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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管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宿舍大門,大門上出現的裂紋越來越多,張應覺敲打一樓的宿舍,可都無一例外的都沒有開門。
一樓的宿舍長在群裡發了一條訊息
“有人敲門都不要開。”
於是張應覺又去了六樓開始敲打宿舍的大門,正敲打著期待著舍友開門不料聽見宿舍中響起幾聲咒語,正是自已唸咒的聲音,張應覺驚訝的停止了敲門,此時宿管已經來到了張應覺身後,並且迅速的將張應覺的嘴捂住,張應覺無法掙扎,就在這時,張應覺兜裡的印章掉在了地上發出了響聲。
像是道觀中道士敲擊令牌請動天神的聲音,宿管被鎮住,慌忙的逃跑了。不多時張應覺看見自已從宿舍走了出來,自已跟著自已走著,重演這剛才的一幕。
“不行,再這樣陷入輪迴會永遠也出不去的。怎麼辦?我要不要去666宿舍看看。”張應覺於是來到了,666宿舍,於是敲了敲門,門被開啟了,是張翰文開的門。
“你是真的張翰文對吧。”
“如假包換,來進來吧。”
說著張應覺便進入了666宿舍。
“怎麼?大晚上的來找我?想要和我睡?”
“外面有怪物!剛才我進入了輪迴……”張應覺將遇到的事情和張翰文說了一遍。
“啊?這就是沒有電的原因嗎?”
“我懷疑我剛才到了一個詭異世界,就是我們這個世界和詭異世界發生了重疊,我的手機訊號很差,現在好了。”張應覺說了一句。
“怎麼辦?要不先睡吧反正你也出不去?”張翰文說了一句。
張應覺只能給舍友發出訊息讓他們小心。這一夜都人心惶惶。
次日清晨學校才發來通知聲稱昨日停電時有人惡作劇……
“你不怕嗎?”張應覺問了一句。
“怕什麼?”張翰文笑著回答道。張應覺只覺得眼前的張翰文十分神秘且危險。
“太多了,太多讓人捉摸不透的事情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張應覺想著,和張翰文告別回到自已的宿舍。
此時已經天亮,按理說不會再有詭異之事,張應覺也放心的出了房間,不料剛一出房間天空迅速黑了起來,張應覺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晚上九點半。
“糟了!”張應覺再次敲打666的房門,可666再也沒有了聲音。
張應覺又看了看手機的日期,乃是七年前。
“怎麼回事!亂了全亂套了,如果是七年前的今天666宿舍的人不是張翰文所以才沒人開門的嗎?怎麼辦?現在怎麼辦!”張應覺急得原地踱步,看見水房有一個人影,於是大著膽子走了過去,只見現任宿管正在用溼毛巾殺害一個學生。那個學生被活活嗆死,張應覺發現宿管根本看不見他,於是跟著宿管來到了宿舍門口的花壇,挖了一個大坑,將屍體埋了進去。又倒上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甚至用桃木將屍體釘在地上,最後再蓋上土。
張應覺精神恍惚了一下,看到剛才的被害者看到了宿管在宿管室偷情。
張應覺似乎明白了這一切,迅速驚醒。
“怎麼了?做噩夢了。”
張應覺發現自已正身處張翰文的宿舍中,趕忙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早上七點時間恢復了正常。
“我怎麼在這裡?”張應覺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你睡傻了,你昨天在這裡畫畫,畫的太晚了所以就在這裡睡了。”
“不對!我明明回去的!日出東方,赫赫揚揚,吾今唸咒,掃除不詳!急急如律令!”咒語一出張應覺再次驚醒。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對面的張翰文。
“我怎麼在這裡?”
“你不是昨天碰到詭異世界了嗎?”
“哦,對。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沒關係沒關係,今天還有課正好我們一起去吧。”
似乎一切都回歸了正軌。
張應覺和張翰文一起去上課,一路上,張應覺都感到心神不寧。他總覺得有一種奇怪的氛圍籠罩著他們,彷彿有什麼事情還沒有結束。
在課堂上,張應覺努力集中精力,但他的思緒卻不斷飄回到昨晚的經歷。他偷偷地觀察著張翰文,試圖從他的言行中找到一些端倪。然而,張翰文表現得一如既往,沒有任何異常。
下課鈴聲響起,張應覺決定再次深入調查。他找到了一些關於學校歷史和傳聞的資料,希望能夠從中找到一些線索。在圖書館的角落裡,他發現了一本陳舊的日記,上面記載了一些關於學校的神秘事件。
張應覺仔細閱讀著日記,發現其中提到了一個隱藏在學校地下室的實驗室。據說那裡進行過一些禁忌的實驗,可能與昨晚的詭異事件有關。他決定在晚上偷偷潛入地下室,一探究竟。
當夜幕降臨,張應覺小心翼翼地來到地下室的入口。門微微敞開著,透出一絲詭異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氣,踏進了黑暗的地下室。
裡面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牆壁上閃爍著奇怪的光芒。張應覺沿著通道前進,發現了一個被封印的房間。門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散發著不祥的氣息。
正當他準備解開封印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寒意。他轉過頭,發現一個模糊的身影正慢慢向他走來。張應覺的心跳急速加快,他不知道這個身影是敵是友。
身影越來越近,張應覺終於看清楚了,那是一個面容蒼白的女孩。她的眼神中透著迷茫和哀傷,彷彿迷失在這個詭異的世界中。
張應覺試圖與女孩交流,但女孩卻只是默默地注視著他。突然,她伸出手指向一個方向,張應覺順著她的指引看去,發現了一本被遺忘在角落的實驗筆記。
筆記中的內容讓張應覺震驚不已。原來,學校曾經進行過一項關於時空扭曲的實驗,但實驗出了差錯,導致了現實與詭異世界的重疊。
這個學校曾經研究過鬼。其理論認為人之所以能見到鬼是因為時間的錯亂導致的不同空間的重疊,也就是冥界和凡間交織在了一起。筆記中一張三界真靈圖彩繪格外的惹眼。那張圖的天界被撕掉只剩下了冥界和凡間。那張彩繪圖乃是仙人所繪製,靈力非凡。
張應覺收起筆記離開了地下室,著些東西留在自已這裡還是太危險了,這件事情又不能跟任何人說,張應覺本來就不願意趟渾水,可最近的事情都太過離奇,張應覺又覺得是祖師的指引。
“怎麼了?心不在焉的?”孟圓輝問了張應覺一聲。
“沒什麼,沒休息好罷了。”
“'張翰文找你過去。”
“對,我想起來了,他的朋友李耀銘買了我一張畫。我得給送去。”張應覺說完便急匆匆的跑開了。
“你來了呀,把畫給我吧。”李耀銘正在張翰文宿舍和張翰文聊天,見張應覺來了接過畫來端詳。時不時的嘴裡還冒出兩句讚歎的話“好真好。”
“內個,你的那個門店還能給我嗎?”
“啊?你說那個仙堂啊,當然可以,給你鑰匙,北路七十一號,很近的。”李耀銘說著將鑰匙給了張應覺。
“謝謝啊,我需要支付什麼費用嗎?”
“不用,你用吧,我免費給你用。”
“謝謝。”
張應覺來到了那個仙堂,這裡不小,供桌被打掃的很乾淨。張應覺將那本筆記藏在了神像之下。
神壇上大顯威靈的字樣十分惹眼,張應覺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就在張應覺走後,那個女生的鬼魂出現在仙堂中。
那女鬼見到神壇上六壬仙師的畫像被嚇得用手擋住臉。六壬仙師發出金光,那女鬼迅速消失了。
張應覺常常心不在焉,一次畫畫又一滴墨水滴在了畫上。張應覺頓時頭暈,眉頭緊皺一個沒坐穩倒在了地上,墨水顏料撒了一身。
“喂!叫救護車!”
孟圓輝配合著醫護人員將張應覺抬上救護車。
張應覺在救護車上開始七竅流血,一切來的都太突然了,自從張翰文來到學校之後,張應覺彷彿註定要經歷某些痛苦一般,他不明白,也不想趟這渾水,可是一切的一切又都在吸引他,吸引他必須完成某些事。
也許這就是上天在捉弄他吧,畢竟有所得必有所失。有所成,必有所用。
張應覺在夢中見到了兩位神仙乃是真武大帝和天蓬元帥。
“應覺!”渾厚的聲音從真武大帝的口中傳出。
“真武大帝,我這是死了嗎?您是來帶弟子走的嗎?”
“你的使命還沒有完成,去吧,找尋真相吧。”天蓬說了一句,隨後一揮手,張應覺頓時感覺全身麻木有一種從高空往下墜落的感覺。
張應覺緩緩睜開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
“喲!醒了怎麼樣?還好吧?”張翰文正坐在張應覺旁邊。
“我睡了多久?”
“一個月吧,你身體五臟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我出的錢給你做的手術。”
“花了多少啊?”
“花了大約五十來萬吧,還報銷了不少呢。”
張應覺徹底被這個天文數字驚呆。
“我,我沒這麼多錢給你。”
“哦?那你想怎麼補償我?”
“你想怎麼樣?”
“別那個樣子看著我嘛,我不是壞人,去我家當下人吧,給我當一暑假的下人嗯……再給我畫兩張畫也就差不多了。”
張應覺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自已別無選擇。雖然當傭人的要求讓他感到有些不自在,但相比鉅額的債務,這似乎是他唯一的出路。
“好吧,我答應你。”張應覺緩緩說道。
張翰文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站起身來,拍了拍張應覺的肩膀。
“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會派人來接你。記得把你的東西收拾好。”張翰文說著便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張應覺帶著自已的行李來到了張翰文的家。這是一座豪華的別墅,周圍環繞著美麗的花園。
“來,這是我的房間。”張翰文推開一扇門,張應覺走進房間,看到裡面擺放著兩張床。
“兩張床?”張應覺有些驚訝地問道。
“啊,對呀,你以後也睡在這裡。”張翰文微笑著說道,彷彿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張應覺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和困惑,他從未想過要和別人睡在同一個房間裡,尤其是和張翰文這樣的人。但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接受了這個安排。
接著,張翰文又帶他來到一間寬敞而明亮的房間。
“這是你的工作室,你可以在這裡畫畫。”張翰文指了指房間裡的繪畫工具和材料。張應覺走進房間,環顧四周,心中湧起一股激動。這間工作室比他以前的任何繪畫空間都要大,而且裝置齊全。
“好了差不多了,那麼開始你的打工之旅吧,小朋友。”張翰文說完便走開了。
“我需要做些什麼?”
“徐管家會告訴你的。”張翰文說了一聲便把張應覺交給了一旁的徐管家。
“小少爺。”徐管家俯身說了一句。
“什麼?”張應覺對於徐管家的稱呼感到有些詫異。
“小同學請隨我來吧,少爺安排你修剪花園中的花叢,您會幹吧?”徐管家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啊,會的。”張應覺接過剪刀立刻開始幹活,見張應覺乾的遊刃有餘徐管家才放心。
張應覺就這樣忘乎所以的幹著,張翰文在樓上看著張應覺滿意的點了點頭。
“累了吧,休息一會兒吧。”徐管家拿著一瓶水遞給張應覺。張應覺毫無防備的喝了下去。
張應覺站起身來只感覺頭暈目眩,癱倒在了地上。
“抬過來吧。”暗處的李耀銘對著管家說了一句。張應覺被抬到了房間中。
“你說他身上有你不知道的東西?”
張翰文問了一句。
“不錯,和你體內的一樣。”
“所以他也不是人類嗎?”
“不,他可以是人類。他體能至陽你體內至陰,都與天地同壽與三界同在,可你死後為魂破不亡不滅,他有可能可以永生且常常大難不死。你是富貴之相,可他確是窮困潦倒之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