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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室裡,張文抽出了病人的一些血,這黑乎乎的血好像毒血一樣,被抽出病人體內的時候,針頭都有被腐蝕的痕跡。
見如此情形,張文趕緊戴上無菌手套,並且還戴了兩層。
血液隨著針尖慢慢的湧上針管,這針管是特製的,裡面有一層能量隔離層,用來應對各種標本專門打造出來的醫學用具。
採集完標本,接下來就是檢測這標本里面的黑色東西了。
窗外是黑色的,同樣又是明亮的,高樓中的霓虹閃爍,月華如沙縷飄動,張文看了一眼手錶,輕嘆道:“又要加班了!”
這是科學的時代,現在的人們都崇尚科學家,越是有貢獻的人越是活躍在大眾的視野裡,如同眾星捧月一般。
而科學家,現在是一種職稱,一種編制,更是一種信仰,更是鐵飯碗!
科學家也是有等級之稱的,初級科學家被稱為研士,中級科學家被稱為上研,高階科學家被稱為研高,而再上面的就是副研。
最頂級的科學家被稱為主研。
主研已經不算是科學家等級了,因為主研是屬於國家特批,從事國家保密研究的主策劃人,他們接觸的東西可以說就是國家機密。
現在的各大學科領域飛速發展,這才有了各種各樣的器材。
病人現在被張文插著六根管子,輸著三種液體,身體不斷的在抽搐,口中不停的在呢喃著什麼東西,因為腦子壞掉了的緣故,他現在說話並不清楚。
他的血液樣本被張文帶到第三間房間,這裡是研究室,裡面裝的東西非常的少,一臺超高精顯微鏡(就是精度非常高的顯微鏡),有三個擺屍體的臺子,上面有三具屍體;還有一個臺子,裡面是液體,液體中有螺旋狀的浮游物質。
顯微鏡下,血液的顯微圖呈現在張文的眼中,除了能觀察到血小板,血漿,淋巴組織之外,還能夠觀察到一種分子。
這種分子巨大無比,他的原子核說實話,很離譜!
原子的原子核裡面有大約三百零一顆質子,還有電子在雜化。
質子與質子之間不停的脫離,先顯負價然後再融入其他的原子裡面,再吸入一個質子到達平價,之後又會再失去電子,達到正價!
可以這麼說,這個原子不能單獨存在,但是一旦有兩個,或者以上的原子在一起的話,它就會形成一種狀態,張文將這種狀態概括為——相對的絕對穩態!
它的變化是先失去質子,再得到質子,再失去電子,再得到電子,形成一個輸送閉環,這種過程非常難以打斷。
“這裡面粒子流動實在太大了,形成了一條鏈,產生了微電流,並且會影響其他分子中的質子與電子產生同樣的狀態。”
“也就是說,它具有同化性,任何的物質都會受到它一定程度上的影響!!!”
看見這一切過後,張文臉都黑了,這種腐蝕......
他馬上連線控制室,只是淡淡的說出了那一句話:“治不了,等死吧。”
楊院長聽到這句話也是立刻臉都黑了,也是著急的說道:“要不再試試?我覺得吧,至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聽到這話,本來沉默的張文變得更加的沉默了。
“你覺得可以搶救一下......要不你來治?”張文冷冷的丟出這麼一句。
tm的,站著說話不腰疼。
“這個人肌肉萎縮,身體受到不明物質的腐蝕,同化,身體正在物質化,體內大多數纖維以及神經壞死,小腦都萎縮了,跟死了沒區別,”
張文十分的無語,果然晦氣,遇見這玩意兒!
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半夜兩點了。
“張文,這可是上級要求的,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要將其治好的,你不試試怎麼行呢?”
院長此刻也是無語了,希望非常的渺茫,但是看見張文那漫不經心的樣子,他知道,希望還是有的,不然的話,對方早就走了。
“哼!”
張文內心其實很不滿意!
這個病人能到他的手裡,而不是進入國科園保密治療,那麼這裡面一定有套!
一個分子是不可能有三百多個質子的,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這個東西是國家的秘密研究計劃之一,很有可能是主研親自策劃的計劃,自己一旦涉及,那麼很有可能成為眾矢之的!
所以他果斷拒絕這次治療。
他冷眼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看著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搖了搖頭。
放棄治療,或許對誰都好,治回來,他也只能成為傻子,生不如死,沒有尊嚴,活著沒有任何的意義!
“抬出去吧,我治不了。”
說完,他將那個人抬了出來,放在走廊外,讓控制室自己安排他的去處,他不治這個病人。
“國科院,非得拉人下水嗎??
張文看著窗外的天空,心生長嘆。
自他十三歲成為全學博士開始,到現在的十七歲,四年間,明的,暗的來了很多次試探,國科院,真的煩不勝煩!
說得好聽點,叫做為了人才,求賢若渴;說得不好聽點,就是惡天下之大心,改變他人意願,想盡辦法拉人下水跟他們一起悶頭搞研究。
放下手裡的工作,他脫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沒有整理,而是直接將它掛在牆上以隨意的方式擺弄,看上去好像有一個人趴在牆上一樣。
張文伸了個腰,走在醫院的長廊中。
“張醫生!”
“張醫生好!”
“李伯,吃了胃病藥最近胃還在疼嗎?”
張文看著剛剛和他打招呼的老伯,溫聲說道。
“不疼了,多謝張醫生了,我這去了很多醫院都治不好,到了你這才緩解啊,年少有為,年少有為!哈哈哈哈!”
醫院很多病人都認識張文,因為張文的醫術得到了大眾的認可,這麼大晚上還在溜達的,都是一些住院的人,晚上睡不著,出來散散心。
“好了就好!”
張文笑道,隨機揮了揮手:“李伯,我下班了,就先回家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