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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習魔法之前，你先要了解魔法的本質。”
弗麗嘉在正式傳授沈牧魔法之前開始給他講述起這個世界的魔法本質來。
“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魔法能量都是有主的，無論是使用黑魔法還是白魔法亦或是其他維度魔法都需要向這些能量的主人借取。”
“白魔法的源頭是那三位一體的維山帝，祂也是中庭至尊法師一脈的力量之源。”
“而黑魔法的源頭則是上古的黑魔法之神西索恩，混沌而邪惡，傳說祂曾在中庭留下了自己親手撰寫的《黑暗神書》，就連很多維度魔神都曾向祂借取力量。”
“至於其他的維度魔法，則是由主宰維度的魔神所掌控，比如黑暗維度的多瑪姆，地獄維度的墨菲斯托。”
“使用魔法就得付出代價，借取的力量越多，到最後受到的反噬越大，尤其是黑魔法與某些維度魔法。”
……
關於漫威世界的魔法，沈牧前世作為小半個漫威迷自然也是有過一些瞭解的。
要說把這一套借貸玩得最明白的就要屬地球上的古一法師了，明明背靠的老闆是維山帝。
但是，為了保證下一任至尊法師成長起來之前自己不至於先死去。
於是從黑暗維度的多瑪姆那裡借取了黑暗能量來維持自己的壽命。
不過，她的這種借貸方式可是和明搶沒什麼區別，根本沒有經過維度掌控者多瑪姆的允許。
甚至，作為債主的多瑪姆想要向她討個公道時，還要挨她的毆打。
她自己打完還不夠，還要讓她的學生奇異博士接著毆打。
誰讓他們都有一個好老闆呢！委屈的多瑪姆能怎麼辦，只能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所以，弗麗嘉所講述的使用魔法的代價他也沒有過多的放在心上。
畢竟魔法對於他來說只不過就是克服自身缺陷的一個工具罷了！
並沒有要將其當做主要手段的想法，況且只要實力夠強，把那些所謂的維度魔神錘一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論及戰鬥力和成長潛力，遠古氪星血脈可是一點也不弱。
而且，他的最大倚仗乃是那個可以給他帶來無限驚喜的系統。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阿斯加德和華納海姆作為世界樹上的九界之一，我們所使用的魔法能量都來源於世界樹。”
“而世界樹並沒有自我意識，所以並不會對借用能量者有任何的影響，所以你可以放心。”
似乎是看到沈牧沒有說話，弗麗嘉馬上笑著寬慰道。
的確，相比起某些代價是壽命、健康或是靈魂的魔法之源，世界樹算得上是一個極好的老闆了！
有借無還那是光明正大的，不用你有逆天的背景。
只不過，世界樹的魔法能量卻是隻有誕生於九界的生物才可以使用。
這或許就是對於自己人的優待了吧！
“弗麗嘉殿下，我並沒有擔心，只是在思考該怎溝通世界樹的魔法能量。”
沈牧雖然說也是誕生於華納海姆的巨龍，但是腦海中連一丁點所謂的傳承記憶都沒有。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這裡有一小截世界樹的樹枝，是當初奧丁鍛造岡格尼爾時剩下的。”
“雖然後來在鍛造妙爾尼爾時它的錘柄又用去了一截，但還是剩餘了一點。”
“你可以透過這一截樹枝去溝通世界樹。”
說著，弗麗嘉將其拿了出來，果然是一小截。
大小約莫只有她的半個手掌長的。
那麼一點，沈牧感覺自己隨便找根牙籤都比它大上好幾倍。
所以，看著弗麗嘉那攤開的手掌，沈牧覺得自己伸爪也不是，不伸爪也不是。
正在沈牧感到有些為難之際，弗麗嘉也發現了沈牧的窘境。
“你看，我說了這麼多，倒是把最重要的問題給忘記了！”
“關於縮小你的體型，我想想，當初奧丁的爺爺布利神王似乎是創造過這樣一個法術。”
“只是，關於那個法術我也沒有多少印象。”
“不過你不用擔心，在阿斯加德的藏書室中有著近萬年來歷代神王珍藏的書籍，一些隱秘的魔法在其中也能夠找到。”
“這個法術就記錄在其中，這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
“等明天，我會親自去藏書室中將記載有那個法術的魔法書帶回來，所以，今晚的學習就到此為止吧！”
弗麗嘉看著沈牧說道。
“感謝弗麗嘉殿下，不知道你是否能再度給我施加幾個如同剛剛那般的法術，最好是能夠持續一整晚的。”
“我想試一試我的身體承受的極限在什麼地方。”
沈牧這時候向弗麗嘉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你確定要我這樣做嗎？”
“剛剛那個法術，應該已經足以讓你認清自己的身體對於魔法的抵抗能力有多弱了吧！”
“如果再施加幾個魔法，我想你今晚一定不會好過的。”
弗麗嘉聽到沈牧的請求不禁有些遲疑。
她自己使用的法術她自己最清楚。
雖然不是什麼致命的法術，但是一連串的減益狀態施加在身上絕對不會好受的。
“弗麗嘉殿下，拜託你了！”
對於剛剛的虛弱狀態，沈牧已經深有感觸了！
現在之所以要嘗試用身體去硬抗這些法術，也是想要藉此做一個試驗。
那就是自己扛著這一堆減益法術去迎接明天的太陽，在太陽的輻射下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不能暫時性的消除這些法術的影響。
“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希望你能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弗麗嘉看著沈牧的樣子，也是不禁起了一點小小的惡作劇心理。
嗯！很難說洛基會成為惡作劇之神跟她這位老媽兼老師沒有一點關係。
說完之後，只見弗麗嘉抬起雙手，開始施展起了法術來。
每一種手勢就代表一種法術，而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施加在沈牧身上的減益法術就超過了三十種。
並且，看弗麗嘉的樣子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法術在繼續疊加，最後在五十五種的時候終於是停下了！
一連施展這麼多道法術，弗麗嘉感覺也有些吃不消，不過她的眼睛卻是有些興奮的樣子。
此刻的沈牧感覺自己身體變得無比的沉重，無盡的疲憊感如潮水一般向他襲來，不光是身體，甚至是精神也變得萎靡起來。
周身原本光亮的鱗甲都變得黯淡了起來。
不過，這也倒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畢竟從最初那一道虛弱法術就可以窺出一二了！
有些艱難的抬起腳步就要離開，這時弗麗嘉叫住了沈牧：
“如果不嫌棄的話，你今晚可以就在我的寢宮外休息，等到你撐不住的時候我可以隨時給你解除法術。”
弗麗嘉看著沈牧猶如風燭殘年的老龍一般蹣跚而行，忍不住說道。
“不必了，弗麗嘉殿下晚安。”
沈牧沒有留下，這可是他自己要求的，就算跪著也要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