它列印出來，然後找我簽字。”
聶錦說完，便在心裡起了草稿，這份協議，她要讓程問親口違背，然後親手撕毀了它！
聶錦把電腦放到一邊，打了一個呵欠，“那你現在可以陪著我睡一會兒了嗎？”
“……嗯。”
聶錦把冰涼的手腳都放在程問的身上，她窩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沒過一會兒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程問聽見懷裡的人，呼吸漸漸均勻起來，他也有了一絲睡意，沒過幾分鐘他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