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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章 瘋狂漂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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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崢幫金石幫盜取了飛龍在天白玉壺,但現在他已經死了,從國外帶回來的飛龍在天白玉壺真的會是雌雄大盜乾的嗎?但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這件命途多舛的飛龍在天白玉壺,還是回到了它最初的地方。

“嗯,這確實是一個好訊息。”

風小斐笑著放下手機。

覃一航笑的勉強,似乎有心事,風小斐從他的表情看出了憂慮,不解的問,“你這是怎麼了?”

覃一航沉吟片刻說道:“於菁菁指甲裡的殘留物,在還沒有得出化驗結果時,就被人做了手腳,現在已找不到提取物和相關資料。”

風小斐不禁皺了皺眉,敢在法醫的解剖室做手腳,看來是內部有人。

她沒有和覃一航說這句話,但估計覃一航心裡也是明白的,她還是那句話,“請相信人民警察,一定會還大眾一個真相。”

覃一航再次勉強的笑了笑,似乎已經不看好結果,只是敷衍的回答,“但願吧。”

而她託人調查蕭雅手機裡打入的電話號碼,也沒有太大的線索,李可兒在一天後並停掉了那個號碼,現在正在暗地裡調查李可兒曾活動的幾個區域,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訊息。

由於覃若飛從中作梗,使星耀生物的研發團隊人心不穩,有個別科研人員甚至迅速離職,研發專案遭到阻滯,新開發的幾個客戶,在覃若飛的威逼利誘下紛紛退場,使得覃岸又陷入困境。

而覃岸也沒有閒著,覃若飛打擊他,他也要報復覃若飛,他將覃若飛的子公司搞得雞犬不寧,旗下的品牌毀約的毀約,倒閉的倒閉,甚至工地上還出了事故,連續數個月的虧損更是雪上加霜。但覃若飛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根本不放在眼裡,他個人的經濟絲毫也沒有受到影響。

但覃家恆再次壓制覃若飛,讓他收斂一點。

覃若飛對於他父親的偏心非常不滿,加上沒有工作的阮思思經常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膩在他身邊,他看著更煩。

下午,他在酒吧又碰到了歐芷藍,已連續好幾天沒出現的覃若飛讓歐芷藍想念萬分,一見面兩人便在沙發上又云雨了一番,事後,覃若飛抽著煙躺在沙發上,眯著眼睛看著正穿衣服的歐芷藍,他一伸手拍了拍歐芷藍豐滿的臀部調戲道:“你這小婊子幾天不見,又勾引了多少男人?”

歐芷藍嫵媚的一笑,聲音嬌嗲的說:“哪有啊,我只喜歡伺候小覃總。”

“那你胸部的淤痕不是我剛抓出來的吧?”

歐芷藍嘻嘻一笑,“這都可以看出來了,昨天約了個帥哥,那帥哥力氣太猛,差點把我搞死了。”

覃若飛突然有些噁心,雖然阮思思不怎麼精明,但比起這種浪蕩的賤貨,最起碼沒有出去亂搞。

他滅掉菸頭,快速穿好了衣服,歐芷藍沒有注意到他臉上覆雜變幻的表情,又粘著他嗲聲嗲氣,“小覃總應該也有很多女人吧?”

覃若飛不悅,“你怎麼打聽這個?”

“嗨,這有什麼不能說的?昨天約我的那個帥哥他也有相好的,只是出來偷個腥,覺得更有刺激感,他連他相好的名字都告訴我了,聽說他那相好的以前是在恆一集團工作,和風小斐是同事呢,也不知怎麼得罪了風小斐,被辭退了。”

覃若飛好奇的問了一句,“誰?”

歐芷藍歪著頭想了想,回答說:“好像叫什麼思思。”

阮思思,覃若飛當即綠了臉。

覃岸在臨近下班時,得知意志消沉的蕭雅自殺入院的訊息,他很震驚,內心隱隱不安。

安迪將蕭雅入院的訊息告訴了風小斐,風小斐便打通了覃岸的電話,她叫覃岸先去看醫院看望蕭雅,不用來接她下班,她自己會坐車安全回家。

覃岸猶豫了一會兒,又不放心的說:“你等我一下,我叫喬恩過來接你回家。”

風小斐又拒絕,“不麻煩了,我已經在車站等車了。”

一邊是風小斐,一邊是蕭雅,覃岸只能嘆了一口氣。他叮囑風小斐,“那你注意安全,回到家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後,他和喬恩匆匆的趕往了醫院,病床上的蕭雅依舊情緒低落,不言不語,幸虧被安迪發現才割腕未遂。

安迪坐在床尾,看著生無可戀的蕭雅,心裡非常的難受,直到看見覃岸進了病房,充滿敵意的安迪只好退出了房間。

喬恩也很識趣的退出了房間,病房裡只剩下覃岸和蕭雅兩個人。

覃岸的眼底不帶一絲的感情的餘溫,他看著蕭雅淡淡的說道:“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即使我一再向你道歉,一再開導你,但也沒能阻止你幹這種蠢事,即便你真的死了,只有在道德上對我有所譴責,除此之外,我沒有任何損失,那你的死又有何意義呢?”

覃岸的話說的非常的冷漠又絕情,令蕭雅感到心寒,“我以為你會來安慰我幾句,沒料到你竟然這麼的絕情,竟然還來打擊我,你就這麼急著要擺脫我嗎?”

“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請你不要折磨自己,也不要折磨你愛的人。”

蕭雅冷冷盯著他,“我並沒有要求你來看我,那我死不死和你也沒有關係,是你自己要來的,不是嗎?”

覃岸暗暗有些吃驚,因為蕭雅的表情看上去並不是那麼的傷心絕望,說話的語氣是中氣十足,只是眸底透露著一股恨意,那股恨意讓人不寒而慄。

他突然想到了風小斐,心竟然莫名其妙的抖了一下,出了病房,他搗鼓著心迅速撥打了風小斐的手機,謝天謝地,風小斐接了他的電話,他急切的問,“你在哪兒?安全回家了嗎?”

電話那頭的風小斐告訴他,“這公交車在半路走走停停的,好像出了什麼狀況,現在完全已經開不動了,我剛攔了一輛計程車,沒事兒,你好好陪著蕭雅吧。”

風小斐掛了電話,對著司機說道:“河景區明月路公寓。”

司機戴著口罩,看不清臉,像沒有聽到她說話似的,竟然將車開向了相反方向。

“走錯了……”

風小斐提醒司機,突然聞到了一股怪異的味道,她頓時警惕起來,一根繩子突然從身後快速套在了她的脖子上,風小斐一驚,迅速反應過來後,用手擋住她脖頸的繩子。身後的人在用力的勒她,她拼命用手握住脖頸的繩子,雙方兩個人都在使勁的用力拉扯。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她已經顧不上接聽的,吸入了那種異味,令她的頭腦開始不清醒, 該死,車上竟然有乙醚的味道。

她身後傳來的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風小斐,你早該去死了。”

風小斐聽出了李可兒的聲音,突然明白過來,這所有的一切都可能都是李可兒精心安排的,李可兒讓蕭雅割腕自殺,將覃岸騙去了醫院,她坐的公交車,提前被動了手腳,恰巧在半路上又剛好上了這輛車,潛伏在後排的李可兒便伺機出手。

汽車還在急速的向前賓士,很快便上了高架橋,風小斐一隻手頂住套在脖子的繩子,用另一隻手向後抓住了李可兒的頭髮,兩隻手同時,用力的一拽,脖頸的繩子一鬆,她立刻扯掉繩子,一拳打在了李可兒的頭部。司機這個時候也騰出一隻手粗暴的揮向風小斐,風小斐扣住司機的那一隻手向後翻轉,那司機立刻疼的慘叫了一聲,趁此,風小斐並迅速去搶奪方向盤,司機用力的掙扎扭打,方向盤在兩個人的手中不停的擺來擺去,車在高架橋上走成了s型,連續碰撞了好幾臺車,車速依舊不減,不停的有車主打著喇叭提醒。乙謎使風小斐的意識越來越不清醒,眼前開始恍惚,動作也變得緩慢,那一刻她的腦子裡想起了覃岸,想起唐琰以及自己的父母,他們都深愛風小斐,風小斐也愛他們,她自小就是一個不服輸的姑娘,即使深陷危險,也絕不退縮,絕不能倒下。堅定的信仰在心中支撐著她,她頑強的抵擋著回過來的拳頭,後排坐的李可兒惱羞成怒的拿著一把匕首又刺向風小斐,行動受滯的風小斐被匕首刺中左臂,因疼痛她只皺了皺眉,沒有時間讓她喘息,讓她喊痛,她必須分秒必爭,眼眸裡沒有恐懼,只有堅定。她極力使自己保持清醒,手鬆開方向盤,轉過身迅速去奪李可兒手裡的匕首,在狹小逼仄的空間不能直立,拳腳受到限制,頭腦越來越暈,恍惚模糊,她又嘗試著憋住呼吸,畜集全身的力量和李可兒你爭我搶,匕首被掉落到後排座的縫隙中,風小斐又重重的打了李可兒一拳。她的一隻腳不停的踢著司機,手企圖再次搶奪方向盤,在一陣陣刺耳的急剎中,風小斐奮力擊爆了兩邊的車窗玻璃,前擋風玻璃也裂出了一個蜘蛛網,一陣冷風破窗灌入,衝擊著他,使她頓時清醒了一些,她猛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儘管腦子還在懸暈。車子一會兒急剎,一會兒又加速,方向盤不停的擺動著,只聽見前後左右不停的傳來汽車撞擊的聲音,車內的幾個人隨著撞擊被甩的東倒西歪,四周的撞擊聲還在連續不斷,所有車主的喇叭打的更加的激昂憤怒,高架橋上很多的車輛已被撞翻的橫七豎八,偏離的汽車刮碰高架橋的護欄還被擦的火花四濺,司機穩住方向盤,還在瘋狂的加速,風小斐用盡力氣猛擊司機的頭部,一腳掃開他踩油門的腿,用自己的左腿去踩剎車鍵,這時,李可兒又找到那把匕首,再次瘋狂的刺向風小斐,風小斐拼命頂住壓力,騰出手又去防禦李可兒,被打的暈乎乎的司機還試圖去加速,情急之下的風小斐踩了一腳了剎車片,幾個人瞬間失去重心向前撲去,汽車也差點翻側,速度瞬間慢了下來,風小斐使勁甩了甩暈乎乎的頭,使自己保持清醒,在這時候找準了機會,她用肘頂開門,不顧一切的跳下了車。

接近70碼的時速,風小斐被甩在地上連續翻滾了好幾米,她用雙手護著頭,翻停在高架橋的護欄下,那輛被撞的面目全非的肇事車加速向前狂奔,車頭車尾的燈飾都掉了一地。

一輛小汽車刺耳的剎車聲劃過耳膜,驀地停在風小斐咫尺的地方,地面擦出了一條深深的剎車痕,她甚至聞到了輪胎燒焦的味道,風小斐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新鮮的空氣迎面撲來,黑夜來臨的天空看上去很美,莊嚴不失溫柔。她彷彿聽見了自由的召喚,腦子似乎逐漸清醒,意識開始重新佔據了大腦,看著那輛汽車走下一個熟悉的人,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小斐……”

蕭正齊連忙上前扶住她,她的左臂還在流血,額頭和手臂都有擦傷。

蕭正齊很是緊張的看著她:“小斐,你還好嗎?”

風小斐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打鬥後,手臂還流著血,人也很虛弱,她勉強的露出一個微笑,“還好。”

“你挺住,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蕭正齊迅速將她抱起,輕放到自己的副駕駛,替她扣好安全帶,然後一腳油門急速的衝下高架橋,準備掉頭去醫院。

風小斐看著剛才那肇事車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夜幕之下的高架橋上閃爍的一大片應急燈,數十臺車在連續的相撞中,又再次被相撞追尾,整個高架橋上現在亂成了一鍋粥,很多司機都開著雙閃正打著電話。

看到風小斐的左臂還緩緩的流著血,蕭正齊流露出了擔憂和焦慮,他將車停在了一側,迅速拿出一卷紙巾全部纏在風小斐的左臂上。

“好些了嗎?”

他關心的問道。

風小斐深皺眉頭,用右手按住左臂,以防止傷口再流血,她其實很疼,但不願喊出來,不想讓人看見她脆弱的一面。她的臉色也漸漸蒼白,為了不讓人擔心,便用勉強的笑容安慰蕭正齊:“好多了。”

蕭正齊知道她的性格,她不是一個隨便向男人撒嬌或者示弱的姑娘,即使疼也要裝作若無其事。正因為這樣蕭正齊才更加的心疼,他將暖氣又開大了一些。

暖氣吹在臉上很舒服,風小斐放鬆下來,她吃力的從左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但很遺憾,螢幕已經碎了。

蕭正齊邊開車邊說道:“剛才我打你電話,你沒有聽,所以我便跟著你,卻發現你的那臺車失控。”

“剛才那電話是你打的呀?”

風小斐啞然。

蕭正齊得知自己的妹妹又鬧著割腕時,心情也很不好,他在醫院看望了自己的妹妹後,在回去的途中遇見了風小斐,本來他想叫住風小斐,但他見到風小斐上了一輛計程車,就沒有打電話,但那臺計程車卻很奇怪的,沒有向風小斐家的方向走,而是選擇了相反的道路,這令他覺得很可疑,他便又打了個電話給風小斐,但風小斐沒有接,很快,他便發現了風小斐坐的那輛車在高架橋上瘋狂的走s型,他才知道出了大事,並一路緊緊跟隨,又不停的打喇叭警告,直到看見風小斐跳車翻滾到路邊,他的車才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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