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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 是取荊北還是戰交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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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邊,蘇策大擺鴻門宴,杯酒殺豪族,而另一邊,由刑道榮率領的長沙大軍,早已經是分而撲向諸多宗賊首領的府上和老窩裡去了,該殺的殺,該抓的抓,該抄家的就絕不手軟的抄家。

而剩下的一些大貓小貓三兩隻,確也是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他們在見得諸多大頭人物一時間全都被蘇策給或抓或殺的,弄得一乾二淨之後,這些小魚小蝦們,又哪還敢再整些什麼花樣,只能是乖乖地投降於蘇策。

如此一來,包括整個荊南四郡之地,一時間確是變得一片安靜,治安上那更是空前的好,在街面上,你再也找不到那些欺男霸女的惡霸地主們,更見不到那些無惡不作的惡少們。

你有冤,你可以去太守設立的衙門去擊鼓鳴冤,只要你有理,不管對方是誰,就算曾經的他們再有錢再有勢,在這荊南郡裡,你就沒有打不贏的官司。

吏治廉明,一時間確是讓蘇策得以最大化地得到了幾乎是整個荊南四郡的民心。

而民心的歸附,不論是蘇策要徵兵,亦或者是推行包括商業稅,人口稅等一些稅務上的有利措施,亦或者是推行諸多仁政愛民的舉動,都得到最大化的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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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臨沅城太守府內後院的涼亭上,蘇策,魯肅,劉曄,黃忠四人,確正圍坐在這一張石桌上,喝著清茶,品著瓜果佳餚,而在論著荊南下一步的走向。

而如今,在蘇策手下,鄧芝,董和,來敏,劉曄,魯肅,黃忠這六人,再加上蘇策自己,這七人,就算是蘇策這一系裡所有的決策者了。

蘇策自是不必說,他乃是主公,而劉曄,魯肅二人,做為蘇策身邊的軍師智囊,他二人的作用,已經是相當於蘇策的左右手一般,對於蘇策來說,無疑那是最為重要的,

而黃忠,現如今蘇策十數萬大軍中無可爭議的第一人,雖然他是個降將,但不論是黃忠的個人勇力,亦或者是他的領兵能力,他都再最短的時間內得到了幾乎整個軍方的認可,成為當之無愧的自蘇策以下的軍方第一人,自然是有資格成為蘇策一系的決策者之一的。

再就是鄧芝,董和,來敏三人,他們三人乃是最早投奔於蘇策的才智之士,而如今,這三人代表著蘇策分管著長沙,零陵,桂陽三郡之地,權利之重,亦足可見一般。

只是,因著這鄧芝,董和,來敏三人需要鎮守新得的三郡之地,無暇分身於此,所以才沒有在這武陵而已。

而此時,就在這涼亭內,四人很是隨意的坐著,談論著荊南四郡接下來所要走的路。

應該說,蘇策的腦子裡,那些等級分化嚴重的封建思想卻是並沒有那麼嚴重,所以,一直以來,蘇策所給予人的感覺都是比較隨和的,並沒有說故做威嚴的擺什麼主公的架子。

比如現在,若是換成那四世三公的袁紹,袁術等人,要議事可以,自然會是在書房或者是大堂那種比較嚴肅的地方,然後身為主公的人坐著,其它人只能或是躬著身坐著,或者乾脆就是死站著。

但到了蘇策這裡,他確並沒有那麼多規矩,就像現在這樣,很隨意的就在這涼亭上,沏上一壺好茶,尋得三兩瓜果,邊喝著茶,邊論著事兒。

“你們且,這是伯苗昨日著人傳回來的信,你們可有什麼意見?”說罷,蘇策確是自懷裡取出一封信來,遞給了邊上的魯肅。

信的內容並不多,除了一些對於長沙郡中的近況的述說,以及對於蘇策所提議的一些民政上的政略比如徵收商稅,加大商業活力等等民生上的實施與反映外,主要所提的,確是一個問題,荊南接下來,是該繼續休生養息以積蓄實力,還是該北上以擊荊北三郡,奪取整個荊州,亦或者現在就南下,乘著交州士家無防之即,強攻交州,以為荊南的大後方?

該何去何從?此時,這般一個尖銳的問題,確是突然之間就擺在了蘇策的面前。也突然的擺在了劉曄,魯肅他們的面前。

靜靜的,仔細地完整封信之後,魯肅,確是第一個站了出來就持了反對的意見,“主公,此事萬萬不可行也,此時不論是攻荊北,還是攻交州,都不是最好的時機也。”

“哦,其中原由,子敬何不為我等細細道來。”一旁的黃忠介面說道。

“具體的原由,一時半會肅亦是未曾想到,只是肅感覺,此時不論是攻荊北還是交州,都不是什麼好時機。”

皺了皺眉頭,黃忠確是道:“本將倒是以為,此時攻荊南可能不可行,但攻交州倒是大有可為。”

“哦,漢升有何說法,且說來聽聽。”輕泯了口清茶,蘇策不由得大感興趣的說道。

“如此,忠便放肆一回。”黃忠,他已經不是什麼少年人,而是已經步入了不惑之年,四十出頭的人,但一直以來,不論是他曾經在南陽郡當中當個守門小吏,還是後來到這長沙郡來當了個撫夷校尉,總得來說,他終歸就是一個武將,一個只能帶些大頭兵,確什麼地位也沒有,只能聽文人吩派的武夫而已。

當初他降於蘇策之時,見得蘇策對他頗多喜愛,所以,他也就想著,在蘇策這邊,可能會要待得好一點吧,畢竟,他知道蘇策手頭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可用的大將,他降於蘇策時,必然是為蘇策一系的軍中頭號人物的,如此一來,位置上自然會重上許多。

但是,他從來就不敢想過,他竟然也有能進入蘇策一系決策層的機會。

而此刻,當他站在這涼亭上時,黃忠內心之中的激動,確是忍不住表露了出來。

他不敢相像,蘇策今早上叫他過來,竟然是有如此重大的事情來詢問於他。

這是一種被人重視的感覺,是黃忠四十餘年來,從來就未曾有過的事情。

所以,此時的黃忠是激動的,是興奮的,而他的內心之中,更是好好的告誡自己,他一定要表現出自己的能力來,不能被文人低,更不能讓蘇策對他失望。

所以,此刻在魯肅提出了意見之後,黃忠確是忍下住的站了出來介面道:“主公容稟,據忠所知,交州之地,雖地廣人稀,山高水深,然確是塊不可多得的寶地也,忠在長沙十九年間,識得交州大商無數,個個皆有言,交州之地,沃野千里,氣候宜人,當地百姓,大粟,小米等皆是一年三熟,而若我等得之,如此寶地,便是比之淮南之地,亦不誠多讓也,有如此寶地,我等何愁軍糧?”

“再則,如今我大軍有大軍精銳大軍六萬五千眾,而其中地蠻精兵一萬八千人,蠻駑手二萬人,其它漢人精銳,亦有三萬之眾。漢人不適合交州之地,但主公手上可是有三萬餘地蠻精兵也,若是主公再向五溪蠻借兵二萬眾,湊足五萬人,由忠率領,直入交州,忠在此願立軍令狀於前,不出半年,忠必為主公盡得整個交州之地也。”

此時的黃忠,確是越說越為激動起來。

為武將者,攻城拔寨,陷陣衝鋒這是常事,而若是以五萬兵馬,奇襲交州,從而盡得交州一州之地數萬萬百姓,萬里沃土的話,這般一份潑天大功,黃忠想想都覺得便是連血液都在顫動著。

“黃將軍確不知交州之士燮士威彥乎?”魯肅確是轉而向黃忠問出了這般一句話來。

略微思索了一翻後,黃忠確是道:“士燮,此人忠倒是從諸多交州商人處探知,也算是略有耳聞,傳聞此人素有才名,其祖六代皆為官交州,深得交州民心,而傳至士燮一代,為交趾太守,交州刺史朱符因受重稅,故而士燮奉民意而反,擊殺朱符,並自任為交州刺史,雄踞交州,數年有餘,便是前些年朝庭派了刺史張津過去,亦是病死於路上,從而死得不明不白。”

“然也,交州分南海,蒼梧,合浦,鬱林,交趾,九真,日南七郡,而士燮其弟士壹,士侑,士武分任合浦太守,九真太守,南海太守,其長子士徽為蒼梧太守,次子士祗,士幹、分任鬱林太守,日南太守,整個交州七郡之地,幾乎都是掌在士家手中,而其諸郡中兵馬,亦皆是士家親信,士家在交州之地上百年,可謂是早已是深入人心,以士家在交州之民望,再加上交州之地利,想要攻入交州,談何容易。”

魯肅,他家乃是天下有數的大商人,比之徐州糜家,冀州甄家,河東衛家也是不曾多讓的,魯家的生意,做的便是江東,淮南,荊州,交州這一帶,而對於交州,魯肅自然是再熟悉清楚不過了。

此時的交州,與其說是大漢的交州,倒不如說已經是成為了士家的交州了。

士家的勢力,自士燮祖上六代搬遷到這交州開始就已經在經營,得得這六代人百十餘年的時間,此時在交州,士家的勢力早已經是盤根錯節,就算蘇策領著大軍攻入了交州,打下了交州,想要治理好交州,那也是一件困難無比的事情,這般的交州,不但不能成為蘇策的大後方,反之,可能還會因著交州的拖累,從而成為了荊南蘇策以後進攻他處,其大後方最大的破綻。

這容不得不讓蘇策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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