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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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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你懷疑的物件包括支前大隊的所有主要領導?”

話聽起來雖然嚴重,但元就老師的語氣卻近乎輕佻…

這表示奈良元就沒有否認總司的猜測,或者說,他本人也已經產生了相似的疑心。

於是,少年立刻投桃報李,送上馬屁:“不包括您。”

“你這麼說我是很感動啦…可是從時間上算,咱們師徒認識的時間可不算長,你就不怕有個萬一?”

“怕也沒用。”面對元就老師的揶揄,後者卻只是微微搖頭:“倘若主持神宮林野戰醫院建設計劃的負責人也與砂忍暗通款曲,那我怎麼折騰也難逃一死。”

“這可不像你平常說的話。”元就老師笑著抿了抿嘴:“我以為你不到最後肯定不會放棄。”

“一碼歸一碼…”總司則微微傾斜,用還能正常動喚的左手撐起身體:“不管怎麼說,學生現在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下忍。僅靠協調專員的空名頭,恐怕能調動起來的也只有繪里奈和堂東而已。

眼下敵暗我明,敵眾我寡,如果真的把您也列入懷疑名單,那才真叫自取滅亡…您覺得如何?”

“嘖…你這小子真是越來越像個妖怪。”

人在遇到性命攸關的事情時難免會起一些應激反應。

尤其是在戰鬥中習慣於剎那間得出判斷的忍者,長期的訓練更讓他們擅於在危機發生的瞬間下意識地做出反制與對抗。

在什麼都來不及思考,什麼都來不及衡量的極端情況下,這種條件反射甚至與勇氣無關,而僅僅遵循習慣的力量。

…問題是,危機總會結束。

對於那些最終活下來的幸運兒而言,生死之間的大恐怖往往還要等到興奮、緊張、疲勞等情緒一一度過後,才會在一人獨處時延遲爆發!

於是經過一段時間的醞釀,這種名為“後怕”的負面情感常在潛移默化中轉化成偏執與多疑。

以至於某些人甚至從此患上“曹孟德綜合徵”,徹底失去重新相信他人的能力!

…事實上,奈良元就正是擔心自家這位天才門生也會遇到類似的心理問題,這才一開始就選擇了輕鬆俏皮的態度進行對話。

作為第五班的擔當上忍,他試圖以這種方式衝澹少年內心的焦慮。

誰料山田君的表現卻再次重新整理了元就的認知…

從兩人剛才的對話不難看出,躺在病床上的總司不僅一如既往保持著理性的判斷,並且完全沒有往疑神疑鬼的方向發展的跡象。

這種“世界以痛吻我,我卻報之以歌”的曠達胸懷反倒讓奈良元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被人揹叛後,還能不帶主觀濾鏡遷怒無辜,僅憑客觀情況判斷敵友...這是比毀天滅地的忍術,更可貴的能力!

想到這兒,元就老師轉了轉脖子,順便調整了一下領口,好不容易才壓下心頭麻癢,將討論的重點轉回有關內奸的話題:“看你的樣子大概也不需要心理疏導。既然如此,那咱們爺倆兒不妨抓緊時間對對答桉,看看彼此的想法是否相同?”

“學生洗耳恭聽。”

“成,那就先揀你熟悉的情況說…關於長宗我部院長,我覺得他私通風之國制定行刺計劃的可能性很低。”

元就老師一邊說話,一邊斜靠在總司床邊。

他把右腿盤起,擱在床鋪上,同時十指收回緊扣輕輕搭在腳踝上方,各指關節以下包於手掌之內,結了個不太標準的內縛印。

總司起初以為老師打算施展什麼高深的忍術,但奇怪的是,手印結成後卻並沒有明顯的查克拉流動跡象。

少年因此先是一陣遲疑…

而後很快明白過來,這只是元就老師集中精力的一種自我暗示行為而已。

“不提個人性格方面的因素,老院長即使真的想借刀殺人剷除跟自己唱反調的後輩,也不太可能與砂忍方面私下溝通,此事的風險與收益完全不成正比。”

“不止如此”總司見縫插針,接過話頭:“在學生看來,就算老院長當真促成此事,那砂忍方面暗殺的物件也應該優先選擇綱手公主,或者他老人家自己才對…”

“嗯,有道理。”

從邏輯上看,利用內奸安排潛入暗殺這種活動,基本都是一錘子買賣。

不論最終的結果是成是敗,一旦意圖暴露,對方勢必加強警戒。

因此如果砂忍走得真是院方一把手長宗我部院長的路子,似乎不太可能浪費良機把目標放在總司身上。

“那麼除了院長,我認為其次可以排除的應該就是綱手大人的嫌疑。”

“是,我也這麼認為。”

關於蛞蝓公主,奈良元就和總司都沒有細說。

畢竟作為木葉的忍者,此時非議三代目的弟子,等於是在對火影的權威發起挑釁…

更何況從投入產出比看,猿飛日斬理論上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得意門生兼重要政治資源冒險,去找山田君這種小角色的晦氣。

——倘若木葉內閣真有什麼理由必須置總司於死地,對接此項業務的也應該是志村家那邊的人才比較合理。

“再接下來,關於井上久秀主任和宇左美半兵衛,似乎就有些難以論定了…從個人的角度看,你這個當事人覺得他倆誰會有理由必須採用如此極端的手段取你性命?”

“這個嘛…”

總司突然停頓。

雖然他始終目不斜視,但元就老師還是瞬間看出了自家弟子的擔憂:“放心吧,井上禮奈小姐是清白的。”

“...”

聰明人之間的談話往往會將各種潛臺詞藏進不起眼的細節。

就像眼下這句“清白”,瞬間便引起了總司的注意!

——元就老師沒有明說井上禮奈與井上久秀無關,更沒有給出其他足以錨定這位聯絡官立場的證據。

換言之,所謂的“清白”等於是同時向總司傳達了三層含義。

其一,禮奈小姐的出身多半與井上久秀主任有關!

其二,她的背景牽涉到更加重要的秘密,因此即使是剛剛發生了內奸事件,元就老師依然不便說明;

其三,既然元就老師能把井上禮奈帶到病房,還當著她的面說出這種話,就證明這位沉默寡言的女忍出於某種原因,暫時會將支前大隊的利益置於井上家之上,不必擔心她會通風報信。

…有此三節,總司已經明白自己接下來關於井上家的分析應該如何開口,又該截止到何處為止。

他清了清嗓子,這才娓娓道來。

“井上主任與宇左美主任理論上都是學生的潛在盟友。

且在支前大隊動身前往神宮林的這段任務期間,雙方也都曾在不同領域給學生提供過幫助。

但如果從最狹隘的角度推測,他們兩人也都有置我於死地的理由。”

話說到這兒,人見人愛的“木葉交際花”也不由得深吸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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