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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老師一笑一口鬼牙就露了出來。
何為鬼牙?
就是牙齒凌亂不堪,尖削、歪斜,門牙不像門牙,虎牙不像虎牙。
言家寶第一次見到長鬼牙的人,若是她不張口說話,就這和善的樣子,只要不細看,沒人會把這人與鬼牙聯絡到一起的。
相書上說過,有鬼牙的人生性奸詐,最喜歡搬弄是非,謊話連篇。
而禍從口出,所以這樣的人一生都沒好運,並且還會連累身邊的人。
這不,她身後就站跟著位冤親債主呢,正向她脖子吹氣。
所以她顯的有點急躁,見言家寶盯著她看,臉色一下沉了起來。
可是下一刻她看到了白蓮蓮,臉上立刻掛起了諂媚的笑容道“老闆你來了,有什麼事嗎?”
並吩咐了學生一聲讓他們自習,就立刻走了出來。
那隻女鬼也緊跟著她出來了。
“大師,這裡有什麼不對嗎?”白蓮蓮突然覺得沒由來的陰冷和煩躁。
“嘻嘻,大師?我看是小騙子吧,連我都看不到。”
那個女鬼聞言馬上飄到言家寶身邊,還向他的臉吹了口氣。
言家寶!
“小姐姐,再調皮我就把你關小黑屋的啊。”
他抹了把臉說道。
“啊!要命!你竟然能看得到我!”那女鬼一下子飄了老遠。
“我又不真是小騙子,當然能看得到你。別跑,有什麼冤屈好好說,完了我就送你走。”
言家寶說道。
“我不走,這兩個女人害死了我,我也要害死她們!”
女鬼突然暴怒,指著白蓮蓮和那個女老師說道。
言家寶看了看那女鬼,又看了看一臉疑惑的白蓮蓮和一臉審視的女老師。
“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吧。”他最終說道。
“那我還有課,我先去上課了。”女老師連忙說道。
“你也得來談,這事也與你有關。”言家寶說道。
“與我有什麼關係,老闆這人一看就是個騙子,我還忙著上課呢。”
女老師暼了言家寶一眼,語氣傲慢。
“喂,你叫什麼名字?”言家寶看向那女鬼問道。
“許萌萌,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她們兩的。”
許萌萌氣哼哼的說道。
於是言家寶就看向白蓮蓮和那女老師,說道“許萌萌”。
白蓮蓮臉色有些不自然,那女老師更是眼神閃爍。
“那胡玉,你就先讓孩子們自習,我們去辦公室裡去談。”
白蓮蓮說道,語氣不容拒絕。
胡玉雖然對此抗拒,但還是沒有說些什麼。
“許萌萌是我們這裡以前的老師,但是她是出車禍死的,跟我們無關,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找上我們。”
進了辦公室,白蓮蓮率先說道。
“我為什麼出車禍,還不是因為你小氣巴拉,又長期PUA我,讓我心情不愉快,才出了車禍。
而且我在下班路上出的車禍,按理說應該是工傷。
可你這個心毒的女人欺負我爸媽農村的什麼都不懂,給了我爸媽五百塊錢,還說自己有情有義,讓我爸媽對你感激涕零,你噁心不噁心啊。”
許萌萌說道。
言家寶見她說了一大堆話,大有吵架的之勢於是打了一張顯形符在她身上道
“有什麼委屈你自己說。”
白蓮蓮和胡玉看著陡然冒出來血淋淋車禍現場的許萌萌都不由的尖叫出聲。
許萌萌還不解氣,又飄到她們身前做鬼臉嚇唬她們。
“許萌萌,我們無冤無仇,你不要過來。”
胡玉嚇得渾身發抖,臉色慘白。
“還無怨無仇!就是你這個壞女人,自己專業能力差勁,天天一拍這個惡女人的馬屁也就罷了,還處處挑撥離間,誰比你強,你就背後捅誰的刀子。
要不是你在背後挑撥,我能跟這個惡毒的女人吵架,能氣得不小心出車禍!”
許萌萌氣呼呼的說道。
“我沒有,我一直把你當朋友的,我沒在老大面前說你壞話。”
胡玉辯解道。
“是啊,胡玉沒說你壞話,她也是為了你為了咱們培訓班好。
你剛畢業,還不懂人情世故,我沒有PUA你的意思,只是想你進步。”
白蓮蓮也在一旁補充道。
“我呸!到現在還在PUA我!你們可真本事,反正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許萌萌氣的張牙舞爪,愈發恐怖。
“大師,大師救命!我們真的與她的死無關,她害了我培訓班都快辦不下去了,還害得兩個學生從樓上摔下來。
她就是個惡鬼,你快點收了她。”
白蓮蓮跑到言家寶身邊說道。
“你比鬼還惡,天天PUA我,害我差點鬱抑,還舔著臉說為了我好。我呸!
那兩個學生從樓上摔下去跟我沒關係,是你這個惡毒女人的報應。”
許萌萌叫道,她可是很有愛心的,怎麼會害小明友呢。
言家寶拉開他與白蓮蓮的距離說道
“那兩個小孩確實不是她動的手,只是她在這裡待久了,有點影響孩子們運勢。
而且我覺得她說得有些道理,她都成鬼了,你還要PUA她嗎?
若是她帶著怨氣走,那麼她下輩子還會纏著你。
你與其狡辯,不如問問自己為何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人。”
白蓮蓮愣了下,她最討厭誰呢?
當然最討厭那個把她當丫環使喚了五六年的上司。
後來哪怕她的業務能力成了機構很優秀的,但是她的上司仍然不停的為難她。
而她雖然怨恨那個上司,卻早已習慣被那個人壓迫。
可能是因為那個上司留給了她太深的印象,所以她創業後對待她的下屬也採用了那個上司的方法。
只有不停的打壓那些下屬,才能拿捏到那些下屬。
是的,拿捏,她常常把這個詞掛在嘴邊。
這個世界不是拿捏別人,就是被別人拿捏。
所以,她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攻擊性。
她招的人,一定要被她拿捏著,她才放心。
而胡玉,是她認為最受她拿捏的人,所以她最信任認胡玉。
哪怕她知道胡玉有時候在挑撥離間,她也不在乎。
因為,她覺得這是一種竟爭,她希望自己的下屬都處於這種竟爭的狀態,而她則是下屬竟爭中的裁判。
只有這樣,她不僅能感覺到自己的強大,安慰過去那個卑微的自己,而且還能使那些下屬才更容易被她拿捏。
然而事實好像與她想像的相反。
除了胡玉,其他人都會在跟她大吵一架後離開。
除了胡玉,幾乎沒有人能在她這裡待滿一個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