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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見對方離開,她趕忙追了上去,“師父,難道你也相信這世上有鬼這種荒謬的言論不成?”
“你可聽過一句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男警一邊走一邊解釋,“以前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曾覺得這是封建迷信,可直到後來,我親眼看到了一個慘死的鬼魂,她每天都在向我喊冤,直到我們一夥人將她的案子偵破之後,將罪犯緝拿歸案,那個受害人鬼魂就再也沒出現過了。”
女警聽見這話,她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
她可以百分百不相信宋懺,但她師父都這麼說了……
所以……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有鬼神之說?
男警見她沒有跟上,於是回頭問了一句,“怎麼,你害怕了?”
“不是。”女警搖了搖頭,“如果宋懺所說的話屬實,那南大的女寢室,會不會真的出事啊?”
男警沉默了半晌,他才臉色凝重的說了一句,“你先回去休息,我們明天再去學校走一趟。”
“好的師父。”
——
警局外。
李富貴步伐走的飛快,宋懺揹著自己的挎包小跑著跟在他的身後,“師叔,你走這麼快做什麼啊?”
“咱倆都快兩年沒見了,您還是老樣子,臉上一點都沒有歲月的痕跡。”
李富貴聽著他在耳邊叨叨叨,他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於是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你也知道咱倆兩年沒見了啊!”
“師叔,您終於搭理我了。”
“臭小子,兩年時間不見,你回頭就給我捅這麼大的簍子。”李富貴忍不住伸手獎勵他一顆爆栗子。
宋懺捂著腦門頓時吃痛一聲,“嗷嗚,疼~”
“半夜闖入人家的女寢室就算了,還給人家逮了個正著,你說說你,咱們龍虎山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連跑都不會跑嗎?”李富貴怒其不爭道。
“我今天晚上要是不來,我看你小子說不定還真能吃上國家飯了。”
“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跑嘛!”宋懺低著腦袋訕訕道。
“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真是沒用……”宋懺氣的冷哼了一聲,“你師父要是知道你乾的這件蠢事,非得被你氣暈不可。”
他們龍虎山就沒出過這麼丟人的玩意兒!
簡直給他們祖師爺蒙羞。
真是要氣死他了。
不過罵歸罵,好歹是自己家的人,李富貴罵完之後又關切的詢問起他的情況,“你下山多久了?”
“快一個半月了吧!”宋懺回道。
“那你這段時間都住哪?”
“不下雨的話,晚上就睡公園的長椅上,下雨我就去24小時營業的麥當勞裡呆到雨停。”
李富貴聽後眼皮子猛抽,他師侄下山後竟成了一名流浪漢??
怎麼會這麼悽慘?
想當年他年輕時第一次下山歷練,可是混的那叫一個風生水起,現在年輕一輩的還真是不行。
李富貴聽完他的遭遇,頓時就不忍心再罵他了,“還愣著幹嘛呢?今天不用睡覺啦?”
宋懺“哦”了一聲,然後跟在他的身後,“師叔,我們現在去哪啊?”
“去我家啊還能去哪……”李富貴按動手裡的遙控車鑰匙,停在路邊的一輛大G便立亮起了車燈。
李富貴拉開副駕駛的車門衝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上車!”
“我噻,師叔,這車是你的嗎?”宋懺上車後到處摸摸看看,“這車有點酷誒!”
“沒見過世面。”李富貴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關上車門後,跑過車頭上了駕駛座。
十幾分鍾後,車子停在了市區的一處高檔小區裡。
宋懺仰著腦袋看著這周圍優美的環境,以及小區裡一棟棟裝修漂亮的高樓,他有些震驚的合不攏嘴,“師叔,你住在這裡?”
“臭小子,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李富貴將車子熄火後,他推開車門示意他下車。
“師叔,你怎麼會這麼有錢?”
“這些可都是你師叔我憑本事賺來的,大城市雖然套路深,但只要混的開,想要賺點錢還是非常容易的。”何況他的客戶都是些有錢人,他給人看一次事兒,就能掙不少錢,“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在當今這個社會,沒錢幹啥都行不通,懂不懂,你個小屁孩?!”
宋懺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然後下車跟著他一同乘坐電梯上樓。
——
張家。
張若星入睡後,祖師爺毫無疑問的又出現在他的夢裡。
祖師爺瞅著他這副慘兮兮的樣子,他‘嘖嘖’了兩聲,隨後嫌棄道,“你是我目前教過最笨的一個徒孫。”
張若星:扎心了,祖師爺!
“祖師爺,我都這麼慘了,您就別挖苦我了。”張若星悽悽慘慘的說道。
他臉都快疼死了。
“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看來是我平時教的還不夠好,從今以後,你必須給我加倍的學習,每天結束前我會進行考核,你要是連這些書本上知識都還學不會,我看你還是別幹這行了,省的哪天將小命丟了都不知道。”
張若星一聽這怎麼行,“學!!我往死裡學!!”
這個道他修定了,哪還有退縮的道理。
祖師爺看著那道奮力翻閱書籍學習的背影,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你不逼他一把,永遠都不知道他的潛能有多大。
在夢裡又是被錘鍊的一天,張若星第二天醒來後,他恍恍惚惚的來到浴室洗漱,然後發現昨晚敷在臉上的藥,成了一片片薄薄的乾片。
張若星的強迫突然症犯了,他伸手將那些東西塊塊的撕下來後,發現昨晚被女鬼掐的那幾個洞,竟然消失不見了。
“我去……這也太特麼神奇了吧!”張若星對著鏡子反反覆覆的檢視著自己光滑的臉蛋,上面完全沒有一點被掐傷過的印記。
果然昨晚的罪沒白遭。
張若星開心的洗漱完,他剛拉開房門,就看見遲早倚靠在門框上,“姑奶奶?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他有些詫異的問。
“不是起的早,是我昨晚壓根就沒睡。”說完,遲早恰當的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