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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啊，將軍，求求您放過我吧，我是真的不清楚他們具體有哪些計劃呀！”
聽到程咬金的命令，王霸單瞬間被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拼命的對著程咬金磕起了頭。
“什麼？都不知道，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程咬金冷笑了一聲。
“能被太原王氏派來突厥這邊，給突厥軍隊當軍師的家族成員，你的身份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我看呀，你應該就是前兩天的時候，被頡利那個傢伙給嚇到了，現在一下子有點回憶不起來，太原王氏都做了哪些安排。
不過你也不必太過著急，本將軍覺得，你這種情況只需要用濃烈的味道刺激一下，應該就能想起來了。”
說完，他便對著站在王霸單身旁，已經有些蠢蠢欲動，準備脫下左腳上靴子的那名士兵使了一個眼色。
“哈哈哈哈，程大將軍說得對，王老爺你就放心吧，我的襪子保證味道濃烈，能夠幫助你更快地回憶起該回憶的東西。”
說完，這名士兵便迅速脫下左腳上的靴子，然後在王霸單恐懼的目光中，迅速脫下腳上套著的，那隻看起來還有些黏糊糊的襪子，緊接著，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襪子直接塞進了王霸單的口中。
“咳咳咳，”
程咬金被一股臭中帶酸，酸中帶騷，酸，臭，騷多味合一，層次豐富，回味悠長的味道嗆得連著咳嗽了好幾聲。
他現在有些後悔，剛才沒有讓王霸單跪得遠一些，或者讓那名士兵在脫襪子的時候走得遠一些。
下一次在使用這種新型，刑訊逼供手段的時候，自己一定要能坐多遠就座多遠，否則這簡直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我說王霸單呀，你就在這兒慢慢回憶，本將軍先出去散會兒步。”
程咬金一邊說，一邊從椅子上站起身，快步走向了議事大廳的門外。
“你要是什麼時候，想起來了就哼哼兩聲再點點頭，如果一炷香之後還沒想起來的話，那其他人就再貢獻出一隻你們的襪子，給這位王老爺多一點刺激，他遲早肯定會想起來的。”
過了差不多兩炷香的時間，一名士兵找到了正在城牆上悠閒自得散步的程咬金。
“大將軍，大將軍，那個王八，啊，不對，是王霸單終於願意交代了。”
這名士兵一邊貪婪地，大口呼吸著戶外新鮮的空氣，一邊有些興奮地對著程咬金說道。
“哦，那傢伙這麼快就願意交代了？”
程咬金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他之前還想著，王霸單至少能堅持半個時辰以上，結果這還不到兩炷香的時間，他就堅持不住了，看來襪子的威力的確是非同一般。
“嗯嗯，王霸單確實說他要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交代出來。”
那名負責來傳信計程車兵點了點頭。
“好，那咱們現在就回去，本將軍倒是要聽聽，這太原王氏究竟想要搞出些什麼么蛾子來。”
說完，程咬金便打算走下城牆，返回涇陽城的議事大廳。
“將軍，要不我們還是把王霸單那傢伙拉到城牆上來詢問吧。”
看到程咬金打算走下城牆，那名負責來傳信計程車兵連忙拉住了他。
“現在議事廳裡的味道實在是有些嗆人了。”
“嗯，說得也對，那你們就把王霸單帶到城牆這邊來吧。”
程咬金點了點頭。
他剛才離開議事大廳的時候，頡利可汗和王霸單週圍空氣的味道，就已經很不好聞了，現在又過去了這麼長時間，想必整間議事大廳裡的味道，肯定都好聞不到哪兒去。
片刻後，王霸單便被帶到了城牆之上，此時，他已經變得面色蒼白，渾身癱軟無力，甚至連眼神都變得有些空洞，就好像是剛生了一場差點要命的大病一樣。
“嗯，看來用強烈的味道刺激一下，能夠幫助人們，回憶起已經忘掉的事情，這一招還是挺管用的嘛。”
程咬金似笑非笑地看向王霸單說道。
“不知道我們的王老爺，現在回憶起了多少事情，不妨說來給本將軍聽聽。
當然了，如果你回憶起的事情太少，那我們還可以繼續用濃烈的味道刺激一下。
大唐王朝計程車兵們都是很熱情，很樂於助人的，他們肯定不會介意，把自己穿了幾個月的襪子全都貢獻出來。”
“嘔—嘔—不用了，不用了，不用麻煩各位兄弟了。”
王霸單幹嘔了兩聲，然後連忙瘋狂地搖起了頭。
“我想起的事情很多，之前聽到的所有訊息現在都想起來了。
首先，太原王氏這一次，其實是想和突厥人一起裡應外合，徹底消滅大唐王朝。”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便開始快速地講了起來。
太原王氏打算在突厥軍隊開始攻打涇陽城之後，在大唐王朝的內部做一些事情，搞亂整個國家內部的局勢，然後等到突厥軍隊攻下涇陽城，開始向長安城進發的時候，就在大唐王朝的內部發動內戰。
這樣一來，大唐王朝的朝廷就要腹背受敵，但是大唐王朝軍隊的兵力，卻根本不足以支撐他們同時平定內亂，以及抵抗外敵。
按照太原王氏那些上層之前的想法，這次和突厥人的聯合，應該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消滅大唐王朝的朝廷，還有絕大多數絕對忠心於皇族李氏的軍隊，家族，以及勢力。
“哈哈，好傢伙，這太原王氏的野心可是真不小啊！”
等王霸單講完之後，程咬金冷笑了一聲。
“不過那些愚蠢的傢伙也不好好想想，既然我們大唐王朝，敢於如此硬氣的直接和突厥開戰。
本將軍甚至只帶了兩萬士兵，前來涇陽城支援。
那我們大唐王朝的朝廷，真的可能一點兒殺手鐧都沒有嗎？可能一條退路都不給自己留嗎？可能一點兒準備都不做嗎？
哦，對了，你剛才可是還沒有說，太原王氏到底要在我大唐王朝的內部搞些什麼么蛾子出來？
他們又要在哪些地方搞事情，給我們找麻煩？
不要和我說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否則，本將軍也只能再讓你多受點兒特殊氣味的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