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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房門的一瞬間,裡面馥郁的玫瑰香氣傳來。
略帶紫調的氛圍燈打在雙人床上,南楠捏著房卡,漫不經心的往前走了幾步,又折回身關上了房門。
差點兒被房門砸斷鼻樑的特助捶門:“你還說你沒想法,南總,你就是個女同。”
南楠沒聽見,這總統套房隔音效果不錯,不然世界上將會多一個沒有年終獎的特助。
床上的人五官精緻,杏眼長睫瓊鼻,面板白的發光,黑髮散在胸口,遮住了僅僅被一層輕紗裹住的曼妙身形。
可能是被下了什麼東西,小姑娘面色泛紅,唇瓣殷紅,潔白貝齒難耐的輕咬著下唇,細眉微攏,手肘膝蓋都是粉色的。
南楠的眸光渙散了一瞬。
她勉強抑制住自己不該有的想法,摸了下小姑娘的頭,好燙。
她剛想把手收回來打個電話,卻突然感受到掌心有軟乎乎的觸感。
許昭感覺渾身發燙,冰涼的觸感從額頭傳來,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住了冷氣的來源,把泛著熱氣的臉頰貼上去。
南楠垂眸看著她,感受著她噴灑在掌心的灼熱呼吸,手指微微收攏了一下,摸到了她順滑的頭髮和耳尖。
腦海中突然想起了王總說過的話,好像養著這麼個小東西在身邊也挺好的。
南楠從小就是南家認定的繼承人,自小接受的都是高強度的教育,導致她長大後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什麼興趣,連管理公司都是秉承著讓媽媽不要失望的想法才接到手裡的。
可是現在,難得了有了那麼點兒叛道離經的想法。
寵物,可愛,想養。
她坐在床邊彎下腰,把臉貼在許昭的側臉,任由她把手從自己的襯衫下襬滑進去。
從小腹慢慢上滑,滑到不該滑到的地方時南楠才把身子稍微直了些,悶哼了一聲隔著衣服按住了她作亂的手。
“過過癮就行了,先清醒一點兒。”
許昭的眼角瞬間就紅了,仰著身子要往南楠身上靠,手也掙扎著想繼續摸。
南楠沒好氣的嘖了一聲,把她的手強行從衣服裡掏出來:“別得寸進尺。”
許昭的手在虛空中抓握了下,無力的落下去,然後開始噼裡啪啦的掉小珍珠。
南楠:“......你別覺得你這樣我就會心軟。”
小姑娘哭的鼻尖都紅了,蜷縮著抱著自己哭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南楠把手伸過去:“行了行了,只可以摸手。”
許昭轉過身子看向她,那雙眼睛微微睜開了些,是帶著不諳世事的清澈。
“姐姐,難受.......好難受。”
女孩帶著哭腔的聲音軟軟的,甜甜的,南楠的心被成功擊中了。
她妥協的抬起許昭的手,拉起衣襬往裡一塞:“摸吧摸吧,我打電話讓人來給你看看。”
許昭從衣服裡抱住她的腰,還試圖把腦袋也從她的衣服下襬鑽進去。
南楠伸出食指把她的腦袋推遠了些,臉色稀鬆平常。
“過來一趟,有點兒事要處理。”
許昭又半闔著眼睛開始小聲嗚咽了,南楠有點兒頭疼,面對電話裡的人語氣有點兒暴躁。
“讓你來你就來,屁話那麼多......”
她還沒來得及結束通話電話,許昭便小聲喘著氣:“姐姐,太重了,疼......”
電話那邊靜默了一瞬,然後顫顫巍巍的開口:“南總,我.....我還要去嗎?”
南楠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微微抬起來,意味不明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小綠茶?嗯?”
許昭的睫毛溼噠噠的黏在一起,含著水汽的杏眸微微張開了些,她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黏黏糊糊的就要往她身上撲。
“抱。”
南楠嗓音有點兒啞:“不用來了。”
明明是對著手機說話,但是她的眼睛卻緊盯著張開手臂纏著她要抱的小姑娘,眼裡的寒光像是即將進食的狼。
把手機隨手扔到床頭櫃上,她把領帶解開放到一邊,手臂一勾把人按到懷裡。
“叫什麼名字?”
“許.....許昭。”
“會後悔嗎?”
許昭呆呆的看了她一會兒,神色迷茫。
南楠伸手解開她身上的薄紗:“這樣,喜歡嗎?”
小姑娘沒有什麼反抗,反而伸手環住了她的脖子。
南楠湊上去親她,許昭也順從的仰頭張開嘴。
一滴淚順著她眼角滑下,隱匿在耳後的鬢髮裡。
窗外風雨大作,樹葉簌簌作響,水珠在樹葉上積聚,匯聚成水線落到地上。
南楠伸手把汗溼的長髮別到耳後,看著面前的狼藉微微皺眉。
“許....昭,還醒著嗎?起來洗個澡,我找人把床單換一下。”
床上的人臉上還帶著淚痕,半張臉埋在枕頭裡,睡得香甜。
南楠站了一會兒,還是把人攔腰抱了起來。
“真是欠了你的。”
因為從來沒有服侍過別人,南楠忙活半天才把人洗好擦乾淨。
她看著已經換完被子墊子的床,可算氣順了些。
把人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她這才回去又把自己洗了一遍。
擦頭髮的時候,她突然想起還沒給許昭吹頭髮。
有點兒煩。
但是她還是把自己的頭髮用幹發帽捲起來,走過去先給她吹頭髮。
把她伺候完了南楠才開始吹自己的頭髮。
終於躺上床的時候她可算是鬆了口氣。
把小姑娘往懷裡攬攬,香香軟軟的,好抱。
第二天,許昭醒了的時候,感受著自己腰上的力道和麵前雪白的胸膛,她眸子裡沒有半點兒意外。
這已經是她能為自己爭取的最好的結局了。
南楠感受到懷裡的動靜,眯著眼睛在她額角親了一下。
“醒了?”
南楠已經想好了,既然已經這樣那樣了,就要對人家負責,要給人家名分。
她可不是提上褲子不認賬的渣女。
寵物的想法她只萌生了短短一瞬,都是被那群人影響的。
人是人,哪能當成寵物?
短短几息間,南楠已經想了很多。
許昭的聲音傳來,不同於晚上的嬌軟,她的眼睛裡帶著公事公辦的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