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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晉被黑瞎子鬧的一時間都想不起來別的了,被他放下來的時候,氣的踹了他好幾下,就那樣他還一臉委屈的說道。
“矜矜,你以前不是挺喜歡玩的嗎?”
對著周圍眾人都跟著看過來的視線,齊晉忍不住說道。
“我什麼時候喜歡玩了?”
但是她剛說完,忽然就想起來她小時候是有一段時間挺喜歡那飛來飛去的,總喜歡讓黑瞎子帶著她跑。
但是!那是小時候!!
誰不懂事的時候沒有過一段黑歷史,所以她在看見黑瞎子又想張嘴的時候,一把捂住了他,有些羞惱的說道。
“你要是再亂說,我就把你放在我那裡的錢全捐了!”
黑瞎子立馬一臉弱勢可憐的看著她說道。
“好吧,瞎子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會說的,矜矜你可不能捐了啊,那都是瞎子我的老婆本了啊…”
他說的可不是假話,放在她那裡的可都是他最後的老婆本了。
最近這段時間生意不好做啊。
一個個黑心老闆太多了。
“矜矜姐,我也想…”吳小狗看著黑瞎子都讓齊晉管錢了,剛想說他也讓她管,就想到了自己銀行卡里那可憐巴巴的四位數…
屬實有些說不出讓她幫他管錢的話來,畢竟管錢也要有錢來管啊……
而張啟靈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望向了一旁的黑瞎子,忽然吐出了兩個字。
“還錢。”
黑瞎子微微瞪大了眼睛,剛想問他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
隨後想到什麼立馬語速極快的說道“啞巴你想吃白斬雞嗎?要不瞎子現在就去給你端過來啊……”
他剛說完這句話,然後人就一溜煙的不見了。
畢竟再慢一點,黑爺他就要破財了。
張啟靈則是有些委屈的看向了齊晉,而她則是有些意外他想起來黑瞎子欠他錢,難不成別的也想起來了?
還不等她開口,他就先說了一句。
“我有錢。”
“在哪呢?”
他慢慢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語氣認真的對著她說道。
“想不起來了。”
“哦。”
齊晉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
這熟悉的一幕,她就多餘問他這一句,明顯還是白問的,畢竟他要是想的起來。
當初就想起來了。
哪裡還會等到現在了。
“我有錢。”
齊晉有些奇怪,他怎麼又重複了一下“我知道了,你就是沒想起來,怎麼了嗎?”
他聲音有些低的說道。
“我也想讓你管錢。”
“族長,我們張家的錢就是你的錢。”一旁的張千軍趕忙湊上來說道。
然後很快張海客就拿出一張黑卡遞給了張啟靈,而張啟靈則是看著他們像是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最終還是接過了過來。
然後放在了齊晉的面前。
“給你管。”
齊晉無言的一瞬間,所以這也是什麼需要攀比的東西嗎?
男人的勝負心?
小族長也有這東西?
旁邊的吳小狗本來想著小哥沒想起來還挺好,有個難兄難弟陪著,誰知道這是說有錢就有錢,話音剛落,好傢伙,黑卡都準備上了…
一時間他覺得他在這裡顯眼無比…
小哥有錢了,小花更是不用說了,好兄弟就剩他自己最貧窮了。
難道人與人的差距這麼大嗎?
吳小狗有種想默默哭泣的衝動了,他為什麼這麼窮,說來說去還是王萌不爭氣,不能把東西好好賣出去,
看來他還是要好好督促他一下了。
—
眾人吃過晚飯後,她才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對著圍在她身邊的幾人說道“你們今天不是準備去山上嗎?”
“矜矜不跟我們一起,瞎子可是哪裡也不想去呀…”黑瞎子語氣慢悠悠的說道。
畢竟他說的也是實話,要不是她在這裡,他這會兒可不會在這裡待著。
吳小狗湊到她旁邊說道“矜矜姐,你是不知道,關根和黎簇他們也不知道去哪裡了,都沒有跟我們說一聲…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齊晉才想起來還沒跟他們說,想了想還是說道“他們有事先回去了,應該暫時你們是見不到了。”
她其實也不確定,畢竟…
看著她情緒似乎又有些落下去了,吳小狗猶豫了一下才看著她的眼睛問道“還有,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啊。”
“我沒事,怎麼這麼問呢?”
“就是覺得你好像心情不好…”他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她好像有心事。
忽然想起早上張海客的異常,總覺得什麼就近在眼前了……
可就是總覺得忽然想不起來了。
齊晉已經睡了一天了,這個時候也睡不著了,她就踩著梯子上了房頂,坐在最高的位置看著天上的星星。
此時漫天星河,有輕輕的風吹動著她的髮絲,蛙鳴蟲鳴著…
似乎心也跟著靜了下來。
而在這時,一道很輕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她回眸望了過去。
就見來的不是別人,而是今晚一直很沉默的張秉先。
“你這是?”
齊晉看著他遞過來的卡,有些疑惑的問道。
“給你的。”
“…為什麼給我,張秉先,你不是…”她想說這個世界的他不是已經有了想做的事情嗎,所以為什麼不去做呢。
只是還不等她說些什麼,
他就像是知道了一樣。
“矜矜,我想做的事,一直都是守著你。”他的聲音很平靜。
可是聽到這句話的齊晉卻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拿著那張卡,就像是又看見了那一天,看著他毫不猶豫的擋在了她身前…
她欠他的從來不是帶他回家就能還清的,只是她總是覺得一個人能為另一個人付出生命的代價,那種感覺太沉重了。
所以,她其實很少去面對他。
因為她不知道怎麼辦。
可他就像是知道她的意思一樣,他總是永遠沉默的跟在她身後。以至於很多時候,她就已經習慣了這樣。
可這是最可怕的事情,人怎麼能夠把一件事當作理所當然呢?“張秉先,能不能…不要永遠站在我身後。”
他只是看著她聲音很輕的說道。
“可是矜矜,我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