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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比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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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族長欣慰的拍拍葉鏡的肩膀道

“小葉鏡你真是個聰明的幼崽,不愧是野的孩子。”

葉鏡自豪道“那當然,我阿父可是野!他要是聽了您這話肯定高興,我回去就告訴阿父。”

族長爽朗的大笑起來,說等三天後的藤筐比賽之前,也需要把臘肉先做一些出來,部落的儲存山洞裡還有一些鹽可以用。

畢竟可以儲存的臘肉也能用來和海部落交換,臘肉味道好,還有大家需要的鹹味,交換的價格也肯定比鮮肉高。

葉鏡同意了族長的想法,還說可以先教給幾個人,一起做臘肉。

滿倉欣然同意,還讓他自己去選教的人,還交代讓明留在他身邊幫他選人。

族長他們走之前葉鏡還一人送了兩大塊臘肉,剩下的沒送。一是因為肉是明和樹林捕的,他不好決定;二則是要送些給借給他們藤筐的人家。

葉鏡本來打算去掉這些送掉的肉,剩下的三個人平分。

“不用給我這麼多,我自己吃不了多少,而且是給你捕來做臘肉的。”明拒絕道,隨後就帶著自己分得的臘肉走了,等明天再來找葉鏡去選人。

明自己一個人住,年齡比樹林大一些,樹林19歲,他大概28,但是他阿父阿母去的早,就剩他自己在集體洞里長大,後面成為戰士就搬出去了,住在離集體洞很近的洞裡。平時捕的獵都會分一半給集體洞裡的幼崽和老人。

“他帶著自己的一半臘肉回去了,估計也是分給集體洞裡。”

樹林這時突然說道。

“阿哥怎麼知道?”

“明每次都是這樣,不該自己的不會要的,有什麼也會分給集體洞,他以前在裡面住過。”

葉鏡這才瞭解,估計是明受過集體洞的恩惠,所以把集體洞當自己家一樣了,有什麼吃的都會送進去。

“小葉鏡做臘肉才是最辛苦的,這肉我不能要這麼多,刺豬我還能捕,到時候你幫我做臘肉好不好?”

樹林阿哥看葉鏡給自己分的這大堆臘肉,對此葉鏡的一點點臘肉,說什麼也不要這麼多肉。

明明小葉鏡才是最辛苦的,還把自己獲得獎勵的鹽全用光了,他怎麼能佔自己弟弟的便宜呢。

葉鏡倒沒覺得自己辛苦,畢竟獸又不是捕的,也不是他處理的,他就出了臘肉房做法和臘肉做法。要這麼說天也幫忙了,也該給天分一些臘肉。

“不不不,我阿父說了他不要你的臘肉,只要給我阿母帶些回去給她嚐嚐,我的這些就夠了。”

樹林連連拒絕,如果讓雪知道他就給小葉鏡這點肉,肯定會揍他的,小葉鏡小小年紀還得照顧家裡,他絕對不能這樣。

於是剩下的近乎一頭獸的肉都被葉鏡收入閬中,葉鏡無奈,看來他得好好想想給天阿叔什麼報酬。

這一堆臘肉太多,葉鏡拿不完,就只有拜託樹林阿哥先幫他送回去。

天已經快黑了,兩人剛到葉鏡家門口,樹林就把肉往石桌一放就跑走了。

“好了好了,到你家了,小葉鏡不早了,我先回去啦。”

葉鏡:“……阿哥路上慢點。”

不知道有沒有聽見,葉鏡搖搖頭,他阿哥的速度真的快。

回來正值飯點

葉鏡興沖沖道:“阿父阿爹,今天我們有好吃的啦。”

臘肉一端上桌,玄和野就被這黑漆漆的肉驚了一跳。

“這能吃嗎?”玄小心問自己兒子。

“能能能的阿爹,你嚐嚐還熱乎著呢,可香了。”葉鏡瘋狂安利,殷勤的切了一塊肉給阿爹,他超級想看到阿爹被好吃地驚訝到的模樣。

“我先嚐嘗。”野按住自家伴侶的手,自己拿過了他手上的肉,一口塞入嘴裡。

好吧,他懂了,他阿父肯定怕這肉有毒。

葉鏡期待的目光又轉到阿父身上,哼,阿父吃了肯定會被震驚到。

野仔細咀嚼了幾次,慢慢越品越香,就看到兩雙一模一樣的眼睛亮晶晶的盯著他。

“阿父怎麼樣,好不好吃?”

“野你沒事吧?不好吃就吐出來。”

野“咕咚”吞嚥下去,看兩雙變得急切的眸子,慢悠悠道

“味道不錯,很好吃。”

“呼。”這是一道兩個人的鬆口氣的聲音。

“阿父都說好吃啦,阿爹你嚐嚐嘛~”

“好,我嚐嚐。”玄自然聽兒子的。

慢慢的,葉鏡看到阿父阿爹的筷子越來越快。不禁高興的眯起眼睛

“怎麼樣,臘肉好吃吧?”

“好吃,小葉鏡是怎麼想到我各種做法的,比炒肉還好吃。”玄吃的一嘴油,嘴還不停張著準備接野遞過來的肉。

“嘿嘿嘿,那當然我可是野的兒子!我真是跟阿父阿爹一樣聰明又厲害!”

野割肉的動作一頓,抬眼看了一眼自家洋洋自得的幼崽。

“阿父,你別不信,這是族長今天親口說的。‘小葉鏡你真是個聰明的幼崽,不愧是野的孩子。’嘿嘿。”

葉鏡學著族長沉穩的聲線。

引的玄笑起來,野臉上也帶著笑意,兩人難得笑話自己兒子

“哈哈哈,小葉鏡你學的一點都不像。”

葉鏡氣的鼓起帶了肉的嘟嘟臉蛋,誰讓他還是個小孩,聲音還帶著稚嫩一點都不像大人。

“不跟阿爹說話了,我去給四翼鳥送飯。”

葉鏡切了一大塊肉,用樹葉包著拿進自己屋去。

“哦,人類你終於忙完了,我想出去飛翔。”

四翼鳥聲音懨懨的,好像被關在籠子裡的鳥。

“你現在翅膀能飛嘛?”

“不試試怎麼知道,你帶我出去試試。”

四翼鳥是真的想出門了,在這個黑乎乎的全是土的洞裡,讓他感覺自己都憂鬱了不少,明明他是住在離太陽最近的地方,住在藍天上的鳥,現在卻被困在一個黑黑的洞裡。

葉鏡最後還是同意了,因為他今天也被燻肉的煙燻入味了,正好去河邊洗個澡,順便帶四翼鳥出去放放風也不錯。

這裡的獸皮衣一點都不透氣,他太想念現代的衣服了,要是能找到蠶就好了。

葉鏡和玄和野打了招呼,就帶著四翼鳥出門了,看四翼鳥走路的動作應該已經好了,前兩天翅膀不好的時候它還掌握不了平衡度,還是跳著行動的。

今晚的月亮依然罩著大地顯得一片明亮,他們順利到了有那顆大樹的河邊。

葉鏡囑咐了四翼鳥不要亂跑,就在附近活動。

就自己扒了衣服,泡入水中,這個地方他檢查過,沒有什麼類似食人魚的魚類,很安全,水經過了一天的太陽暴曬,一點也不冷甚至還帶著溫熱。

葉鏡索性當泡澡,靠在岸邊,屁股還能坐在伸入水底的大樹根上。

他帶了一套阿爹新做的衣服出來,好像是一種類似松鼠皮的衣服,棕色的毛毛,這種起碼比他這幾天穿的那件毛特多的熊皮一樣的透氣些。看了看樣式,其實就是一塊獸皮圍著上身,一塊圍著下身,如果怕松就用藤蔓一類的繫緊。

葉鏡覺得自己有時間得跟阿父商量換個新樣式的衣服,比如馬褂和褲子,不過他又突然想到,這裡沒有線啊,那要怎麼縫褲子,難道還得做成獸皮裙?

一邊泡一邊思考,葉鏡順手把一身味道的獸皮裙也給搓搓,晾在樹根上,明天再來拿。

“我泡好了,你去哪了四翼鳥。”葉鏡舒服的泡完澡,沒看到四翼鳥的身影,只能使出那一招了,他把雙手合成喇叭狀,大聲喊。

不遠處傳來清晰的鳥鳴聲,翻譯過來就是

“這呢,沒丟。”

“怎麼樣,能飛了嘛?飛起來我看看。”葉鏡看四翼鳥向自己走過來,沒有用飛,倒是有了些猜想,應該是傷還沒好完。

“咳咳,忘記吃你送來的晚飯了,沒力氣飛,明天再飛。”

四翼鳥略顯得尷尬,其實它試過了,不僅沒飛起來還頭栽地摔了個跟頭,它有點尷尬,又好面子,當然不可能說實話,還好人類小幼崽沒笑話它。

葉鏡看到它那粘著土和葉子的純白翅膀,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你過來,我給你擦擦翅膀。”

四翼鳥站著一時沒動,葉鏡又催了兩句,他都困了,又不忍看那純白的翅膀變的髒兮兮的,他就大發慈悲幫幫這隻沒有手的可憐小鳥兒吧。

四翼鳥扭捏的跟著葉鏡走到他剛剛洗澡的河邊。

獸皮浸入水中,葉鏡擰了擰獸皮版搓澡巾,轉身輕輕把翅膀上的髒汙擦掉。摸著這觸感光滑冰涼的翅膀,葉鏡不由得心軟起來,他不禁突發奇想道,他想給四翼鳥取個名字,一直叫四翼鳥好像怪怪的。

“總叫你四翼鳥好像不太好,你有名字嗎?”

“名字是什麼?”四翼鳥疑惑問道,它雖然能說人言,但也只能跟吃過獸語珠的人對話,這樣的人屈指可數,它現在就遇到過葉鏡,所以對這些人類的事情很不瞭解。

“就是一種稱呼,你沒有啊,那我叫你四一吧,你覺得怎麼樣?”葉鏡仔細一想,一時半會也想不出好名字,不如就取四翼諧音四一吧,聽起來也很不錯就是不知道四翼鳥會不會介意。

一種稱呼,四翼鳥心想,是跟小幼崽叫葉鏡一樣的稱呼吧。它壓抑住激動的心情,這代表它也是一個“有名字的鳥”了。

“四一,好吧,那以後我就叫四一了。”四翼鳥故作矜持地仰起頭,表情淡然,看在他挺喜歡這個人類幼崽的份上就勉強接受吧。

葉鏡看它並不排斥這個稱呼,也很高興,一邊擦乾淨手感舒適的翅膀一邊哼著一首曲子歡快的歌。

……

第二天是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葉鏡在家剛吃過早飯,明就來找他了。

葉鏡眼尖的看到明的身影出現在洞口,一家人熱情的邀請明一起吃,明表示自己吃過了,就在一邊等。葉鏡不太好意思,快速吃過飯就站起身。

“阿父阿爹,我跟明阿哥一起出去辦點事啊。”

“好,你去忙吧,什麼時候回來?我給你留飯。”

“晚上之前回來,阿爹,拜託你們照顧好四一哦。”

跟阿父阿爹說完,葉鏡跟著明一起邊走邊商量,他想找幾個能幹細心的,明對部落哪些人細心還是比較熟悉的。

領著他一一去看,最後選了幾個合心意的人,葉,月,和小思,小思是唯一一個女孩,負責醃製肉,烤肉等。

又選了兩個戰士,牧,樂在不需要出門狩獵的時候,幫忙前期工作,比如挖洞搭建臘肉房。

葉鏡已經讓明提前跟族長說自己要選個地方做臘肉工坊,族長答應一切讓他放手做。他就不客氣的選了一個背風地勢平緩比較寬的地方,這地方還離部落近,來回搬運臘肉也方便。

召集了幾個人開了個會,臘肉隊正式成立。

葉鏡這次做的臘肉房規模比原來那個大了一倍,粘土還是讓牧和樂去樹林家山下那個臘肉房背來的。

他打算先做一個臘肉房,先教葉和月他們,等他們熟悉了做臘肉的方法再擴大工坊,到時候人不夠再召集也行。

葉鏡還順手來了一個引發鬥志的演講,提高員工積極性嘛,族長說了,只要他做好了臘肉工坊,以後他家臘肉被部落承包了,葉鏡還是挺滿意這個獎勵的。

“大家好,今天我們臘肉工坊正式成立,以後大家都是這裡的一員,我們要共同努力地去做好臘肉,保持高質量好品質,客人才願意買,部落才能拿出去賣。族長說了這第一批肉是要拿去換鹽的,大家一定要打足精神完成這單。”

“小葉鏡你放心,我們肯定好好學臘肉方法,不會讓你失望的。”

葉表情嚴肅,從被葉鏡選中來學做臘肉就激動的他一晚上翻來覆去差點睡不著。

聽吃過的樹林說,那滋味讓人越吃越想吃,現在等他們學會了,豈不是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更別說葉鏡還給他們一人帶了一小塊臘肉,今天晚上就能回去嚐嚐到底好不好吃?

葉鏡欣慰的笑笑,能儘快學會最好,這樣大家都能更快吃上臘肉了,隨後這三天大家像打了雞血一直在瘋狂學習。

……

終於,編藤筐比賽這天到了。

葉鏡和樹林阿哥都很興奮,畢竟這個比賽就是來源於他們兩個的不服爭吵。

大家聚集在部落中間的一片空地上,參加比賽的人則一排排站好,6列5排一個小隊,總共有三個小隊,看來對自己手藝有信心的人不在少數。

葉鏡和族長坐在眾人最前面的樹凳上。身後或坐地上或站著的人不在少數,葉鏡第一次看到部落里人這麼齊,還有些瞞珊學步的小孩也被大人抱著來看熱鬧,看來為了看熱鬧,大家都不懼炎熱了。

不愧是中大部落,看這烏泱泱的腦袋都有幾千人了,不過也有些人沒來,比如年紀大的老人,還有葉鏡阿父也沒來。

還好大家素質蠻高,不推不擠的。

比賽是淘汰制,限定時間內沒做好藤筐的人失敗。

時間為火灶上的水燒開的時間。

因為沒有計時器,葉鏡乾脆弄了個大火灶,火上放著部落裡最大的一口石鍋,得好幾個人才能搬得動。

這石鍋又厚又重,是在部落還是個小部落的時候,集體用飯時使用的。雖然大葉部落現在已經變成中大部落,但是大家一直沒捨得把這口鍋丟掉,一般有重大活動的時候才使用。

這一石鍋水平常得從天亮燒到中午才能煮沸,現在定的時間就是等水燒開的時間。

隨著族長一聲令下,火把點燃火灶裡的木柴,各個比賽人員面前都放著部落裡提前找來的藤條,紛紛開始忙活起來,。

葉鏡在等待的時間裡,想著這一鍋水不能浪費,於是向族長請求道

“族長叔叔,這水煮著也浪費,要不放點大骨頭下去吧,熬出來的湯大家一起喝。”

“好啊,這大骨頭平時也沒人吃,讓分獸隊拿點新鮮的來就好了,只是小葉鏡手藝好,還是你來做吧。”

族長欣然同意,他們不懂骨頭有啥好吃的,但既然是注意多的小葉鏡提的,他就開始莫名隱隱期待起來了。

時間越過越久,大家倒是都懶得津津有味,沒幾個人走,最先完成的是雪,隨後是玄,兩人間隔時間不長,幾乎是雪剛做好,玄也停手了。

葉鏡已經看到樹林阿哥激動的快跳起來了!

他就知道阿母是最厲害的。

樹林得意洋洋的想著。

慢慢的,做完的人越來越多,最後時間一到,眾人分分停下編織的手,一一上前展示自己的藤筐。

看熱鬧的人們也一個個探討起來,說著誰的好誰的不好。

滿倉看的目不暇接,只覺得都不錯,不經意一看葉鏡,他倒是一個個看的認真。

最後選出來兩個最好的,不出意外就是雪和玄的。

葉鏡和族長都認為兩個一樣好,可能得並列第一時,有人提出。

“雪是第一個做完的吧,他她應該是第一才對。”

也有人不服氣

“雪雖然是第一個做好的,但是玄要不是因為擺放藤條耽誤時間也不會排第二個。”

“那也是玄自己耽誤時間,第一就該是雪的。”

“明明是玄!”

眼看分別支援雪和玄的兩個人越吵越兇。

滿倉頭都大了。

正在這時有個模樣特殊的人突然出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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