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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 徵梁山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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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自從岸上被偷襲,五虎第一大將孫安一戰及廢,這讓這些沒經歷過護國軍之威,後上梁山的諸賊有了一絲的畏懼,也不敢再叫囂陣斬楊志這些不切實際的鬼話了,知曉護國軍恐怖戰力的吳用等人自然也不敢再造次,派人於岸上應戰。

只得先利用地勢在梁山露頭的小島佈防。

五月的梁山,還未到汛期,八百里的水泊有些名不符實了。

梁山水泊之所以浩渺無堆,深淺難測。歷史上宋江等一百零八名好漢,正是在此憑山居水,扯旗造反,演出了流傳千古的水滸故事。但是現在再到山東梁山看看,“八百里梁山泊”已不存在,這一大片水域哪裡去了?

梁山,總共七脈十一峰,主峰在梁山縣城南的五里處,山高一百九十七點九米,佔地面積三點五平方公里。梁山南面有一片水域,名“大野澤”,秦漢時稱為“鉅野澤”,至唐代又改為“大野澤”,南北三百里,東西百餘里”,可見其澤面水域十分廣大。梁山水泊的形成伴隨著大宋百姓的血淚,因為梁山水泊的形成,首功要推黃河,後晉石重貴開運初年(944年),黃河在滑州(今河南滑縣)決口,導致今天的河南開封、山東菏澤、單縣、河南溪陽、山東鄲城五州一片汪洋,黃河氾濫的大水在梁山周圍形成湖泊,與南旺湖、蜀山湖連在一起,形成有名的“梁山泊”,瀰漫數百里地,水域很是壯觀。

宋真宗天禧三年(1019年),黃河在滑州再次決口,又一次灌滿梁山泊,使其水勢更大。黃河兩次大決口,是梁山泊形成的根本原因。又過了五十八年,即宋神宗熙寧十年(1077年)七月,黃河在河南濱陽再次決口,並迫使河道南徒,梁山泊成為黃河必經之地,水勢旺盛,橫無際涯,時人有“梁山泊八百里水”之說,規模十分浩大。

曹晟和白策等眺望這什麼壯觀的浩瀚之水泊,講解了這水泊的形成。

“少主,這水泊梁山要如何治理呢?”楊志問道。

“滄海桑田,河徒水遷。讓黃河改道,比如南徒,讓黃河奪淮入海,梁山泊自然水退,到時這裡將是百里良田所在,可屯田。”白策道。

“子句治水也有涉及?”曹晟驚奇的說道,這白策好像很多都有涉獵。

“不精通,不過這黃河的治理,大宋知道的並不少,只是這黃河治理費時費力,要國家長期支援,這一步不到就會前功盡棄,而且常常成為為他人背鍋的角色,所以沒有人肯幹而已。”白策解釋的道。

“原來如此!”曹晟摸著光禿禿的下巴,若有所思。

——

梁山主峰附近,一處水寨建在水泊中央,依靠著一座很小的小島,江面上停著二十幾艘木船,此處地方隱秘,周圍的河流九拐十八彎,而且水流過急,旁人難以到達。

水寨之中,江面之上的一座木屋,一個小火盆在燃燒,屋內不是很冷,柴進裹著一件錦袍,長髮盤髻,腰佩玉帶,安然的坐在虎背熊腰的孫安面前。

孫安大敗,柴大官人是很焦急的,但是同時也很沮喪,這手下第一大將的戰力不如他預計的好,讓他對自己的夢想和抱負有了很大的擔憂。

“公孫先生,看來現在的形勢不妙,我們的實力太過薄弱,唉,進上山太早了。”柴進自怨自艾道。

“無量天尊,大官人,這世事多變,有時不是我等凡人所能改變,終究是時也命也,不過孫將軍到底是逃出生天,還帶回方臘大將南離大將軍石寶,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公孫老道稽首道。

柴進點點頭,他自然知道一個大將的重要性。

“公孫先生,這吳用現在是什麼態度?李應、秦明等將有沒可能拉過來?”柴進道。

公孫勝道:“大官人,這李應已是投靠我們,然吳用和秦明皆有被招安之心,這其中緣由大官人也是明白一二,不用貧道述說,其他有一小半受大官人之恩,自然無礙,只是梁山舊部也是依然強大,不分化完成,必遭反噬!”

“進自然知曉,”柴進道,這吳用幾次被護國軍打成全軍覆沒,事實上他一介教書先生而已,這一類人腦子沒有那麼一根筋,很是活絡,所以產生詔安心裡也是不稀奇。

而秦明更不要說了,宋江的鐵桿,其妻兄花榮又是輔國大將軍曹晟心腹,心向宋江接受招安也是當然,其他的梁山舊部,比如阮氏三兄弟,張順兄弟,劉唐等皆是江湖草莽,可爭取,然而像李俊等卻是情況不明……

“大官人,孫將軍已到!”

“哦?好,回來就好,進這就去迎接孫安兄弟和南離大將軍!”柴進大喜,笑著道。

“貧道不適合現在露面,先去!”公孫勝稽首道。

“有勞道長,未來進但有所成,道長必是首功!”柴進微微一禮,做下承諾。

公孫勝微微一禮,飄然而去。

梁山西面暗處,這裡離楊志部自然很遠,這裡的地形很是複雜,汛期和非汛期都不一樣,也只有梁山老坐堂魚才瞭如指掌。

柴進和山士奇等人立於岸邊,看著遠處幾十艘大船載著二百多人到了岸邊。

柴進疾步上前,看見孫安上前抱著道:“沒事就好,哥哥忽聞兄弟被那楊志賊子偷襲,深感不安,這幾日著人探查,方知兄弟安然無恙,哥哥這心才放下!”說著柴進竟是眼含淚光,很是情深意切。

“有勞哥哥掛心,安之錯也,”孫安身為江湖草莽,這人間冷酷也是感受良多,這柴進以前朝皇室之尊,禮敬擔心於他,自然是感動莫名。

“哥哥,弟來為哥哥介紹聖國南離大將軍,也是弟之好友石寶石哥哥!”孫安轉身拉著石寶為柴進介紹道。

“石寶參見柴大官人,你我也非第一次相識,不知大官人可還記得石寶否?”石寶上前抱拳道。

柴進上前拉著石寶的手道:“不必多禮,石將軍,進又怎麼能不認識呢?奈何那是石兄弟是方教主之肱骨,今日我們再見也是這潑天之緣分,來,各位小將軍也一起進寨,先吃飯!”

……

梁山聚義堂,後廳。

“哥哥,這柴進所圖不小,公孫勝以為他們做的隱秘,雖知這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呢?”吳用道。

“恐怕這是柴大官人故意而為之的吧?這等事他如此精明之人難道不知道?”神機軍師朱武很是淡然的說道。朱武因為被誣告和史進、陳達、楊春一起在少華山落草,後來護國軍張清一月不到殲滅者名頭甚大的三山之匪,這些個小山頭就擔憂起來,在宋江審時度勢的操作下,小山頭紛紛入夥,投靠梁山,但是高唐一戰,史進等人俱是命傷當場,朱武只能成為宋江的核心。

聽得此言,宋江雖然在認真聽著,不過他的神色淡定無比,絲毫不驚不燥,更是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到異動之色。

“哥哥,我們還是要趁早打算,這柴進大官人可不是善茬,身邊的猛將多於我等,一旦......”吳用說道,自從梁山高唐一敗,曾頭市又折了董平和盧俊義,現在的梁山人才凋零,而柴進吸收田虎王慶之手下,孫安、山士奇等皆猛將,也許根本不是吸收,或許原來就是,但是到今日對宋江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自從方臘被曹晟剿滅,宋江的兩條路也只剩下一條可用,這麼幾年他也是看得明白,以梁山最強盛的時候,都被護國軍打的沒脾氣,基本是全軍覆沒的命,那麼再想著有一天可以分疆裂土那也是痴心妄想了。、

所以現在和歷史上一樣,只有招安這條路了,不過在場的三人卻各不相同,宋江原是小吏,畢生的心願就是當官,吳用是大宋不安分的那一群人,現在也是求生而已,朱武則不同,他也是官場中人,一朝被誣告,無奈上山為賊佔山為王,本來對大宋已是無望,但是曹晟強勢崛起,楊志、裴宣、孟康等人也曾無奈為賊,都跟著曹晟,打下了名頭,於是朱武自認為一身謀略有了一條希望之路。

本來他們是等待壯大、找機會被招安,這也是吸收周邊山寨的原因之一,當然吳用和朱武是不知道宋江已經是曹晟的人,而吸收北方土匪,把梁山當成一個蓄糞池,最後一勞永逸的全殲是曹晟的命令。這也是當初宋江能活著回到梁山的原因,不得不說宋江於謀略和大勢看得很清楚,這是他的強項,硬是於不可能中換的性命,還為自己找到了一條康莊大道。

現在他更加慶幸自己當初高唐的路是走對了,現在整個京東路都是一片祥和,大家有事做也有飯吃,實在不行去登州找活,只要你有手有腳都會得到安置,所以落草基本不再有了,這不梁山高峰期小嘍囉將近二十萬,現在打死都沒有超過八萬之數的。這證明曹大駙馬當初說的是對的,只要大家有口飯吃,又有多少人會去落草為寇呢?

想到這,宋江呵呵一笑:“軍師不用著急,這車到山前必有路,一切都在我宋江的掌控之中,這楊志大兵壓境,當務之急是禦敵,不能禦敵解除這次危機,那麼一切都無從談起,招呼眾兄弟,明日聚義廳議事,我梁山頭領除去防守的一起來,一來商討禦敵之策,二來也為這南離大將軍石寶和方臘後裔接風,我等與方臘也有同盟之誼,當盡地主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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