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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們也醒了啊?”
困得無法睜開眼睛的白璐從樓上走下來,碰巧看見了同樣站在樓下的欒和權岑,同樣也是困得不行。
權岑指了指手腕上的腕環,苦著臉道:“是啊…寒玄一個語音直接把我們喊下來了,估計一會葉殤也該下來了。”
“別的組織現在可能都已經入睡了吧…為什麼我們這邊今天看起來這麼活躍…?”欒揉了揉眼睛,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一樓之外的其他樓層已經有不少的房間偷偷開啟了門,大部分都聚集在了二樓圍觀。
很顯然,這是群夜貓子,而且被成功勾起了好奇心。
“喂喂喂,你說隊長他們凌晨在這裡站著是幹什麼啊?”江池懟了懟身旁的墨隕小聲問道。
墨隕看了也是搖了搖頭,顯然也是不清楚:“等著吧,這麼猜是猜不到的。”
周圍小聲的竊竊私語已經起了趨勢,站在大廳裡的三人顯得十分尷尬。
而這時候,一聲拔高的聲音成功殺出了一眾的竊竊私語,並且成功把眾人嚇了一跳。
“啊——!我又睡著了!!!”葉殤生無可戀的吶喊道,一邊穿著外套一邊從樓梯處飛奔到一樓,這操作把幾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我沒遲到吧?!”葉殤喘著粗氣道,一邊說一邊整理著衣服,“我又睡過去了!!”
“誒呀,都沒開始呢,我們也剛下來。”權岑打著哈欠拍了拍葉殤的肩安慰道。
葉殤這才放下了心,然後轉頭對樓上喊話:“兄弟們都別看了,時候不早了,該睡就睡吧!”
然鵝,並沒有人聽。
葉殤:……不是,我好歹也是個隊長,我不要面子的嗎。
葉殤憤憤的準備再來兩句威懾一下他們,但是下一秒被大廳內突然出現的煙霧一般的門吸引了注意力。
“啊,來了。”白璐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傳送門道。
在萬眾期待的目光下,寒玄拎著冷泉首當其衝的從門裡殺了出來。
當然,葉墨的衣服還在他手裡拿著。
“呦…?”寒玄看著眼前四人本來想打個招呼,但是看到樓上觀戰的人硬生生拐出來了一個問號。
怎麼這麼多人?
寒玄一怔,眼前四人看著他手裡拎著的人也是一怔。
“冷泉?怎麼回事,你們今天晚上出去就是為了他?還有他腹部這塊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大一條口子?”白璐蹙眉。
寒玄尷尬的扯了扯嘴角,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解釋,“呃…那什麼,走得急,忘治了。”
“忘治了是什麼意思?”
“嗯?你手裡這衣服看起來好眼熟,是我認錯了嗎?”葉殤疑惑。
“呃…這個嘛……”
就在幾人準備再問幾句的時候,一句“誒呦”傳了出來,緊接著一個人從傳送門裡摔了出來,同時一個身體不平衡,臉著地摔在了地上。
不瞭解情況的四人:?好獨特的出場方式,等等,這人好眼熟。
“呃…雷德首領?”權岑看著地上的人試探性道,而寒玄已經徹底沒眼看他們了。
寒玄:……
然後傳送門裡傳來一聲冷笑,黎冥從傳送門裡走了出來,看著地上緩緩爬起揉著鼻樑的雷德毫不留情道:“哼,丟人現眼,讓你快點你不快點,活該。”
雷德回頭瞪了他一眼:“你這個狗東西,明明是你趁我不注意給我一腳的!丟人現眼也應該是你!!”
“怎,你想在這打一架?”
“打就打啊,誰怕你!”
伴隨著兩人的出現,空氣凝固了一秒鐘,隨後又開始躁動起來,一群人帶著震驚竊竊私語。
“什麼情況?!爆炎和霧聯盟的首領都來了?!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我的天…今天晚上這是什麼手筆啊,怎麼全是重量級人物。”
完全不瞭解情況的四人轉眼看了看一臉嫌棄的寒玄,疑惑:“這…什麼情況?”
寒玄滿臉生無可戀,擺爛一般道:“呵……彆著急,還有沒出來的。”
話音剛落,傳送門裡再次傳來聲音,同時,桃花從傳送門裡走出。
“啊,各位好啊,這麼晚過來打擾真是不好意思了,但是這麼晚回去好像也不太好。”桃花帶著微笑從傳送門裡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吹雪。
空氣再度停止一秒鐘,然後頓時沸騰了起來。
“啊臥槽!!是桃花首領!!!”
“我沒看錯吧?!三個首領了,他們都這麼閒嗎?!!”
江池站在二樓目瞪口呆的看著下面的人,同時她懟了懟身旁同樣呆愣的墨隕:“那什麼,把夏白哲叫出來吧…要不然他會後悔死的。”
很顯然,這群夜貓子可能今天睡不了覺了。
“啊,寒玄,冷泉不需要治療嗎?我感覺他都要流乾了。”桃花看著被寒玄扔在地上的冷泉猶豫道。
寒玄撇了一眼冷泉,然後重重嘆了口氣:“治啊,怎麼不治,剛剛沒時間,現在治可以嗎?”
“當然可以。”桃花笑了笑,然後轉頭看向了吹雪,“雪兒,麻煩你了。”
“嗯。”吹雪應了一聲。
“不過他們怎麼都這麼驚訝?你好像很嫌棄的樣子。”桃花不理解,然後她轉頭看向了目光彙集處,還在打著嘴炮的兩個人。
桃花:……
“你們兩個…夠了啊,別丟人了,形象全崩了啊,雷德。”桃花捂臉表示沒眼看。
就在他們認為這已經足夠的時候,傳送門裡探出來了一個頭:“豁,人挺多啊,你們這晚上這麼熱鬧嗎。”
眾人:???還有?
“執行者???”
“凌冕?你們怎麼也在?”葉殤不理解,然後他轉頭看向了寒玄,“你們幹什麼去了??”
寒玄咂了咂舌,“沒什麼…只是看了場戲。”
“看什麼戲?”
凌冕首先是探出來個腦袋看了看這邊,然後又收了回去。幾秒後,凌冕帶著執行者的人押著被分開捆好的“人質”從傳送門裡走了出來。
“動作快點,再磨磨蹭蹭的在這裡就收拾你們。”凌冕對著人質毫不留情道。
出來後,凌冕對著傳送門喊道:“首領,你快點出來,這邊看起來好熱鬧,雷德和黎冥要打架了,再不來要錯過了。”
寒玄:……
寒玄默默回頭看了看徹底瘋狂的成員們,頓時感覺今天晚上的選擇就是個錯誤。
“我就應該讓你們各回各家。”寒玄咬牙切齒道。
凌冕聽後挑了挑眉,湊過去看著寒玄眯眼笑道:“怎麼,嫌吵啊?沒辦法啊,實力和名聲都在那擺著,你不嫌也沒用。”
寒玄:我xxxxx
劉鈞從傳送門裡緩緩走出來,被燈光刺激的眯了下眼,看著面前的凌冕嘖了一聲:“凌冕,幹什麼呢,要是葉墨知道了收拾你我可攔不住啊。”
然後劉鈞抬頭看了看周圍,頓時感覺眼前發黑。
這什麼大型粉絲見面會……?
旭成員這狂熱的眼神好像要把他們吃了。
“我還能活著回去嗎?”劉鈞發自內心道。
“呃…你別告訴我還有人。”白璐一臉震驚道,見寒玄點了點頭後感覺世界都崩塌了。
究竟是什麼能把他們聚在一起?
世界毀滅嗎?
“讓開讓開,別擋路。”煜從傳送門裡走出來半個身子把劉鈞推到一邊,然後轉頭對傳送門那邊道,“行了,到了,出來吧,他們不能對你怎麼樣的,別有顧慮。”
?顧慮?
除了剛從傳送門裡出來的幾位面色有些尷尬外,其他人都是一臉疑惑。
“寒玄…還有誰?”葉殤一臉懵的看向寒玄,後者只是尷尬的抽了抽嘴角,沒說什麼。
“新盟友,這可是葉墨憑本事搞過來的。”煜笑眯眯道。
?盟友?
“憑什麼本事啊…我才是差點捱打那個好不好?”鼎墟苦笑著從傳送門裡走了出來。
空氣安靜了好一會,葉殤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一身黑袍的人,驚詫道:“鼎墟?!你怎麼在這!?”
面前四人已經做出了防禦的姿勢,劉鈞看著鼎墟扯了扯嘴角,毫不留情道:“你的初印象真的很差啊。”
說完劉鈞對眼前四人擺了擺手,替他解釋道:“別這麼緊張,他是來幫忙的。”
幫忙??
鼎墟搖了搖頭,無奈道:“沒辦法啊,跟葉墨見面第一眼就起衝突了,印象能好就怪了。”
這時候,在一旁懟了半天的雷德也終於是放過了一臉嫌棄的黎冥,好奇心極其重的他湊過來這邊確認鼎墟沒有危害才問道:“所以說,你是跟旭結盟了?”
鼎墟轉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對上的一瞬間,一種莫名的畏懼感使得雷德下意識躲在了黎冥身後。
黎冥:“……出息。”
鼎墟默默收回目光,淡淡道:“不算,可能我現在只達成了跟葉墨結盟的關係吧。”
“如果你是想合作,那我們開門歡迎,如果你是想打別的主意,那我勸你趁早滾。”慕瑾最後抱著葉墨從傳送門裡走了出來,傳送門也在慕瑾完全透過後消失了。
時間彷彿凝結了一般,慕瑾感覺到極多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或者說是他懷裡的葉墨身上。
“那個…是首領嗎?”
“可能是吧…但是怎麼會搞成這樣,遇到強敵了嗎?”
樓上的竊竊私語幾乎壓不住,慕瑾抬頭看了一眼,沒管他們。
“啊,副首領回來了…嗯?老大?!”葉殤看見慕瑾懷裡的葉墨後先是一喜,但是看到葉墨隱隱露出來沾著血液的面板後變成了驚嚇。“怎麼回事,誰能傷了老大?!”
葉殤直接跑到了慕瑾身邊,看著他抱著的昏迷的葉墨十分震驚。
“誰能傷他啊…除了他自己,誰能傷的了他?”劉鈞一臉無語的看著葉殤,“你是我見過跟在葉墨身邊最久的人了,即使我們不知道葉墨的水平,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吧?”
“啊這……”葉殤一時語塞,好像沒錯哦。
除了他自己,沒人能讓他受傷,除非他想。
“既然不是受傷,那這是……”白璐猶豫的看了看慕瑾,然後又看了看寒玄。
寒玄一臉無奈:“別看我啊,我們在那裡蹲了半天,老大過來的時候比這還恐怖,地獄修羅啊簡直是。”
慕瑾沒說話,只是默默看了一眼煜,後者尷尬的笑了笑,緩緩開口:“啊…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殺了冽寒的一個小隊而已,但是葉墨怎麼幹的我就不知道了,我那時候在追冷泉。”
慕瑾嗯了一聲:“寒玄,安頓好諸位,我今天晚上還有事情,就不陪了。畢竟這裡有個不聽話的孩子,他需要接受一些懲罰。”
寒玄翻著白眼趕慕瑾滾蛋,嘴上敷衍著:“啊行行行,您老忙去吧啊,剩下的交給我。”
慕瑾點了點頭,抱著葉墨向樓上走去了。
寒玄看著慕瑾的背影抹了把臉,心裡默默為葉墨祈禱。
“唉…我們很可能明天一天都見不到首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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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瑾走遠後,雷德湊過來看著寒玄手裡的衣服好奇得很,然後他轉頭看了看煜。
“那什麼,創造神啊。”
“啊?”
“葉墨這衣服是不是還沒幹?”
煜一臉疑惑,然後一臉無所謂道:“沒幹嗎?不過幹不幹都無所謂了,反正都得扔。”
“難不成他還能指望我把他嚯嚯成這樣的衣服給他洗乾淨嗎?”
說完煜還翻了個白眼。
寒玄默默看了看手裡的衣服,然後用力一擰。
嘩啦啦啦啦————
“…你這衣服吸水性真好。”寒玄淡淡道。
其餘幾人看著地面上的一大攤液體面露沉思。
“合著你之前沒用力擰?”劉鈞看著那攤液體表示一言難盡。
“不是…這得殺了多少啊?他咋弄的,跟榨汁一樣。”雷德徹底驚了,他崩潰的抱住頭喃喃著,“完了,我對葉墨一無所知了,救命啊……”
煜看著那攤液體也陷入了沉思:“葉墨今天不能醒吧?”
寒玄思索半晌,“可能這周都下不來了。”
劉鈞嘖嘖兩聲,一臉佩服:“慕瑾,披著羊皮的狼。”
“沒辦法啊,他也忍了這麼多年了,誰讓葉墨偏偏趕他成年的時候出去了。”
“也是。”
一群知情者聊的正歡,不知情者一臉懵逼。
發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