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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別不信，那東西還用手拿著東西，就是沒有臉……”
“真的？我還煮的，大白天的說什麼夢話……啊啊啊，你們快看網上，是真的嗎？”
第一波醒來的上班族看到網上漫天飛舞的關於蘇氏、章氏、蘇唐、章孜楓的新聞、熱搜炸了。
種花國炸開花了。
不少體制內的官員醒來看到以工作的地方開始算，直徑三公里內全是白花花的A4紙、A3……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有標粗、有加紅、有加黑、有特大號字型……看得人心驚膽顫、頭皮發麻……全是證據，雖然是影印件。
這個世界讓1123感到窒息，她想為更多的人做點什麼，跟時間賽跑。
法院、警局、司法局、檢察院……全都忙碌起來，蘇氏和章氏進進出出的人，今天罪案調查科的來，明天商業調查組的來，後天常委會的來，刑警已經是常客。
蘇唐和章孜楓是被轟炸的電話、瘋狂的敲門聲吵醒。
“幹什麼，還讓不讓睡覺。”章孜楓狂吼。
門外的人靜了三秒：“睡覺？你先起來看看網上的新聞，看你還能睡得著嗎？老孃，不幹了，老孃辭職。誰愛伺候誰伺候去。”
門外的助理直接硬氣辭職，這個噁心玩意和她的家族幹了那麼多壞事，不知道怎麼好意思光鮮亮麗的活著。
等一下，章孜楓是不是還沒有成年，她算未成年人還是有民事行為能力的成年人，國家怎麼判定未成年人的，我要好好看看法。
我不行，讓萬能的網友來，千萬不能讓章孜楓這貨逃脫法律的制裁。
不然那些花季少女誰來為她們伸冤，你未成年人犯法你還有理，讓網上懂法的人好好改改什麼未成年人保護法。
現在犯法的很多都憑著自己未成年，有法律保護而為所欲為，不然怎麼校園霸凌高於職場霸凌。
法律要更完善。
一時間助理想得有點多，馬上在網上發表評論還認證她是章孜楓的現任助理，不對，剛辭職的助理。
網上看到這個新奇的帖子，大家開始集思廣益。
還有搖搖欲墜維護章孜楓的腦殘粉、私生飯、死忠粉在捍衛她，不相信，誓死相信妹妹。
【嘔嘔嘔，我吐了，這些人是把證據摔她們臉上，她們都要死鴨子嘴硬。】
【希望等章孜楓坐牢時，她們還能這麼有信心。】
蘇唐起身開門聽到來人說的話馬上開啟手機。
臉上的錯愕、驚恐、自大消失得無影無蹤。
完了，完了，是誰幹的，這TM是誰幹的，一擊斃命。
幹完這一切深藏功與名得文冬至死氣沉沉的坐在床上，有種命不久矣的垂危感。
她恢復片刻後馬上聯絡自己的發小，以對方要結婚的名義想讓文婆婆過去玩幾天天不亮就送文婆婆上火車。
她要保護好婆婆。
那要結婚的姑娘是隊長家的侄女，隊長大娘跟著文婆婆一起去。
“冬至，放心有大娘在，你要多注意身體。”文冬至蒼白無血絲的臉即使用劣質的化妝品遮蓋也被隊長大娘歷經滄桑的眼睛發現。
“謝謝大娘，你們到了那邊我的老師會來接我婆婆，我老師知道該怎麼做。非常感謝你大娘。”現在文冬至能想到最厲害、最能保護婆婆的人，自己又相信的只能是自己的老師。
她還是把老師拉進來。
當老師知道所有事情讓把文冬至大罵一頓，罵到後面泣不成聲：“你早該告訴我，是……是老師……引狼入室，都怪你……這個老頭子……不不好，亂帶什麼……人回來，你看看……”
那邊師爹任由妻子打罵，默不作聲。
他沒想到他欣賞的徒弟會是這種人，他有罪。
“不好，媳婦兒我要趕快趕回研究所。”師爹著急忙慌的站起來去拿公文包。
老師：“我罵你幾句，你不會還跟我離家出走吧。”
“老師，師爹是發生什麼事嗎？老師……”
師爹提上公文包翻看檔案：“不是，我是那種人嗎，媳婦兒。我一兩句跟你說不清，我最近跟蘇唐在攻破一個專題，要是這項研究成功的話，很有可能會給國家的科研事業帶來突破性的進展，我怕他……我先走了……”後面的話老師也沒聽到，師爹走得很快，門也被關上。
“冬至，沒什麼事，你一個人留下來我還是不放心，你馬上買票回來，我跟你師爹是受國家保護的重要人員……”
文冬至沒等老師繼續說：“老師已經很麻煩你了，我不可能在你身後躲一輩子。我學語文時，課本上有句話叫趁他病要他命，我要讓他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不只是為我自己，我是女性，要為自己發聲。”
“冬至，冬至……喂……”
聽到電話裡傳來嗡嗡嗡的聲音，老師拿著電話的手脫落，叮咚手機掉在地板上。
送走婆婆文冬至強撐著身體去衛生間，剛關上廁所的門脫力摔倒在地上，有鮮血從鼻孔裡流出來。
“1123號你這又是何苦，你知道在任務世界不能使用違背自然的力量，你本身就是外來物。你的首要任務是完成契約，你看，你本就不大的氣團又小一圈。
值得嗎？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空洞的機械聲在1123號腦海中響起。
1123號身上太疼，放空自己：“付出與收穫從來都不是對等的，為什麼正義一定要遲到，它可以準時到。我就看不慣蘇唐和章孜楓他們，以及他們背後胡作非為的家族。
沒有什麼值不值得的，不就是小一圈又不是不會長回來，金主爸爸是一個很好的人，她不應該那麼憋屈的死去，太輕了。”
空洞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好人不長命，反正我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記住完成契約的內容，多此一舉。”
1123：“我會完成任務的。”聲音消失。
但不是屈服於惡勢力之下，喪失尊嚴和自我，那樣完成的契約金主爸爸也會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