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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不信地顰眉:“怎麼可能?我們只能攻擊,防禦就犯規了!”
木輕連指了一下場地中心的鐵牆,只見兩塊鐵牆互動的瞬間,有一個半人大的空隙。
木輕連說:“規則只說了鐵牆分割兩隊,沒說我們只能待在一個隊裡。”
女子看了過去,見那縫隙真的能供一人透過,瞬間眼神一亮,不敢置信的說:“真的!你太聰明瞭!”
她迫不及待地問道:“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嗎?”
木輕連點頭,現在攻擊隊正在自相殘殺,趁亂的時候正好行動。
“帶一點小型武器,我們現在就走。”
兩人往身上揣了一點暗器和匕首,移動身形,趁人不備便往鐵牆靠近。
女子靠近的時候,正好鐵牆移動,開啟了縫隙,兩人一點頭,女子迅速從縫隙中鑽了過去。
木輕連立馬俯下身跑向互動的另一邊缺口,在關合之下翻身而過。
場外有人突然叫到:“她們過界了!是不是犯規了!”
“對啊!犯規了!拉去祭神柱!”
陳十一帶著木雲到陳輕連旁邊,她正在調整呼吸,抬手揮了揮示意沒事。
高臺上國師的聲音也傳了過來:“無人犯規。”
與此同時,號角聲響起:“一域孟貴魯、二域陳花染、二域劉桂淘汰,表演繼續。”
場外一陣喧譁。
魏了眼睜睜看著廝殺聲起,血液濺在綠茵的草上,周圍全是豺狼野獸的歡呼聲。
他的眼前被血淋淋的霧氣籠罩,左手不自覺的捂住胸口,呼吸越發急促。
樓隕眼神落在場內,一時間沒察覺到魏了的狀態。
梟一聽見急喘才叫回了樓隕。
見狀,樓隕慢慢蹲下身,視線掃到了魏了握緊拳頭的右手。
隨後,她迅速抬手將自己腰間香囊扯了下來,遞到魏了面前。
“它可以靜心凝神。”
一陣輕柔淡雅的香味傳了過來,逐漸驅散了他眼前的霧氣。
魏了伸手,香囊落到了他的手心。
對上樓隕的目光,啞著嗓子說了聲:“謝謝。”
樓隕垂眸,起了身,又站回他的身後。
皇帝旁邊的太子本戲謔的看著場上的表演,不知何時,已經把目光轉到了魏了身上。
太子嘲笑開口:“七弟莫不是沒見過這般宏偉的場景,現下被嚇得面色發白了?”
隨著太子的目光,御前眾人也看向了剛緩過神的魏了。
魏了手心合攏,抓住香囊默不作聲的將手放到了桌子底下。
他看向太子,回道:“太子殿下見笑了。”
回答他的是太子的一聲嗤笑。
“連獵獸場也沒上過的七弟,看這種偉觀怕是要嚇破膽了。”
就連皇帝也皺眉,嫌棄地看了一眼魏了便收回了眼神。
看魏了連連吃癟,太子才心曠神怡的移開了目標,轉而舉起酒杯對皇帝說道:“父皇,兒臣覺著,這本月的主角們倒是有幾個聰慧的。”
見狀,皇帝挑眉問到:“哦?太子怎麼看?”
太子自負一笑:“雖說這一域的猴然率先拿到武器,而且和五域的柳聲聲聯手殺了四人,但還是給六域的陳輕連和七域周蘭區區兩名女子給逃脫了。”
四皇子在一旁開口道:“這猴然和柳聲聲的武功在場上似乎數一數二,臣弟倒還覺得他們二人必有人會奪魁。”
太子嗤聲一笑:“四弟啊這就是目光短淺,只看得到表面,沒理解到深層的含義。”
四皇子被當著面嘲笑,瞬間黑了臉,訕訕喝酒掩飾尷尬。
太子說:“柳聲聲雖第一個發現規則之外的規則,但她做事過於魯莽,不雅觀。是吾的話,只會先隱瞞規則,與眾人假意迎合,方能一舉拿下攻擊隊,獨佔高樓。”
說完,又看向皇帝:“父皇,這是兒臣在軍營裡向沈立將軍學的瞞天過海之計,如今沈將軍為父皇擴張領土征戰沙場,兒臣也只是從將軍那邊學到的計謀來推測。”
太子倒是會藉機仰仗沈立來給自己漲威風,沾領兵打仗的將軍的光來讓皇帝對自己刮目相看。
聞言,皇帝讚賞的也舉起酒杯,對著太子喝了一杯:“好!不愧是太子,懂得謀學習之道!繼續說罷!”
太子仰頭幹盡了酒說:“倒是這木輕連,發現了兩隊身份轉換的關鍵點,可見,她才是有著衝向奪魁的氣勢。”
四皇子又問到:“皇兄這是押注的木輕連?”
太子沒有正面回答,故作玄虛道:“這場表演可不是靠蠻力就能奪魁的。”
視線回到場上。
木輕連看向木雲,木雲眼含熱淚,聲音都帶著哭腔:“姐姐,你沒事吧?”
木輕連摸摸她的頭,輕輕說道:“沒事。”
陳十一看了眼木輕連身上確實沒有受傷,才放下了心。
“反擊隊沒有武器,只有木盾和藥物,為了避免同樣的事情發生,我帶著小云就沒有過去搶奪。”
木輕連點點頭:“多虧你了,十一。”
反擊隊確實沒有攻擊隊那邊劍拔弩張,這邊倒是相安無事,大家雖互相警惕,但沒有人動手傷人,畢竟這邊的規則是不能攻擊。
隨著木輕連剛翻過來的周蘭也走了過來,對著木輕連說道:“謝謝你。”
木輕連搖搖頭:“沒事。”
轉即看向陳十一,兩人目光相對,沉思了片刻。
倒是打鬥的聲音從鐵牆的對面傳來,隨著牆壁上砰的一聲,打鬥聲戛然而止。
號角聲隨即響起:“四域趙櫻淘汰!表演繼續!”
國師聲音之後,場上歸於平靜。
攻擊隊餘下兩人,反擊隊九人未變,現加上剛翻越過來的木輕連和周蘭,反擊隊已十一人。
平靜了片刻,這邊響起了驚呼聲:“她要射箭了!”
只見鐵牆對面,柳聲聲拉滿了弓,淬著冷毒的眼神直直的盯向了這邊。
隨著箭羽劃破的聲音,利劍竟是從鐵牆上的個洞孔中鑽了過來,直直的射入一名男子的胸膛。
“四域錢樹所淘汰!表演繼續!”
平衡的空氣一下被打破,反擊隊的眾人嚇得如鳥狀散開,驚恐的尖叫聲不斷響起。
木輕連把剛剛揣在身上的匕首遞給陳十一,自己則拿著長鞭把木雲護在了身後。
忽然,身旁的人群中響起了騷動,一名男子狠狠地拽著另一名正欲衝向鐵牆的男子,拽人的咬著牙狠聲喊叫:“來人!拉住他!他要去攻擊隊!!他要殺了我們!!”
被拉住的男子瘋狂的掙脫,不斷地扭動身體,試圖掙脫出去。
男子站起身也沒被柳聲聲射,反而想衝過去,只能是她五域的隊友無疑。
拉人的男子逐漸被掙脫的失去力道,他絕望的吼道:“他要過去殺了我!!他會殺了我的!!”
男子被拖拽到了鐵牆不到兩米的距離,他眼中閃過一絲惡狠,突然抬腳將身前想走的男子踢得倒地,他自己則立馬爬向周蘭,趁其不備搶走了她手裡的匕首,轉身狠狠地將匕首插進了那個男人身上。
瘋狂地抬手下刀,邊捅邊癲狂地說:“你要殺我,我先殺了你!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見狀,場外的侍衛立馬動身,手裡粗長的木棒一揮,便將人打暈了過去。
男人倒下時,手裡的血碰到了侍衛,侍衛抬腳一踢,嫌惡的說:“嘖,髒了老子的手。”
國師的聲音傳了下來:“違規者,帶到祭神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