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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
丁原暴怒,抄起長矛便要殺劉準。
呂布飛馬上前,手中方天畫戟飛出,直接挑飛了丁原的長矛。
“丁賊,休傷我義父!”
丁原高聲道:“汝是何人,膽敢攔我?”
“九原呂布,當朝大將軍劉準義子呂奉先!”
話音落下,呂布再次出招。
丁原趕忙用長矛格擋。
“當!”的一聲巨響。
丁原的虎口頓時被震的發麻,鮮血隨之流淌而出。
雖然只有一招,卻讓丁原看到了兩人之間的天差地別。
“盟主勿驚,馬超來也!”
“龐德來也!”
馬超和龐德趕忙策馬上前,同丁原一起迎戰呂布。
縱然面對三人混戰,呂布半分不怵。
兩招將丁原右臂斬下,三招嚇得龐德墜馬。
還未使出第五招,三人紛紛掉頭就跑。
“賊子休走,留下狗命!”
呂布怒吼,飛馬追擊二人。
劉準直接拔出了寶劍,高聲道:“進攻西涼軍!”
“喏!”徐榮大吼,趕忙讓人傳命。
片刻之後,戰鼓聲響起。
早已列陣多時的冀州軍,立刻發起了衝鋒。
“殺殺殺!”
眨眼之間,兩軍便在陣前廝殺起來。
呂布駕赤兔馬,手持一杆方天畫戟,在西涼軍陣中大殺四方。
丁原一路後逃,根本無力指揮西涼聯軍。
只有馬騰、韓遂還在拼死抵抗。
兩軍廝殺不停,鮮血潑灑不斷。
隨著戰火不斷瀰漫。
沒有主帥的西涼軍,開始全線潰敗。
陣形大亂,各部兵馬紛紛逃竄。
劉準上了烏騅馬,高聲道:“將士們,隨我追殺西涼賊軍,一個不留!”
“殺殺殺!”
冀州軍瘋狂追擊西涼聯軍。
從日中到日落,只會敵軍三十八里不止。
直到太陽落山,西涼軍盡數逃進了扶風城,冀州軍這才各自收兵撤回長安城。
當天晚上,天子劉協便在皇宮中設下慶功宴。
滿朝百官皆至。
而劉準送給天子和公卿大臣們的禮物是人頭。
堆成山的人頭,做成板凳的人頭。
各種各樣的人頭,觸目驚心。
大臣們嚇得,一個個臉色發白。
而劉準,面帶笑容,從容不迫。
“啟稟陛下,此戰我軍殺敵兩萬有餘,大破西涼聯軍!”
劉協都看傻了:“竟然殺了這麼多人,冀州軍當真是是一支雄師,重重有賞!”
劉準立刻道:“兄弟們,還不快謝恩?”
將士們紛紛大吼起來。
“萬歲,萬歲,萬歲!”
劉準直接將早就擬好的文書呈遞給天子。
自己當上了大將軍,自然不會虧待手下的兄弟們。
該加封的加封,該賞賜的賞賜,一個都不能落下。
劉協望見劉準的奏書,也終於算是看清形勢了。
哪怕他是劉準,也不會聽命於自己。
自己這個天子,終究還是傀儡。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大家都姓劉,同出漢室。
根本沒得選,劉協只得一一準奏。
還將原本董卓的太師府改為大將軍府,贈與大將軍劉準。
酒宴結束後,文臣武將各自散去。
隔日一早,文臣武將齊聚大將軍府正堂。
劉準道:“我軍雖首戰得勝,但仍有數萬西涼軍盤踞於扶風城,實乃朝廷大患!”
董昭站了出來,高聲道:“大將軍修書兩封,勸韓遂、馬騰反丁原!”
沮授道:“我軍兵鋒正盛,當乘勝追擊破扶風城!”
劉準笑了,將目光望向了賈詡:“文和,你出自西涼,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賈詡道:“兩位說的都有道理!”
“哈哈哈!”劉準笑了:“我也覺得兩人說的都有道理!”
賈詡愣住了。
他在和稀泥,怎麼劉準也和稀泥啊?
劉準又說道:
“我大軍在新豐城就已趕造呂公車!”
“原本是為攻打長安城做準備!”
“今日正好用來攻打扶風城!”
“大軍一面攻城,以免策反馬騰、韓遂!”
“兩策並行,必殺丁原!”
文臣武將紛紛抱拳:“大將軍英明!”
隨後,劉準便命賈詡為使者,前去扶風城勸降丁原。
當然,勸降丁原不是本意。
丁原也不會投降。
目的在於,借勸降丁原之機,策反韓遂、馬騰。
長安城這邊,各部積極備戰。
隔日一早,賈詡便出了長安城。
剛入扶風城,就被馬騰、韓遂熱情接待。
“文和此來,可是為促和啊?”韓遂道。
“正是!”賈詡點頭。
馬騰不由得感嘆:“董賊已經逃去羌族,此時兩家沒有爭鋒的必要!”
“言之有理!”賈詡重重點頭。
在兩人的帶領下,賈詡一路來到了中軍大帳。
“使者賈詡,見過丁將軍!”
此時的丁原已經變成了獨臂俠。
他的右臂在前幾日被呂布斬下。
當時斬下的如果不是右臂,那一定是丁原的狗頭。
可以說,長安城外一場大戰。
西涼軍全都嚇破了膽。
丁原阿斗:“劉準派你來看我笑話的?”
“當然不是!”賈詡趕忙搖頭:“我是奉天子之命前來!”
“哼!”丁原冷哼:“天子在劉準手中,天子之命便是劉準之命!”
“將軍,何出此言啊?”賈詡故作不釋。
丁原道:“少說廢話,劉準讓你帶什麼話來了?”
賈詡道:“大將軍已經奏請天子,加封您為驃騎將軍,請您入長安城一同輔佐天子,兩家一同進軍羌族,誅殺董卓!”
“當我傻嗎?”丁原道:“我若入了長安城,哪裡還有我的活路?”
賈詡又說道:“那就請丁將軍退兵撤回西涼!”
丁原又說道:“撤軍與否,我自有決斷,輪不到他劉準指手畫腳!”
“是!”賈詡點頭:“將軍說的是,老朽告退了!”
丁原道:“告訴劉準,這筆賬我丁原早晚跟他算清楚!”
“一定帶到!”賈詡連連點頭,快步退出中軍大帳。
韓遂趕忙道:“盟主何必如此待賈詡?他也出自我西涼,是真心為我西涼著想!”
馬騰也說道:“盟主這般對待西涼同僚,日後還如何策反長安城內西涼軍?”
“罷了!”丁原擺手:“你二人代我去安撫賈詡!”
“是!”二人抱拳,趕忙退出中軍大帳,直奔館驛去尋賈詡。
這會兒,賈詡已經收拾東西要走了。
韓遂和馬騰也不客氣,直接將賈詡架到了酒桌上。
幾碗酒下肚,賈詡的老臉就開始泛紅了。
馬騰道:“文和,丁原不是我西涼人,不懂我西涼人的情誼,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沒錯!”韓遂也跟著點頭。
賈詡道:“丁將軍既然不願意講和,二位何必如此?”
馬騰和韓遂對視一眼,然後同時說道:“我二人願意講和!”
“哈哈哈!”賈詡笑了:“你二人又不是盟主,如何講和啊?你們還敢殺丁原不成?”
馬騰和韓遂都不說話了,目前為止兩個人沒有這個膽量。
“三日後,冀州軍便會來攻打扶風城,二位將軍自求多福吧!這是賈詡給你們的最後忠告!”賈詡說完,起身向二人行禮,隨後便離開了。
韓馥和馬騰對視,兩人若有所思。
賈詡回到長安城以後,向劉準彙報事情。
劉準立刻下令攻打扶風城。
冀州軍開到扶風城外。
丁原緊閉城門,高掛免戰牌。
劉準也不跟他廢話。
直接下令攻城。
“嗵嗵嗵!”
戰鼓聲響起。
十臺呂公車推到城下。
士兵們爭先恐後,不要命的往城頭上爬。
兩名冀州軍換一名西涼軍。
完全就是拿人頭兌人頭。
當天晚上,韓遂和馬騰就跑到中軍大帳見丁原。
韓遂道:“冀州軍就像是瘋了一樣,出不了三日扶風城必被攻破!”
“將軍一直坐守中軍,難道不心急嗎?”馬騰也問道。
丁原說:“心急又如何?不心急又如何?”
馬騰道:“是進還是退,是戰還是降,盟主總要拿個主意!”
丁原當即搖頭:“我絕不可能投降劉準,大軍必與劉準血戰到底,直到城破,這便是我的軍令!”
韓遂和馬騰對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
丁原道:“我的軍令,不管用了嗎?”
韓遂和馬騰對視一眼,兩人紛紛抱拳接令。
出了中軍大帳,韓遂就將馬騰拉到了自己的大帳。
“壽成兄,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辦啊?”
馬騰道:“丁原決心送死,我們何必陪他一起死?”
韓遂道:“你的意思是?”
“嗯!”馬騰點頭:“趁夜誅殺丁原,將人頭獻給劉準!”
韓遂道:“不獻城池,劉準會放過我們嗎?”
馬騰道:“他若是趕盡殺絕,我們連夜撤回西涼!”
韓遂又說道:“他若是招降我們呢?”
馬騰道:“那我們還是撤回西涼,為朝廷鎮守西涼!”
“哈哈哈!”韓遂大笑起來:“此計甚秒,甚秒啊!”
當夜子時,丁原還在中軍大帳內昏睡。
韓遂和馬騰帶著人突然殺進了大帳。
“誰?”丁原被驚醒。
韓遂和馬騰已經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盟主執意死戰,休怪我等無情!”
“將你的人頭獻給劉準,保我們兄弟無事!”
話音落下,丁原人頭落地。
趁血未涼,立刻派人送去城外冀州軍大營。
一大早,劉準剛睡醒,陳宮幾個人就捧著丁原的人頭來見他。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啊!”
“韓遂、馬騰殺了丁原,已經將人頭送來了!”
“哦?”劉準大驚,趕忙開啟盒子,裡面還真就是丁原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