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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籌劃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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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記憶,嚴佑德瞭解到,法國人在越南北方遭遇了重大挫折。越南人民軍在中國提供的軍事援助和派遣的軍事顧問團協助指揮下,發生了質的轉變,從最初的游擊隊發展到了有規模的戰略運動戰。法國人在越南北方除了城市外,已經完全失去了對農村和山區的控制。

由於法國在寮國和金邊的三萬部隊根本無法切斷北越的越工透過寮國和金邊將源源不斷的武器裝備和物資送到越南的越盟手中,這動搖了法國對南越的控制。

讓寮國和金邊的獨立勢力看到法國只有外表的光彩,實際上卻虛弱不堪,這進一步助長了寮國和金邊獨立勢力的崛起。否則,法國可能不會派查理前來訪問,畢竟老牌歐洲大國也是要面子的。

嚴佑德想到這些後,覺得法國人不會過多考慮,他提出的價碼應該差不多合適。如果報價太高,就只能等待兩年後高盧雞撤軍,再進入寮國、金三角。

嚴佑德指示外事局的工作人員邀請查理。不久,查理便來到了大帥部的會客廳。嚴佑德禮貌地伸出手與蘭德握了握手,說道:“歡迎查理先生再次光臨獨立軍。”

“恭喜嚴大帥願望達成。”

請查理坐下後,嚴佑德吩咐秘書上茶。

“那麼,查理先生此次來訪是來贈送工業基礎設施的嗎?”

(蘭德心想:怎麼還記得?這很煩人,你不知道嗎?我們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我們剛剛才從二戰中恢復過來。)

“大帥誤會了,上次大帥的提議約翰總督已提交國會,國會已經批准了。”

“法國作為民主國家,辦事效率確實有些緩慢,畢竟需要得到大多數人的同意。”(如果不是這次在北越吃了大虧,哪裡會便宜你們獨立軍)

“哼,哼,法國都快堅持不了,還擺什麼架子。”

經過與查理的商談,法國國會同意以每年兩億美元,連續十年付款的條件,將寮國、柬埔寨殖民地轉讓給獨立軍。但法國提出以下條件:第一,十年內不能無故遣散兩國工作人員,薪資不得低於原有水平;第二,兩國商人享受平等待遇,不能區別對待;第三,獨立軍在法國招聘的工人數量不得低於2萬人;第四,獨立軍必須封鎖寮國、柬埔寨和越南的2000公里邊境線,防止北越的武器裝備和物資透過寮國、柬埔寨進入獨立軍。

嚴佑德當即答應了這些條件,但也提出以下要求:第一,寮國、柬埔寨的轉讓協定必須註明轉讓給嚴佑德個人;第二,嚴佑德接收一地,法國撤退一地,不能合約一簽就全部撤走。特別強調撤離時,除資金、武器裝備、個人物資、法國官方物資外,其他物品一律禁止帶走或破壞;第三,在法國招聘的工人數量可以增加到5萬名,但需先確定工人的職業種類再運送過來。此外,獨立軍不接受黑人應聘。第四,當獨立軍建國法國要第一時間承認,並且公告全世界。

查理一聽到工人可以增加三萬人的好訊息,他知道如果操作得當,這將變成他的功績。他決定不要黑人,不再提及歧視的問題,並表示同意。他希望獨立軍方面給出簽約時間。雖然獨立軍建國可能會有些麻煩,但無論承認與否,獨立軍都會建國。看來朝鮮戰爭也快要打不下去了,國會那些人需要有人在南方牽制這個東方大國。現在看來只有獨立軍有能力做到這一點。如果操作得當,這可能會成為一件大功勞。

嚴佑德約定於九月十五日在景棟大帥部簽約,十月份開始執行。雙方又敲定了簽約的細節。

現在能動用的只有秦定波這個師。看來至少還需要增加十萬人的兵力。等秦定波前往寮國,佔領一塊地方後,再進行購買。

下令給秦定波,要求其在大力其和景棟兩地兩個月內各修建一座擁有三條三千米長跑道、能停機三百架的機場。

獨立軍的參謀總部也忙得不可開交,他們正在推演如果獨立軍進入寮國和柬埔寨後可能會演變成一場地域性的區域性戰爭。在這場戰爭中,他們將與寮國、柬埔寨和越南的游擊隊展開一場非正規戰爭,包括遊擊和反遊擊、滲透和反滲透的戰鬥。

對於獨立來說,最具威脅的是北越游擊隊的滲透。只要封鎖越南、寮國和柬埔寨的邊境,再派遣小部隊深入寮國和柬埔寨的農村,清剿可疑人員,形成網格化的管理,一旦發現可疑人員,周邊村子都要採取行動,以小部隊應對北越小部隊的滲透。如果發現大規模敵人的滲透,還要能夠迅速集結起來,進行反滲透。然而,執行起來需要大量的時間和資金投入。

嚴佑德提出了一項個人想法,即在寮國、柬埔寨和越南邊境線上每隔500米建造一座炮樓。這樣,每個炮樓之間的機槍和迫擊炮可以交替掩護,只需要不到三萬兵力。只要一處發現敵人,後面的部隊和陸空就能形成對敵人的空地聯合打擊。即使獨立軍進入法國殖民地越南也沒問題。等邊境封鎖完畢後,再拉網清剿當地的反抗勢力,偽裝成寮國工人和柬埔寨工人將寮國和柬埔寨的王室和貴族全部清剿,以絕後患。

嚴佑德認為可以讓參謀總部慢慢制定計劃,以後可以將參謀總部的計劃作為他個人計劃的補充來使用,這樣不會被浪費。

嚴佑德目前無暇分身,他正忙於緊鑼密鼓地籌劃即將迎來的法國工業基礎設施。其中,一座大型火電站裝置的引進尤為關鍵。嚴佑德計劃在景棟建立一座舉足輕重的重工業基地和船舶製造基地,這一安排切實可行。

馮磊和龔自強共同探討了發展佈局。儘管獨立軍的人口還不到一千萬,但華人在其中的比重卻佔據了十分之一(其中,軍隊和家屬有四十多萬人,原住華裔二十多萬人,具有華人血統的少數民族也有六十多萬人)。

只要我們能夠抓住世界經濟發展所提供的機會,融入世界經濟發展的體系,未必不能從中謀取到利益。嚴佑德知道,在俄羅斯衰落之前,即使美國對獨立軍有所不滿並進行打壓,也不會過度。因此,獨立軍必需要在朝鮮戰爭結束之前建國,在未來幾十年內,獨立軍必須將經濟融入到世界中。

嚴佑德警告龔自強,航行大海需要舵手,這個道理簡單明瞭。然而,現在很多第三世界國家卻裝作不知道這個道理,將責任推到其他國家身上。這些國家擁有豐富的資源、人口和土地,卻仍然讓民眾生活困難。

別國的打壓會對國家的工業發展造成問題,導致民眾經濟貧困。但是,吃不飽飯的根本原因是這些國家還沒有找到科學合理地利用自身資源和勞動力,浪費民力。這些路獨立軍不能走,怨天由人不如自己努力。

在許多亞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國家裡,貧困國家的形成大多是由於自身的原因,而非缺乏資源。這些國家往往在處理民族關係時遇到困難,宗教凌駕於法律之上,常年處於衝突之中,導致大量資源消耗在衝突之中。因此,獨立軍應當引以為戒,在限制宗教的同時,政府最好出臺一部宗教管理法,將宗教限制在法律框架內。

當然,獨立軍的發展仍需腳踏實地、實事求是、穩步發展。政府不應為了短暫的繁榮而好高騖遠,過度透支民力,導致民眾陷入疲憊和困境。

龔自強將這些談話的重點記錄下來,並打算在會議中傳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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