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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信不信我？”徐亦陽也不惱，臭屁的說道。
他知道不論對方是幾個人，就算是一對八他也有出戰的勇氣，更何況才區區5個。
“那這樣的話，就你先選。”見佔了這個便宜，何筠晨也不能不有所表示。
“真的？要這樣，我可就把李浩源先挑走了？”徐亦陽有點驚訝，他把實力和何筠晨相當的挑走，原本人數上的一點小優勢可就要被抹除掉了呀。
“是，我確定。”何筠晨也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但是他有屬於自己的驕傲，贏就贏的乾淨，輸就輸的徹底。
“好，那該你選下一個了。”
“好，那我選，郭旭。”
“冰瑩。我有說過，我也是辯論隊的嗎？我想我們會很有話題。”
“好，我選李晨。”何筠晨也定好了人選，“另外，我也在校辯論隊呆過的。”
“那我梅楨好了。”徐亦陽道，“也是熟人。”
“那郭旭和蔡坤廷以及薛俊傑就是我的咯。”何筠晨把剩下的收入囊中，“那咱們去宣佈吧，就按之前定下的我正你反。”
“好，走吧。”
“同志們，我們商量好了。”徐亦陽道，“李浩源、鄧冰瑩、梅楨，幾位就只能受受累，咱們組就四個人。”他客氣道。
“那李晨、郭旭、俊傑和昆廷，咱們幾個人多力量大，加油把反方幹掉。”何筠晨也給自己組員打打氣。
“既然這樣，分開討論吧？”徐亦陽提議。
“好。”
“好”
“好。”眾人附和。
徐亦陽也不知道何筠晨組的情況，在找到地方坐定後，就看是負責其每個人的任務：“梅楨，你和我一起找找原告、平臺和主播三者之間的關係，尤其是兩兩之間彼此的給付以及條件；冰瑩，你找法條法規以及各類可以被引用的有效力條文；浩源，你的任務最雜，找任何有所沾邊先例，我們需要知道法官的態度以及駁斥的點。”
這邊，徐亦陽組和何筠晨組正熱火朝天的奮鬥，另一邊，四位帶教律師也在歲月靜好。
“怎麼樣！沒關心關心？”柴律和徐律走進王律的辦公室。
“人在火熱的聊著，現在去不合適。”王律回。
“看到哪組？”
“何筠晨那組實力很強，而且有五個人，人多力量也就上去了。”
“咱們兩個正好相反，我覺得徐亦陽的很不錯。”柴律有點不認同，“你想，雖然人少，但你想徐亦陽一個就能頂至少兩個，就這點強度，我不覺得根本不夠人家看。”
“而且，我認為咱們挖的坑他應該一眼就看到了。”徐律也道。
“這也不一定是優勢，他們的訴訟和咱們不一樣，要是勁頭上來一個沒控制住，那效果可就連辯論也比不上了。”王律仍然力挺何筠晨組，“而且何筠晨有完整的國內訴訟經驗，徐亦陽和鄧冰瑩，尤其是冰瑩，都有太多的辯論經驗，很容易辯論風格濃郁。”
從白天論到黑天，柴律大包小包帶著外賣來到實習生的工作區，幾人的味覺才開始被開啟。
“好香呀。”
“真的是一束曙光灑了進來。”
“吃吧，這裡還有些甜品，這裡還有一碗粥。”
“謝謝柴律，還考慮到我只能喝粥。”梅楨一臉感動。
見狀，眾人紛紛開動。
“我記得今天出成績是吧？”柴律見眾人用的差不多開口問道。
“對，司法考試筆試今天出，現在是，”李浩源道！“好有一會兒時間。”
“有信心嗎？”
“嘿，這個，反正早晚能過。”幾人一度調笑。
終於0；00。
“浩源，到點了吧。”徐亦陽提醒道。
“我知道。”李浩源從靠椅上彈射起身，“207，過了，我過了。”
“恭喜。”到取賀聲一片。
見薛俊傑十分不敢看的糾結，李浩源也只是給了他一個擁抱。
查完成績時間也不早了，“同志們，來一下。”徐亦陽叫走了自己的組員，“同志們，咱們討論的差不多了，細節也已經揪了好幾遍，我就只再說一次，明天雖然是辯論的形式，但律師們喜歡的一定不是辯論，要體現足夠的法律素質。”
見都沒有什麼想說的、反駁的，徐亦陽下令道：“好了，解散。想回家的可以回家了。”
另一組收拾的動靜完全沒有驚擾到何筠晨組的討論。
等徐亦陽回到房子，先把每日必拍的vlog完成。
“今天，是我久違的加班。恍惚間，又讓我回到了那個人生中第一次加班的夜晚，也讓我再次成為了初次闖入大人世界的小孩兒。
嗯，今天很充實，希望明天的成績能對得住今天的努力。
加油！”
身著正裝的徐亦陽難得的漏出頹色，未張的領口和開始冒青的唇邊彰顯著主人此時的不修邊幅。
換下衣服快速的洗漱一番，徐亦陽打算丟個垃圾就去睡覺。寬寬鬆鬆的t恤穿在身上，聽到對面開門聲抬頭看了一眼。租房前房東就說對面這兩天有一個和他一起差不多時間搬來而且也是隻住一個月。但這兩天他可是一次沒見到。
兩眼對視。
“何筠晨，真的是你。”
“啊？什麼意思？”何筠晨有點發懵。
徐亦陽連忙解釋，“房東嬢嬢說對門又是個和我租期一樣的鄰居，我當時就在想會不會是你們八個裡的其中之一。但是後來我先看梅楨的老公來接她李晨和我不順路，其他兩個女生住來一起，我就感覺希望有點太渺茫了。但今天確實沒想到，這麼小的機率也能讓我碰見，甚至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小。”
“那你一般走的怎麼樣，我們之後可以約上班。”何筠晨透過相隔一步之遙的空間看著對面鎖骨上的草莓，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但他卻裝作若無其事。
“可以的，只要你不太早。”徐亦陽說出自己的條件。
“好。你這是要去扔垃圾？”
徐亦陽抬了抬拿垃圾袋的手，“對，不聊了，你也早點好好休息。我扔去垃圾了。”
“嗯，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