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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雀不得不安慰，“可我們結婚了呀，我們戴著對戒，誰都知道，我、嗯......我是你的。”
後面幾個字，程雀說得有些艱難，很羞澀。
顧湛卻聽進去了，他抬起了明亮的眼眸，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是一頭馳騁於黑夜的兇獸。
他直起身，壓迫感就無處可避，卻又因為對面是程雀，努力的壓制了下來。
顧湛眼睛閃著光，“哥哥再說一遍，你是誰的？”
顧湛當然聽到了，可是他就是心理作祟，想要程雀再說一遍。
程雀嘴唇蠕動著，能說一次就已經很害羞了，他這會不願意開口，閉著眼，垂著眸，不看他，不說話。
換做平時，顧湛或許就這麼過去了，不會逼著他。
但是腦海裡一幕幕那些豔羨，躍躍欲試的眼神，讓顧湛滋生出一種要把人關起來的危險想法。
沒聽到滿意的回答，顧湛就又開始俯身去親他，細細密密的吻落了下來，程雀推拒不成。
到最後只得認命，忍著羞恥心，軟著聲音說：“我，是你的，別、別親了，嗚！”
小麻雀被欺負的聲音都帶著哭腔。
顧湛這才心滿意足，“好，不親了。”
話是這麼說，與人拉開距離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又啄了啄他的臉蛋。
程雀：......
車上。
已經被安撫好的顧湛開著車，這會兒有點後知後覺的......慫。
時不時用餘光去看程雀。
程雀彆著腦袋，看著車窗外，現在連一個眼神都不給他。
完！一個沒忍住，把小麻雀惹生氣了。
顧湛試著搭話：“今晚夜色很美呢。”
程雀安靜如雞。
“哥哥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程雀不搭理他。
顧湛看著那顆可愛黑溜溜的披著微長的發的後腦。
顧湛咬著肌，心一橫：“哥哥想不想喝奶茶？”
果然，這話一出，程雀腦袋明顯的動了動，被眼尖的顧湛給逮到了。
其實大晚上的，顧湛不是很同意程雀喝奶茶的，裡面有咖啡因，提神，指不定就睡不著了，更何況程雀睡眠一直不好。
但是現在能有什麼辦法，哄人要緊。
大不了，晚上他哄人睡覺。
程雀終於轉過高貴的腦袋，賞了顧湛一眼。
“我要喝桂花烤奶，可以嗎？”
顧湛沒忍住彎了眼，明明一副你要是不給喝，我就不理你了，還很可愛的附帶著問句“可以嗎？”
真是可愛死了。
顧湛沒敢笑得放肆，“當然了。”
程雀高興了，頓時不記仇了。
他興高采烈的說：“就、就你上次給我買的那家。”
程雀壓根不記路，也不認識具體是哪家，叫什麼名字，但是有什麼關係，顧湛記得啊。
顧湛寵溺的笑：“好好好。”
男人驅車直往目的地而去，過了會兒，問：“那哥哥還生氣嗎？”
程雀臉一紅，嘴硬：“誰、誰生氣了，我才沒有生氣。”
顧湛：“那是誰剛剛一問三不答的？”
程雀一噎，咕噥道：“反正不是我。”
顧湛輕笑，“嗯，不是哥哥，是我耳朵不好使，沒聽到。”
看著顧湛為了哄他，把罪攬自己身上了，程雀更覺得囧了。
可他還是說：“年紀輕輕的，怎麼耳朵不好呢？”
顧湛也只是笑笑，認了。
——
程雀手裡端著奶茶，只有一杯，喝著還不忘懟到顧湛嘴邊，“你也喝。”
顧湛就會笑眯眯的含住程雀喝過的吸管，就著喝了一口，末了還不忘盯著程雀，眼神深意又曖昧：“嗯，真好喝。”
程雀就會赧然的，害羞的撇開視線。
顧湛現在是光明正大的跟程雀擠一被窩，行李箱早就被顧湛推到了次臥鎖著，似乎這樣，就斷絕了程雀離開的後路。
他說：“哥，新買的衣服都洗乾淨了，我把他們都掛在衣帽間好不好？”
他知道，程雀沒有這個習慣，可是沒有人生來，就沒有這個習慣的，誰不喜歡安定？
衣櫃就是用來掛衣服的，衣帽間那麼大，就是用來買好多好看的衣服堆滿的。
若不是心無安放之地，又怎麼會拖著行李到處奔走？
顧湛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很忐忑，他怕程雀不答應。
程雀不知道什麼時候，擦著頭髮站在了衣帽間門口，神色坦然的朝著顧湛說：“那就掛起來吧。”
顧湛原本一下一下往谷底沉的心，似乎得到了釋放。
他眼眸霎時間亮堂了起來。
俊朗的面容每一處都落著笑意，似乎很是高興。
他朝著程雀笑：“好。”
程雀眼裡也彷彿星光閃爍，他想，他是可以相信他的。
這會是他心安之處。
自從程雀鬆了口，願意把衣服掛起來，顧湛知道，這是他在慢慢的軟化。
以至於男人一整晚都很興奮。
他箍著程雀的腰，側躺在床上。
名正言順的放肆和程雀親近。
程雀只覺得後背上貼了個大火球。
動了動，想找個舒服的方向，卻聽到男人的悶哼聲。
程雀後腰處感受到什麼，渾身一僵。
“你......”
顧湛聲音又沉又啞，“哥哥，我難受。”
程雀耳朵燒紅，“那、那怎麼辦？”
顧湛把人摟的更緊，卻不敢多有作為：“哥哥，我想要你。”
這話一落，程雀心臟猛地嚴重跳動了起來。
“你、我，我不會。”
拒絕的話出口卻成了這個。
顧湛：“明天我就要出差了，哥哥一點都不想我嗎？”
最終在顧湛的軟磨硬泡下，程雀還是被吃幹抹淨了。
——
顧湛出差的第二天，程雀一個人空落落的醒來，懷裡抱著的是顧湛的衣服。
這些天，都是席玉送他上下班。
席玉：“程哥，顧湛不在家，會不習慣嗎？”
程雀其實有點想他了，他誠實點點頭：“嗯，會不習慣。”
席玉突然笑著說：“沒事，他忙完了，很快就會回來了。”
程雀當然知道，他想他，可是並不想耽誤他工作，更何況他們每天都有影片電話。
就連吃飯，都要影片看著他吃，彷彿他不在身邊，程雀就不會好好吃飯一樣。
對此，程雀頗為不滿。
當天晚上，跟顧湛影片完了，程雀就被哄著窩在被窩裡睡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