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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儲物戒就在桌上閃閃發亮,比江尋兒先前戴的極品戒指還要奢華十分。
“我若收下,不就變相加入嗎?可我若不收,他又怎曉得我沒收下?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他為何對我這般殷勤?莫不是以為我智商超群?”
江尋兒想著,突然,他朝著安璟說道:“安璟,跟我默唸一百遍我是笨蛋!記住是一百遍呀!”
“好的!”
說著,二人便閉上眼睛自言自語:
“我是笨蛋!”
“我是笨蛋!”
“我是笨蛋!”
…………
只待片刻後,兩人齊齊睜眼,清澈的眼神逐漸化為愚蠢。
“嘿嘿!”“吃飯!”
一邊吃著,江尋兒一邊拿起戒指:“送我東西,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
江尋兒立馬滴血認主,然後透過意念進入戒中查探!
(PS:意念不是神念,凡人亦可擁有意念,什麼?你不知道?關小黑屋,冥想八十分鐘你就知道啦!
儲物戒指相當於包,意念就是拉鍊,拉鍊一開,嘿,東西不就出來了嗎?
什麼?你說儲物戒是車?那也行啊,那意念就是鑰匙,鑰匙一插,嘿……那放在車裡的東西我不就能拿出來了嗎?
什麼?我的車會不會叫?來人啊,把他拉去小黑屋,關個十天半把月!)
…………
…………
…………
“他喵的,這人什麼來頭?送柄劍還陪帶這麼多靈石?”只見那儲物戒中,靈石灑落一地。
曾吞噬過萬億下品靈石的江尋兒對數量很敏感,一眼便看出這戒中起碼有著一億中品靈石。
“這算什麼事?出來一趟莫名其妙得了一個億?還有一柄劍?”
“大哥,他為什麼要送你劍?”
“那自然是……噓,咱倆現在是笨蛋,我又怎麼知道他送我劍幹嘛?找個機會把這劍賣掉,能讓這麼多靈石陪襯,估計是個無價之寶!”
酒足飯飽,二人走出包間,剛下樓梯就見一片狼藉。
先前江尋兒自然聽到樓下有人在吵鬧,可君子喜卦,聽之有道。
像這種破壞家庭的八卦,他是不會聽的,更不會去看。
搖搖頭,江尋兒便和蘇安璟走出酒樓。
“大哥,你看,那隻黑狗好可憐。”
順著蘇安璟目光看去,只見一隻黑狗蜷縮在角落裡,那狗毛髮髒亂不堪,眼神充滿絕望孤獨。
“與我昔日好像。”
難以想象蘇安璟未遇到江尋兒時,過得有多艱難,竟與狗子相比擬!
那黑狗看到蘇安璟過來,便本能的朝牆靠去,它很害怕。
見狀,江尋兒則回進酒樓,不多時端出一碗紅燒肉。
也不是什麼靈菜,就普通食材做的。那黑狗一見,立馬兩眼放光,哈喇子流一地,立馬搖尾表示親近。
江尋兒徑直走向大黑狗,將盤子放地上後,便道:“狗子,以後你跟著我們好不好?”
“汪~汪~”那大黑狗搖著尾巴,似在回應,然後大口吃起紅燒肉。
“恩,吃完我帶你洗個澡,不然進不了傳送點。”蘇安璟伸手摸著狗頭道。
“汪~汪~”那黑狗又叫了,它幾口將碗中紅燒肉吃完後,立馬轉身,朝著一條衚衕跑去。
“它這是要幹嘛?”江尋兒和蘇安璟跟上它。
片刻後,一條小河就出現在兩人視線之中。
只見那黑狗一猛子扎進河裡,一陣狗刨方才上岸。
接著,那狗又熟練的朝另一側跑去。
“臥槽,這狗有點意思啊!”兩人立馬跟上黑狗。
只見那黑狗跑到一處布莊,悄悄咬下一塊布,然後撒腿又跑,看樣子很熟練。
兩人繼續跟著,只見黑狗躲進一個小衚衕裡,爪子抱著布朝身上擦去。
“好傢伙,這狗成精了呀!”
只待片刻,一隻陽光乾淨的大黑狗就出現了。
他眼睛眯起,嘴角向後斜,看起來很是討喜。
“走,回京州。”
出來時兩人,回去時加一狗。
……
此刻,京州城內,十里煙花巷!
“父親,相爺那面傳來訊息,說李寅最近躲在四方旭間。”
依舊是那座巨宅,還是熟悉的堂廳。
詹檯曆坐於上首,詹若風坐在右側。
“居然在趙卿書家,父親,大哥,你們等我一下!”說著,詹若虎就掏出一把兩米長的大砍刀。
奇怪的是,詹若風並沒有攔著,詹檯曆也不說話,只看著詹若虎出門而去。
待詹若虎離去後,詹檯曆方才問道:“風兒,你為何不攔一下你二弟?”
詹若風因回道:“二弟行事魯莽,不吃點記性是不會收斂的,我們是相爺的人,想必那趙卿書也不會太過為難他。再者,也可試探一下趙卿書保李寅的決心有多大不是?”
聞言,詹檯曆卻是皺眉道:“這趙卿書雖說手中勢力幾乎都被瓦解了,但也是皇子不是?身旁高手如雲,你看會不會一不小心把虎兒殺了?!”
詹若風又何嘗不擔心自己這個弟弟,可他卻無可奈何,只是苦笑道。
“父親,您說相爺為何會將這訊息告訴我們?”
“為何?”詹檯曆一臉疑惑。
話語已經說到份上,詹若風也不打算瞞著父親,他道:“打仗,總有人要祭旗,相爺這是看三皇子又開始蹦躂了,想要找機會收拾他呢!若是二弟能活著回來,那就試探出了結果!若是死在三皇子府中,相爺就會藉故出手。”
“所以……咱家虎兒成了棄子?”詹檯曆內心五味雜陳,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詹若風也是一陣嘆息:“哎,當真是苦了二弟!”
約莫半個時辰,一直在等訊息的詹家父子突然聽到一陣哭聲!
“父親,大哥!他們打我,嗚嗚嗚!”
……
一邊,兩人一狗已經回到家中。
江尋兒走到客廳,一眼就瞧見那桌子上放著一塊令牌,他上前拿起,只見令牌正面刻著天司院三字,背面則是龍騰宮殿。
“臥槽,這什麼玩意?”
江尋兒想聯絡皇甫上堯問問,卻又不知從何聯絡,因為這仙瀾大陸的通訊不太好,傳訊符都是“有價無市”,沒多少人願意去用。
似乎是傳訊符可以被截停,而且還可以作假。
因此,很少有人用傳訊符的,例如皇甫上堯,每次有什麼重要事情要上報帝都,都是讓心腹跑一趟。
萬一使用傳訊符被截停,暴露訊息不說,有人摸到他的氣息,偽造假傳訊符那可怎麼辦?
“哎,如果有通訊器就好了,也好問一下皇甫老登這天司院是做什麼的,為什麼要送一塊令牌給我?!”
江尋兒自言自語,他想到自己在帝都也沒什麼熟人,為什麼有人悄悄送來一塊令牌?
“難不成是趙卿書送的?”
這是江尋兒唯一能想到的人,亦是最有可能送他令牌的人。
“皇甫上堯給我的令牌我可不敢用了,畢竟咱和十三皇子也不熟不是?
朋友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要主動避嫌。
哎,就是不知這天司院的含金量大不大?能不能幫我安排個士兵做做!”
江尋兒自言自語著,然後將令牌裝進儲物戒中。
話說,只要江尋兒沒事,蘇安璟都會打坐苦修。
例如此刻,蘇安璟已經在房間中修煉起來。
“哎,只知道修煉會不會修傻呀!”江尋兒表示很擔心。
今兒個月光正好,微風不燥。江尋兒拉出太師椅就在院中躺下。
小黑在茅房前趴著,隨時準備著。
一切,都是那麼的寧靜安詳……
約莫一個時辰,江尋兒站起身來:“今天怎麼毫無睏意?既然如此,去青樓逛逛?”
說著,江尋兒就起身出門,開啟院門後,只聽一聲狗叫響起。
小黑突然竄過來抱住他的腿,好像在說不要走。
江尋兒摸了一下小黑的頭:“黑子,你二爺在修煉,你守好家,我出門一趟。”
“汪~汪~”小黑好像能聽懂,他叫了兩聲就跑回茅房前趴著。
幸好仙瀾大陸的修者還會偶爾食五穀,如果全天下的修者都把食物戒掉,那茅房還有何用?那這傻狗不得餓死?
江尋兒不禁感慨,接著大喊一聲:“黑子,在我家裡不許吃屎!”
“汪~汪~!”
……
千門開鎖萬燈明,江尋街上突然停。
“四方旭間?”
江尋兒溜達著,突然看到一處府邸,那府邸匾額正是四方旭間!
“趙卿書的家?”
江尋兒並不曉得趙卿書是皇子,只以為是個不小的官。
四方旭間前,兩個護衛一眼便看到江尋兒,那護衛正是白天跟著三皇子外出的,自然認得他。
護衛以為他是來拜門的,立馬就跑來打招呼。
“江公子,您來了?剛剛我家主子還唸叨您呢!快,快請進,主子正在喝茶。”
江尋兒也沒有矯情,人家這麼熱情,他又怎能弗人家好意?
說著,江尋兒就大步走進四方旭間。
這府內也不知如何形容,只是那江尋兒四處打望一眼,便道:“趙兄倒是個雅人!”
殊不知門外,彪形大漢(姐)正與一人在監視此地。
“奶奶的,白天剛去捉姦,晚上就回來站崗。”彪形大姐越想越氣。
突然,他看到江尋兒出現。
“這小子怎麼在這?”彪形大姐一陣驚。
“老彪,你認識這人?”身旁人因問道。
原來,這彪形大漢(姐)外號老彪,而身旁這位是她一直以來的夥伴,老悍。
兩人是十里煙花巷出了名的街角暴徒,人送外號彪悍雙驕,曾人手一把刀,砍到十里煙花無人囂。(沒有人敢叫囂)
老彪因回道:“這小子在賭場出千被我抓住,結果因為刺客的事,我讓他逃了。”
“出千,看著不像啊,你看他那行頭,那戒指,怎麼看都不像缺錢的啊,又何必來咱賭場出千?”老悍很是不解。
“是啊,看這小子好像還是四方旭間的貴客,我實在想不出他為什麼會來咱賭場出千。”老彪也是一頭霧水。
“算了,咱倆只會打打殺殺,這些動腦子的事,交給咱老闆處理。”
彪悍雙驕口中的老闆,自然是那星南州使詹檯曆。
“我先去稟告,你繼續盯著!”
說著,老彪就朝十里煙花巷跑去,老悍依舊守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