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微風小說】地址:www.wfxs.info
一大早就起來收拾梳妝參加封后大典,然後累了一天的安玉終於有時間看看自己的乖兒子們。
安玉眼瞅著左左右右過了百天後長的的越發白嫩了, 高興的說 :“眼下瞧著終於是好看些了,剛出生那會皺巴巴的,難看死了。”
“哪有你這麼說自己的孩子的,朕看左左右右甚是好看。 ”
“是,是,是,你兒子就是好看。”安玉瞥了他一眼哼唧了一聲。
季宴辭聽到這話轉頭看向安玉,然後摟著她打趣道:“嗯?難不成就不是你兒子了?”
安玉聽聞有些氣惱的捶了一下季宴辭的胸口:“天天就知道跟我唱反調!再說了,我看我兒子,你偏跟著做甚。”
心尖彷彿被羽毛拂過,季宴辭只覺得心裡癢癢的,於是有些情動的用手在安玉的腰上揉捏了一番。
喉嚨裡發出兩聲低笑,暗啞低沉的聲音裡帶著些急不可耐的色慾:“玉兒······”
安玉抬頭,季宴辭眼裡的愛意,色慾濃的幾乎化不開 ,滿的彷彿都能滴出水來。
害羞的低下頭羞紅了臉,羞澀不已的說:“你怎麼天天淨想這些有的沒的······”
“玉兒,這如何能怪朕,朕都快比那和尚都還素了。”季宴辭挑著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有些倜儻的說。
安玉聽完走了兩步上前倚在了季宴辭懷裡然後伸出食指在季宴辭的胸膛上繞著畫圈圈,有些嫵媚的勾著音嬌滴滴的說了一句:“皇上……”
季宴辭直接抓住了那隻作亂的手,只覺下腹一緊,然後直接把安玉橫抱在懷裡往寢室一邊走一邊說:“玉兒,給朕看看你的傷勢恢復的如何了,嗯?”暗啞的嗓音裡透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
安玉佯裝羞恥的龜縮在季宴辭的胸膛裡,感受著季宴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頰上,因為低聲笑意然後胸腔裡發出的陣陣顫音,只覺得臉上似乎都紅的更嬌豔了些。
季宴辭直接把安玉放在了榻上然後傾身俯了上去。
直到安玉被吻的漸漸失去了力氣,只能軟綿綿的依附著他,有些許的窒息感了才若有似無的推拒著他。
“嗯,啊,皇上你輕點………”
聽著安玉害羞而壓抑在喉嚨裡的嗚咽都多了幾分嫵媚,季宴辭只覺得被勾的呼吸都停了一瞬。
鬆開了安玉的唇瓣,拱進她雪白又因為情慾而粉嫩的脖頸裡有一下沒一下的啄著,聲音暗啞的說:“輕點?輕點了朕只怕你要不滿意了………”
安玉睜開雙眸眼波流轉的看著季宴辭,伸出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挑逗道:“是嗎?那皇上可得好好努力了………啊…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季宴辭雙眸猩紅的封住了唇瓣。
安玉的身體都有些微微發顫。
禁慾了一年多的男人是很可怕的,安玉今夜算是充分體驗到了這個事實。
夜幕上的月亮都隱隱若現的,彷彿是害羞的躲在了雲層身後。
一樹梨花壓海棠,海棠花未眠。
春去秋來,冬又至。
安玉已經在這個世界待的足夠久了……
“529,下個世界開始前我可以休息一個月嗎?”
“最多14天哦~宿主”
“嘖,有點少了,算了,聊勝於無。”
“宿主,怎麼啦~有什麼心事要跟統統吐槽嘛~”
“沒什麼,只是覺得該回去呆一呆了。”
安玉走到窗邊看著屋外的竹林……心裡有些惴惴不安,權利啊……確實很讓人著迷……
想到這,眼神一暗,暗自警惕自己,慾望是沒有上限的,這只是遊戲,可以偽裝,可以身心去享受,可是絕對不能迷失在這裡,墮入慾望的陷阱,然後把腦子跟心都丟失了!
我是安玉,是出生在新紅旗下的21世紀公民。
絕對不可以成為封建時代下的安玉!
“529,我們以後的任務世界都會是古封建時代嗎?”
“不是噠!宿主,是隨機噠~以後會越來越難的哦!”
原來如此,那就好了,有緩衝才不會迷失。
“母后,母后,我們回來啦~你親愛的寶寶們回來啦~”
安玉被兩聲甜膩膩的叫喊聲吵的回過了神,轉身前立馬換了一副表情,溫柔的說:“左左右右回來啦~跟母后講講,今天跟父王都學了什麼呀?”
自從左左右右兩歲多後,季宴辭就把他們兩個一起帶著上朝,下朝後又親自帶在身邊教導。如今已經五年多了,左左右右已經七歲多將近八歲了。
前兩年閒來無事安玉把暖棚跟豆芽技術都琢磨了出來。至於水泥那些就沒打算拿出來。
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雖說是嫡女,可是沒有人脈只能依附男人,來讓自己生活的更好的絲絨花,也不應該是會懂這些的。
季霖澤一進來就撲到安玉懷裡告狀:“母后,父王今天跟大哥說,讓他快點努力,儘快做皇帝。他要帶母后出去遊歷大好河山。”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看了一下安玉又委屈的繼續說:“我說母后懶,不會去,父王還打我屁股。”
“是嗎?母后的右右真瞭解母后呀,mua。”安玉笑意吟吟的親了一口季霖澤的腦門然後看向季霖希。
季霖希則是跟在季霖澤身後,有些無語的看著他,都這麼大了還能如此撒嬌。
然後拱起手對著安玉行了一禮才緩緩道:“給母后請安,母后,今日可還安好?”
安玉看著眼前雖是雙胞胎卻一點也不相似的兩個兒子。大兒子長相性格都像她,小兒子則是長相性格都像季宴辭。
“左左你真是越大越不可愛了,現在都不跟母后撒嬌了。”安玉裝作幽怨的看著季霖希打趣道。
季霖希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母后……你又開始了。”
“玉兒你就知道左左跟右右,朕都站在這許久了………”季宴辭一臉幽怨的看著安玉語氣幽幽的。
季霖希嘆了口氣,每天都要來這麼一出。隨後一臉無奈的抬頭看向屋頂。嗯,什麼也沒有,只有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