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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從這個“鬥地主”出現以後,景棟地區的吏治可謂為之一清,普通的老百姓都開始尊他為“周清天”了,而嚴佑德還在某些場合公開的頂這個周土的,所以那些官員一看惹不起他,也就不在明面與他作對了,不過暗地裡下拌子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些小事,嚴佑德也只是偶爾關注一下罷了,只要他們鬧得不是太不像話,他一般也不太管,這些事自有參謀部與政務部之間溝通解決。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說一下這個政務部的結構了,政務部也屬於這個地方政權特殊的三權分立了,當地的執法機關主要為當地大族控制,而審判機關則由外來的從大陸退來的官員控制,而那些監督機構也就是軍隊在政務部的眼睛則由那些老兵們控制,這樣三方勢力就達成了初步平衡,而三方再在各地組成臨時議會,從中選出縣長,警長,法院院長,檢察院院長等各種主要官職。
而各地法律也由當地的臨時議會制定,但必須透過政務部的認可方可執行。
然而,這一切都離不開嚴佑德的支援。如果嚴佑德不想讓這些人的法律透過,也只是一句話的問題。
雖然這個臨時的機構還有很多不如人意的地方,但也已經初步達到可以正式工作的程度了,以後如果有需要再可以進行調整,為過為了減少冤家錯案的發生,嚴佑德在情報部下又設了安全域性和調查局兩個直屬機構,調查局主要責任是為民事方面負責,安全域性則是為有關危害獨立軍統治負責的,兩局的負責人則只需要向嚴佑德負責,這也相應的分了情報部的一些權利。
在緬甸這個靠近赤道的地區,四季不是很分明,所以經過5個月的時間,這個地區的發展腳步一點也沒有停過。
時間就這樣邁著他那腳步到了1951年的元旦,一個新的開始,不論對獨立軍,也是對正在準備出征的緬甸政府軍,還有在哪個角落與生存相抗的李國輝部,相較來說那些緬共就好一點了,最起碼他們不用為糧食發愁,因為中共在那樣困難的條件下仍然沒有扔下這個與命運相同的小兄弟。
。。。。。
“兄弟們,你們即將踏上征程,有人說這是讓你們去送死,要我說這是我聽到的最難聽的屁話”
“哈哈。。。。”下方一片大笑,原來大帥是那麼的風趣,底下計程車兵心中想道。
“知道是為什麼嗎,我跟你們說,那是因為他們以前就是那群日本人的跟屁蟲,也就是我們以前所說的偽軍,偽軍,知道嗎?”
“知道。。。。”
“偽軍是什麼,這就不用我說了吧,我相信你們大部人都見過的,他們就是一群賤骨頭,見到的是孬種,他們就會一湧而上,而見到了真正的勇士呢,他們就只有吃屎的份,說,兄弟們,你們是孬種還是勇士,大聲的告訴我。。。”
“我們是真正的勇士。。。。”
“好,那就讓他們緬軍吃屎去吧。。。。”
“讓他們去吃屎。。。”
“保衛大帥。。。。”就正在人們歡呼的時候,突然人群中傳來一陣大喝,而後其它人聽到這句後也馬上清醒過來跟著一喊道。
“保衛大帥。。”
“大帥萬歲。。”
“貌本西,不用那麼小心,你沒有聽那些緬共的情報人員說嗎,在撣邦那裡的中國國民黨的殘軍只有不到一萬人嗎,我們兩萬人既有飛機坦克開路,又有各種重炮,機關槍,你還要害怕嗎”一箇中將在自己的車裡對旁邊的那個叫貌本西的少將說道。
“吳丁夏將軍,你沒有同那些中國軍隊打過仗,不知道他們的利害,當初我們與日軍一起和那些中國人做戰也沒有佔到多少便宜,雖說現在他們在中國大陸已經潰敗,可這也不是我們緬甸軍隊所能抵抗的呀”,貌本西對吳丁夏認真的說道。
"你太過慮了,就算他們計程車兵比我們稍佔優勢,我們不是還有一個旅的坦克部隊嗎?在這裡,坦克部隊就是無敵的存在。再說,那些中國的逃兵已經沒有重武器了,僅憑那少量的迫擊炮,他們能對我們構成什麼威脅?" 吳丁夏滿不在乎地說道。
看著吳丁夏不接受自己的建議,貌本西也就不再說話,專心分析起地圖來。
可還不等貌本西將地圖展開時,他就感到轟的一聲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貌本西將軍。。。”模模糊中,貌本西聽到有人在叫自己,而從名字的稱呼來看,這個人的職位一定比自己低不少,在積蓄了一點力氣之後,貌本西終於增開了眼睛,而入眼的便是一片狼籍,那輛剛才他們乘坐的吉普車也被炸翻在一邊,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出,如果不是這輛車的底盤加裝的防護裝甲的話,現在他估計已經去見佛祖了吧。
“咳。。咳。,吳丁夏將軍呢,”貌本西努力了半天終於擠出了一句話,並且他在心裡還在心裡祈禱吳丁夏將軍千萬別有事情,要不然不光在國內,就連國際上也會看緬甸政府的大笑話的。
“吳丁夏將軍沒有事,現在正在視察剛才被襲擊的炮兵部隊呢”那個副官向貌本西解釋道。
“那就好,我休息。。一會,吳丁夏將軍來了,再叫醒我”貌本西說完閉上眼睛思考這次襲擊對部隊士氣的影響了,這可不是一個好的開端呀,看來這次出征可能會有不少波瀾呀。
不久,吳丁夏就趕回了臨時的司令部,在看望了一下貌本西的傷勢之後,本打算回到營帳時,貌本西剛好醒來看到他。
“將軍怎麼樣,我們的傷亡如何”貌本西趕忙問道。
“唉,都怪我當初沒有聽你的勸告。當時,我們的軍車遭到爆炸,由於部隊久未經歷過戰鬥,很快陷入了混亂。那些匪徒趁機襲擊了我們的重炮部隊。雖然重炮沒有被摧毀,但我們有許多炮兵被打死。據倖存者講述,那些匪徒全身呈綠色,猶如一群綠色的魔鬼,見人就打,並且槍法精準。他們利用這個機會殺死了很多人。當我們反應過來試圖反擊時,那些人卻立即撤退了。”
"事後我也去過現場,他們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在茂密的叢林中更是如此。如果沒有那些死亡計程車兵,我甚至會懷疑他們是否真的存在過。"
貌本西聽完吳丁夏的敘述後,也陷入了深思,看來自己等人還沒有遇到敵人時就已經陷入了敵人的圈套中了,對方是要用不斷的襲擊自己的部隊,然後在達高城下以逸待勞,再消滅自己等人吧。這還不夠明顯嗎?
然而,他們不能讓敵人得逞。他們必須想出一種方法來躲避敵人。
“我從那些士兵描述來看,那些襲擊我們的人很有可能是那些部隊中個人能力最強計程車兵吧,而且人數也不可能很多,而我們的行軍方式在這種地形中將部隊拉的太長,很容易受到這樣攻擊,我們也因為首尾不能兼顧不能及時救援。”
"我認為我們不如分路前進,這樣我們的隊形會更加嚴密,左右都有支援,一旦一方受到攻擊,附近的部隊就會立即趕來。而對於那些叢林中的襲擊者來說,我們的目標會更多,他們如果還想襲擊的話就必須分散兵力。而本來他們的人數就不可能很多,人數少了對於我們有了警惕計程車兵來說,無疑那是在送菜。”吳丁夏分析了敵我雙方的優勢略勢之後,最終說出了這個方案。
那我們該如何分配兵力呢,要知道此次我軍派出的部隊是由兩個步兵師和一個坦克旅組成的。坦克旅的戰鬥力是不可分散的,一旦分散,將無法發揮其應有的作用。如果在進攻要塞時,我們不集中使用坦克旅,就只能依靠士兵的生命去拼搏。貌本西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主張不分散坦克旅的戰鬥力,但另一種方案又該如何呢?
想了想,吳丁夏也感覺貌本西說的不錯,要知道那些國軍有很多官兵都是參加過抗日戰爭的,而自己的部下和人家跟本沒有可比性呀,那樣做的話,純粹是找死。
“不如我們先呼叫空軍明天偵查一下對方的主力在哪吧,如果對方主力在薩爾溫江以東的話,我們就可以暫時分兵,然後在到達高時將三路軍合在一處,在消滅對方主力後再再次分兵前進。而如果對方主力出現在薩爾溫以西的話,我們就可以直接派坦克部隊先前到達截斷對方的補給,最後等步兵師到達將對方合圍於此。”
聽完吳丁夏的想法之後,貌本西不無感嘆,不愧是美國西點軍校畢業的高材生呀,像自己這種靠政治投靠上來的本地派在軍事上是不能跟對方相比的呀。
“好吧,我贊成這個主意,那我這就去讓電臺呼叫空軍基地讓他們明天天亮以後就開始偵察。”既然打定這個主意,貌本西叫來副官後,吩咐其去給空軍發電。
。。。。。。。
“唔。。。。唔。。。。。”
“看,看,我們的飛機,。。”一個早晨早起計程車兵對身後從營帳正往外走的同伴大聲嚷著道。
“是呀。。。是我們的飛機。。。啊啊啊。。”聽到那人的招呼,這個士兵也大聲的叫嚷起來,不一回就有更多計程車兵加入到了這個行列。
大約半個小時,空軍返航到緬軍上空時,偵察的報告也到達了司令部。
"吳丁夏將軍,空軍發回報告。獨立軍仍在達高城附近修建陣地,據報告,敵軍只有少量的重機槍,甚至無法為每個人配備卡賓槍,有些人只能赤手空拳地待在戰壕裡。哈...看來我們被之前的襲擊嚇怕了。否則,憑他們那樣的裝備,想要打敗我們,簡直是白日做夢。" 貌本西邊看著報告,邊對吳丁夏說道。
"很好,那麼我們就這樣決定。我看可以將坦克旅的三個營分開,同時將兩個步兵師混合,形成三路前行。左路將配備一個坦克營和兩個步兵團,右路與左路相同。至於中路,我們將在這些的基礎上加上我們的炮兵團,形成品字形向前推進。吳丁夏最後做出安排,並觀察了一邊的貌本西,見他並無異議,便叫來副官讓參謀去具體安排。"
"至於指揮方面,我來擔任陣中軍,你負責指揮左路軍,右路軍則由參謀長郭西圖帶領。這樣的安排你看可以嗎?在這種情況下,我這個外來派也不得不與貌本西這個本地派商量一下。"
"我沒有意見,將軍你來安排吧。”貌本西也明白在這種事情上,人家已經夠照顧自己的了,自己就不要再提意見,以免讓對方感覺到自己處處想與對方爭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