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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大人,抓住了一個袁渙的探子,該如何處置。”
“斬了。”
帳中,桌上放著一碗散發著酒香的好酒,一側的桌子上。
李儒回來後馬上下令華雄派一隊信得過的人日夜巡邏,防止會有士兵通風報信。
看著下屬的來報,他還是嘆了一口氣。
“還是回來有點急了,希望沒人給外界報信。”
儘管他剛回來就把當天門口見到他的人全部集中在了一個營帳內,並且偷偷單獨見了曹操,可還是會害怕自已回來這件事洩。
一張桌,一碗酒,外面此時正是深夜,天上的星星格外燦爛,涼風讓人不禁發顫。
“華雄,命令所有將士撤軍,還有東西弄的稍微明顯點,慢一點,我已經和曹操說過了,去找他,他會配合你的。”
“明白,三軍我已經埋伏好了,我就按大人早上吩咐的去辦。”
華雄點了點頭,而後準備退下卻被李儒叫住。
“你不是習慣打仗前喝口酒嗎?我給你倒好了。”
華雄順著李儒所指的方向看去,才明白這桌上的酒是給自已準備的,
“謝大人!”
他端起酒碗哐哐兩口喝盡後,連叫了兩聲好久後便放下空碗離開了營帳。
帳內,李儒猶豫了一會兒,從袖中掏出一封信來。
“不急,不急。”
陳郡,紀靈此時已經取得了這座城的實際控制權,而袁渙卻已經被他“請”到了自已的宅子中,殘留居民們集體情願可還是被用武力鎮壓了下來,一時間群情激奮。
午夜,在此次事件的主角之一,他看著面前一個用紅布包著的盒子,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打了開來。
桌上燈火通明,使得能看清全貌,在裡面是一具頭顱,正閉著眼睛,樣貌卻與李儒一般無二。
“不對呀,這李儒確實是死了,可為什麼會有探子說李儒疑似沒死呢?”
“大人,會不會這曹操故意放出假訊息迷惑我們?”
在底下一名不知名的謀士分析道,紀靈聽後也是點了點頭,可他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
思索之際,這時底下有一士兵匆匆跑來,跪在了地上。
“大人,前方探子來報,李儒大軍正在撤營,似乎是準備要撤退。”
“大人,我知道了,這先放出李儒還活著的訊息來讓我們不敢輕舉妄動,然後在連夜撤退,收縮戰線,明顯這是怕了我們!”
聽到謀士這麼說,紀靈拍了拍手馬上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立刻起身喊道。
“快快快,準備整兵,襲擊敵營!”
“大人這為何。”
“此刻正是對方慌不擇路的時候,士氣低迷,咱們直接直搗黃龍!”
“將軍高見。”
底下所有人臉上也浮現出了紀靈剛才的表情,立馬迎合了起來,皆是拔出了劍。
“首戰必勝,仲帝萬歲!”
城外,李儒正站河岸,看著修好的大壩,看著聚集起來的潁川之水,夜色下,波光粼粼。
在他旁邊,曹操、華雄、典韋、夏侯淵以及一大群士兵正聚集於此,底下的營帳此刻一群人正在搬運著東西,而他們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很快,在陳郡方向有了動靜,那是一群騎兵,正飛奔而來,眼看就要跨過潁水撞過來。
“曹操、華雄,今日我軍必要生擒爾等,快快受死!”
敵軍為首的紀靈,正喊著嘴裡的口號,舉著銀背刀,飛馳而來。
“毀壩。”
岸邊的李儒見下面的軍隊,淡淡開口。
隨著士兵將承重柱拉開,壩烈水湧。
“嘭!”
一聲巨響,巨大的洪流沖刷了下來,沿途的樹木被連根拔起,壓的下流的河岸抬不起頭來。
水與人撞了個滿懷,寂靜的夜,立馬熱鬧了起來。
“將軍,水,水來了!”
“救命,我……”
“完了,水……”
“……”
紀靈猛回首,卻看見一襲江水把他打翻在地,根本來不及逃離,沒一會兒便消失在了河裡。
“原來是這樣呀。”
他腦子裡湧現出這最後的念頭,耳邊無數慘叫聲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最後都消失不見。
一夜過後,沿途的草又綠了一分,還掛著些許露水,卻被馬蹄壓的粉碎。
周圍武器、甲冑、以及人與馬的屍體就像垃圾堆一樣,皆掛著水漬,隨意地散落一地。
大水衝了整整一晚上。
“籲~把這些士兵的屍體收起來,好生埋葬,那些殘兵先抓著,等拿下城以後再放他們走吧。”
潁川河畔,李儒正穿著一副銅黃色的盔甲,叫停了馬,看著這地上的屍體,雖沒見血,可不免有些不適,強忍下來吩咐道。
除卻樊稠那一次守城以外,這應該算是他第一次攻城略地,在藉助李儒前身下,他有一種自內向外的成就感。
“司徒,我先去安排了。”
曹操在一旁恭敬的說道,經歷了昨天的戰役後,對面前這位司徒,他的態度顯得極其謙卑,李儒則點了點頭,看著他離開。
隨後便帶著大軍來到了陳郡前,此時面前這座禁閉的城形同虛設,在大軍被那洪流吞沒後,已然沒了抗爭的能力。
“李司徒,我們投降,還望能放這些城中兵民一條生路。”
城樓上,自打紀靈死後,此時袁渙被從軟禁中拉了出來,正站在危牆之上看著下面的李儒。
“開門,我無心殺人,不想整這麼多麻煩。”
他不想和袁渙說一些嘲諷的話,只想趕緊把這城拿下。
“謝司徒,開門,放人。”
袁渙低頭作揖表示感謝,而城門也應聲開啟,時隔三日他再次進入了這座城市,不過眼前的風景卻截然不同。
也在踏入城門那一刻,李儒這才鬆了口氣,心裡更踏實了一分。
街道上,家家戶戶門窗緊鎖,除了幾聲家畜的叫聲外,直至天黑,一般無二。
“把這封信交給荀彧,他認識的人多,一直沒用的那個人,他自然知道該怎麼辦。”
在一處不知道之前是誰的別院內,就著花香,李儒正悠閒的坐在太師椅上,拿著一封信,遞給了一名身穿墨藍色衣,面覆鐵面的人手上,隨著面前人的離開。
今夜的天格外靜謐,他也伸了個懶腰,看向了面前的月亮。
“曹操呀,戲志才將死,他與你有緣,竟還是走到了一起,而我要再送一個大緣分,你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