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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4日 下午五點
一陣狂風，一陣暴雨，溼潤了地面後空氣變得清爽起來。
西西的簡訊好比這陣狂風暴雨，把我剛萌生的淫邪色心湮滅，我心中苦笑，這裡的女孩毫不隱藏她們心中的想法，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瞬間對她失去了性趣。
剛來香恩一天，坐在河邊被人索要蘋果手機，第二天學生妹讓我幫她交學費，如果不是我親身經歷，我特麼根本編不出這種滑稽的劇情。
走出房間，鄭義還坐在那裡刷影片，順便欣賞對面的老娼嫩雞，我走過去接了一杯水，坐在旁邊問道：
"寮國上學學費貴嗎”
“不貴，一個學期差不多四百塊錢人民幣，不過公辦學校的教學質量很差，有錢人家都會把孩子送到拉邦永珍大城市，那裡的私人學校比較貴，但教學質量很不錯，其中中文，寮國語，英國的三語國際學校的學校最貴”
我沒好意思和鄭義交流西西找我要學費的事情，對於西西和我來說，這都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我看著對面的老娼嫩雞，覺得西西和她們的區別就是售賣方式不同，售賣價格不同，售賣次數不同，或許這也是國內暗娼和外圍的區別吧。
鄭義看了我一眼，不解的問道：
“你怎麼突然問學費？”
“沒什麼，就是好奇”
“剛才去學校，你是看上了老師，還是看上了那裡的學生？”
我尷尬的連連擺手，說道：
“沒有，真沒有”
從正義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是不相信我的，他打趣道：
“你們中國人真的很奇怪，找女孩都喜歡去學校裡找，去年有個女老師辭職跟著一箇中國老闆去中國了”
我解釋道：
“中國有錢人還是喜歡那些有文化的女人，和那些連字都不認識的女人在一起生活，孩子將來估計也是個糊塗蛋”
鄭義指著對面的老娼嫩雞說道：
“你看看她們有些未成年，都是家庭經濟困難，父母讓他們出來做皮肉生意，我曾想過很多次，如果她們讀過書，她們還會不會出來賣，但我知道很多偏僻的寨子裡窮人是上不起學的，很多寨子裡的學校只有一個老師，有的老師教了三年都拿不到一分錢工資，因為沒轉正”
我想起了小時候我交學費的場景，二三十年前的中國農村，如果哪家的房子很差，只有兩點原因，一是這家裡有個很懶惰的人，二是這家人中出了一個大學生。
讀書是很昂貴的消費！
我看著這個留過洋的寮國人，他的言語中充滿了對同胞的同情和無奈。
我像個說實話的壞人繼續補刀：
“國家不同，民族不同，環境不同，家庭不同，有的人即使上了學，做的事情和這些噶哩依舊沒區別”
鄭義點點頭，有些感傷的說道：
“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很討厭你們中國人，有時候我又必須感謝中國人”
“怎麼講？”
“我在中老鐵路上班，沒有中國修這條鐵路，我沒有這份高薪工作，這一點我必須感謝中國。可就因為我會中國話，和中國人打交道太多，知道的越多我就越討厭一些骯髒的中國人，我的領導是中國人，每次出去玩出手就是兩千多人民幣，那些小姐靚妹都是我帶他們去找的，我祈盼著和領導一起出去喝啤酒K歌，同時又鄙視這我自己拉皮條的勾當···”
我上前拍了拍這個寮國年輕人，他有著和許多國人一樣的矛盾心理，或許這就是人在職場，身不由己吧。
鄭義繼續說道：
“我能感覺到你和別人不一樣，所以和你說了這麼多”
我皺眉苦笑道：
“其實我也挺齷齪的···真的···”
“齷齪和沒底線不一樣，我見到過的十個中國人裡有九個人都在拍調戲女孩的影片，你不一樣，妓院就在對面，那些噶哩對你拋媚眼，你連調戲都不去調戲”
我心想，這特麼不是因為你在這裡坐著嗎？
“香恩位置挺好，幾個專案工程都在附近，所以這裡的中國人很多，有些中國人對老娼嫩雞沒了性趣，經常跑到寨子裡去找處女，你知道那些女孩才多大嗎？有的才13歲，我最痛恨的就是這類人，希望你在寮國待久了，不要變成這種毫無底線的中國人”
聽完他的話，我很慚愧，因為我和他都能理解外國人到寮國找老娼嫩雞的事情，畢竟連這個國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們這些外國人又能說什麼呢？
同時我們的齷齪帶動了他們的經濟消費，她們開心，外國人也開心。
到寮國旅遊，開心才是最重要的，但對十幾歲的孩子下手，人神共憤！
······
本以為這種事情離我很遠，可兩天後的一段聊天，我才知道我早就遇到過這種人渣，他就是在香恩做比特幣的老於！
4月26日晚上七點，我在賓館裡檢視搜狗地圖，思考著香恩去留問題，如果留在香恩我要去幹嗎？如果離開香恩我去哪裡？
就在這時，帶我來香恩的老於發來資訊，問我這幾天在香恩感覺如何，我把這幾天發生的經歷告訴了他。
香恩學生妹和寮國警察兩件事，大概聊了四十分鐘，他罵罵咧咧為我打抱不平，說道：
“不要理寮國的警察，他們只知道罰款和佔便宜，上次香恩的警察把我攔下，因為我的簽證問題，要罰我二十萬老幣，我就只給他了十萬，結果第二天我們在酒吧見面，他說他罰款要少了，然後讓我請他嫖娼，特麼的···”
我對這種齷齪事情沒有大驚小怪，反問道：
“好吧，你為什麼簽證會有問題呢？”
“不想續簽啊”
我想著老於說過，他在這裡上班一個月也有三萬多人民幣，怎麼連護照續簽這點事情都不管呢，當時我沒在意，也就沒多想，大概過了十分鐘，老於發來一張女孩的照片，猥瑣道：
“14歲，昨晚剛被我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