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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裡,白銘的身份很奇怪,劇本不告訴他。
劇本提示,他要去一間客房裡取一個髮夾。
白銘前往另一個院子時,路過門口,遇到了尤靈。
可白銘認不出尤靈,尤靈想要張嘴說什麼,她耳機提示:“請按劇本走,謝謝合作。”
無奈尤靈錯過了白銘。
白銘在這陰森光線暗淡的環境中找不到準確去路,只好主動開口問‘工作人員’。
“欸,你好,那個去取東西那個房間怎麼走?”
“往那邊。”白銘也聽不出面具下的聲音。
在這陰森迷霧裡只有一個院子,婚禮新人的院子。
“謝謝。”
尤靈一直找不到劇本的‘夫君’,劇本只提示她到時候,那個的玩家會被燈光照到。
……
白銘來到房間裡,只覺得這是個婚房,一切都佈置好了,詭異的囍貼滿整個房間。
“這又是什麼劇本?床都鋪好了?這麼還原?”
當白銘取到髮夾時,這時耳機響起,“請各位玩家快速前往戲劇屋,觀看最後一幕演出。”
……
戲劇屋裡,十九個人坐在一起觀看這詭異的演出。
幽森的笛子嗩吶作為配樂時不時響起。
舞臺上。
幾十名‘工作人員’前來吃席,婚禮席,可新郎新娘遲遲不見出現。
燈光一暗一亮
一張看似棺材的床緩緩出現在眾人眼中,拉開簾子,一名妝容慘白和尤靈面具差不多的女子躺在床上。
吃席‘工作人員’有些苦有些笑有些祝賀,悠揚的嗩吶在觀眾席上玩家腦海中響起。
給白銘嚇一跳,“臥槽,這老闆真牛逼啊,免費的門票請這麼多工作人員,這麼專業工資發得起嗎?”
‘母親’趴在床邊對著‘女兒’哭訴,“都怪娘,娘錯了,鄰家那白小子已經答應會娶你了,他很快就來了,閨女你能不能醒過來啊?”
哭腔一出,還有嗩吶,讓觀眾都毛骨悚然。
“新郎到!”
整個戲劇院忽明忽暗,等到白銘再看清時,身邊所有的玩家都已經消失。
“人呢?這就不玩了?這麼不珍惜門票?也沒聽到他們離開的聲音啊?”
只有燈光聚在白銘身上,白銘感覺自己身子很沉重,也許坐久了一時半會站不起來吧。
臺上,按照劇本提示的尤靈,從床上坐起,徑直走向燈光下的那個人。
此時的她已經不戴著面具,而是穿著紅蓋頭。
尤靈看到那個人處於一片迷糊之中,即使十分亮眼的燈光也看不清那個人的面容。
尤靈念著臺詞,“夫君啊,你可算來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呢。”
白銘看到那紅嫁衣新娘慢慢向自己走來,又驚又喜。
“臥槽,玩個免費遊戲能體驗這麼多劇情,還白撿一個老婆,真賺啊。”
尤靈張開懷抱走向白銘。
“入洞房!”司儀聲、嗩吶聲、鞭炮聲同時響起。
“臥槽還有這種免費劇情?”那白銘可要好好體驗體驗了。
白銘忍不住抱起新娘,順著燈光提示走向新人院子裡,一路上身邊全是白霧。
白銘感覺怪怪的,怎麼懷裡這個新娘有些熟悉的感覺呢?好像在哪裡抱過?
不是工作人員嗎?怎麼那麼不配合?扭扭捏捏的?白拿工資?一點也不敬業。
白銘只在尤靈發燒時抱過她一次,沒有察覺出來懷中的人就是尤靈。
而尤靈,在自己的記憶裡從來沒被男人抱過,很不習慣,總想翻身跳下去離開懷抱。
總算看到那個人的臉是白銘之後,雖然沒再多動,但心裡又有些不舒服,夫君怎麼會是他?這劇本是不是太不合理了?
來到婚房之後,尤靈念出最後的臺詞:“夫君為我戴上髮夾,做完最後一件事吧。”
尤靈自己說出來都寫臉紅了,這暗示得也太明顯了,什麼破劇本啊?
可白銘卻樂壞了,真有這種好事?那我就不客氣了。
當白銘掀開紅蓋頭時,新娘羞紅臉低頭不說話,劉海遮住新娘的面容。
昏暗的燈光逐漸變為暖色調,白銘看不清新娘的臉。
心裡暗自高興,哇賺了啊,這麼專業的演員,能演到這一步,接下來還演不演?
當白銘為新娘帶上髮夾,束上新娘頭髮,慢慢將新娘撲倒想要親上去時,白銘自己也嚇壞了。
“臥槽,怎麼是你?你怎麼一聲不吭的。”
白銘被嚇得從床上跳起來,自己差點就犯錯了。
白銘還在暗自感嘆自己賺了,工作人員陪他演二人戲,卻沒想到陪他的人是尤靈,這老闆怎麼那麼坑呢?
還好自己不貪戀女色,只是想試試這個劇本能進行到哪,自己好仿寫一段。
還在床上的尤靈手腳不知所措只能捂著臉擋住自己的羞紅。
“我,我……”尤靈臉紅說不出話,心撲通撲通跳,想要阻止白銘,到嘴邊的話卻說不出,當白銘碰到自己的時候真的很急。
幸好最後白銘停下了。
此時燈光也逐漸亮起,耳機裡有一絲遺憾聲音響起,“劇本到此結束。”
……
場外,早已退場的玩家們還在探討接下來的劇情會怎麼樣。
“你們說,後面是不是配婚之後,新郎真的死掉了?”
“那個新娘是不是有什麼冤屈才一定要配這個婚?”
一堆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而最後退場的兩人,尤靈拉著白銘的衣角和工作人員走出來。
白銘閉著眼睛,假裝對劇本很好奇,“你們這個劇本好特殊啊,誰寫的?”
“商業機密。”
“還有單獨戲份的?後面的付費內容呢?快說說看。”
“商業機密。”
而尤靈還是心跳不止,真的很害怕最後白銘親下來自己以後該怎麼面對他。
此時的白銘裝作很輕鬆的樣子,可渾身是汗。
幸好最後沒有真的下手,只是試探一下而已,回家了還能和尤靈解釋清楚吧?
兩人離開鬼屋之後,從陰暗的鬼屋裡出來,眼前明亮許多,兩人都能看清楚對方了,卻都很尷尬,誰也不說話。
還是白銘主動開口,“要不我們暫時休息一下吧。”
“嗯。”尤靈點點頭。
兩人尷尬的坐在長崎上好久,心裡亂成麻的尤靈最先開口:“白銘,你,你你不會真的想……想那個吧。”
白銘玩手機的手抖掉了手機,“我說我只是想學習寫劇本你信嗎?
“我是以寫作的視角去玩這個遊戲的,我是個寫小說的,你一定會信我的吧?”
尤靈用手指卷著自己的髮絲,輕聲點點頭,“嗯。”
時不時偷瞄白銘的側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