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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受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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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了小破屋。

天際邊,火燒雲已經上來,用不了一個時辰,天就要黑了。

逛了一天的白一舟可是累死了,果然無論那個時代都是一樣的,和女孩子逛街都要被累死。

今天在買了紅布之後,假小嬋就拉著他逛了一天,這裡看一點,那裡瞄一點,似乎這裡一切的新鮮事物都產生無盡的興趣。

這不禁讓白一舟懷疑是不是修煉太過於枯燥,這讓他們已經脫離了生活的邊緣。

考察我的秉性?還不如是你來體驗一下生活呢!白一舟在心裡暗道。

不過,見假小嬋從裡到外格外的開心和興奮,不像是刻意表現出來,白一舟笑了笑,覺得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

“少爺,你在這裡休息等小嬋,小嬋拿東西放好後,再去準備晚飯。”,假小嬋手拎起今日買的東西,對著旁邊的白一舟道。

“嗯嗯。”

“等做好晚飯小嬋才過來攙扶姑爺過去。”,在轉身之際,假小嬋還不忘再次叮囑:“少爺就安靜的躺在椅子上,不可亂跑,一下子跌倒磕傷了頭就不好了,小嬋又不在身邊先!”

“知道了。”,白一舟無奈,淡道:“話多多的小嬋…”

假小嬋似乎沒有聽到白一舟後面的話一般,手拿著大包小包,猶如小白兔一蹦一跳走了。

沒大沒小!白一舟在心中暗笑。

隨後就躺在了椅子上,安靜的等待著假小嬋給自己準備的晚飯。

他發現自己漸漸的喜歡上了這個陌生的世界。

其實也不算陌生,因為他擁有這位‘白一舟’從小到大的記憶,彷彿他已經變成了他。

這不禁讓他懷疑,是不是原來自己所在的那邊世界才是夢境,這裡才是真實的。

可是那邊的世界的每一件事也是那麼的清晰,從小學到高中,再到大學,所有的脈絡都清晰的印在了他的腦子裡。

可是現在這裡的一切也是真實的。

一時間,在兩者之間,有一股‘周公夢蝶’的味道。

“既來之,則安之,想那麼多沒有用。”,白一舟在心中釋懷。

突然院子破舊的大門哐啷一聲響,似乎有什麼沉重的東西打在門面上。

白一舟突然心生警惕,急忙站了起來,一點點的挪步靠近大門。

因為這兒太過於熟悉,所以就算自己的眼睛看不見也能夠知道大門的位置。

在到門口處,嗅覺靈敏的白一舟就從空氣中嗅到了一股鐵鏽味,不用多說,這是人血的味道。

難道門外邊有人受傷跌倒,所以才撞的門?

白一舟想著,隨後就開啟了大門,吱呀一聲,一位女子倒在了他的懷中。

女子用僅剩的意識抬頭瞥一眼抱住她的男子,掙扎一下想掙脫男子的懷抱,然而卻經受不住眼皮的沉重,眼前一黑就昏迷了過去。

“姑娘,你醒醒?”,白一舟喚了一聲倒在自己懷中的女子。

見女子沒有回答,想必是傷勢過重,失血過多昏迷過去。

白一舟迅速抱起女子,雙腿一踢把門關好,抱著女子就往房間裡去。

到達房間後,白一舟掀開被子,把女子放平至床上。

從女子的熱成像來看,她現在逐漸失溫。

白一舟想把女子的衣服脫下觀察傷口在哪,然後再為該女子止血,但是孤男寡女的,總覺得有些不妥。

而且自己是一位瞎子,行動也不太方便。

現在沒有辦法,先叫一下假小嬋過來幫忙。

原本白一舟是不打算讓假小嬋知道的。

“小嬋,你過來一下!”,想到這裡,白一舟急忙跑出房間,往廚房的方向大喊了一聲。

“什麼事?少爺。”,聽到了白一舟的喊聲後,假小嬋應了一聲。

接著就提起長裙趕了過來。

“少爺,怎麼了?”,來到後的假小嬋滿臉的疑問。

“是這樣子的……”,白一舟把自己的發現女子的經過告訴了假小嬋,順便指了指自己的床。

假小表現沿著白一舟所指的方向望去,一位滿身是血的女子正安靜的躺在床上。

見狀,假小嬋臉色瞬間嚴肅起來,她走了過去,坐到床邊上,伸出玉手為女子把了把脈。

“少爺,這位女子現在失血過多,需要馬上止血才行!”,假小嬋回過頭來望了望白一舟,見他布條遮眼,雖然見不著,但總感覺怪怪的。

於是,假小嬋輕道:“少爺,接下來小嬋要為這位女子更衣止血,麻煩少爺出去一下。”

“嗯嗯。”,在這種關鍵時刻,白一舟並未打趣,點點頭就退出了房間。

退到屋外的白一舟一屁股坐在地上,對於門外邊為什麼突然出現這位女子他也不清楚。

至於女子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到哪裡去?經歷了些什麼等這些,需要等女子醒過來詢問她才弄明白。

不知為何,白一舟心中有一種預感,今晚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不一會兒,假小嬋就開啟了房門。

“她的傷勢怎麼樣?”,聽到了開門的響聲,一直在門外邊等待著的白一舟站了起來,問道。

“已經睡了下去,休息一晚,明天就會醒來。”,假小嬋回答。

“那就行。”,白一舟點了點頭,隨後問道:“小嬋,這位女子身上的傷勢是什麼造成的?”

“是刀傷。”

“刀傷?”

“嗯嗯。”,假小嬋沉思了一會兒,看向白一舟,輕道:“而且不是一般的刀傷……”

“那是?”,白一舟疑惑,心中暗想難道刀傷還有分類?

“是聖朝錦衣衛的刀傷。”,假小嬋瞥了白一舟一眼,若有所思的回答。

還不等白一舟回答,假小嬋就繼續說道:“被錦衣衛鋼刀傷所傷,也就是說該女子一定是犯了什麼事,正被錦衣衛通緝和追殺。”

“少爺,我們就這樣子救她好麼?”,假小嬋問。

“先不管好不好,等明日她醒來我們在詢問她到底是犯了何事。”,白一舟略微想了一會兒,繼續道:“如果是傷天害理之事,我們就把她抓起來,然後送到錦衣衛那裡去。如果是錦衣衛胡亂抓人,不明事理,我們就放這位姑娘走吧。”

“畢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搞不好以後還會受到這位姑娘的幫助嘞!”,白一舟補充道。

“那行。”,假小嬋點點頭,隨後擔憂道:“可是……”

“小嬋,可是什麼?”,白一舟問。

“現在這位姑娘就這麼躺在少爺的床上,我擔心一下錦衣衛追殺過來,進屋搜尋發現了她,那我們怎麼辦?到那個時候,錦衣衛把我們當成這位姑娘的共犯,我們怎麼辦?”,假小嬋回答。

聽了假小嬋的話,白一舟也是點點頭,覺得她說的話有理。

但是他們現在生活的這個小破院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藏人。

就在白一舟犯難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不用多想定是錦衣衛追殺而來。

假小嬋如柳樹一般的立在一邊,兩眼望著白一舟,想看看這種時刻,他是要準備把這位姑娘交出去,還是把這位姑娘隱藏起來。

“小嬋,你在這裡看好這位姑娘,我去去就來。”

不等假小嬋回答,白一舟邁開步伐腿就往大門的方向去。

看著白一舟遠去的背影,假小嬋沉默不說話,乖巧的走進屋內,坐在凳上等待白一舟的歸來。

“錦衣衛搜拿追殺蕭王爺的真兇,請開門受查!”,在去到離大門的不遠處,白一舟就聽到了在門外邊,錦衣衛往裡喊的聲音。

“在不開門就不要怪錦衣衛不客氣了!”,門外又傳來了威脅聲。

白一舟聽聞,急忙加快速度,迅速開啟大門。

他真擔心,一下這些小保安一腳把大門踹開,這個破舊不堪的大門可經受不住這幫大爺的一腳。

“官爺,你們這是?”,白一舟開啟大門,故帶膽怯之意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叫囂的錦衣衛看了白一舟一眼問道。

“回官爺,小人白一舟。”

“白一舟?”

聽了白一舟的回話,還不等這位叫囂的錦衣衛回答。

突然這群錦衣衛分至兩邊,在中間讓開一條通道,通道上一位身形高大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了出來。

只見這位中年男子身披錦繡華衣,雙目會神如鷹,一臉威嚴,正從頭到腳的仔細打量著白一舟。

他的右手則握住了掛在腰間鋼刀的刀柄之上,看上去霸氣外露,英勇無比。

想必就是這些錦衣衛的統領。

中年男子疑遲了一會兒又問:“是不是當年白府白將軍之子白一舟?”

“正是。”,白一舟畢恭畢敬的點了點頭。

“想不到當年的天之驕子竟然變得如此模樣,真是令人唏噓,不知……”,年輕男子還想詢問一些什麼,但似乎擔心別人察覺到什麼,就再也沒有過問。

“不知白公子是否方便讓我們進入屋內搜查?”

不懂為什麼,這位錦衣衛統領的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轉變好了起來,就連是否可以進入都要徵求白一舟意見。

白一舟被這位中年男子的態度弄得莫名其妙,不過很快就平緩了下來,靦腆著臉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剛才那會兒我和我的貼身丫鬟還在房間裡…官爺你是知道的……她現在還在等我,就是……”

聽了白一舟的話,作為錦衣衛統領的中年男子伸頭把小院子環顧一遍,在看了白一舟一眼,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打擾了,走!去其他地方看看!”

說著他就帶著眾錦衣衛就離開了。

白一舟舒了一口氣,他已經做好了這幫錦衣衛硬闖的準備。

雖然自己不怕他們,但一穿越就和這個世界大佬的保安有過節不怎麼好。

白一舟和上了門,回到了房間裡,假小嬋正坐在椅子上,等待著他的歸來。

“少爺,錦衣衛已經離開了麼?”,假小嬋站了起來詢問道。

“你家少爺出手,哪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的?”,白一舟吹噓道。

“我家少爺最厲害了!”,假小嬋也跟隨著附和道。

“對了小嬋?”

“什麼事?少爺。”

“怎麼你為這位姑娘更衣止血後,就能夠從這位姑娘的傷口上就可以判斷出她是被錦衣衛的鋼刀所傷?”,白一舟故作疑問。

“這個……”,這下子假小嬋慌了,當時她並沒有考慮到這個。

現在想起來,自己剛才那會兒的言行舉止簡直不要太可疑。

一位毫無修為的貼身丫鬟她怎麼看一眼就知道這是刀傷?她怎麼可能一把脈就知道是失血過多?

自己簡直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就是假小嬋支支吾吾不知要找什麼理由才好時,白一舟笑著道:“想不到我家小嬋這麼厲害,簡直就是個神醫。之前我怎麼都沒有發現呢。現在我不愁了,以後我生一些小病,小嬋就可醫治,這簡直就是我前輩子修來的福氣!”

“少爺,你莫要亂說……”,見白一舟不再懷疑,還誇得天花亂墜的,假小嬋也不禁害羞起來。

只見她低眉垂眼,滿臉緋紅,一副手足無措的立在一邊。

那緋紅的臉頰,亦如清晨沾滿了露水的蜜桃,誘人無比。

“我哪裡是亂說。”,白一舟走了過去,摸了摸假小嬋柔順的青絲,輕道:“我家小嬋就是這麼厲害。不僅厲害,還很善良,不僅不拋棄她這位一無是處的姑爺,還說要為姑爺生個孩子,簡直是個可愛又糊塗的傻丫頭。”

不知為何,假小嬋心裡酸酸的,她明白這句話是白一舟對真正的孟小嬋說的,而不是現在假扮成孟小嬋的她說的。

“少爺,你弄亂小嬋的頭髮了……”,心生怨氣的假小嬋小聲抗議道。

“就弄亂了,小嬋你要怎麼懲罰我?”,說著,白一舟雙手齊上,一揉一戳,假小嬋的青絲更加的亂了。

“少爺,你在弄小嬋就生氣了!”

“我就要弄……”

“少爺!”

哐啷一聲響……

“我的簪子!”

白一舟今日送給假小嬋的緋色簪子應聲而斷。

看著安靜的躺在地面上,已經斷了的簪子,假小嬋瞬間雙眸起霧,一股莫名的心酸從心中而來。

假小嬋強忍住眼眶裡的淚水,蹲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撿起地面已經斷了的簪子。

淚水最終奪眶而出。

“少爺,我恨你!”

假小嬋一抹臉上的淚水,衣袖一甩,帶著抽泣聲,跑開了,只留下了在空中淡淡的玫瑰花香味。

白一舟像個木頭一樣的站在一邊,腦子嗡嗡的響,等觸碰到剛才被簪子扎破的傷口,他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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