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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啊,邈邈?”蘇瑾時被她拉著往前跑,回頭隱約看見陸景淮彎著腰扶著鞦韆,看起來挺難受的樣子。
她拉住林思邈的手,站住不動,“我剛剛好像看見他臉色不太好,我得回去看看。”
林思邈一回頭,看到她已經跑遠了,一想起自己的任務慌忙追上去。
陸景淮一抬頭,就看到小姑娘又回來了,一改之前虛弱的模樣,腰桿兒挺的筆直,“怎麼回來了?”
被她的目光打量的實在是有些心虛,生怕她瞧出端倪,陸景淮勾了勾唇角,“這麼快就想我了?”故意擺出一副傲嬌的模樣。
抱住她的同時,給後面的林思邈使了個眼色。
果然這一招屢試不爽,蘇瑾時臉皮薄,推開了他,仰著頭問,“你身體沒有不舒服吧?”
頭暈目眩,眼前的視線都模糊了一層又一層,陸景淮笑道,“哪有不舒服,你看我,生龍活虎的。”
蘇瑾時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這群人怎麼神神叨叨的感覺。
半信半疑之間,被林思邈拽走。“他能有什麼事兒啊,皮糙肉厚的。”
身後的陸景淮苦笑,有時候老婆太聰明瞭,也不是一件好事兒。
蕭言酌推開房門走出來,把人拖進來,“看什麼呢,人都走遠了。趕緊的,背背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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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突然讓我換衣服啊?”還是白色的長裙,設計巧妙,綢面的質感,正式之中帶著一種活潑和俏皮。
林思邈手忙腳亂的幫她倒騰臉上的妝,信口胡謅,“我公司裡新出了個子品牌,需要代言人。”
其實蘇瑾時這小丫頭長得極具有靈氣,一雙杏眼,看人的時候無情都含了幾分情。
“看來只需要上一層薄薄的粉底就夠了。”林思邈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便知道這是個小美人。這幾年過去了,她身上那股氣質越發出挑。
最後選了一隻淺色的口紅,稍微描了描,就有了那種能立馬拉出去拍廣告的氣場。
蘇瑾時咂吧著小嘴,擠了擠林思邈的小臉蛋,“我何能何德啊,老闆親自給我化妝?”
林思邈笑得渾身抽抽,怕她待會知道了實情會打她。
“好!大功告成!”就等著待會美死你未婚夫吧。
另一邊。
蕭言酌把紙質的材料遞給陸景淮,伸出手,十指修長,“看看,我這一雙指點江山的手全用來幫你追老婆了。”
陸景淮忍著腦子裡的陣陣麻意,看著A4紙上寫的。
蕭言酌開始用那誇裝的語氣念起來,“儘管我認為婚姻是形式,
但是對你來說婚姻是重要的神聖的,
我想給你想要的幸福,
我希望能照顧你,
保護你
讓你一輩子都做感情用事的小姑娘
讓你擁有一輩子任性的權利。
最浪漫的話不是“嫁給我”而是自從遇到你,
我就想結婚了。”
等他抑揚頓挫抬頭點頭低頭轉頭的唸完這段話的時候,陸景淮的表情,臉上好像寫著一大串的省略號。
“怎麼了,我這個詞兒寫的不感人嗎?”
“我可是推了我京北那麼多工作,大半夜飛到藍桉來的啊。”
頭腦裡眩暈一片,好像有無數只小雞在啄,還帶著無比言說的緊張,拿著A4紙的手微微顫著,陸景淮用右手按住拼命顫著的左手,沒忍住嚥了口口水,“艹,老子這輩子都沒這麼緊張過。”
蕭言酌看著他臉上蒼白蒼白的,唇上一點血色沒有,伸手探了下他額頭,“你發燒了!”
陸景淮沒好氣的揮開他的手,聲音沙啞,“去拿點退燒藥來就行。”
吞了退燒藥,混著那股說不上來的緊張感,陸景淮都恍惚了,這不會是在做夢吧?
重重的給了蕭言酌一拳,直到旁邊的人嗷嗷喊疼,然後很是認真的說,“你打我一拳。”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胸口是真疼啊,蕭言酌也沒跟他客氣,上去朝著他腹部勾了一拳,硬生生讓他撞上了旁邊的櫃子。
是疼的!
這是真的!
他馬上要夢想成真了!
他會有甜甜的軟軟的未婚妻了!
蕭言酌看著他被打了一拳半點沒有生氣,反倒勾著唇笑起來,有點不寒而慄,“你別高興的傻了,蘇瑾時那丫頭一看就不喜歡傻子。”
陸景淮脫了長衣,就開始解襯衫的紐扣,露出精瘦的腰,塊壘鮮明的腹肌,還有若隱若現的人魚線。
嚇的蕭言酌差點沒捂住自己眼睛,“你好好的,脫衣服幹嘛?”
“難不成是要色誘那小丫頭?”這不成啊。
陸景淮敲了下他額頭,“想什麼,我是這麼膚淺的人嗎?”
蕭言酌:誰說不是呢/
他換上了一身皮衣上裝,黑褲,馬丁靴。濃眉,五官英氣逼人,好像要把空氣點燃,衝蕭言酌挑了下眉。夾雜著一股痞氣,嘴角壞笑。
蕭言酌擺了擺手,“別,留著點力氣勾引蘇瑾時,我性取向正常。”
陸景淮:“……”
沈析聞站在樓上往下看,看到空氣裡慢慢往下飄著的玫瑰花瓣,有些端不住高腳杯裡的紅酒,眼眶有些酸。
他喜歡了整整5年的女孩,也要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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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的大門緩緩的被推開。
上一秒,“邈邈,什麼拍攝啊,怎麼還在我家裡呀?”下一秒一疊接著一疊的百元大鈔像紛紛揚揚的雪花一般飄落下來,因為別墅的高度足夠,像是從天上那般紛紛揚揚的灑落。
慢慢的飄到蘇瑾時身上,實實在在的忽然來了一場“金錢雨”。
足足下了有一分鐘,灑滿了整個地。鋪了厚厚一層。
“怎麼樣,灑了99萬,小爺我別的不祝,就祝你財源滾滾,有的是錢!”旋轉樓梯上緩緩走下來一個人,沈析聞看著她一身綢面的白裙,美好的像是從畫裡走出來一般。
蘇瑾時小臉上都是驚訝。
明明眼眶酸的厲害,沈析聞卻朗聲開玩笑道“別愛上我啊,不然陸景淮得劈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