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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一起跳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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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翎一瞧見他皇姐目露兇光,他便眉頭一皺很委屈道:“姐,你管著姐夫也就罷了,總不能連我也要一起管吧?這男人嘛,有錢有勢不學壞,那不是白上幾輩子積德行善了嗎?我說的對吧,姐夫,月哥哥~”

花鏡月覺得有點冷,他遠離了這位花花小少爺一點,可不想被他汙染壞了。

展君魅直接無視了上官翎,這小子就是欠揍,以後女人多了鬧起來,有他好受的。

上官翎瞧他們都不理他,他便湊過去和他皇祖母說:“祖母,我多娶媳婦兒,您也能多抱重孫子,等到時候我給您生他二三十個小子,再生他十幾個丫頭,您帶著一群小猴子逛上林苑,那多歡樂多啊!您說孫兒我說的對不對?”

太皇太后想著她一個住著柺杖的老太太,帶著一群大猴子小猴子逛上林苑……她這是捅了猴子窩了?

慈姑在一旁笑著也插句嘴:“老夫人,孫少爺若真能生那麼多孩子,那您老不也算是有福氣了嗎?上林苑那麼大,人多了才會熱鬧不是?”

“嗯!”太皇太后也覺得不錯的點了點頭,而後想到了一些事,便吩咐錢通道:“到了山都後,記得好好給十七養好身子骨兒,就算養不出個威武雄壯的漢子來,也不能是而今這般瘦皮猴的樣子。”

“是!”錢信也覺得,就他家王爺這小身板兒,要是不養的壯士一些,以後那個生四五十個孩子的宏圖大志,還真是很難完成。

上官翎好久才反應過來,立馬羞的抱著他皇祖母撒嬌道:“祖母,您怎麼也和他們一起欺負孫兒啊!”

太皇太后這下可是真心被逗笑了,這孩子可真是出息,人還沒長大,就不止開始想媳婦兒,更是還那般大志氣的要娶一百個媳婦兒,生他四五十個孩子,唉!真是無知者敢說大話不怕閃舌頭啊!

上官淺韻真為上官翎這小子頭疼,這般小就如此花心,可見真不是個長情之人。唉!若是將來遇上對他付出真心的姑娘,可要把人家姑娘的心給傷碎了。

上官翎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那是因為他怕情深者不壽,怕自己會落得如他母妃那樣的悽慘下場。

在將來,他會善待他每一個妻妾兒女,做好一個一家之主,唯一無法給他們的,便是深情。

展君魅望著抱著毛毛低頭唇角含笑的上官翎,恍惚間,他覺得上官翎忽然長大了。

每個人的選擇,都和他的人生經歷有很大的關係,上官翎今日看似童言無忌的選擇,想必也和他曾經的經歷,有很大的關係吧?

等他們下山的時候,太陽已偏西南方向了,他們下山後也不敢亂跑了,而是去山下找了小村子落腳,準備住上一晚。

明日去豹子溝和桐樹渠遊玩一日,後日去火抱山瞧瞧。

而後便該去三原逛逛城隍廟,之後回城途中再去涇陽晚上幾日,便可以回到咸陽好好休息些日子,再回長安去了。

他們的人挺多的,村長家能住著太皇太后和上官翎他們祖孫,畢竟還有伺候的慈姑和錢信,鋪蓋就要佔人家好多了。

展君魅和上官淺韻去了隔壁農家,哪家一兒一女,上官淺韻倒是可以和他家女兒睡一起,可就是展君魅……這人潔癖的厲害,恐怕不能和那五大三粗的小夥子湊活一晚上了。

花鏡月去的哪家倒是還好,就老兩口,他說和洛妃舞是夫妻,也就住在一起了,畢竟就兩個老人,也沒那麼多忌諱了。

持珠她們四個是如何也不敢離開太皇太后身邊的,只能說在村長家坐一夜就好。

現在唯一麻煩的就是展君魅了,因為他潔癖,連花鏡月那樣乾淨到一塵不染的人他受不了,更不要說別人了。

上官淺韻很是頭疼,很是無奈道:“要不然,我們睡馬車?”

展君魅想了想,便點了點頭,馬車是他安排的,寬敞的很,主要很乾淨。

沒辦法,上官淺韻只能給了哪家些錢財,便拉著她家彆扭駙馬爺去睡馬車了。

哪家的兩口子拿到不少錢財是很高興,可他們的兒女卻慘了。

一個是二十四五沒娶上媳婦兒的漢子,一個是十七八歲正是心思多的姑娘家,在這貧窮的小村子裡,猛然見到這樣一對美的如仙人的夫妻,兄妹二人那能不動點心思了呢?

上官淺韻先上了馬車,而展君魅去打熱水了。

而馬車外此時卻站著一個人,伸手縮手好幾回,最終還是沒敢掀開那車窗簾子。

上官淺韻久等展君魅不見他回來,便開啟車門彎腰出去,還沒來得及下車,就看到車旁站著一個黑影,她被嚇了一跳,冷聲喝問:“是誰?”

“是,是俺。”那人走了出來,原來是哪家農戶的兒子大壯,有些怕人的低著頭,慢慢的挪出了黑暗中。

上官淺韻見是大壯,便鬆了口氣,望著對方問道:“有看到子緣……就是我家夫君,他去你家打熱水了。”

“看,看到了。”就是因為看到了,他才敢偷偷摸摸跑來看她一眼,現在和她說上話了,他還是很開心的。

上官淺韻感覺這個人很奇怪,她又沒多兇,他用得著如此怕她嗎?

“表妹!”花鏡月端著一個碗走了過來,見馬車旁還站在一個男人,他眼神微變的淡冷,走過去後,便將碗遞給了她,聲音都有點冷:“表妹,春夜也冷,喝了熱粥,便早些睡吧。”

上官淺韻端著那晚雜糧粥,她是想喝一口,可是……她看向花鏡月感到很奇怪的問:“為什麼只有一碗粥?”

花鏡月沒好氣瞪她一眼道:“因為你家那位病得太重。”

上官淺韻端著熱粥蹲在車外軾板,對於花鏡月的話,她有些不高興道:“表哥,子緣只是愛乾淨一些而已。”

花鏡月可不想和她在這裡喝粥賞月,看了她一眼,便準備走……可這個男人還站在這裡做什麼?等著展君魅回來弄死他嗎?

上官淺韻瞧不出來這男人的心思,他身為男人卻瞧的清楚,真是不知死活,連展君魅的媳婦兒也敢竊想,唉!

上官淺韻對於花鏡月臨走那又搖頭嘆氣的樣子,心裡更是感覺奇怪了。

大壯可看清楚那位白衣公子警告他的眼神了,他的確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這位夫人再美也不可能與他有什麼,畢竟人家夫君是那樣的俊美富貴。

展君魅去打水的時候,也遇上點麻煩,之前的熱水被這家的姑娘洗澡了,他現在只能等這夫妻二人再燒水了。

哪家的姑娘名芳芳,長得還算不錯,當然,比起他們這一行人,這位芳芳姑娘也只能算不錯了。

可在這村裡,芳芳卻是排的上名的美人,自然被捧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展君魅也沒進屋,就站在院子裡等水。

芳芳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走出來,望著院中那麼頎長的背影,她捂著發燙的臉款步走過去,柔聲細語喚了聲:“公子,你……”

展君魅側身躲開對方的手,轉身看向對方,眼神冰冷,周身散發出深寒的殺氣。

芳芳真被嚇到了,之前這位公子明明很溫柔啊,怎麼忽然間變得這麼凶神惡煞了?

上官淺韻是等了很久,一碗粥都下肚了,可是展君魅還是沒回來。

沒辦法,她只能親自去找展君魅回來了。

展君魅周身那種陰森恐怖的寒冷殺氣,在見到上官淺韻出現時,便瞬間消失了。嘴角上揚眸中含笑,舉步迎了上去,很自然的伸手摟著了她的腰,輕聲柔語道:“因為熱水被用光了,所以我在這裡等他們再燒水,讓你擔心了,冷嗎?出來怎麼也不披上斗篷?小心著涼,春夜還是很寒涼的。”

上官淺韻等他又是蹙眉又是嘆氣又是責怪的嘮叨完後,她才笑著伸手為他將被風吹在肩頭的髮絲給拂到背後,而後也是嘆口氣道:“子緣,你最近嘮叨了很多,再這樣下去,你真要變成個小老頭了。”

展君魅也是因為她第一次出門在外,他這一路上總擔心照顧不好她,會讓她磕著碰著傷著或是病著了。唉!誰叫他家這位公主殿下,天生就嬌貴得不得了呢?

上官淺韻一見他還搖頭嘆氣,她便笑嗔道:“你還對我無奈,我對你……好!我不說了,那我回去等你,你慢慢等熱水。”

展君魅大手扣住她的腰肢,忽然蹙眉說了句:“龍兒,你似乎吃胖了。”

“胖了?”上官淺韻沒覺得她怎麼胖啊,而且自從上官弈登基後,她胃口一直不好,怎麼可能胖得了?

展君魅經常這樣摟她的腰,她的腰進來感覺粗了一點,而且顯得很是僵硬,沒有以前柔韌了。

上官淺韻對於這個人前就不正經的男人,她伸手排開了他作亂的手,瞪了他一眼,便轉身就要走。

展君魅拉住她纖細的皓腕,又把她給拉回了懷裡,低頭望著她裝可憐道:“陪我一起等,一個人有點寂寞。”

上官淺韻對於他偶爾的撒嬌早習慣了,人前還好點,人後他更是毫無顧忌的抱著她不放,那纏磨人的本事,簡直比粘人的閃電還讓她頭疼。

大壯看著這樣一幅夫妻恩愛的畫面,他的夢醒了。他們很般配,而他……他連她的腳底泥也不如吧?

算了,山崖上的花再好看,他也不能真自不量力的冒死去摘回家吧?

更何況,她這朵花的身邊,還有一個守護者,豈是他想就能摘到的?

芳芳在看到展君魅溫柔的一面後,便更是對這個男人痴迷了。如果有一日,她也能被這樣一個俊美溫柔的男人抱在懷裡,哪怕讓她即可死去,她想她也是願意的。

上官淺韻是近日來有點反應遲鈍,可她反應再慢,也不是傻到一點危險都感受不到。當轉頭看向哪個芳芳時,她看到芳芳心虛的掩飾去眼底的殺意。

芳芳是想殺了上官淺韻的,因為她覺得,只要殺了這個女人,她也許就可以取而代之,留在這個俊美溫柔的男人身邊了。

上官淺韻對於芳芳這樣的女子,她前世可是見多了。她父皇那些個妃子,哪一個不是你想取代我,我想剷除你的?

可到了最後,男人的心只要不在你身上,你爭搶的頭破血流,最終也不過是笑話一場罷了。

熱水很快燒好了,展君魅讓上官淺韻在院中等著,而他則去廚房打了一盆熱水。

上官淺韻見這個芳芳一副走火入魔的樣子,她便好心提醒道:“姑娘,子緣他的脾氣很不好,如果誰惹到了他,自己遭難是活該,可若是因此連累了家人,那便是罪過了。”

大壯的美夢早已醒,在聽到這位夫人如此提醒他妹妹後,他便過去歉意道:“對不起夫人,芳芳她……她只是一時糊塗,請您不要生氣。”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不想見到子緣的手染血。”上官淺韻可不是什麼慈悲之人,她提醒芳芳也只是因為不想看到展君魅再殺人。

因為,她心疼那樣滿身暴戾殺氣的展君魅,不想因為不相干的人,而讓他變成那個樣子。

“龍兒,水打好了。”展君魅端著一盆水走來,到了她身邊溫柔體貼道:“我們趕緊回去吧,這水兌了點冷水,我怕溫水容易冷掉,還是早回去早給你泡泡腳,這樣也能給你解除下一日的疲勞。明日……能可不要如今日這般亂跑了,腳上要磨出水泡,你可是會很疼的。”

“知道了,我的爺,你就別囉嗦個沒完了。”上官淺韻早摟著展君魅的後腰,帶著她一起出了這戶人家的籬笆院,一路上很無奈的求饒道:“子緣,我明兒不走路了,讓你揹著我行了吧?”

“嗯!”展君魅倒是聲音帶著笑意的應了聲,顯然他也是真想揹著她遊山玩水。

上官淺韻無奈一聲嘆氣後,便和他一路有說有笑的走向村長門口的那條道路上,哪裡停著一輛精緻華美的馬車。

大壯在他們夫妻走後,他便極其嚴肅的對他妹妹說道:“芳芳,這群人咱們惹不起,你可不要因一時糊塗,就去惦記不可能屬於你的……”

“哥,你不必再說了。你自己膽小懦弱也就罷了,可不要也把我想的……反正我的事你少管。”芳芳是真的走火入魔了,因為她太想被那一個男人溫柔寵愛著了。

“芳芳……”大壯見勸不了他妹妹,便去找了他爹孃,把這些事告訴了他爹孃。

他爹孃可是明白人,那些人的錢他們能賺,可卻絕對不能生出什麼貪念來,否則,他們一家人恐怕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芳芳被她父母鎖在了屋子裡,她也不吵不鬧,等到她父母熟睡後,她便去挪開了自己屋裡的一個木箱子,哪裡有個洞,她從洞裡爬出去,外面是個草堆,還丟著很多不能用的廢舊車子籮筐之類的。

這個地方原本被老鼠打了個洞,後來因為她想出去玩,父母出外幹活怕她被人販子拐賣了,在把她鎖了好些日子後,那時候七八歲的她開始偷偷擴大這個洞,直到挖得能過去一個人。

今夜這個洞又有大用了,她從這裡爬出去,便向著村子外走去,哪裡有座山,山裡有幾個山賊,因為他們村子窮,每年也送他們不少糧食,才能一直和平相處下去。

可他們卻會打劫外來的人,有得是路人,有的是村子裡借宿的客人。

之前的村長氣的要報官過,可人沒走出村子,就被那群山賊給殺死了。

從那以後,也沒人敢反抗這群殺人如麻的山賊了。

而那群山賊在芳芳報信說村裡又來了貴客,他們的賊眼便露出了綠油油的貪婪目光。

不過,芳芳在村裡可是出了名的美人,深更半夜的跑來山上,被一群十天半月吃不到肉的男人看到,怎麼可能不饞的流口水的呢?

芳芳一瞧那群山賊向她圍來,她便有些害怕的向後退著,蒼白的臉上擠著一絲笑容道:“既然訊息給幾位大哥帶到了,那小女子便先回家了。”

“回什麼家啊?這天黑山路可不好走,先陪我們哥們兒好好樂呵樂呵,等明兒一早,咱們親自送你下山回村……”那個帶頭的獨眼龍山賊,說話間便伸手撕破了芳芳的上衣,在芳芳的驚叫聲下,他眼睛放綠光的看著她那難蔽體的紅肚兜,嘿嘿幾聲笑,便抱著芳芳按在了粗糙的木桌子上,猙獰狂笑的撕爛著芳芳的所有衣物。

“不要,不要,放過我,放過我……他們一行人裡有六個漂亮的女人,每一個都比我好看的,你們……啊!”芳芳臉頰被扇了一巴掌,她的哭喊根本沒能阻止身上男人的獸行。

旁邊的那群圍觀的山賊,一個個淫笑著摩拳擦掌,就等著他們大哥玩完了,他們好也樂呵樂呵啊!

這個女人真是夠蠢的,就算他們村那群貴客裡再有美人無數又如何?能讓他們現在就樂呵下嗎?

既然她都送上門來,兄弟又都喝了點酒,怎麼可能還放她?自然是要與她好好快活一番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芳芳此時真的好後悔,她為什麼不聽她哥的話,為什麼豬肉蒙了心非要去貪求不可能屬於她的東西。

“喲呵,還是雛兒啊?老子這下可是佔大便宜了。”獨眼龍本來從不會動村裡的女人的,因為他們和現今的村長有約定,那就是和平相處,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可這女人卻是自動送上門來的,他們這群粗糙老爺們兒十天半月不能沾回腥,加上喝了點酒,自然就把人給享受了。

芳芳已經哭喊的嗓子都啞了,可那群畜生還是沒有一個會放過她,她渾身都好疼,疼得她也清醒了。

害人終害己,她這是自罪孽不可活啊!

那群山賊在糟蹋完芳芳後,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自然要在吃飽喝足後,趁著夜色正深,去下山做一筆大買賣了。

芳芳被半死不活的丟在那粗糙的木桌子上,她嘴唇破裂眼角殘留著淚珠,渾身上下傷痕累累,她這一輩子都完了,都完了。

而寧靜的村子裡,家家戶戶都已熄燈睡覺,誰也不會知道在這個寧靜的夜晚,會有一群山賊偷偷摸摸的到來。

展君魅在給他家媳婦兒洗完腳後,本想溫存一下的,可卻被拒絕了,說這裡是馬車,明兒還要坐人呢,不許他胡鬧。

好吧,不胡鬧就不胡鬧吧!他摟著媳婦兒睡覺總可以了吧?

上官淺韻對此倒是不反對,反而靠近他,依偎在他懷裡,嘴角揚起一絲安心的笑容,摟著他的腰閉上眼便很快就睡著了。

展君魅美人在懷雖然不能吃,可聞著縈繞在鼻尖的香氣也是好的。

然而就在他抱著媳婦兒美美的睡著沒多久,便被一些逐漸清晰的腳步聲驚醒了。

暗衛已經現身在四周屋頂上,只是夜色太濃,他們又是黑衣蒙面的,自然沒被那群山賊發現。

那群山賊到來後,便看到那裡停著一輛精美的馬車,車裡有光亮,不像是燈火之光,倒像是稀世珍寶散發出的柔和之光。

“大哥,這群人瞧著何止是有錢,簡直就是富得流油啊!”一個山賊對獨眼龍說道。

獨眼龍點了點頭,這一行人的確很富貴,且不說馬車前的兩匹白色駿馬,就數數這些拴著的馬,那可就有七八匹啊!

可見哪個女人沒說假話,這一行人真不在少數,女子就有六人,他們兄弟可有不少人能有媳婦兒了。

持珠還是很擔心上官淺韻的,在感覺到有人靠近這邊,她便跑了出來,紅衣烈豔,持劍飛落,冷眸望著那群人,大概有十多人,瞧打扮不像是善類。

“大哥,美人。”那山賊又說話了,雖然夜色濃,可藉著馬車窗戶折射出的光亮,他們還是看清了這位紅衣冷美人的樣貌。

獨眼龍瞧著對面的紅衣美人也是直吞口水,真是漂亮啊,他也打劫過不少有錢人,就沒見過哪家的小姐容貌,能勝過這個小姑娘的。

墨家暗衛怒了,這可是他們大管家相中的媳婦兒,這群不長眼的,竟然敢和他們大管家搶媳婦兒?兄弟們,為了討好大管家,咱們必須滅了這群狗膽包天的東西。

嗖嗖嗖,十名黑衣暗衛現身。

持珠一瞧見這群暗衛現身了,她不止沒收劍,反而面無表情說了句:“你們的速度太慢,公主會被吵醒的。”

十名暗衛黑巾後的冰冷眼神中出現了破裂,這位持珠姑娘比墨管家還會傷人不見血,真不愧是註定要進一家門的未來兩口子。

持珠不過是實話實說,暗衛比起她的劍法,的確速度慢了太多了。

獨眼龍只看到那紅影一閃一閃的,他身旁的兄弟一個個的全腦袋和身體分了家。

而當他看到那抹紅影揮劍而來時,他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沒來得及喊出一絲聲音,便瞬間腦袋飛了出去,到死他都沒能求饒一句,因為這位看似美麗的紅衣少女,簡直比殺人不眨眼的魔女還恐怖。

持珠拿出一方白色的手帕,抹掉了劍身上殘留的血跡,這把劍還不錯,就是還不夠快,殘留得血看著真礙眼。

現身的十名暗衛,和暗中三家暗衛,一個個的全在寒風中打著冷哆嗦,這位持珠姑娘似乎比以前更冷血了,殺人為了不讓人家發出聲音,竟然直接割掉人腦袋啊!太嚇人了。

那十名暗衛出現後,根本沒機會出手顯本事。現在……他們還是老實去打掃乾淨這裡吧!

幾人很快的搬走了屍體,拎走哪一個個死不瞑目的腦袋。

後面大掃除的人也現了身,把所有的血跡弄去掉,那些山賊兵器也撿起來找個地方丟了,最後撒點梅花香粉驅散血腥氣,省得他們主子心情不悅出來殺人玩兒。

一切都處理好後,他們再次隱入暗中。

持珠走近馬車,在外掀開的車簾,對展君魅輕點了下頭,便放下車簾,轉身向著村外走去。

展君魅是知道持珠的追蹤術是很厲害的,這次持珠出馬,相信明早,他就能知道這群賊人是怎麼來的了。

持珠一路尋著山賊留下的行路痕跡尋去,之後上了山。

山上有個院子,有些茅屋,她進了燈火通明的那間茅屋,看到了渾身是傷的芳芳,顯然芳芳是被山賊給糟蹋了。

芳芳一見到持珠到來,她瞪大眼睛瘋狂的尖叫了起來:“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你走開,走開!”

持珠冷冰冰的看著芳芳,那些被撕破的衣物,根本無法再遮蔽她一片狼藉的身子

芳芳低頭抱膝嗚咽著,她知道那群山賊失敗了,也許都已經全死了吧?

是她太天真了,以為能讓山賊去毀了哪個女人。

可她卻因被嫉妒衝昏了頭,忘了這幾個婢女都是佩劍的,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婢女。

持珠隨便找了塊布,將芳芳包裹起來後,便打暈她帶下了山去。

等持珠回來時,天已快亮了。

大壯聽到敲門聲,便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起了床去開門:“啊哈……來了來了,別敲了。”

房門被開啟,持珠將芳芳推給了大壯,面無表情冷冰冰道:“她夜裡去了山上,引來了不少山賊,已全死。”

大壯抱著昏迷的妹妹,瞧著妹妹露在布外的脖頸上滿是齒痕淤青,他還有什麼猜不到的?

糊塗啊!她怎麼可以孤身夜上山去找那些沒人性的畜生。

持珠見大壯的父母也披衣起床了,在大壯娘沒哭喊出聲前,她便拔劍搭在了大壯的脖子上,望著他們夫妻,聲音冷寒道:“吵醒我家小姐,你們全家的命都別想保住。”

大壯見他娘捂嘴流淚,他嘆聲氣道:“娘,這都是芳芳自作自受,沒害了別人,倒是害苦了她自己。”

“你胡說什麼,她可是你親妹妹啊!”大壯的爹對於他兒子的混賬話,他氣惱的打了大壯幾下,可還是沒敢大聲去吼兒子,因為兒子的脖子上,可還架著一把鋒利的劍呢。

大壯被他爹打了幾下後,便深呼吸後咬牙道:“爹,芳芳她引山賊下山要害人家,可人家沒事,她卻……她這是自作自受,還要連累死咱們全家啊!”

大壯的爹孃如何會知道芳芳做了這麼大的錯事,村民雖然和山賊有約定和平相處,可年年送山賊錢糧,村民心裡怎會沒怨恨?

若是被村民知道芳芳引山賊進村,他們一家人可就別想待在村子裡了,芳芳也會被村民拉出去燒死的啊!

持珠見這一家人已經知道害怕了,她便收回了劍,聲音一如既往的沒有起伏冷冰冰道:“管好她,如果她再找死,不用髒了姑爺的手,我的劍便會送她上路。”

大壯望著那抹離去的紅色身影,這姑娘身上有一種冷寒的氣息,像是她手裡的劍,如果芳芳真再敢去招惹他們一行人,他相信,芳芳一定不會再有機會回來了。

大壯的娘有些不服的想衝著持珠的背影吼一聲,卻被大壯的爹捂住了嘴巴。

大壯一見他娘這樣子,便臉一黑低吼道:“娘,您難道真想害死我們全家嗎?芳芳她就是自作自受,咱們都勸過她了,是她豬油蒙了心,瘋了一樣去想要不可能屬於她的東西,才會落得如此下場。人家沒殺了她,還把她送回來了,就這樣您還覺得不夠,那您還想幹什麼?”

大壯的娘跟在抱著芳芳進屋的大壯身後,捂著嘴哭著,她只是想去給女兒討個公道,畢竟,她女兒可是因為那一行人才落得這般下場的。

大壯的爹跟著進了裡屋,嘆了聲道:“大壯說得對,那群人咱們惹不起。再者說,人家不把這事鬧大,就已經是在給我們留活路了啊!咱們就算不謝謝人家,那也不能再去作死的找人家麻煩啊。”

“爹說得對,他們今日就會走了,咱們沒必要再去作死的招惹人家。”大壯對於芳芳被山賊糟蹋了的事,他心裡雖然難過,可想這也是給芳芳一個教訓,省得她被人捧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只會做這些作死的蠢事。

大壯一家對於這事,只能是啞巴吃黃連,苦和虧都只能往肚子裡咽。

至少,這事不被傳去,芳芳以後還能嫁人,要是傳出去了,他們一家人無法在村子裡立足且不說,芳芳這一輩子可就再難著個男人過日子了。

天剛亮,太陽才露出個頭,他們便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

村長倒是好客,也有心與這群瞧著便非富即貴的人物結交,可人家是貴人,自然不可能與他這鄉巴佬交友。

好在這家人出手闊綽,他們家倒是得了不少錢財,給他兒子娶房媳婦兒都夠了。

洛妃舞和花鏡月住的哪家,二老如何不願意收這些錢財。

沒辦法,花鏡月只能偷偷的將錢財放在枕頭下,等二老收拾床鋪時,自然會瞧見的

等一行人已上馬的上馬,上車的上車,揮別了村長和那二老,他們便向著村口出發了。

而在他走後,便有村民大喊著跑來,見著村長就指著來時方向道:“村長,咱們村的地頭上好多……好多個死人。全是那……那山賊啊!腦袋全,全被割掉了。”

“山賊?”村長因為想要和那一家子人交好,所以根本沒去通知山賊下山打劫那家人。

可這是誰叫來的山賊?

而且,山賊是怎麼死的?誰殺的?

全村人都因為這件事,而一群一群的匯聚到一起,去了莊家地頭瞧瞧。

果然,那屍體不知道是誰的,可腦袋他們卻認得,這群山賊竟然被殺光了?

村長一瞧這群山賊的死相,在想想他們那一行人,恍然便明白的點頭道:“看來是山賊聽說咱們村又來貴人了,想來藉機發筆橫財,可惜!這回他們低估哪家人,被人家給端了窩。”

“好!死得好!”百姓中不知是誰帶起的頭,一聲接著一聲的好。

這群該死的山賊全死了,可真是大快人心,他們要感激那家人,是他們幫他們全村除了這一大害啊!

大壯家聽說了山賊被割了腦袋的事後,他們一家人更是害怕了。

大壯的娘寸步不離的守著芳芳,死活都不放在她出去,這丫頭也太能闖禍了。

瞧瞧,那群山賊都全被割了腦袋了,他們要是再任由芳芳鬧下去,下個死的就該是他們全家了。

芳芳日日在家裡發瘋砸東西,很快就惹起了左鄰右舍的懷疑。

村長可是個聰明的老狐狸,這一日便來了大壯家裡,也不拐彎抹角,直言低聲問:“老弟,你和老哥說一句實話,山賊是不是芳芳引下山的?”

大壯的爹和村長可是老哥倆了,此時一聽村長這樣問了,他也不想隱瞞了,低頭嘆了聲氣說:“老哥,也不瞞你了,山賊是芳芳引下山的,為這她也吃了大虧。可這死丫頭她還不知悔改,發瘋似的要去追那家人,說什麼……死也要死在哪位龍小姐的夫君手裡。唉!真是家門不幸,養出這樣丟人現眼的閨女。”

村長對此也是直搖頭,伸手拍拍大壯爹的肩頭,嘆聲氣道:“老弟,聽老哥一句,趕緊給芳芳找個人家嫁了,那家人咱們招惹不起。芳芳吃虧的事……咱就當落個巴掌長記性吧,這回別在村裡找了,去隔壁村找戶人家,只要孩子忠厚老實不嫌棄芳芳,咱不也就知足了嗎?”

“嗯,一切都聽老哥你的,真的很謝謝,謝謝老哥你能為我們家保守這個秘密。”大壯的爹握著村長的手,低頭落淚感謝道。

村長也只是拍拍大壯爹的肩膀,這件事,希望能到此結束吧!

而上官淺韻一行人,此時已在趕赴三原的路上,這幾日遊山玩水還好,至少沒再碰上讓人糟心的事了。

等到了三原後,他們沒去住客棧,而是去了一處名桃花園的地方,那地方佔地面積很大,有修建遊廊曲橋亭子什麼的,也有一些可以供人休憩的地方。

而這裡的風景也獨一無二,只要是不行人的地方,全都栽種著桃花樹,站在高高的亭子上時,放眼望去,粉紅一片,看著可真是漂亮。

太皇太后也喜歡這裡,花香鳥語的,倒像是處極好的人間仙境處。

“小隱隱於山,大隱隱於世。”展君魅負手佇立在亭子欄杆前,望著那片桃花林,嘴角含一抹淡然微笑,春風揚起他身後的髮絲,他這修長如竹的背影,倒還真有幾分超凡脫俗呢。

太皇太后坐在亭中的矮桌邊喝茶,望著那片粉嫩可愛的桃花,她也很是喜歡,更覺得展君魅說的對,絕塵脫俗的出世之人,遠沒有入世卻不沾俗氣之人,來得令人敬佩。

古來出世絕塵容易,可入世卻不染俗塵,卻極難!

花鏡月不知從哪裡折了一枝桃花,送給了洛妃舞,洛妃舞拿著桃花很開心。

展君魅一回頭瞧見了花鏡月這一招折花贈美人,眉心輕蹙一下,便轉身飛出了亭子,在桃花林上飛掠而過,惹得桃花瓣飄飛成雨,腳尖輕點花枝,他是在專心找最美的一枝桃花,可他人卻在欣賞以他為中心的美麗畫卷。

上官淺韻站在欄杆處,望著那在桃花海上飛掠的身影,不知是亂花迷了她的眼,還是他的美迷了她的心。

花鏡月見洛妃舞也起身去瞧展君魅花間飛舞,他有點吃醋,而吃醋的男人很幼稚,會武功愛吃醋的男人,更是幼稚到令你無法想象。

洛妃舞見花鏡月也飛了出去,與展君魅在哪粉色的花海間追逐,二人揮袖對一掌便分開了,飛退而去的他們激盪起桃花紛飛。

上官淺韻望著那兩個還在追逐著的男人,她輕笑道:“表姐,這幅畫面,是不是很像我們曾經一起畫的那幅畫?”

“嗯,是有點兒像。”洛妃舞也很想飛出去跳舞,可她不會輕功,飛不起來。

上官淺韻瞧出洛妃舞的心思來,便衝著那兩個幼稚的男人喊道:“你們不要只顧著自己玩,也帶上我們一起啊!”

展君魅與花鏡月對瞪一眼,便轉身飛向亭子,各自帶飛了自家媳婦兒。

洛妃舞本就舞藝非凡,花鏡月更是曾不止一次觀賞洛妃舞之舞姿,此時二人配合起來,倒是真能在花枝上點腳起舞,飄逸輕盈,神仙眷侶,羨煞旁人。

而旁人中有展君魅這個小氣男人,心裡有些不高興,總想弄斷他們腳尖點過花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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