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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章 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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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恩知道他說的家是哪兒,便朝著風小斐的家奔去。

覃岸在想念風小斐,他此時恨不得一下子就投入她的懷抱,和她每天成雙入對,一起買菜做飯。沒有爾虞我詐,沒有算計,沒有欺騙,都是滿滿的愛。

他給風小斐發了一條微信,“我很快回來,等我。”

就算被全世界拋棄,他還有風小斐。剛才的悲愴情緒漸漸被渴望所替代,他到現在才想起來,自己從未對風小斐說出那三個字,今晚,他一定要告訴她,他愛她。

他滿腹的思念被喬恩打斷,“少爺,我們好像被人跟蹤了。”

覃岸這才睜開了眼睛,警惕的向後看了看,兩輛汽車一直跟在他身後不近不遠的位置,覃岸吩咐喬恩,“換一條路回去。”

喬恩將車開入另一條稍偏闢的山路,沒走多遠,突然前方極其刺目的光射入了駕駛室,那強光照亮了整臺車,連後排座的覃岸都感覺到了刺眼,喬恩緊急剎車,一瞬間的餘光瞥見他們的前方圍堵好幾輛車。他和喬恩兩個人的眼睛被照射的看不清任何東西,眼前只剩一片雪白的炫目,兩人閉上眼睛,緩解強光帶來的衝擊感,緊接著,猛烈的撞擊聲使車內二人的耳膜受到刺激,胃部也在翻江倒海。

風小斐收到覃岸的資訊後,便滿懷期待的等著,右眼皮卻開始一直跳個不停,她心緒不寧的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按覃岸在一個小時前發出的資訊,即便塞車,這個點也該回來了,可覃岸還沒有回來,風小斐心裡是愈加的不安。發出的幾條微信都沒有回覆,她撥通了覃岸的電話,一直提示暫時無法接通,她又打了喬恩的電話,也是同樣的提示音。

心裡竟然有一股很強的壓迫感,使風小斐有些喘不過氣,她穿上風衣外套,帶著四個保鏢並直奔高子維的家。

而當高子維得知覃岸沒有回家時,心裡頓時也慌了,按照路程計算,覃岸應該在一個小時前就回到了風小斐的住處。

風小斐暗暗觀察著高子維的表情,高子維的狀態看上去不怎麼好,神色有某種看似鎮定的慌亂,她猜測他們應該是吵架了,可吵架不至於不回家,覃岸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風小斐對自己的猜想嚇得有些心慌意亂,她安慰自己,儘量讓自己保持鎮定。就在這時,幾輛警笛聲劃破夜晚的寧靜,警車上閃著幽藍的光在夜裡更顯莊嚴肅穆。

當幾輛警車停在了風小斐和高子維的面前時,兩個人還一臉茫然。

警車上走下來幾個警察站在高子維面前,方言從另一輛警車裡走出來,視線直逼高子維,“高先生,榆林區海濱路15號,你不陌生吧,有人開啟了你封存的地下室,在地下室裡發現了一具白骨,據法醫鑑定,這具屍骨至少已死十年之久,年齡大概在十多歲左右,我們警方懷疑那具屍骨與你有關,還請高先生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方言說的很客氣,但手銬已擺在了面前,這樣子像是已經坐實了高子維的罪證。

高子維的表情看不出異樣,他對方言說道:“容我上樓去換件衣服可以嗎?”

方言沒有說話,默許了他的要求。

高子維面無表情的上了樓,他穿了件外套,將自己裝扮的很體面才下來,他在被戴上手銬的那一刻時,又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風小斐。

風小斐站在凜冽的寒風之中目送他離去,一時茫然無措。

身後的四個保鏢在看見高子維被帶上了警車,他們也迅速離去。

不死心的楊科趁著富興酒莊被查封,又偷偷的挖開了高子維的地下室,將那一副死了十年之久的屍骨大白於天下,這才讓警方將注意力對準了高子維。

風小斐在找不到人的情況下,將電話打給了覃家恆,她要求見上一面。

已經回家的覃家恆被風小斐一個電話就召了出去,令陳寶珠非常的不滿,她在家裡大發著脾氣,使勁的摔了東西。

覃若飛還沒有回來,覃一航站在樓上看著他發瘋的母親,嘆息的搖了搖頭,他進了房間,關上門撥通了風小斐的電話。

風小斐的聲音聽起來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但隱隱透露著心不在焉,似乎想要提前結束與他的通話。

掛了電話的覃一航更加擔心風小斐,他便撥通了覃岸的電話,這才發現覃岸的電話一直無法接通,才導致了風小斐的焦急。

在一個寂靜的廣場前,風小斐迎視著覃家恆的到來,覃家恆一下車,她第一句話便是,“覃岸失蹤了。”

覃家恆從她的語氣中已經隱隱感到了不安,他皺起眉毛問:“什麼時候的事?”

風小斐回答,“就今天晚上。”

“離現在才不過幾個小時而已,你怎麼判斷他失蹤了?”

“他的電話已經打不通,憑我的直覺,他肯定出了意外。”

覃家恆的心裡不免暗暗擔心起來,但他沒有風小斐那般的焦灼,只是帶著一股沉靜問:“他失蹤了,你打我電話做什麼?”

“你是他的父親,不是嗎?”

覃家恆一怔,又有些失落,“可他根本不認我這個父親。”

“他認不認你這個父親,你都是他的父親,他如今失蹤了,難道你就能這麼心安理得嗎?”

她的話令覃家恆的臉色有些不悅,覃家恆眯著眼睛打量著她:“你想讓我怎麼做?”

“當然是找人。”

“你需要多少人手,我可以給你安排。”

“不需要安排,如果是這樣,我根本不會打電話找你。”

覃家恆在心裡揣測她的意圖,“那風小姐的意思是?”

風小斐直視著他的目光,“告訴我,金石幫的活動地點在哪兒?”

覃家恆的神情驟然的一驚,他犀利的目光再次打量風小斐,“你在說什麼?”

風小斐的聲音平靜無波,“20年前,金石幫偷盜的那些古董名畫都是依靠你,才運出了國外,你一定知道金石幫的下落。”

覃家恆怒視風小斐矢口否認,“你簡直胡言亂語,我覃家恆是一個正經商人,和金石幫從來沒有任何來往。”

“是與不是日後自有分曉,但現在,你的兒子生死不明,難道你還想置之不理嗎?”

風小斐的的話令覃家恆心驚,她聲音帶著一種正義的壓迫感,令心虛的覃家恆不得不直視面對。覃家恆突然意識了面前的這個女人有著凜冽之氣,她不再像以前那般低眉順眼,而是骨子裡透著一種狠戾,他一直低估了風小斐,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風小斐到底隱藏了多少實力,但是沒顯露出來的實力,也讓他害怕。

他試探的問:“你究竟還知道什麼?”

“我知道的遠比你想象的多,但是我不管你究竟做了什麼,我現在就想知道覃岸在哪兒,他是否平安!”

“你來恆一集團,究竟是為了覃岸,還是為了其他?”

“為了覃岸。”

頓了頓,風小斐又問:“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覃家恆的目光冷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風小斐冷笑,“怪不得覃岸不肯認你,因為在你的心目中,你的兒子都比不上你自己這麼重要。”

“胡說……”

覃家恆終於惱怒,他咬牙虎視著風小斐,“他是我的兒子,從來沒有真正放棄過他。”

“我很高興你這個當爹的說了句人話,那你告訴我,我怎樣才能找到他?”

風小斐的毅力遠比他想象中的強大,在與風小斐對峙了一會,覃家恆在精神上已經敗陣下來,風小斐竟然已經拿捏住了他,這讓他的心裡非常的不服氣,自己一直在暗處,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知道了的事,風小斐到底是怎麼發現的?難道是楊科?他很快被自己否定了,楊科跟了他幾十年,絕對不會背叛他,即使滿腦子疑問,但現在只有老老實實的回答,帶著一種被迫的不情願,目光開始左顧右盼後,聲音一下子小了許多,甚至含糊不清,但風小斐還是能聽見。

“我知道他們以前的窩點在哪兒,現在好像已經換地方了,我也不知情。”

風小斐也不浪費時間,直接拉開覃家恆的車門,坐上副駕駛,帶著幾乎不容置喙的語氣,“那麻煩覃董事長帶我去一趟,也許會因為你的面子會放覃岸一馬。”

對於風小斐的行為和語氣,倒像自己的頂頭上司,覃家恆的心裡很是惱怒,但看在她是為了自己兒子的份上,也就忍了。

覃家恆將風小斐帶去了一幢隱蔽的樓房,房前有塊很大的空地都已荒廢,雜草叢生。車頭大燈照著樓房的表面很陳舊,沒有燈,漆黑一片,這裡好像很久都沒有人來過。

看著滿地荒草,風小斐的神色充滿憂慮,她

回頭看看覃家恆,“還有其他地方嗎?或者聯絡方式。”

覃家恆搖頭,“自金石幫當年瓦解後,我便沒有與他們有任何的瓜葛,現在金石幫捲土重來,他們找過我,但我沒有再參與。”

風小斐觀察著覃家恆,覃家恆蹙著眉,神色也不輕鬆,風小斐也暫且相信了他的話。

坐回車裡,覃家恆原路返回,臉上的陰沉之色一直未散,風小斐不動聲色的觀察著覃家恆,“覃董事長不會我知道的太多還在心裡算計我吧?”

她的話給了覃家恆警告,覃家也恆不動聲色,“風小姐你應該知道的,一般知道太多的人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我知道覃董事長上面有人,但我知道這麼多,必定上面也是有人。”

覃家恆愣了一下,他思慮一番,將心裡的打算又壓了回去,風小斐敢這麼跟他說話,肯定不會是單槍匹馬一個人。

“看來風小姐也不簡單,以風小姐的實力怎麼會委身在恆一集團做個助理,風小姐真的是為了覃岸嗎?”

“你們都不曾真心待過他,就不要將所有人都視為和你是同一類人。”

這句話含沙射影,其實就是在指責覃家恆的自私,覃家恆已經相當的隱忍,他竟然被一個助理牽著鼻子走,何曾受過這種氣,但風小斐的話也讓他對覃岸有些愧疚,心裡雖有怨氣,但此時還是無言以對。

沉默了一會兒,覃家恆又開口問:“風小姐現在打算去哪兒?”

汽車進入高速,風小斐望著前方不斷湧現的黑暗,車頭的兩束燈光,又不斷穿梭在黑暗之中。她還沒有想好自己要去哪兒,正遲疑著,覃若飛便打來了電話。

她皺了皺眉,緊盯著手機螢幕,覃若飛竟在將近凌晨給她打電話,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風小斐猜測會與覃岸有關。

她開著擴音,讓覃家恆也聽的見覃若飛的聲音。

“喂,小斐,我猜你還沒睡吧?”

覃若飛的聲音帶著吊兒郎當的戲謔。

“還沒有,小覃總有事嗎?”

“也沒什麼事,就想問問你,覃岸還沒有回家吧?”

風小斐的心一緊,聲音也變得急促,“你什麼意思,你知道他在哪兒?”

“金石幫的人在找他,汽車棄在了一條偏僻的山路上,聽說被他逃了,但被金石幫盯上的人都逃不掉,他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風小斐,你也別找他了,他死定了。”

“金石幫的人為什麼要找他?”

“因為你啊,他答應了金石幫去找人盜竊博物館的飛龍在天白玉壺,結果沒有做到,所以金石幫懲罰了他。”

都是自己的錯,風小斐在內心懺悔。

“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難道你和金石幫有勾結?”

“你猜啊,哈哈哈……”

覃若飛笑的很得意。

風小斐一直懸著的心這時卻稍稍定了下來,他從覃若飛的口中得知,覃岸逃離了金石幫,那目前應該是安全的。

“覃若飛,覃岸是你同父異母的兄弟,你為什麼一定要置他於死地?”

風小斐直呼其名,雖然想讓覃家恆聽聽覃若飛的心裡話。

覃若飛也不知她和覃家恆在一起,口無遮攔的說:“什麼兄弟,他就是個孽種,要不是我爸護著他,我早弄死他了。”

覃若飛竟有著揚眉吐氣的快感開始撩風小斐,“我不光要弄死他,還要霸佔他的女人,風小斐,我覬覦你很久了,上次沒有得逞,但你遲早都會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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