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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只有血才能洗淨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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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可是那些殘軍能不能消滅掉那麼多緬軍呀,別偷雞不成反失把米呀,政府軍可是引進來容易送出去可就難了”德欽丹東躊躇著說道。

“況且我們一旦把這些我們控制的地區交給緬軍,當地已經發展起來的群眾基礎很可能受到政府的嚴厲打擊呀,這對以後我們的發展會很被對的”

“再者我們把這些地區交給緬軍,我們去哪裡發展呢,”另一個緬共黨員詢問道。

……

看著下面低聲討論的眾人,德欽丹東也十在拿不定主意,可是現在的決定是不管是怎樣做,自己等人所在的撣邦是一定要放棄的,可怎樣獲得最大的利益卻是眼下最傷腦筋的事了。

咬了咬牙,德欽丹東最終決定了,不管是緬共也還好,還是緬軍也罷,反正都是緬甸人,誰佔也是佔,但對於那些侵略者是不能縱容的,最後德欽丹東說言決定道:

“我們去克欽邦發展,就將這裡暫且交給政府軍與國民黨殘軍戰鬥,反正最後不管誰勝誰負,我們以後還會把這裡重新奪回來的,到時候我們就名正言順了,如果政府勝,那時估計整個撣邦也是一片廢墟,我們可以在全國範圍造勢,那樣估計撣邦會的人民會輕而易舉倒向我們。而如果國民黨勝,那時候估計他們也兵盡糧絕了,沒有了補給,他們還怎麼跟我們鬥,即便那時候他們還有力氣,我們只要往國聯一申訴,臺灣估計就會將他們給招回臺灣的”

底下的人聽著德欽丹東的分析也感覺很有道理,反正我們緬共沒有吃虧,沒準還能佔到便宜,不這麼辦就是傻子了,不過有一個問題就出現了,那些支援我們的群眾們呢?

當有人提到這個問題時,全場又都安靜下來了,因為他們中的很多人就是後來在這裡發展起來的,他們可以暫時性的放棄這裡的土地,但不能放棄這裡的人民呀,那裡面可有自己的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沉默了。

“要不,我們把那些想走的群眾都遷到克欽邦,就跟群眾們,我們不久就會回來的,就全當去那裡探親了吧”一個當地的共產黨員隊長說道。

德欽丹東深思了下,感覺也只能這麼辦了,如果真的放棄他們讓他們自生自滅,他的良心會一輩子譴責自己的。

“好吧,那我們就用一個月的時間來遷移想走的群眾,一個月後向政府軍報告這裡的情況,並請政府軍接管這裡,就這樣了,散會”說完德欽丹東自個先回自己的辦公室了,他還有好多的會議要參加,不能老耽擱在這個問題上面。

“聽說了嗎,總書記他們要轉移去克欽邦了,說是因為政府軍要在此與那些可惡的獨立軍打仗了”一個人小聲的對周圍的人說道。

“那總書記走了,我們怎麼辦,一打起仗來可是要死人的,我還不想死呀”一些聽到這句話的人也吩吩表示這樣的想法。記得當初日本人在此和那些中國人打仗時,很多緬甸人就被迫走上的戰場,運送給養、傷員,都是他們的事,有時甚至要上到前線,很多的當地人就是這樣死的,但人們毫無辦法,因為雙方的人都殺紅了眼,只要看到是從對方而來人就殺,那些緬甸勞工也就這樣死在雙方的刺刀下。

“我也不想死,所以我要和那些游擊隊一塊到克欽邦了,聽說那裡也有我們的同志在那裡堅持戰鬥”那人最後說道,這也是上面的意思,近讓那些緬甸人都到克欽邦去,這樣可以儲存大多數的群眾基礎為以後東山再起。

“如果我們離開了,這裡的土地和房屋怎麼辦?當我們回來的時候,它們可能已經被那些漢人佔據了。”一個老漢憂心忡忡地說。他對那些漢人非常瞭解,他們太能幹了,即使是一座石頭山,他們也能讓它長出糧食。現在撣邦最富有的人都是那些漢人。雖然他們一般不會與人發生衝突,即使受到壓迫也不敢反抗,而是默默地忍受著。但是一旦有機會,他們又會重新變得富裕起來。而本地人呢,只能一天比一天更貧窮,只能為那些漢人打工,甚至有些本地人還以此為榮。

漢人的這些榮耀讓本地人既羨慕的同時,又充滿了妒忌,如果一有機會他們就會把那些漢人搶的分文不剩,就像割韭菜那樣割了一楂又一楂。

“反正我們也要撤走了,不如搶了那些漢人的財富一塊帶到克欽邦,過去我們就這樣幹了好幾次,只要不鬧出人命一般漢人也不會管的,”一個賊眉鼠眼的混混模樣的人說道。

“我覺得可以,以前聽老人們經常這麼幹,而且那些漢人的女人確實很美,如果能幹一次的話,就算讓我死我也願意。”說這話時,他口水直流,其他人聽到他的話時也流露出貪婪的目光。

“不行,不行,我們北方那個強大的國家剛剛獨立,他們不會坐視自己的同胞受辱而不顧的,如果我們失去了北方的支援,我們就很難在這個地方立足了。”剛才散佈謠言的人看到話題已經偏離了自己的目的,急忙打斷那些人的談話,試圖喚醒那些想自取滅亡的人。

可惜的是,那些人已經精蟲上腦,滿腦子都是白花花的女人,他的反對聲一點反應也沒有激起就那樣被淹沒了,而那些兩眼放綠光的緬人們則開始四處聯絡起那些有相同想法的人了。

看著局勢已經無法掌控,那個散佈謠言的人趕緊跑去離村落最近的黨支部向書記報告。他邊走邊祈禱,希望事情不要變得太糟糕。

在八月八日的夜晚,歷史註定要記錄下這個特殊的日子。在孟賓縣城外的一個小山崗上,眾多當地人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一起,他們身著緬甸的傳統服飾,目光集中在這個小山頭。而從四面八方源源不斷趕來的人,更是讓這個數字在短時間內達到了近1000人。

“鄉親們,那裡有無數的財富,有無數的女人,而原本是屬於我們緬人的,可那些漢人來了,他們搶佔了我們的土地,霸佔了我們的女人,今天,我們。。。在這裡,就要把自己祖先丟的東西搶回來,鄉親們……衝呀……”說著當先那人就向縣城中的漢人聚集區衝去。

而後面的人也爭先恐後的向跟著衝了上去,好像衝晚了財富就會飛走一般。

“衝呀……”

“搶呀……”

在那個夜晚,整個華人區的華人迎來了他們一生中最為恐怖的一幕,那些原本老實的緬人此刻如同那吃人的猛鬼一般,他們破壞他們看到的一切,他們搶掠他們能帶走的一切,而那些試圖阻止他們的漢人無一不被打的遍體鱗傷。

而不久之後當一個漢人老者試圖用自己的土槍打倒那些搶劫自己的緬人時,已經被火光激起兇性的緬人已經不再記得頭領們的話開始四處殺人了,開始的搶劫也就變成了屠殺,他們要殺人,要報復一切有財富的漢人,宣洩他們內心的長久壓抑在內心深處的不滿,人性醜惡的一面在這裡表現在是那麼的殘酷和真實,無數的老人,孩子被殺死,而那些軟弱的漢人女子則被那些緬人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她們的慘叫非但沒有激起那些緬人的同情,反而更加劇了他們的感,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漢人真的被祖先所拋棄了嗎,一個老漢在血泊中悲痛的呻吟。

“阿虎,跑,不要管我們的,去找那些漢人軍隊,不要再回來了,”一對夫婦大聲喝斥著那個揹著一個女子的男孩。

“走……啊……孩他娘,”男人看著倒在自己懷裡的女子,再看看不遠處那個兇手,他心裡的兇狠徹底被激了起來。

“我殺了你們這些畜牧……”男人罵完,抓起一個鐵棍就衝了上去,他的妻子死了,他也不想活了,那個跟著自己無怨無悔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女子,因為自己的一時軟弱卻遭到了這樣的下場,是自己害了她呀。秀,等我,我會很快就去找你的。

當,在混亂中,他的武器被打掉了,但沒有去管,他只是一往無前的向著那個害死自己妻子的兇手衝去,一定要殺了他,在這個信念的支援下,他一步步的走到了那個人的眼前,他看到了他的靈魂在顫抖。。。

“啊”的一聲慘叫,那柄他一直珍藏在身邊的手刀發出了他最後的怒響,帶著呼嘯聲刺入了那人的胸膛,但同時,他的最後一點力氣也已耗盡。。

“秀,我來找你了……你還記得河邊的海棠嗎……它是那美……只有你……你才能配得上……”

“營長,營外有一個小男孩跪在營外,一直哭,給他說什麼也不聽,就說要報仇,哭的可慘了,”一個副官跑到營內對正趴在地圖上分析局勢的營長焦急的說道。

“走,怎麼回事,帶我去看,我說今天晚上感覺怎麼不太正常,一定是出了什麼事。”說著,穿好軍裝就急步向營口跑去。

當他第一眼看到在營口跪著的男孩,一股血腥氣息撲面而來。這並非源於殺人過多的血腥,而是仇恨充斥全身所散發出的血腥。那種死寂讓於浩感到心中一陣陣痛不欲生。

“孩子,起來,你有什麼事就跟我說,我一定會跟你做主的”

阿虎抬起他那已經麻木了的頭,嘴裡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只能聽到一陣如狼低咽的聲響,旁邊的人只感覺全身的面板一陣發緊,頭皮發麻。

“那……殺……血……”阿虎揮動著他那麻木的手臂指向遠處的孟賓,本來看不太清的山城,此時卻彷彿如火焰一般。

"立刻集結部隊,前往縣城。" 他不再贅述,深知縣城已然遭遇危機。他當先一步跨上戰馬,引領警衛連向孟賓的方向衝去。望著那沖天的烽火,遍地的屍骸,以及那些悽慘的女人們的尖叫,於浩的心如戰鼓般振盪,他的血管都快爆裂開來。他明白,只有死亡才能平息這一切,只有鮮血才能換來的安寧,否則,愧疚和憤怒將伴隨他一生,不得安寧。

“殺…殺死這群緬狗…我要殺光……”終於在沉默中爆發了怒吼,它將將一切阻礙在面前的敵人沖垮,撕裂……

“殺…”

“這些人不是人,他們是畜牲……殺光他們,為我們的同胞報仇……”

一個又一個緬人在槍彈中支離破碎,鮮血染紅了天空。他們試圖投降,但漢人毫不留情地繼續開槍。他們試圖逃跑,但怎麼可能跑得過這些如狼似虎計程車兵呢?他們試圖反抗,但當他們靠近士兵時,刺刀已經像毒蛇一樣刺入了他們的胸膛。

他們深感懊悔,心中充滿恐懼,他們從未意識到憤怒的漢族人竟如此可怕。他們逃竄,他們奔逃,然而等待他們的,卻是一具又一具的屍體。

“啊……”

“嗯……啊……”

……

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聲,聽在於浩的耳朵裡就如同那天籟之音一般,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人們在死亡前的尖叫聲是如此的動聽,他陶醉了,他感覺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種聲音,似乎他天生就在為尋找這個聲音一般。

以後,就將這魔鬼的聲音加諸在我的身上吧,我願用那敵人的鮮血來成就獨立軍的威名,讓那些敵人只要一聽到我的名字就將顫顫發抖……

“營座,兄弟們都殺紅眼了,都嚷著要殺光所有的緬人,為那些被殺的同胞們報仇,我壓不住了”一個參謀跑到於浩身前說。

可看到於浩一臉的笑意,他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了問題,死了這麼多人,營座還笑的出來,難道營座被氣瘋了。

“好,兄弟們殺的好…哈哈……”

“去,讓兄弟跟著我走,讓他們殺個夠,殺的那些緬人今生今世再也不敢對我們說一個不字,讓他們子子孫孫都生活在恐懼中,駕……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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