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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時間結束回到辦公室，徐亦陽手裡拿著兩包小零食腳上一用力划向另一張桌子，“要吃小零食嗎？”
“哦～，謝謝。”何筠晨也知道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用客氣的。”
“各位，四點一刻，大會議室集合。”王律從辦公室走出來，“李浩源，來一下。”
湊在一起說話的兩人聽到這話，“帶教律師好像很喜歡他誒？”
何筠晨目送李浩源的離去，與徐亦陽對視一眼也沒過多說什麼。
……
四點一刻。
“下面我來給你們釋出第一個課題。”
“那麼，法律報告我希望可以體現四點：1.列出原告以及被告；2.列出可能的訴訟請求；3.有相關的法律依據；4.請求的法律風險。”
“我希望八點，你們可以把檔案發給我們四位帶教律師。”
會開完後，實習生三三兩兩的往出走。
“不到四個小時，要得好急切。”徐亦陽感嘆了句。
“加油幹吧，第一個課題，時間緊任務重。”坐到辦公桌上，何筠晨已經開始翻閱資料。
“嘟嘟～嘟～”
“喂。”來電顯示是郭文濤的，徐亦陽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起來。
“什麼？你來上滬了？”
“嗯，來錄節目。你今天能準點下班嗎？”電話那頭的聲音道。
“不太能夠，不知道要熬到幾點。”徐亦陽興致闌珊道。
“沒事，告訴我地址，我去接你。”郭文濤安慰道。
作為已經步入“社畜”生活的郭文濤很理解徐亦陽現在的處境，既然無法在工作上有所幫助，他也只能儘可能的從日常中緩解徐亦陽現在的處境。
“嗯，先不說了，早做完早下班。”
而此時的何筠晨手裡一直划動滑鼠，眼是一動不動的盯著螢幕，心裡卻不由地冒著酸氣。他怎麼能有那麼溫柔的語氣講話。
不知過了多久，“筠晨，還有多少？”邊說，手裡的動作不停，儲存關閉一氣呵成。
何筠晨抬頭朝對方的螢幕瞅了一眼，“不再檢查檢查？”
“真男人從不回頭，檢查。”徐亦陽已經開始收拾桌面上的東西，“怎麼樣？還有多少？要一起嗎？”
回頭看了一眼還剩幾行的檔案，“不用了，還不知道要多久。”
“哦，好吧。”知道對方沒有立即想交的意願徐亦陽也不好強求。
「你到哪裡啦，我做完了」
「快到了，幾分鐘」
「好，那我在樓下等你」
“那我走了？”徐亦陽對何筠晨打了聲招呼。
“嗯，拜拜。”
“明天見。”
提交到郵箱，看到傳送成功，徐亦陽帶著隨身的物品敲開了金律的門：“金律師，我的檔案已經發過去了，現在可以下班了嗎？”
看到是徐亦陽進來，金律一點也不稀奇，“可以的。”
“那，金律明天見。”
“好好休息，再見。”金律道。
時刻關注著門外情況的王律，看到徐亦陽衣一副收拾好的打扮走進隔壁金律的辦公室，等人從辦公室出來，透過玻璃打了聲招呼，徐亦陽低頭微笑表示回應。
感覺到騷動的其他實習生，抬頭看到徐亦陽也紛紛開口：“你做完啦？”
“走了？”
“再見。”
“嗯，做完了就先走了。嗯，明天見。祝福你們也能早點完成，早點回去休息休息。”
路過柴律和徐律辦公室，徐亦陽也是分別進去打了聲招呼。
等人走後，幾位帶教律師不約而同的走進金律的屋子。
“怎麼樣柴律，猜的不錯吧。徐亦陽一定是第一個交的。”王律笑眯眯的對剛走進來的柴律笑眯眯的說道，“一杯咖啡，不過分吧。”
最後進來的柴律也表示：“等下次來我辦公室。”
“來先看看，他發來的郵件。”金律開啟道。
幾人湊過上去。
“就整體性而言，是可以的。”徐律率先開口。
“而且你看，他在加國實習過。那邊都是不論學的怎麼樣都要單獨跟著律師先做實習助理，系統地學習後才能自己接案子。他簡歷上說差點就在Fasken做律師，這個就很厲害了。我這就是一篇可以直接發到客戶手裡的報告了。”金律補充道。
“很成熟。你看，他沒有過多的引用條文或者專業上的術語。他知道這篇報告的面向者是誰，在專業的同時還兼顧了通俗性。”
“要是不出意外，這就是第一了？”柴律看了看外面，小聲對另三位道。
“還是要看過其他8個實習生的再說。”金律回道。
但大家都明白這只是在鏡頭面前給剩下8個實習生留面子。就這份四人一直高度認同的文書，他們實在認為很難會有更好的存在。”
臨近8點，8位實習生終於或完成或提交了手上的工作，只是與徐亦陽差不說同時完成的何筠晨卻已是拖到最後一個才傳送郵箱。
另一邊，與郭文濤匯合後，徐亦陽帶著郭文濤到馬路對面的酒店吃飯。“我跟你講的，今天中午那幾個帶教律師一直在問問題，就像跟老師同桌吃飯一樣一點沒胃口，今天晚上我要一口氣全吃回來。”
聽著自己物件發出這種幼兒園式賭氣的口吻，郭文濤也不說話，只默默地摟緊了手裡的腰。
“在鏡頭下的感覺怎麼樣？”餐桌上兩人相對而坐，郭文濤問。
“還不錯，也沒什麼感覺，有沒有都一樣？”徐亦陽回道。
“但你我肯定知道的嘛。”徐亦陽一臉篤定。
就郭文濤這個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沉默寡言的樣子，徐亦陽每看一次就更加堅信當時的他被附身了。
“那…要不要來玩？”郭文濤問。
“啥？”徐亦陽有點懵。
“有一個解謎類的節目之前找我拍，我同意了。最近他們來找到我，說想拍一款就此衍生的綜藝，不僅對我提起邀約還問有沒有其他合適的人選可以推薦。”郭文濤把整個事情完完整整的介紹給徐亦陽。
“可以是可以，但時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