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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來想去。
覺得這種問題。
根據我以往的經驗。
她此刻的想法應該是既期待又抗拒！
期待著我向她表達好感。
又抗拒著我把事實說出來。
我覺得是這樣，要不然她根本不會提這一茬！
又或者把我給臭罵一頓！
但她只是害羞地暗示著，我猜的應該是沒錯了！
我清了清嗓子，裝作思考道：“什麼不對的？沒什麼不對的啊，我當時就想著快點把你弄上車，要不然就被人給欺負了！”
我巧妙的避開那個問題。
給她一個暖男式的回答。
然後她的嘴唇咬的更用力了，也不再說話。
或許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吧。
片刻後她才緩緩開口道：“你現在沒有女朋友嗎？”
我愣了愣。
她立刻又解釋道：“你不要想多了，我就是替我爸爸問問。”
“替你爸問？你爸關心我有沒有女朋友幹嘛？”
我反問道。
她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
我就逗了她一句：“難不成是想給我介紹物件啊？”
“介什麼紹啊！”
董溪月立刻反駁道：“這都什麼年代了，找物件不會自己找嗎！”
“是是...”
我點頭附和道。
“那你和那個林蘇蘇是怎麼回事？”
董溪月不依不饒，又搬出了陳年往事。
她問這些，難不成是對我有好感了，開始介意我的交際關係了？
我在心裡開始有了一個壞壞的打算。
一本正經道：“林姑娘啊？我和林姑娘挺好的啊！”
“啊！”
她失聲道：“有多好啊？”
我立刻嗆她一句：“你問那麼多，是要撮合我和林姑娘嗎？”
話音一落，她立刻就斬釘截鐵道。
“我才不！”
我聽了以後，只好忍住笑意，把腦袋偏向窗外。
她好像吃醋了！
過了幾秒，她才緩過來。
急忙解釋道：“你你別多想，我只是問問，幫我爸問的，你別多想！”
和她這樣傻傻的交流。
我感覺又回到了第一次懵懂的戀愛一樣。
很美好！
路上，我問了一些關於方媛的事。
有意無意地提了下那個靈童的事。
董溪月也不驚訝我是如何得知的。
就告訴我，說是劉清亮一直很想要孩子，但是方媛一直懷不上。
所以就聽人家講的，去求那些靈童回來供養！
從董溪月的口中，方媛看起來好像很愛劉清亮的樣子！
也沒有劉清亮那天晚上說的那麼不堪啊！
只是養那東西確實有些膈應人！
我還開玩笑地，試探董溪月將來會不會養那些東西。
她白了我一眼，說她要是養的話，會被她爸給打斷腿！
她還說她每天在婦產科，看見一些不成型的孩子，都快看抑鬱了。
所以打算開一個甜品店，慢慢轉型，以後不打算做醫生了。
聽完我不禁有些感慨，她家都已經這麼有錢了，她竟然還想著做生意。
大多數人到她這個地步，都已經選擇每日花天酒地了。
......
因為我住在阿寶那比較遠。
所以我就騙了董溪月，告訴她我住在以前的那個位置。
她把我送到那後，回去也比較方便，路也好走。
下了車後，我一眼就看到我當初租房的那棟樓。
也不知道翠蘭，她是不是搬走了！
我不想再去過多瞭解，那些都已經過去了。
就站在路邊等出租。
“老張嗎？”
突然，有人在我身後喊了一句。
我扭頭一看。
竟然是以前住在對門的貼膜哥！
之前翠蘭從她的出租屋搬到我這屋來。
沒多久，這貼膜哥就搬了進去。
這附近有個天橋，他經常就在那擺攤。
和他也不是很熟，但他是個話癆，見到熟人有事沒事就要嘮兩句。
我之前一度認為他不去做銷售，搞傳銷，都是浪費人才了！
竟然在天橋上貼膜！
“好久不見啊！”
我笑著給他遞了之煙。
他趕緊把小桌子放下，撐開把揹包放上面。
然後把煙點著，一屁股坐在路牙上。
看樣子是要和我聊會天了。
“老張，這煙不錯啊！混得不錯啊，現在都抽這麼好的煙了！”他吸了一口，笑嘻嘻地看著我。
一口濃煙在他緊咬的牙縫下，如髮絲般緩緩飄出。
我尋思著，你這過肺的煙，還當寶貝一樣含嘴裡！
十來塊錢的煙，都給你抽出雪茄的逼格了！
“現在生意還好吧？”我問道。
“還行，對了老張，原來和你住一起那個女的，你和她沒啥吧？”
我搖搖頭：“沒啥，怎麼了，我們現在沒有聯絡了！”
他深吸一口煙，做出一副鄙夷的表情道。
“嘖，老張啊，那女人要不得！”
“你不知道，她差不多隔兩天，就帶一個男人回家！”
“大晚上的，吵得我睡不著覺你知道吧！”
我白了他一眼。
他這樣說，那我以前和翠蘭，不也一樣弄得他睡不著覺？
不過看樣子，翠蘭現在好像變得更加墮落了！
可是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只好乾笑著！
“對了，你現在不住在這了，那你來這幹嘛啊？”他又問道。
“等計程車啊！”
“哦”
貼膜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道：“你知道那女的，一次要五百塊錢！她一晚頂我兩星期貼膜呢！”
聽到這，我差點笑出了聲來。
貼膜哥是個單身漢，以前翠蘭就很嫌棄他，從不搭理他。
他一定是看到翠蘭現在在做這些不正當的生意。
也想著去嘗試，但是被翠蘭開的價給嚇退了。
要不然他從何得知翠蘭一次要五百塊！
終於。
一輛計程車出現在了視野裡。
我趕緊招手。
上車前，我又給貼膜哥遞了支菸，祝他生意興隆。
然後他就坐在馬路牙子邊上，繼續抽了起來。
就像呆在屋子裡一樣舒適，或許是太孤獨了吧！
第二天。
來到工廠後，我沒有直接去辦公室裡。
而是到流水線上，開始視察工作。
想從自己的視角去看看，這個工廠運轉的根基，究竟存在哪些問題。
我第一個拜訪的組，自然就是曾經我帶過的組。
不知道他們組長換了誰來當。
“叼毛，你特麼的做快點！說什麼話，不會做就滾！”
我站在大門處，遠遠地就看見一個男的，指著一個工仔大發雷霆。
那人應該是新組長了。
我正了正西裝，加快腳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