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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還傻乎乎的,把這個契機給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很後悔那天晚上動了他!
雖然內心很慌,但他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做生意,一向本本分分。”
搞錯?
他們官方的人,怎麼會搞錯?
手一抬,帶頭的抖了抖蓋著權威印章的紙張,“我也相信你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但不好意思,證據確鑿,請你配合,不要反抗。”
付子豪臉慘白。
證據確鑿?他做事一向小心,他們怎麼會掌握到證據?
砰的一下坐倒在椅子上,付子豪神情頹敗。
抬眼,他看著司馬霆御,唇抖得厲害。
自己的家都被端了,他竟然還一點兒都不知道!
他說他看上他的資產,並不是狂妄,而是,他只是在通知他,可他偏偏,還把他當成了一個笑話。
他剛剛對司馬霆御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諷刺。
付子豪被官方人帶走了,房間也被清空了。
司馬霆御靜靜的坐著,垂著眼,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挲著指間的戒指,“都來了,不進來嗎??”
站在門口的藍花楹抿了一下唇。
這該死的敏銳力!
她連氣息都隱匿了,可他還是發現了。
得,進去吧,反正她還沒吃晚餐。
大大方方的坐下,藍花楹看了一眼一桌子的美味佳餚,“司馬先生,不給個解釋嗎?”
“你到底還是來了,不是嗎?”站起身,司馬霆御來到藍花楹的身邊,“至少證明,你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兒在乎我的對嗎?”
只要她來了,這就夠了。
藍花楹斂眸,不說話。
一衝動,就做出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了,這不是她。
猛地站起身,藍花楹轉身往門口走。
“花楹!”司馬霆御急忙追上去,“生氣了?”
是啊,她生氣,生自己的氣!
“別生氣。”司馬霆御討好的拉了拉她的衣袖,“我這不在掙彩禮嘛。”
藍花楹驚呆了。
多次試探她,他還有理了?
還彩禮!
她答應嫁他了嗎?
八字都沒一撇呢!
“馬先生,請你放手。”公共場合,拉拉扯扯的像什麼話。
雖然,現在這裡一個人也沒有。
“不放!”司馬霆御欺身,藍花楹頓時覺得壓力好大。
“我說過,我司馬霆御粘上你了。”他唇一張一合,藍花楹的頭又開始嗡嗡嗡的了。
“智者不入愛河!”藍花楹抬手撐著司馬霆御,她真怕他再次壓下來。
“可遇上你我難做智者。”腰間的大手一圈,藍花楹無處可逃,“你若不擔心,就不會來,承認吧花楹,你也是喜歡我的。”
這世間最美好的事,莫過於等待幾十年,終於等到了那個契合自己的人。
“我……”藍花楹百口莫辯。
她總不能告訴他,她就是衝他來的吧?
垂下眼,藍花楹情緒複雜。
她也不知道,現在這樣做對不對。
司馬霆御身上的東西,對她很重要,她不能推開他。
第二日,藍花楹請假了。
直接給司馬霆御發了一封郵件,也沒等他批覆,她就走了。
海邊的度假村,兩個女人相對而坐。
“老大,你讓查的東西,我有些線索了。”說著,女孩將手邊的一個檔案袋推給藍花楹。
藍花楹淡淡的瞟了一眼檔案袋,並沒有開啟,“陸陸,不解釋一下嗎?”
為什麼突然來B市了?
陸陸眼眸垂了垂,“你一個人在B市,我有點擔心,所以……”
她來了。
現在她罵她也好,打她也好,反正,她就是要和她待在一起。
“那塞爾亞維那邊,誰管?”本來,這件事沒那麼複雜。
可現在,事情越弄越複雜。
“咚咚。”咚咚的管理能力,並不比她差。
藍花楹伸手拿起檔案袋開啟,面色平靜的看完,她將資料重新塞進檔案袋,“咚咚能力確實不差,但你不能離開賽爾亞維。我的事兒,我自己會處理,陸陸,回去吧……”
陸陸一聽急了,“可是,老大,我想留下來幫你。”
藍花楹認真的看了陸陸一眼,“陸陸,你知道,有些事情,別不適合牽扯進來。”
“可我不是別人!”
她是她生死與共的姐妹!
“我不會管你的事情,你必須讓我留下來。”她一個人在Z國,萬一遇到什麼事,一個幫手都沒有。
她是她姐妹兒,她想搭把手。
“你要想好,若你執意要留下,很有可能因為我的事情受牽連。”
掏出打火機,藍花楹將資料點燃,火焰燃燒起來,印著她平淡無波的眼。
陸陸的到來,打亂了她的計劃。
她瞭解她,一旦是她決定了的事,是不會輕易改變。
“你答應了?”陸陸有些激動,伸手去抱藍花楹,“老大,我好愛你喲!”
“女女授受不親。”藍花楹推開陸陸,後退一步,“保持安全距離,你別過來!”
她是真怕她。
熱情似火,她招架不住。
“嘻嘻……”陸陸笑眯眯,“看你那惶恐的樣子,我一女的,還能把你吃了不成?走吧……”
“去哪裡?”
“去提車。”陸陸眨眨眼,眼底泛著狡黠,“交通工具啊,無論在什麼地方,必須要有。”
說著她就跑過來拉藍花楹的手。
藍花楹不想這麼被她硬拉著走,“我有車。”
“一輛不夠用。”陸陸說。
“夠了!”藍花楹拒絕,“減少排氣,綠色出行知不知道?”
“哎呀,不夠不夠,咱是幹大事的人,綠色出行太耽擱時間了。”陸陸不依,使勁拉。
“輕點輕點!”藍花楹被她拽的胳膊疼。
“哎呀,我已經很溫柔了……”
藍花楹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
畢竟,她是能徒手將樹連根拔起的人。
*
過了幾日,齊特助在上班的時候,又來了。
看著趴在她辦公桌上的男人,藍花楹臉有些黑,“齊特助,現在是上班時間!”
“那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釋。”齊特助聲音帶著哭腔。
其實那天,他真只邀請了藍花楹一個人吃飯。
他那天是在和司馬總打賭,賭藍花楹會不會答應和同事一起吃飯。
結果,他贏了。
可司馬總卻摻和進來了,最後,他背了鍋,還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