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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漁,我們要去吃午飯了,你要一起嘛?”
姜漁從一堆檔案中抬起頭,想了想,搖搖頭,“你們先去吧,我把這些處理完了就去吃!”
“好的,你也不要太晚啦~”
下午一點過幾分,姜漁終於把最後一份檔案給發了出去。肚子非常合時宜的叫了起來,看看時間,是該吃飯了。
來到樓下,想著吃個米線算了。
往經常去的米線店走去,看到前面有不少的人圍在那裡,姜漁也很好奇,湊過去看了一眼。
是兩個女的在吵架,看她們狼狽的樣子,似乎還動了手。
其中一個穿著黑色貂皮外套的女人抬手理了理自己被抓得亂糟糟的頭髮,表情很是傲慢。“你這個臭三八,這次是給你一個教訓,下次再讓我遇見,我就直接撓爛你的臉!”
“你叫誰臭三八呢!”另一個女人從地上撿起包包,輪起來就要直接砸到對方的身上。
看熱鬧的人都沒一個上去勸架的,姜漁也不想多管閒事,況且現在肚子還餓著,先吃飯要緊。
坐下來等了沒一會兒,米線端了上來,飄香的味道讓姜漁食慾大增,開始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前面有那桌有人坐了下來,姜漁抬眼看去,這不是剛才打架的其中一個女的嗎?!
“老闆,來碗牛肉米粉!”
女人說完,就從包包裡掏出鏡子開始補妝。
姜漁收起自己的眼神,繼續吃東西。
“嗯?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那個女人忽然坐了過來,姜漁聽著,很是奇怪,再次抬頭看向對方。
不得不說,對方現在的形象並不是很好,但是,確實有些眼熟。
“enmm……”女人冥思苦想起來。
姜漁不以為意,“可能……”
“啊!我想起來了!”女人開心旳拍了一下手,雙眼發光的探過身子,“姐姐,是你啊!”
“啊?”姜漁沒反應過來。
“哎呀,那次在車裡,你幫我解開了繩子!”女人提醒她。
“是你!?”姜漁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怎麼?”
女人看看自己的狼狽樣,尷尬地笑笑,“說來話長~”
兩人吃完了飯,姜漁好心的帶對方到自己公司的洗手間去整理。
想起當時那個任總對她的態度,就很好奇。
“啊,對了,我還沒告訴你我叫什麼吧?”女人口紅塗到一半,忽然想起這件事,“我叫尹月,姐姐你呢?”
“我叫姜漁。”姜漁打量著對方,“你……任總沒對你怎麼樣吧?”
尹月聽了,哈哈哈笑了起來。姜漁有些尷尬,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嘻嘻嘻,放心吧姐姐,沒事的!”
全部整理好,尹月與姜漁互留了聯絡方式,就分別了。
下班,裴銘生告訴她,今晚有個生意局,他讓司機過來接她回家。
冬天的夜晚總是來得很早,才六點,已經天黑了。
姜漁站在樓下等著裴銘生的司機,在她的身後不遠處,有兩個正蹲在地上抽菸的男人。姜漁知道,那就是裴銘生找來保護她的,已經跟了她很久了。
等上了車,姜漁拿起手機刷著短影片。
回家需要半個小時的路程,這條路平時也不堵。可是她看看時間,已經三十多分鐘了,車卻還在行駛中。
姜漁抬起頭,外面的景色是她並不熟悉的。
“夫人,有人跟著我們!”司機說完,又拐進了另一條路。
姜漁回頭一看,確實有一輛白色麵包車緊緊跟在他們後面,就算是被發現了,也不掩飾。
“我已經帶著他們繞了一圈了,還跟著,我現在就給裴總打電話!”
“等一下,他跟我說今晚有生意要談,現在打電話過去會打擾他,我有老趙的電話。”說罷,姜漁趕緊撥通了前面儲存好的那個電話號碼。
這時,後面麵包車突然加速,姜漁緊緊抓著座椅,十分緊張。
到底是誰,一直在針對她!
電話接通,姜漁不等對方開口,趕緊說道:“老趙是我,姜漁!有輛車跟著我們好久了,怎麼也甩不掉!”
“告訴我你們現在的位置。”
那邊傳來穿衣服和鞋子的聲音,看樣子他還在睡覺。
“我們現在在……”
“夫人,中二路!”
“我知道了,你們往鳳凰路走,我在那邊接應你們!”
姜漁掛了電話,司機腳下加速,直接朝著鳳凰路趕去。
姜漁緊緊盯著背後的麵包車,腦海裡不停地搜尋自己的人際關係。
她到底得罪了誰,一次兩次的要害她!
車急剎,姜漁差點撞到前面的椅背上,車門被快速開啟,一個獨眼的中年男人坐了進來。
“繼續開,到前面找個人少的地方停下來,我到要看看,這群不知死活的玩意兒,到底是誰派來的!”
轉頭看到姜漁,老趙努力扯出一個友善的笑容,“夫人您好啊!”
車七拐八彎,終於停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巷子裡。
老趙示意姜漁下車。
姜漁看著老趙胸有成竹的眼神,深呼吸一下,開門下去了。
麵包車也停在不遠處,上面下來三四個拿著鋼管的蒙面男人。
姜漁雙手緊緊抓著包包,靠著車,準備隨時鑽進去。
“你們、你們為什麼跟著我?”姜漁鼓起勇氣大聲質問。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小姐你也不要怪我們!”
說完,那幾個人就衝了過來。
姜漁尖叫一聲鑽進車裡,老趙冷哼,扭了扭脖子,猛地開啟車門,一腳給衝在最前面的人踹了過去。
應該是還沒料到車裡有其他人,他們一時有些發愣。剛才他們被貨車擋了一下,根本就沒看到老趙上車。
“小王八犢子,毛長齊了沒就學這些亂七八糟的!”老趙啐了一口。
從地上爬起來的男人揉了揉發疼的肚子,與其他人對視一眼,都撲了過來。
司機解開安全帶,“夫人,您不要出來!”說完,就下車,把車門鎖了。
看著外面打成一團,姜漁下意識的咬住自己的指甲。
從小到大,她為了不惹事,都是能讓就讓,基本不會去爭搶什麼東西,要說以前,還可能會覺得是因為爭搶股份而這樣鋌而走險來害她。但自己現在,身上已經沒有任何值得其他人覬覦的東西了,為什麼還是會有人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