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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悲慘的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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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棒梗從一場噩夢中驚醒,想起昨天何雨柱說的話,棒梗只感覺十分的窩囊和憋屈,在他的認知中,何雨柱對他家的付出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他不會考慮何雨柱為什麼對他們家好,也不考慮自己對何雨柱對態度是否有什麼問題,反而會和院子裡的其他人一樣,叫何雨柱傻柱。

秦淮如也教育過棒梗,而棒梗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大人了,叫何雨柱傻柱可以彰顯自己的“成熟”,就算原本的劇情中何雨柱跟秦淮如在一起後,秦淮如的三個孩子改口,也沒有叫何雨柱爸爸,而是叫何雨柱“傻爸”,就這一聲傻爸就讓何雨柱十分開心,最後房子也給了秦淮如家的孩子成家,可悲又可笑。

毫無疑問,秦淮如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但是對於她為人處事的方式,我們又可以理解那麼幾分,在當時那個時代,生活的壓力和對未來的迷茫,還有對失去老公的抱怨,以及惡婆婆的欺壓和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在這樣的生活面前,保持善良和純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不過,一切理由都不是犯錯的藉口,也不是傷害別人的藉口。

比如這一次,棒梗仍然沒有覺得自己是錯誤的,反而覺得是何雨柱一家人做的不對,何雨柱就應該毫無條件的對他們好,升米恩鬥米仇,當棒梗一家習慣了何雨柱的幫助後,對他們的幫助減少反而變成了對他們的迫害。

棒梗在心中暗下決心,自己要快快長大,然後把何雨柱對他們一家做的一切都報復回來。

另一邊,被送到監獄接受改造的賈張氏,也經歷了自己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晚上,雖然賈張氏的年齡比較大,但是她的行為十分惡劣,如果是再過幾年的話,可能會直接被拉出去打靶,就不是被關三個月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在被送到監獄後,賈張氏被換了一套衣服,獄警對這個一直撒潑的老太太沒有什麼好感,明明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老太婆,還嘴上處處不留情面,好像自己對國家有多大貢獻,又有多大的本事一樣,其實從本質上來說,賈張氏也只是空長了幾歲而已,這種年齡輩分上的差距,沒有任何意義。

賈張氏被分配的是大通鋪,一個房間幾十個犯人,人擠人的挨在一起,空氣十分的混濁,味道也比較難聞,賈張氏嫌棄的到來自己被分配的床鋪前,看到自己床上堆放了一些義務,她隨手就丟到一旁,嘴上一邊罵著傻柱,一邊抱怨著床鋪太小。

可是這是什麼地方,哪裡輪到的賈張氏胡作非為,賈張氏還沒把自己的東西放下來,就直接被一腳踹翻在了地上,然後一個女人就騎在了賈張氏身上,對她扇了幾個耳光。

賈張氏被這一套連招給打懵了,直到臉上的痛感襲來,才下意識的嚎叫了起來,“殺人了,殺人了!”

賈張氏剛叫了兩聲,就又被扇了兩巴掌,然後嘴裡被塞了一塊散發著臭味的破布。

一個兇狠的聲音在賈張氏耳邊想起,“死老太婆,誰讓你把我東西丟下去的?你在喊一聲就撕爛你的嘴!聽明白了沒?”

賈張氏哪裡受過這個氣?不斷的掙扎,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想要從女人手中掙脫出來,可這一切都是徒勞。

賈張氏費勁力氣,把破布從嘴裡吐了出來,又嚎叫了起來“殺人了,殺人了,你毆打老人不得好死!”

其實賈張氏還算得上身強體壯,更是吃的一身肥膘,哪裡算得上老弱?

聽到動靜的獄警走了過來檢視情況,女人見狀不妙,從賈張氏身上下來,坐到了一邊的床上。

看到獄警走了過來,賈張氏瞬間囂張了起來,“警官大人,就是她,她要謀殺我!”

獄警皺著眉頭,沒有理會賈張氏,問了一下旁邊的人,“怎麼回事?”

旁邊看熱鬧的人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情,獄警對著賈張氏說了一句,“不要沒事找事!”就轉頭離開了。

剛剛的女人冷笑一聲,“姐妹們,都來給這個新來的講講規矩”

在賈張氏恐懼的目光中,她嘴中又被塞了一塊破布,好好體會了一下什麼叫做“規矩”,說來也好笑,賈張氏活了半輩子,第一次有人教她什麼事規矩,反而是在監獄裡面。

賈張氏也並不是生來就這樣胡攪蠻纏和潑辣,俗話常說多年媳婦熬成婆,說的就是賈張氏,幾曾何時,賈張氏也被自己的婆婆惡語相向,可是賈張氏並沒有覺得這件事是錯誤的,反而覺得這是理所當然,並且自己在熬成婆婆後,還迫不及待的享受欺壓媳婦的感覺,這或許才是真正的封建糟粕。

被毆打了一頓的賈張氏,又被安排了倒尿壺刷廁所的活計,還被告知這是新人都要經歷的,如果賈張氏被關的時間不止三個月,等她混成老油條後,或許也會如此對待新人,惡行就這樣在一個個惡人手中傳遞,形成了所謂的“規矩”,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一切不好的終將被人們唾棄,成為歷史車輪之下暗淡的灰塵,被碾壓後揚起,然後隨風飄散。

就在經歷了這些後,賈張氏仍然不覺得自己是錯誤的,反而還在認為,這一切都要怪傻柱,如果傻柱繼續接濟她家,或者是願意掏錢賠償,就不會出現這些事情,一切都是因為傻柱。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不能以偏概全,但是在很多時候,這句話都是十分正確的,一些人就是無可救藥,因為她永遠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做事也只會從自己的角度思考,不會在意別人的想法和感受。

當然,成為賈張氏這樣的人還是少數,更多人還是善良的,惡人還需惡人磨,賈張氏在這一刻,無比想念秦淮如,她懷念自己在家作威作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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