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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逼宮?朕踹你去地府(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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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過了三四日,徐惠和竹息兩人也沒有找到能接近姜晚情的可能。

原來,在合歡殿裡處處都是邢澈的人,她們自然不能接近半分,就連安插宮人也做不到。

正在徐惠生氣沮喪之時,以祺妃為首的人開始頻繁找她的麻煩。

這日,在眾位妃嬪紛紛離開椒房殿,走出院子的時候,祺妃突然驚呼一聲。

“哎呀,你們看那是什麼!”

眾人順著她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牡丹樹下,有一宮女正捧著一本書笑出聲,那閒散的神情與旁邊的宮人格格不入,偷懶的場景被抓了個正著。

這個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還不至於讓祺妃驚撥出聲。只是那本書意外掉在地上,露出一封信封,上面的署名是葉塵。

葉塵這個名字,在場的人都很耳熟。

除了他私自帶兵謀反的事情以外,只剩下那些令大師們拍手稱絕的詩詞和話本了。

曾經有一段時間,葉塵是眾多朝臣中的佳婿候選人,未出嫁的女子們也欣賞他的文采,一顆芳心不自覺地落在他身上。

可惜,葉塵暫無娶親之心,這讓許多人不由得黯然。更有甚者,寧願終身不嫁,也要守在他的身邊。

總之,葉塵的魅力很邪門。

當眾人看到這兩個字時,臉色微變,思緒乍然回到以前對葉塵讚不絕口的日子,其中還包括徐惠。

那一場英雄救美,到底是深深刻在徐惠心裡,不曾遺忘。

緊接著,祺妃神色不明地開口。

“皇后宮裡的規矩還真是不錯,竟讓一個宮女捧起書來,什麼也不做。難不成她是嬌養的小姐,只讓君王採擷?”

她這話說得極為難聽,半點臉面都沒給徐惠留。

其餘人見狀,也明白這是祺妃與徐惠的陣營對立,而摩擦出來的矛盾。

更有大膽者,悄悄朝著一臉和善的嘉妃看去,結果什麼也沒看出來。

等她們想清楚一些事情後,無人敢上前幫徐惠說話。

拋去一些家族原因,最致命的還是徐惠不得人心,以至於她除了竹息,再無人可用。

顯然,徐惠似乎也知道這點,於是對那個宮女厲聲道。

“椒房殿的規矩就是這樣的嗎?竹息,把她逐出宮門,誰也不許求情!”

竹息頷首應聲,示意兩個小太監將那個宮女架走,沒走幾步,就聽徐惠說。

“等等,這個東西你是從哪裡拿來的?”

她驚疑地掃了眼掉在地上的話本和信封,不禁覺得眼熟,看向那宮女的目光淬著寒意。

宮女打了個寒顫:“這是奴婢從牡丹樹下撿到的。”

“你確定?你若是敢撒謊,本宮這就將你關進暴室,讓你嘗一嘗皮肉綻開的滋味!”

宮女瘋狂搖頭,大呼道:“主兒,奴婢真的只是從牡丹樹下撿到的。也因為這個,才隨意翻了翻,沒想到一時看入迷,竟忘了…”

她的話未說完,就被一旁看熱鬧的祺妃打斷。

“皇后這是怎麼了?一副生怕被人瞧出什麼來的模樣,莫不是話本里夾著的信封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

隨後,祺妃讓人將那封信封開啟,裡面寫的是徐惠與葉塵的聊天,字裡行間透露著曖昧,無不讓人產生遐想。

“嘖嘖嘖,皇后和葉塵私通款曲,給陛下帶了那麼大的綠帽子,還真是…”

祺妃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其他人也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心臟猛然一跳,又繼續當做什麼也不知道的鵪鶉了。

“僅憑這個信封也說不了什麼,還是要讓陛下來決斷。萬一你冤枉了皇后娘娘,致使娘娘的聲譽有汙,那可就不好了。”

嘉妃如沐春風地說道,似乎並未因為這點事情,就懷疑徐惠與葉塵有染,反而覺得這件事還是交給邢澈比較好。

果然,祺妃聽到這話,立馬就去養心殿了,與她一起的還有徐惠和嘉妃。

而正與薛少予商量現在是否要起兵攻打他國的邢澈,在面對祺妃和徐惠兩個不同的說辭後,十分果斷的讓呂良哲去查。

將事情交代完了後,他直接揮散幾人,繼續和薛少予商量,並給出意見,直接攻打他國。薛少予思量許久,也同意了。

轉眼過去三天,呂良哲查清楚了,那封信屬實,並沒有任何人偽造。而祺妃透過椒房殿的一個宮人,知道了這些才佈局,打算讓徐惠失寵,最好讓她沒了皇后之位。

得知前因後果後,邢澈先是找了找兩人背後家族的罪證。問題大的,按律抄家、問斬,並降二人位份。問題小的,依舊按照律法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並痛斥二人,讓其安分點。

正巧,徐惠的家族裡出了億些事情。於是乎,徐家直接滿門抄斬,徐惠也從從皇后之位下來了,並降為靜妃。

而祺妃家裡,問題雖然沒徐家那麼重,但全家流放的快樂卻逃不掉。至於祺妃…在家族出事的時候,就闖入養心殿為族人求情,結果就是打入冷宮。

經此一事後,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後宮眾人暫時掀不起什麼浪花。

由於皇后之位空缺,協理六宮之權就交給了嘉妃和儷妃兩人。

期間,還出現了一個小插曲。

那就是祺妃被打入冷宮後,腦回路清奇的徐惠以為邢澈是在為自己出氣,便精心打扮去養心殿,說了一些奇怪的話,這讓邢澈感到很是無語。

幸虧徐惠在自己被降為靜妃的時候,腦子已經清晰了,並且到達了看到邢澈就煩躁、厭惡的程度,心底裡越來越想念早就死去的葉塵。

等邢澈再見到徐惠時,已經到了太后壽辰的日子。

一向穿得極為奢華的她,一反常態,穿起了月白色的長裙,髮髻上只有幾支髮簪,其餘的首飾一個都沒有,很是清新淡雅。

要是放在平時,徐惠這身打扮沒什麼,可今日是太后的壽辰,她這麼一穿,著實讓人覺得她有詛咒太后的嫌疑。

而且徐惠落座後,還時不時的抹眼淚,其餘人心道晦氣,本應該出口訓責一二的太后,此時的關注點在接下來要出場的安王身上,根本就沒空管她。

這一切落在邢澈眼中,心道:這降智光環越來越嚴重了,難不成和即將登場的安王有關?要不然怎麼解釋徐惠越來越不正常的行為?

心裡稍稍納悶一瞬後,他就看到了一道單薄的身影,那人臉上揚起虛弱的笑容,手裡拿著一幅畫,不緊不慢地走來。

刑堯(葉塵)朝著坐在上首的幾人行禮問安,眼底藏著微不可察的野心勃勃。

“臣弟給皇兄請安,願皇兄安康順遂。”

邢澈“嗯”了一聲,疑惑地指著他手裡的東西,說。

“這是你給母后的壽禮?”

刑堯點頭道:“這是臣弟用炭筆為母后親自畫的肖像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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