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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霆御臉瞬間漆黑!
這什麼操作?
他讓他把人給請過來,怎麼把人給弄暈?
“她怎麼了?”司馬霆御伸手,接過藍花楹,劍眉都擰成了疙瘩!
“額,她沒事,就是暈了,一會兒就能醒。”暗影衛不善言辭,但他還是儘量多說幾個字。
“暈了?”司馬霆御聲音都拔高了。
這人好好的,怎麼會暈了?不給他個合理的解釋,他打斷他的腿!
似乎知道司馬霆御很生氣,暗影衛往後退了兩步,斟酌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說,“先生不是說,不管用任何辦法,只要將人給請來就成嗎?”
這請過來,是醒著的還是暈著的他也沒特意強調呀。
對於暗影衛而言,完成任務就是天職,至於過程和手段,沒要求。
司馬霆御咬牙,額頭青筋在暴跳,“我是讓你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將她請過來,可我沒讓你將她打暈了!!”
他是不是暗影衛做久了,所以連最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會做了?
多說幾句好話會死嗎?編個善意的謊言騙騙不行嗎?非要用這麼粗暴的方式?
“我好言好語的請了啊,可我好說歹說,藍小姐就是不相信我不上車,我沒辦法,就將她打暈了。”暗影衛抬手,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再說,先生是知道,我只會殺人,劫人,這接人我是真的不會啊……”
“……”所以,到頭來,將任務交給他,反而是他司馬霆御的錯了?
若不是他不想暴露他和藍花楹的關係,不想給藍花楹增添不必要的麻煩,他何至於讓他這個與公司不相干的人過去?
砰!
司馬霆御氣得直接給了暗影衛一腳!
“你做得很好,下次別做了!”踹完他氣哼哼的抱著藍花楹走了。
被踹翻在地的暗影衛不敢吭聲。
他是真的不會接人啊,他也很委屈。
“我過來的時候,被人跟蹤了……”暗影衛低著頭,咬了咬唇。
他憨厚老實,不會說謊,凡事都會給司馬霆御彙報。
雖然事兒辦砸了要捱揍,但有事不說,更要捱揍!後者更嚴重!
司馬霆御抱著藍花楹的手發緊!
他被這蠢笨的暗影衛氣得心肝疼!
叫他去接人,他去劫人!完了之後,他又告訴他,他劫人的時候被看見了,還被跟蹤了?
暗影衛怕把司馬霆御給氣炸了吃苦頭,又趕緊道:“不過您放心,已經被我甩掉了……”
“那我是不應該誇獎你一句幹得好?”
一個簡簡單單的任務,愣是被他弄得雞飛狗跳!
暗影衛是個鐵憨憨,聽司馬霆御這麼說,他認認真真的應了句:“嘿嘿,那倒不用……”
司馬霆御是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直接邁動大長腿進了屋。
他想不通,英明神武的他怎麼就培養了個二師兄?
屋內,空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客廳很大,目測有一百平,成半圓形。
客廳的中間,擺放著一個大大的橢圓形餐桌。
桌上,燭光靜靜的亮著,中間,擺放著一個十二層的大蛋糕。
兩邊,擺放著各色精緻的點心和小食。
這一切都是他精心準備的,可他忙活了好幾天,卻被暗影衛這個二師兄給打敗了。
等會兒花楹醒了,他該如何解釋?
頭大!
二師兄下手,似乎很重,藍花楹到現在都沒醒。
司馬霆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若他是個暴君,估摸著二師兄這會兒鐵定被他打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了。
這人都暈著,這生日還怎麼過?
將人放在橢圓豪華的大沙發上,司馬霆御拿過一邊的毯子給藍花楹蓋上。
然後,他走到餐桌前,將香檳一一倒進杯子裡。
等他端著蛋撻從廚房出來,一抬眼,就看見藍花楹坐在沙發上眼眸幽冷的睨著他。
司馬霆御心虛,抬手摸了摸鼻尖。
“醒了?”
藍花楹不說話。
等著著司馬霆御給她解釋。
將托盤放在餐桌上,司馬霆御薄唇微勾,帶著討好,“那個,不好意思哈,那個二師兄,太不會辦事兒了……你別這麼看我啊,我已經教育過他了。”
藍花楹依舊不說話,她將腳緩緩的放在地上,站起來,盯著一桌子的食物。
“這是生日宴。”司馬霆御急忙解釋。
“費那麼大勁把我弄過來,就為了給你過生日?”他腦子沒病吧?
“不是,這不是我過生日。”司馬霆御腦子疼,“花楹,你信我!”
信他?
她該怎麼信他?
保不住哪天被他賣了,她還不知道呢!
若真是生日宴,想邀請她過來,大可以自己開車來接她啊!
怎麼就叫了一個陌生人過來?這都什麼事兒?
想起自己被打暈後扛過來了,她就生氣!
都把她當成了什麼?
一件物品嗎?不聽話,就打包帶走?
“花楹,、你聽我解釋……”司馬霆御心慌,藍花楹是真生氣了。
換做是他,遇上這樣的奇葩操作,他也會生氣。
“我現在想回公寓。”
藍花楹聲音極冷。
很顯然,藍花楹不想聽司馬霆御的任何解釋。
“花楹……”司馬霆御大步走過來,帶著些許焦急。
這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和感情,就這麼沒了嗎?
“司馬先生!”藍花楹抬起手,止住司馬霆御的靠近,“你離我遠點!”
司馬霆御滿臉無奈,這下好了,計劃全泡湯了。
“好……”
本想著給她一個驚喜,沒想到給了她一個驚嚇!
見司馬霆御答應,藍花楹臉色好了些。
她轉身,徑直向著門口走。
司馬霆御住的地方是別墅群。
所以,想要在這裡打到車,根本就不可能。
司馬霆御從車庫開出一輛車,停在藍花楹面前。
藍花楹沒猶豫,直接開車門上車。
一路上,藍花楹都沒說話。
她單手託著下巴,一直看著窗外。
平靜下來以後,藍花楹突然有些羨慕司馬霆御,因為他可以過生日。
而她已經許久不過生日了。
身份證上的生日,是這具身體的,不是她的。
她是個棄嬰,身份證上的生日,也不準確。
那個憨厚老實的養父,就將她的生日定在了初一。
寓意著一切都是美好的開始。
可,他不知道是,從進末家的那一刻起,才是苦難的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