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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接收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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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鷹在天空翱翔,不時地越過高聳的旗幟,斥候不斷彙報著前面的訊息,已經與冀州軍隊的斥候遭遇,只是雙方都採取了剋制的態度,最多也就是問問話,弄清楚對方是誰,冀州的斥候便回去報信了。

劉辯在獲勝以後,留下鄭泰、荀或、劉德然、曹洪駐守河內郡,大隊人馬已經開拔前往鄴城;不過是採用了郭嘉的計策,鄭玄、曹操、張飛、張郃等人帶著步軍在夜裡先出發,劉辯、吳匡、牽招一行帶著騎兵到第二天傍晚才走,營內的旗號一直沒有改變,外人很難沒有察覺。

在第三天下午,劉辯和鄭玄兩軍才會合,此刻離安陽只有一百一十里路,官道上陽光明媚,沒有幷州的荒涼,也沒有洛陽的緊張;路邊的行人和田野的農夫,看見大軍行進,沒有絲毫的慌亂,只是平靜地站到路邊或者田埂上,注視著大軍一路走過。

劉辯因為那個無雙上將的網紅潘鳳,而熟悉韓馥讓冀州的戲段,也幻想著不勞而獲一回;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劉辯問眾人:“有沒有可能韓馥直接讓出鄴城?”

“這是必須的,天子駕臨,韓馥要是閉城不迎接,那就是與董卓同罪。”曹操曉得這是撇清自己的機會,毫不猶豫地對昔日的小夥伴開火;郭嘉想了想說:“韓馥才能平庸,洛陽局勢未明,皇上突然帶兵而來,韓馥必然害怕恐懼,需要派一名能言善辯的人去勸說一下韓馥。”

鄭玄說道:“我去。”

劉辯思考了一下說:“老師願意就太好了,郭圖,你和韓馥是老鄉,一起前往;告訴韓馥,朕沒有惡意,只是為了漢室,不得不以冀州為根據地,朕任命韓馥為右將軍。”

右將軍可以開府,劉辯的吃相也不算難看,郭圖一看有立功的機會趕緊答應,鄭玄笑著說:“這樣最好,大家不傷和氣,皇上似乎還有話?”

劉辯點頭說:“冀州只有韓馥還不行,我想用張燕和麴義,張燕為鎮北將軍,麴義為徵北將軍。”

張燕其實在幷州就和劉辯有聯絡,只是那時候劉辯還不能封官許願,只能讓盧植在某些方面照顧一下黑山軍,現在劉辯自己當家做主,自然想收割一番。樂謙主動站出來:“我和張燕、黃龍士有舊,願意前去招攬;至於麴義,微臣認為不用太急,等拿下鄴城,冀州的官員肯定有能和麴義說上話的。”

張郃贊同說:“麴義對韓馥不滿是人所皆知,皇上掌握了冀州,麴義一定欣然而來。”

劉辯一看荀或、郭嘉沒有提出異議,立即拍板:“好,就按樂謙、張郃的意見辦。”

鄭玄、樂謙各自動身,劉辯等人往前面走了一天,離鄴城不到五十里的地方,鄭玄和冀州別駕閔純已經來迎接劉辯;閔純參見劉辯說:“袁紹已經派人來聯絡州牧大人,聽說皇上到了,州牧大人喜不自禁,特地讓我等來迎接皇上。”

閔純可是敢和耿武一起刺殺袁紹的人,現在主動出迎,劉辯在確定這傢伙沒有惡意的情況下,自然要籠絡一番,呵呵笑道:“朕知道韓馥和冀州各位忠心為國,袁紹在洛陽與董卓等逆賊周旋,也是希望能為朕整頓人馬爭取時間,兩者不矛盾。”

閔純聽懂了,也放心了,連袁紹還在洛陽首鼠兩端,劉辯都沒有義憤填膺地發怒,還在為袁紹遮掩;在冀州,劉辯應該是真的只要這塊地盤,不會翻臉不認人對付韓馥,最後讓自己這些下面的人為難。

隨著閔純介紹,劉辯才知道,麴義已經開始蠢蠢欲動,韓馥不得不讓趙浮、程渙帶著一萬人馬前去震懾,鄴城目前是騎都尉沮授統領人馬,沮授和從事劉子惠、長史耿武、治中李歷都在勸韓馥迎接劉辯,在這樣的情況下,韓馥只能從善如流。

劉辯到達鄴城,劉子惠、沮授等人已經帶領一萬大軍出城迎接,劉辯對眾人說:“這次董卓作亂,洛陽蒙難,朕前來鄴城,就是要和眾卿家一起興復漢室,共安社稷。”

沮授昂首道:“皇上擁並冀之眾,號令天下,威震河朔,必能收天下英雄,誅滅叛賊。”

劉子惠也慨然道:“皇上,河北百姓絕不會向叛賊低頭,一定追隨皇上打回洛陽;皇上,請進城。”

徐晃、張郃兩部率先進城接管防守事務,劉辯等人才一起進城,韓馥在州牧府迎接劉辯,交上了冀州牧的大印;劉辯宣佈自己的行宮就在州牧府,暫時由自己兼任冀州牧。

眾人在議事廳坐下,劉辯宣佈朝中大事暫時有司空楊奇、尚書令馬日磾、車騎將軍何苗、太常鄭玄、右將軍韓馥五人商議,平時馬日磾負責處理日常公務;冀州的事務還是由原有的從事劉子惠、長史耿武、治中李歷、別駕閔純各負其責。

這個安排是荀或、馬日磾等人商議的結果,讓韓馥和冀州的官員放心不少,尤其是韓馥,劉辯等於是允許他開府,繼續掌握一部分權力,算是兌現了許諾;韓馥立即當眾說了幾句表忠心的話,順便聲討了董卓一番。

劉辯另外讓劉子惠召回趙浮、程渙人馬,決定在鄴城重建北軍五部,屯騎校尉趙浮、越騎校尉牽招、步兵校尉程渙、長水校尉張郃、射聲校尉趙商;吳匡改任羽林中郎將,郝昭、王凌分別為羽林左右監。

得知劉辯已經派人去招攬張燕、麴義,劉子惠等人大喜,韓馥是倒吸一口涼氣,難怪劉辯能在河內郡一挫董卓的銳氣,劉辯手下確實是有能人;劉子惠問道:“皇上,假如張燕兩部歸降,是不是要攻打洛陽?”

荀或出面說道:“張燕未必能讓黑山各部全部聽話,聽說青州黃巾軍還要北上,皇上的意思是先解決黑山、青州的亂局再說。”

沮授點頭說:“現在已經不是揣測了,青州的黃巾軍正在向渤海郡、東郡進攻。”

劉辯不假思索地說:“擢升公孫瓚為鎮東將軍,把渤海郡交給公孫瓚,讓公孫瓚南下抵擋渤海郡方向的黃巾軍;東郡暫時不要管,我們要保證魏郡、趙郡、中山、常山、河間等地不受干擾。”

沮授一驚,劉辯的這個規劃可是比自己原先的設想要宏大得多,唯一的不確定因素就是公孫瓚會不會接受這個鎮東將軍的職務;不過公孫瓚在幽州被幽州牧劉虞壓制,劉辯又給了渤海郡一塊肥肉,公孫瓚答應的可能性很大。

劉辯一旦真的成功,幽州、青州、兗州就是囊中之物,到了那時候,董卓就不得不退出洛陽;不管是誰想出來的,這個人的眼光比自己還要高明。劉子惠等人也放心了,劉辯能這樣穩紮穩打,實際上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劉辯任命完所有人,就散了朝,功課就做了這麼多,劉辯不想露出破綻。

只是等大部分人散去,司空荀爽、太尉馬日磾、太常鄭玄三人還是沒走,劉子惠也在一邊站著,劉辯納悶:“還有事?你們總要考慮一下我的年紀吧?一個小孩子,不是什麼都會的。”

荀爽不在意地笑道:“皇上,鄴城已下,你應該弄幾個人出來。”

弄幾個人?劉辯一下子明白了,一拍腦門:“老師,田豐知道嗎?”

馬日磾立即就說:“我知道啊,原來做過侍御史,這傢伙就住在鄴城;不錯,再說一個。”

再說一個?劉辯想了半天,才想起一個人,還不確定:“有一個叫審配的,不知道在不在冀州。”

劉子惠接過話去:“審配現在是鄴城的門下督,這個人做事公正,只是不討韓馥的歡心;皇上果然訊息靈通,審配交給我了,我好歹和他有些香火情,能請的動他。”

只是審配來了,田豐打了劉辯的臉,拒絕了徵辟;好在荀爽的長子荀表把徐庶母子送來,替劉辯挽回了一些面子。徐庶穿著一身道裝,拜見劉辯說:“承蒙皇上厚愛,讓荀家把老母接來享福,只是徐某一介渾人,恐怕誤了皇上的大事。”

劉辯笑道:“徐庶,看來是你母親逼你來的,你放心,強扭的瓜不甜,我不會逼你做什麼,這樣吧,你要是暫時不願意替我出謀劃策,就在車騎將軍府擔任長史,替我照顧一下我二舅何苗如何?”

徐庶很意外地望望劉辯,心裡話我就擺一個架子,你就這樣,原先所謂的求才難道是假的;不過徐庶無法說出口的就是,現在何苗在劉辯手下的位置最高,車騎將軍長史的分量不低,沒辦法表示不滿。徐庶面不改色地躬身:“遵旨。”

荀表掌管著荀家的生意,為人沉穩,一直等劉辯與徐庶說完才說:“舍妹荀採也來了,他想見見皇上。”

什麼,荀爽的女兒想見自己,劉辯可是打聽過荀爽的家庭情況,荀採比自己大三歲,還是寡婦;雖然大漢不在乎這個,劉辯也不在乎,但是荀採無緣無故地想見自己,劉辯就是用腳猜,也知道其中有蹊蹺。

劉辯直接服軟:“師兄,指點指點,師姐為什麼想見我?”

荀表無奈地笑道:“我妹夫陰瑜半年前去世後,荀採擔心被家中逼迫改嫁,所以自我防範非常很緊;但是皇上你明白的,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要是就這樣孤苦一生,很悲催的,連我父親都希望她換一種活法,只是怕她想不開尋死。好在荀採對你有好奇心,這次來鄴城想見見你,皇上,擺脫,開導開導她。”

劉辯明白了,因為荀爽被自己弄來洛陽,家裡沒有人緊逼,荀採放鬆了警惕;只是尋死就夠讓人頭疼的了,劉辯不安地說:“師兄,我們可說好了,我只是幫忙,不對結果負責,老師那邊,你頂著。”

荀表忙說:“我父親知道,要不然我也不敢帶荀採來啊,父親說,興許只有皇上你才有辦法開導荀採。”

劉辯傻眼了,荀家的子弟哪一個不是聰明絕頂,荀爽偏偏把難題留給自己;好吧,看在荀爽為了自己還留在洛陽城,劉辯認了。劉辯點頭說道:“那就一起去吧,徐庶,別走,陪朕過去。”

徐庶呵呵一笑:“臣願意效勞。”

劉辯見到荀採的時候,荀採正在哄女兒,眉頭上有澹澹的憂慮;不過荀採的容貌倒是讓劉辯吃了一驚,跟唐姬不相上下,比起班玉珊、蔡文姬那要強上一大截。荀採懷裡的女孩倒是有點可愛,劉辯很自然地伸手說:“給我抱抱。”

“你,是……”荀採一時沒反應過來,荀表輕聲說:“這是皇上。”

好吧,荀採也是懂規矩的人,能讓皇上抱自己的女兒,那可是說不完的榮耀;只是荀採不放心,劉辯看上去才多大啊。劉辯自己沒覺得怎麼,前世可是不止一次哄過小孩,更不要說抱一抱而已。

劉辯抱孩子的動作很嫻熟,讓荀採和侍女放下心來,劉辯哄了幾聲,小丫頭就睡著了;劉辯把孩子交給侍女,問荀採:“起名字沒有?”

荀採搖搖頭:“陰家不願意。”

“哦,那我給起個名字吧。”美色當前,劉辯一時技癢,拿出前世撩妹的勁頭:“陰曉彤如何?”

平心而論,這個名字在大漢顯得生僻,但荀採還是喜笑顏開地謝恩;沒有別的,因為只有本族長輩、老師、權貴才能給孩子起名,陰家不願意,實際上能起名字的人已經不多,而劉辯正好是其中一個,天子賜名,哪怕對男人來說,也是無上的榮耀,荀表也在一個勁地使眼色,荀採怎麼可能挑剔。

荀採謝恩說:“全憑皇上做主。”

劉辯看了一眼荀表,又問荀採:“將來什麼打算?”

荀採指了指孩子說:“我一定把她帶大,師弟,你要是想說什麼改嫁的話,別怪我翻臉。”

“不,不,不。”劉辯裝作一副誠懇的樣子說:“我的意思是,你的生活不能這麼單調,光帶孩子聽上去是一種情懷,實際上總是有點不足的,你應該找一份工作,或者學點什麼?”

荀採也是讀過書的人,被劉辯一句話撩起了漣漪:“要不然,我給你做女官吧?只是這幾年不方便,最起碼要孩子能脫手。”

啊,我可沒這個意思;看著一邊荀或嘴角的笑意,劉辯忽然有了主意:“師姐,我給你介紹一個老師,你學醫吧,不影響帶孩子,將來做女官也沒問題。”

荀表嚇了一跳:“師弟,採藥也很危險。”

走進來的荀或笑道:“不用採藥,皇上都是安排專人採購藥材,還有種藥的藥圃,郎中不需要去野外冒險;華佗的能力也不錯,是皇上的好友,正在摸索醫院那種模式,很有趣。”

一個郎中能成為皇帝的好友,在荀或那樣無趣的人嘴裡能說有趣,荀表兄妹立即聽出其中的不一樣,荀表問:“什麼醫院?”

劉辯就大致把醫院的設想描述了一遍,荀採立即有了興趣:“師弟,那我就去幷州。”

“荀採,過了啊,要稱呼皇上。”荀或終究是個無趣的人,劉辯都沒在乎,他要維持上下的禮儀:“你不用去幷州,鄴城也會設立醫院,馬日磾已經寫信給華佗,讓華佗把幷州的醫院暫時交給他的弟子吳普,自己帶著學員來鄴城。”

看劉辯點頭證明,荀表終於放下心來,暫時不用為荀採的事擔憂了;況且劉辯既然開了頭,後面就不會讓劉辯脫了干係,父親果然老辣。荀表朝荀或遞了一個眼色,徐庶看得清清楚楚,笑著問:“荀表,感謝你把我帶到鄴城,一路上的照顧,有什麼難言的事也可以和我說。”

荀或看劉辯轉過頭,笑道:“荀表在我們荀家的嫡子中,是唯一一個經商的人,也是荀家我們這一代生意上的負責人;皇上,荀表有一個理想,希望成為陶朱公那樣的人物。”

“范蠡?”劉辯不由得重新打量荀表:“是范蠡?還是陶朱公?”

陶朱公就是戰國時期幫助越王勾踐滅了吳國的范蠡,只是做生意的人以陶朱公為榜樣,縱橫家以范蠡為偶像;荀表直接笑道:“皇上過獎了,我做不了范蠡,只做陶朱公;這次我帶來了大批的鐵匠、銅匠和木匠,要在鄴城開設工坊,我不參與皇上的生意,但是希望能把打造器械的活交給我。”

荀表確實是個生意人,曉得哪些生意自己能做,哪些生意沾都不能沾;劉辯思索著說:“現在這部分的負責人是劉子敬,一個宗室的老人,他專攻技術,也需要一個擅長生意的人協助;荀表,我想聽聽你在這方面的想法。”

荀表頷首道:“我帶來了一個人,叫稽仙悲,是個鍛打鐵器的高手,我想研製皇上說的那種連弩、神臂弓。”

荀表的想法當然沒錯,要是荀家的工坊能夠研製出來這些武器,那麼就能壟斷這方面的生意,荀家在朝野的話語權也會因此水漲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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