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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蓋聶是不想和嬴川一起去的。
嬴川行事，太過邪了！
就昨天那句話。
他想了許久，啥都沒想明白。
總感覺是句廢話。
好在嬴川不知道蓋聶是怎麼想的。
否則的話，他絕對回答說。
“我說的就是廢話，是你想多了。”
蓋聶對於嬴川今天要做的事，非常的好奇。
他究竟要幹什麼？
嬴川來到了練武場。
看見昨天被他摧殘的地方，早已經鋪上了白石。
放眼望去，亮堂堂的。
倒是挺像個練武場地。
有模有樣。
嬴川剛到，孔甲就出現在嬴川的身邊。
緊接著。
片刻不到的功夫。
所有的儒家子弟，全部集結完畢。
有了昨天的教訓。
所有儒家子弟的衣著，全部換成統一的白色。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格外的精神。
嬴川見此，倒是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只是蓋聶……
想不明白，我想不明白！
“見過聖者！”
孔甲一出現在嬴川的面前，便恭恭敬敬的行禮道。
經過一夜的思量，孔甲決定了對嬴川的稱呼。
這是儒家對於未成聖之人，最高的尊敬。
對於儒家怎麼稱呼他？
嬴川倒不是很在意。
“人都到齊了吧？”
嬴川對著孔甲問道。
“除去外在的儒家弟子以外，人都到齊了！”
孔甲回答道。
嬴川點了點頭。
“嗝……”
嬴川打了個酒嗝，一股濃郁的酒味傳出。
這番形象和修養，除了淳于越有些微詞以外。
其他的人，一如常態。
這倒是讓嬴川非常滿意。
“好！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就為你們傳道吧！”
轟！
傳道！
嬴川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驚死人。
什麼人才能傳道？
那至少得是聖皇級別的人，才能說是傳道。
儒家學宮，地位最高，修為最深者，也不過是聖王境界的孔甲。
就連他，都沒有資格說傳道。
現在，嬴川竟然說要傳道？
他行嗎？
淳于越有些不大看好他！
儒家學宮之中，不少學子內心也有些動搖。
不過，嬴川才懶得搭理他們心中是怎麼想的？
直接開口問道。
“集大成者，是為道，也是為仙！”
“何為仙，何為聖？”
“行他人所不能行之事，是為仙！”
“何為集大成者？”
“孔聖為何為聖？為何為仙？”
“天下間是否有天生為仙者，天生為聖者？”
“答案是沒有！”
嬴川以問答的方式，向儒宮學子們傳道。
他的一言一行之間，又逐漸溝動起浩然之氣。
看見嬴川身上的浩然之氣。
眾人臉是微微動容。
緊接著，緩緩的，一個個的臉上，都面露激動之色。
浩然之氣，這代表什麼？
這說明。
嬴川所言。
是為真，是得到天地認可的！
可是。
這些浩然之氣剛剛升起。
只看見嬴川輕輕的一揮手。
這些浩然之氣，瞬間蕩然無存。
嬴川給他們的解釋是。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即使對我而言，沒有危險，但我嫌麻煩！”
“所謂浩然之氣？無非心中一口正氣罷了，我想要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嬴川的這番話讓眾人一驚。
他們夢寐以求的浩然之氣，在嬴川看來竟然如此簡單？
還不等他們思量，嬴川繼續訴說著，前面的道。
“古有孔聖人，周遊列國，與諸國探討學識，集眾人之力，成就聖尊！”
“此為集大成者，可為聖，可為仙！”
“道不同，仙道不同，仙路不同，行之事，亦有所不同。”
“但無外乎兩點，活著，活著！”
嬴川說到這裡時，停頓了一下，目光看著在場的眾人。
發現眾人，盡皆有所悟。
罕見的，蓋聶也在一旁盤腿作息，好像是聽明白了什麼。
嬴川說這些，想要表達的意思只有兩個。
每個人的路不同，成仙的道路也不一樣。
想要成仙，自然不可能閉門造車，而是要集眾生之所長。
那想要成仙，最重要的還是得活著。
因為死了。
什麼都沒有了。
何談成仙？
嬴川不知道這世上有沒有仙。
至少，他不是，他也沒見過。
仙！
“聖者所言，想要成仙，必須得先活著！”
“敢問聖者，如何在尋仙之路存活？”
問出這話的，那是後面的一位儒生。
嬴川聽見此人所言，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
能夠問出這番話，說明他對於前面所言，理解透徹，甚至可以說是認可。
這雖然是仙秦，可以存在的封建思想。
在封建思想之中，想要改變一個人的三觀信仰，再重新樹立一道，這是極難的。
而那一位儒生，能夠在短短時間，理解並且接受他所說的話。
著實難得。
“問的好！”
“如何活著？”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是為活著！”
“儒家經典，儒家之禮，這些我無需教你們，甚至你們比我更懂。”
“我只教你們如何求道。”
嬴川說到這裡時，將離自己最近的淳于越，蓋聶，還有孔甲給拍醒。
“我要你們三人，在這裡大幹一場！”
“用你們實際行動，教導眾人！”
“你們三人都是聖王，用你們來教導再有說服力不過了。”
嬴川對著三人說道。
三人聽見嬴川所言，面面相覷。
不知該不該動手。
他們對於自身實力，再瞭解不過了。
“聖者，我們三人都是聖王的實力，即使實力有所收斂，若真的大戰起來，恐怕此地也會被夷為平地。”
“這不太好吧？”
孔甲問道。
可是嬴川卻搖了搖頭。
“你們無需擔心，很快的！”
“其實並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複雜！”
“你們，也並沒有自認為的那麼強大。”
“淳于越與孔甲，你們兩人一同對劍聖出手。”
“有你們最大的實力！”
嬴川面不改色的說道。
“放心，有我在旁邊，不會出意外的。”
為了讓他們稍微放心一些，嬴川還補充了一句。
三人見此，也只能按照嬴川的吩咐，著手備戰。
同樣的。
孔甲和淳于越非常的好奇。
嬴川究竟想要幹什麼。
孔甲和淳于越兩人並肩站在一起，兩位儒道大聖站在一起，無異於能將威力釋放到最大。
蓋聶立於兩人對面。
即使面對這兩位儒道聖王，蓋聶也沒有絲毫退卻。
反而是充滿的戰意。
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