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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幽幽，春水氾濫。
不停翕動的小嘴只待有什麼東西能夠填滿它。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男人頭一沉，埋在她胸口暈了過去。
“督軍，督軍？封赫~”
身上的人死沉死沉的，她被壓的動彈不得。
關鍵她難受啊，不上不下，像貓撓似的。
總不能讓她自己來吧？
平復了一會兒後。
感受到男人強壯有力的心跳，餘聲笙腦袋一歪，睡覺了。
沒死就成。
…
“被人欺負怎麼不跟家裡人說？”秦斯年本不想多管閒事的，可看著後座安安靜靜低頭坐著的葉念，他又覺得有些可憐。
堂堂司令的女兒，怎麼能被人欺負成這樣呢？
他們第一次見面，她就被幾個小混混堵在巷子裡，縮在牆角，嚇得跟個鵪鶉似的。
葉念沒有說話，只輕聲嗯了一下。
她不想讓秦斯年聽到她那樣說話。
嗯是什麼意思，說過還是沒說過？
秦斯年也被她這軟性子磨得沒了脾氣，“葉念，你越這樣，她們只會變本加厲。”
葉唸的頭垂得更低了。
我反抗過，可是，沒有人幫我，一個都沒有。
反而，變得更慘。
細微的抽泣聲在車子裡響起。
“你別哭啊，我不說了，不說了，你別哭！”開著車的秦斯年從鏡子裡看到她的肩膀在小幅度的抖動，連忙安慰。
她儘量控制著不讓自己結巴，“秦——大哥，我，不想，回家，求——你。”她說得極為費力，但好在沒有重複。
秦斯年沉默了一會兒，轉動方向盤，汽車拐了個彎。
他帶她去了巡捕房，本來他今天晚上就是要去那的。
安頓好葉念後，他給葉家撥了個電話，是傭人接的。
葉邵明不在家，葉夫人又已經睡下了。
他正想掛了電話，葉念突然從他辦公室跑出來，搶走他手裡的聽筒給撂了。
對上秦斯年的眼神，她立馬低下頭去。
“你，你，你別告訴他們。”葉念像做錯了事的小朋友，攪著衣角祈求道。
秦斯年嘆了口氣，“好。”
然後他出去了，等人再回來手裡提著一份餛飩，直接放到桌子上就出去了。
他是回來翻卷宗的，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
葉念從中午到現在一直沒吃飯，肚子早就餓得不行了，瞄著門口等了一會兒，見人不再來了，她才開啟吃。
嚐了一個後，眼睛彎的跟月牙似的，她今天很幸福，遇到了秦大哥，還認識了一個長得特別好看心也特別美的朋友。
…
不知道過了多久，封赫緩緩睜開了眼睛。
屋內的燈還開著，入眼就是白嫩馨香。
他抬起頭注視著餘聲笙的睡顏，醒了醒神。
身下的人皺眉嚶嚀了幾聲，看起來睡得很不舒服。
封赫撐著一邊從她身上下來，站在床邊盯了她一會兒，靡亂的痕跡、散落的衣物……
眼神逐漸變得幽深。
她還小，再等等，反正，早晚都是他的。
他去洗了把臉，回來套了件睡衣，又上了床。
直到中午，餘聲笙才醒。
只有她一個人。
雖然沒做到最後一步，但也被他壓了很久，全身痠痛的不行，嘴巴也腫著。
她艱難地從被窩裡爬起來，收拾穿戴好下樓。
餘聲笙頭一回見男人穿長衫，巖巖若孤松之獨立，他相貌生得冷峻，穿戎裝的時候自帶一股威壓，今天這身黑色長衫倒減弱了他身上的肅殺之氣，平添了一絲風流。
與昨晚瘋狂啃她的野獸判若兩人。
“督軍~”餘聲笙主動坐到他懷裡，“督軍大人今天好生俊朗，聲笙看了都忍不住心跳加速。”她抓起男人的大手放到自己胸前，“您感受一下，是不是~”
男人沒說話，只盯著她的唇，腫起來更誘人了。
把餘聲笙這個厚臉皮的愣是給看得害羞了。
她硬著頭皮道:“昨晚，聲笙遭了好大的罪，督軍大人總要補償一下人家~”
“想要什麼去庫房裡拿。”
只見他的腦袋湊得越來越近，餘聲笙蹭地躲開了，“不能再親了，我還要去上學呢。”
封赫有些不滿了。
“除非——
您給聲笙幾間鋪子。”餘聲笙見過那些鋪子送過來的賬本，那利潤，瞧得她眼饞，比那些金銀首飾來得實在多了。
不過這些鋪子都在蘇城，原封大帥的。
“想要鋪子？”
餘聲笙忙點頭。
封赫嗤笑一聲，“蘇城那些你也看得上？我打算在這兒弄幾家大的，都給你怎麼樣。”
這有了肌膚之親就是不一樣。
“督軍就不怕我都給搞砸了？”
“賠了算我的，掙了都是你的。”
男人此話一出，餘聲笙自己就親了上去。
…
不出意外，餘聲笙又遲到了。
她腫著的嘴巴，引得很多人竊竊私語。
學校裡本來就有一些被達官顯貴送來上學的姨太太，不過像她這麼招搖的還是第一次見。
傷風敗俗的狐媚子！
葉寶珠幾個瞧見她那張勾勾搭搭的臉就不順眼。
“你，你的嘴巴，怎，怎麼了？”葉念關心地問道。
“被狗咬的。”
“啊——”葉念是真信了，“疼，疼不疼啊。”
餘聲笙認真地點了點頭。
這是什麼品種的傻白甜？
她突然頓住了，起身走到葉念旁邊，“別動，頭髮怎麼回事？”
只見一大縷頭髮上白沙沙的，都黏在了一起。
有人往她頭髮上抹了膠水。
“這可是做團扇用的膠，別白費力氣了，直接剃了得了。”一個女生面帶得意地勾唇笑道。
餘聲笙帶葉念出了教室，洗不掉，最後只好用剪刀咔嚓一剪。
回到教室，滾燙熱水直衝著餘聲笙潑來。
“不，不要！”
一股力量把她推開，是葉念。
“你怎麼樣？”
葉唸的手被燙紅了一塊。
“沒，沒沒事。”眼眶裡淚水都在打轉了，還在說沒事。
“你們幾個，我記住了。”餘聲笙笑著衝她們點了點頭，只不過那笑意並不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