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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醒醒!你醒醒!”
正準備從玫瑰花海邊離開,白一舟就突然昏迷,這可把殷芯苒嚇了一跳。
她急忙使用神識試探白一舟的身體,發現並沒有什麼傷害,反而還很健康,似乎只是累了睡了下去。
可是倒頭就睡在這種環境下顯得太可疑了。
於是殷芯苒急著搖醒白一舟。
在殷芯苒搖晃之下,白一舟終於從熟睡中醒了過來。
“小嬋,是你嗎?”,望著眼前的熱成像,白一舟詢問。
“是我,少爺。”,殷芯苒把白一舟扶了起來,問道:“少爺,剛才你怎麼就突然暈倒了?小嬋叫了好久,你才醒過來。”
“我暈倒了?”
“嗯嗯。”,殷芯苒回答道:“我們剛要轉身離開這裡,少爺你就暈倒了。”
“對了。”,白一舟想起剛才在夢中,那位女子在他手掌上寫了兩個字‘勿忘’。
“小嬋,你看一下我手掌上有寫下什麼嗎?”,說著白一舟張開了手掌。
殷芯苒仔細看了一下,並沒有什麼,於是問:“少爺,你手掌上什麼都沒有,怎麼了麼?”
“剛才我做了一個夢。”
“夢?”
“嗯嗯。”,白一舟回想起了剛才夢中的場景,“在夢中,我的眼裡恢復了光明。並且還和一位女子完婚。”
“在夢中完婚?”,殷芯苒一聽,俏眉一皺,似乎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少爺可以細說夢中的場景嗎?”,殷芯苒嚴肅著臉詢問道。
白一舟點了點頭,隨後就把他在夢中經歷的事情從頭到尾陳述了一遍。
聽完,殷芯苒蹙了蹙眉,特別是聽到白一舟和女子交杯酒,掀喜帕的時候,心裡產生了小小怨氣。
你個臭少爺!就做個夢都離不開女人,真要被你氣死!恨死你!
對於殷芯苒此時的心理活動,白一舟並未得知。
“所以剛才少爺讓我看一下手掌有沒有字是嗎?”,殷芯苒問。
“嗯嗯…對了!還有這裡!”
白一舟現在才想起,女子在撲入他懷中後,還踮起腳尖在他的肩膀處咬了一口,那鑽心的疼,現在還依稀還感受到。
“少、少爺,你在幹嘛?!”,見白一舟什麼都沒有說就脫下了衣服,殷芯苒急忙別過了紅臉,問道。
“小嬋,你看一下我的肩膀上有沒有一個被人咬過的牙印?”
“少爺,等等……”,殷芯苒深吸一口氣,把眼神從白一舟結實的胸膛上移開,往肩膀上看去。
只見白一舟的肩膀上,有著一口小小的牙印印在了上面,牙印裡有著一絲絲血絲漏了出來。
想必咬的人是並沒有嘴下留情!
“少爺,你肩膀上怎麼有著牙印?!”,殷芯苒急忙問。
“就是被那個女子咬的。”,白一舟苦笑。
本以為在掀開喜帕之後,就要行周公之禮,想不到居然被女子咬了一口。
不過……
白一舟想起了那名女子的在分離時淚流滿面,楚楚可人的樣子時,白一舟感覺到自己的心是痛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個女子怎麼那麼狠心?!還說是少爺的娘子,我看就是一個惡毒的女人!”,望著傷口,殷芯苒又心疼,又生氣。
“少爺先別動,我拿藥膏給少爺抹一抹。”,說著殷芯苒就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開啟瓶子,從裡面擠出了透明的粘稠液出來。
然後輕輕的抹在了白一舟肩膀上的牙印處。
“少爺,疼麼?”,殷芯苒越看越心疼。
“不疼。”,白一舟笑了笑回答。
“還不疼!”,殷芯苒吃醋道:“到現在了還為那個女子說話!少爺真是被色心矇蔽了雙眼!”
“真不疼。”,白一舟伸出手捏了捏殷芯苒臉頰,溫柔道:“因為小嬋的塗藥的手法如此溫柔,少爺我享受來還不急呢!還疼什麼?”
“作死啊你!”,殷芯苒的臉頰更紅了,一邊繼續抹著藥,一邊小抱怨道:“少爺你真的是,連抹個藥的時間都不忘來調戲小嬋。現在也就是能夠欺負小嬋,夢裡被女子咬了都不懂反抗一下,以後定會在女子身上吃虧!到時候不要哭唧唧的找小嬋哭訴!”
聽了殷芯苒的話,白一舟哭笑不得。話說你扮演我的丫鬟真的上癮啊!
“好了!你個色少爺!”,殷芯苒放開了抹藥的手,用力的拉起白一舟衣服蓋住了他的上身,已經沒有剛才那會兒的溫柔。
“小嬋,你有還一個地方忘記塗了呢。”,白一舟笑了笑,在心裡暗道,你真是個小醋罈子,夢裡的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居然還吃醋了。
“這裡。”,白一舟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說道:“其實,剛才在夢中,那位女子不僅咬了你家少爺我的肩膀。她窺竊我的帥氣容貌,還強行親了我一口,還咬了我嘴唇,都把嘴唇給咬破了,現在還很疼!不信小嬋你看……”
說著白一舟向殷芯苒靠了過去。
聽白一舟這麼一說,殷芯苒更加氣了,不過她還是很擔心白一舟。
畢竟那位女子在夢中咬了白一舟的傷口,都被白一舟帶回來了現實,這是很詭異,很可怕。
想到這裡,殷芯苒便把自己的俏臉靠近白一舟,想確認一下是真是假。
“少爺,你騙人,根本就……嗚……”
殷芯苒見白一舟又騙自己,心裡委屈到不行。
我時時刻刻的念著你,想著你,你卻這樣子欺騙我。
你暈倒的時候,我是那麼擔心,而你卻在夢中和一位陌生女子拜堂成親,還卿卿我我。
一回來就欺負我,我討厭死你了!
就在殷芯苒淚水要衝出眼簾的時候,她的紅唇被白一舟給堵住了。
白一舟順勢把坐著的殷芯苒推倒壓在身下。
殷芯苒在身下用力的反抗,然而雙手卻被白一舟鎖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我才不跟你親!在夢中被別的女子欺負,然後回來欺負我,把我當成什麼了?!
想到這裡,殷芯苒的淚水又流了出來。
感受到了殷芯苒臉頰上的溼意。雖然見不著,但是白一舟知道她又哭了。
是不是自己開玩笑過頭了?
想到這裡,白一舟便放開了鎖住殷芯苒的手。
不過,白一舟依舊把殷芯苒壓在身下,他想看看,這時候她是把自己推開還是……
見白一舟放開了自己,殷芯苒不知為更加傷心了,她別過了臉頰,淚水滴答滴答的打在了草坪之上。
有戲!
白一舟附和在殷芯苒的耳邊,溫柔道:“對不起,其實,剛才的話,我是逗你玩,在夢裡,我並沒有被那位女子給親了,和她也沒有做什麼越界的事情。”
白一舟繼續:“我知道你在生氣,在心中肯定覺得我就只會欺負你。我也知道這樣子不對,可是就是忍不住欺負你嘛。因為只有欺負一個人,才能夠讓她記住得更久,哪怕離開了,也會記得……”
聽到這裡,殷芯苒心中咯噔一下。
“我向你道歉…”,說著白一舟親了親殷芯苒的唇,然後道:“這樣子夠了麼?”
見殷芯苒沒有回答,白一舟又親了親,然後再次詢問夠了嗎?
不知重複了這個動作多少次。
就在白一舟再次詢問之時,聽到了殷芯苒低聲喃喃道:“這樣子不夠……”
這句簡直就像點燃了炸彈的引線。
讓白一舟狠狠吻住了殷芯苒的紅唇,一點都捨不得放開。
與此同時,大手也解開了殷芯苒的衣釦,捏住殷芯苒的柔軟。
此時的白一舟恨自己的手還是太小了些。
白一舟和殷芯苒兩人就在草坪上滾來滾去,差點就滾進了玫瑰花叢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白一舟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殷芯苒。
其實,白一舟並不想結束,不過現在還在秘境之中,危機四伏,而且還要跑三個地方去尋找白芷果。
不能在這裡耽擱太多時間,因為他也想復明,他想看見自己的未來的妻子樓楚悅,丫鬟孟小嬋,以及現在這位假扮成小嬋的女子。
於是,白一舟壓住了邪火,喘著粗氣道:“小嬋,我們快點去找白芷果,不能在繼續下去了。好久不玩槍戰遊戲,我怕我壓不住槍。”
“槍戰遊戲?壓槍?”,殷芯苒一聽,雖然不明白白一舟說的壓槍是什麼意思,但依舊乖巧的點了點頭。
白一舟先一步站了起來,隨後向殷芯苒伸出了手。
殷芯苒整理了自己的凌亂的衣裳,然後握住白一舟的手,也站了起來。
等站起後,殷芯苒不小心往下瞥了一眼,發現白一舟居然搭起了大大的‘帳篷’。
“少爺,你難受麼?”,殷芯苒壞笑著問道。
叫你剛才欺負我,我現在才不會幫你弄呢!
白一舟也知道殷芯苒問啥,臉不紅,心不跳,厚著臉皮道:“你太小看你家少爺了!所謂坐懷不亂,稱為君子!這是老天對你家少爺大大的考驗呢!”
呸!還君子!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臉皮厚的君子!簡直不要羞死人!殷芯苒在心中罵道。
“走吧!小嬋。”,說著白一舟就拉著殷芯苒準備離開。
“臭不要臉的少爺……”,望著眼前逞強的白一舟,殷芯苒嫣然一笑,隨後拉住了他。
“小嬋?”,白一舟不解。
“少爺,你躺下來。”,殷芯苒溫柔道。
“小嬋,你這是要幹嘛?”
“少爺你聽小嬋的就是。”,殷芯苒回答。
“好,好的。”,白一舟雖然不明白要殷芯苒要幹嘛,但還是乖乖的聽話,在殷芯苒的指引之下來到了一塊柔軟的草坪上躺了下來。
等白一舟躺下來後,便聽到了窸窸窣窣解釦聲。
這位假扮成小嬋的女子要幹嘛?
想到這裡,白一舟沿著聲源‘望’去,唯美的熱成像畫面,讓白一舟口乾舌燥,說不出一句話來。
殷芯苒紅著臉頰,雙眸閃著愛意的光芒,她默默的解開了自己的紐扣。
隨後她在白一舟的束腰帶上輕輕一點,束腰帶瞬間解開。
在這一瞬間,她雙眸像鎖定了獵物一般,嘴角微微上揚,接著便撲了上去。
“還說什麼君子!我怕是個搗蛋鬼!”,殷芯苒微微一笑,一邊捉弄,一邊在觀望著白一舟的臉頰。
這一刻白一舟感覺自己在衝浪。
“小嬋…”,白一舟深吸一口氣,穩住了自己。
“這樣子?”,殷芯苒笑了笑,幾乎停止了捉弄。
“不是!”,白一舟馬上反駁,心都急死了都。
“少爺就不要說話,安心聽從小嬋安排就是!”,說著殷芯苒狡猾一笑,繼續自己的捉弄,讓白一舟咬緊牙關,絕不鬆懈自己。
見白一舟倔強的面容,殷芯苒會心一笑,張開紅唇,露出皓齒。
不好!白一舟暗道。
殷芯苒的這個舉動,差點把白一舟給送走,他彷彿已經看到了鬍子發白的老爺爺對著他招招手,露出了慈祥的面容。
然而,這時轟的一聲響,山搖地動,塵土飛揚,一朵花從玫瑰花叢深竄出,身形高大無比,彷彿已經與天相接。
“曼陀羅花?!”,殷芯苒停止了捉弄,扭頭望著巨大的花朵,神色嚴肅,不顧自己的裸露在外的潔白凝脂。
“小嬋?!”,失去了溫柔的白一舟心裡惱火得很。
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要在這種關鍵時刻來?!
白一舟急忙站了起來,扶住了殷芯苒的頭,讓她不再離開自己。
“少爺?!”
殷芯苒被白一舟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嗆得連忙咳嗽幾聲。
然而,白一舟像著了魔一樣,並不理會,等過了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
“小嬋,你繼續,剩下的交給少爺我……”,白一舟微微一笑,撫摸著殷芯苒的青絲,溫柔道。
“嗯嗯……”,殷芯苒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悄悄的瞥了白一舟一眼,發現這次被打擾,白一舟真的生氣了。
自己就剛離開了一會兒就不滿,還那麼粗暴,一點都憐香惜玉,把我弄壞了,看誰幫你!還君子呢!哼!
不過,話說回來,他真的好渴望自己。
嘻嘻!真開心!
此時,與天接壤的曼陀羅花似乎發現了白一舟和殷芯苒兩人。
只見曼陀羅花朵盛開,一張人臉從裡邊鑽了出來。
裡面的人臉鬼魅一笑,彎著軀幹,展開巨大綠葉,就朝白一舟和殷芯苒的位置扇去。
然而,白一舟並不理會。
“小嬋,你可以……”,白一舟撫摸著殷芯苒的青絲,溫柔道。
“嗯,少爺…”,殷芯苒點了點頭,加快了纏繞。
“你不該這種時候出現的!”
就綠葉距離白一舟和殷芯苒兩人只有幾丈遠時,白一舟虛空一握。
只見曼陀羅花的軀幹瞬間扭曲成一團,花朵裡的那張人臉發出了嬰兒般的哭泣聲,聽起來瘮人無比。
“去死!”
白一舟手一抬,曼陀羅花瞬間被連根拔起。
“滅!”
嘩啦一聲,就擰成一團的曼陀羅花憑空消失,留下的只是地面上深不見底的洞。
以碾壓的姿態消滅完曼陀羅花之後,白一舟的忍耐性就也到達了的頂點。
“小嬋…”,白一舟伸出了顫抖的手,溫柔的撫摸著殷芯苒細膩的臉頰。
“少爺…嗚……”
一朵白色之花綻放。
這一刻,白一舟和曼陀羅花一樣,見到了老天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