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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星光沒有直接回答他。
“幹嘛問這個？”，他反問道。
靳川好像並不在意他的回答，自顧自地說道:“如果沒有聯絡還好，還在聯絡的話……。”
他定定看著於星光，眼中是無法言說的複雜情緒。
“怎麼了？”，於星光被他看得脊背有些涼涼的。
“如果還在聯絡的話，就止步在一個安全的距離吧星光，不要被他發現你回來了。”
於星光皺眉頭。他不知道靳川這句話從何而來，但內心知道靳川是為他考慮。所以語氣輕緩道:“我可以知道為什麼嗎？你是怎麼想的。”
靳川深吸了一口氣，猶豫良久還是沒有把他見到的一切說出來。
那個地下實驗室，機器和血肉混合在一起的系統。他一個外人看到都心底發寒。更不要說星光這個真真切切處在旋渦中心的人。
“沒什麼。就是覺得他變了很多，可能不再適合做朋友了。”，靳川含糊道。
於星光心中雖有疑慮，但是看靳川狀態實在不好，也就沒有再問。
“不說這個了，我看你狀態不太好，要休息一下嗎？”，於星光問道。
“好。”，靳川揉了揉自已的太陽穴。
他今天這幾天情緒起伏實在是太大了。
很多時候來不及開心就陷入了悲傷。悲傷的情緒還鬱結在心裡希望就來了。
大起大伏，心神耗費太大了。
見到於星光之後，失而復得的喜悅沖刷著他的腦海。
“你能……陪陪我嗎？”
“……好。”
於星光把靳川帶去了一個客房。靳川躺下之後眼神還落在他的身上。
看起來有點可憐，讓於星光想起來高中時候的靳川。
為了幫他卻還他們一起被打的靳川。
於星光不自覺地笑出了聲。
“別擔心，都過去了，快休息吧。我去把遮光窗簾給你拉上。”，於星光安慰他道。
屋子裡陷入黑暗，於星光沒有關客臥的門。
他坐到一個客臥床能看到的地方。低頭給時澈發了一條資訊。
於星光:靳川過來了，他狀態不太好。
時澈應該正在看手機，訊息一經發出就收到了回覆。
澈哥:知道，跟我沒關係哦。
於星光失笑。
於星光:我猜跟戚譽有關係，靳川來的時候狀態很差。
澈哥:乍然知道你經歷的一切，沒有人會若無其事。
於星光:但他一直在跟我聊戚譽。
澈哥:……
時澈好像因為這句話陷入了沉思，過了幾分鐘他的訊息才發過來。
澈哥:靳川沒有理由不去問你重活一次的來龍去脈，除非有一件更加震撼他心神的事情藏在他心裡。是戚譽的事?
於星光:……我不知道。
於星光: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見其實很早以前戚譽就知道了我的身份，知道了系統的存在。只是後來我不記得曾經向他坦白過，他也忘了我說的話。
於星光:澈哥，我覺得我回來不是因為運氣好也不是巧合。
那之後時澈沒有再發訊息過來。
於星光在沉思中睡了過去。
然後他又做了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