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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舒,好久不見了。”
秦雨煙一襲淡紫色的抹胸禮服款款走過來。
她淺淺笑著,又對著明藍點點頭。
岑舒淡笑道:“秦小姐,好久不見。”
“好多年沒有看見過你了,之前聽說你出國定居了。”
“在國外上了幾年學,就回來了。”岑舒淡淡道。
秦雨煙嫣然一笑,也沒有再細問。
她側身看向身上還披著西裝外套的女人,“明小姐,我還以為你不太喜歡這種場合。”
一語雙關,明藍在瞬間就聽出了她的意思。
她支著下巴,掀起笑容,“我在寧城沒有什麼朋友,現在認識了岑舒我覺得有趣又有伴就來了。”
說完,她一頓,“怎麼?秦小姐之前有邀請過我嗎?”
秦雨煙唇角微揚,“那倒是沒有,我平時一直忙於工作,也很少有機會來參加這種宴會。”
“嗯,我平時也是挺忙的,白天上班,下班還要陪孩子和老公。”
她臉上掛著清清淡淡的笑容,說得漫不經心。
秦雨煙的笑容有些僵在臉上,“對,上次也聽說你有孩子的事情。”
“是說葬禮那次嗎?”明藍看著她,直言道。
“也就是圈子裡瞎傳的,你別介意。”
“我沒有介意啊,誰欺負我兒子,我和我老公自然就會教訓誰。”
她眼裡蘊著冷意,面上又是溫柔的笑容。
秦雨煙扯了扯唇,“我和席氏還有個200億的合同,所以席律和我見面也多了一些,你別介意。”
“不會,掙錢嘛,上次你妹妹買空了品牌店,這麼大的消費能力,是應該多掙錢。”
明藍攏了攏身上的外套,淡淡道。
“……”
岑舒已經輕笑出聲來,“抱歉,上次你妹妹的花錢力度確實大了些。”
秦雨煙就算教養再好,現在也坐不下去了。
她淺淺笑著,“抱歉,你們慢聊,我先走了。”
明藍和岑舒相視一笑,默契地端起酒杯碰了個杯。
人群那邊的席律掃過她們,淡淡道:“等下你早點帶岑舒回家。”
宋思源挑了挑眉,不爽道:“憑什麼?”
“就憑你女人整天帶壞我老婆。”
“你別忘了,上次夜店你老婆可是大膽得很,爛攤子還是我給你收拾的!”
“……”
席律徑直走開,他今晚一定要早點帶那個小妖精回家。
岑舒看著垂著腦袋不高興的明藍,輕輕一笑,“其實,我知道200億是怎麼回事?”
明藍瞬間抬起眼眸,疑惑道:“不就是普通合同嗎?”
岑舒搖搖頭,“不是,是一份為期一年的訂婚協議。我只知道這麼多,別的宋思源也沒有多說。”
明藍驚訝地點點頭。
“不過你可以裝作不知道,回去的時候再聽他解釋一遍。”
岑舒唇角一勾,對她眨眨眼睛。
明藍抿嘴笑了,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她脫下西裝外套,“我去個洗手間。”
“去吧,我在這等你。”
席律迅速掃到她雪白的肌膚。
“抱歉。”
他淡淡吐出兩個字,就離開人群。
在側門拽住她的手腕,“不是說了不能脫下外套嗎?”
明藍掀起眼皮“哼”了一聲,“我去廁所,總不能帶著進去吧?”
男人則是湊到她唇邊吻了吻,“沒有喝酒?”
她一向喜歡喝酒,在這種場合居然可以忍住不喝。
“晚上還有工作,不想喝啦,我去洗手間,你鬆開我。”
“我和你一起,快點出來,我在門口等你。”
他的語氣有點不太自然,明藍也是第一次見他這麼愛緊跟自己,上個廁所他也跟著。
她的語氣瞬間柔了一點,“知道啦。”
等明藍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蘇悅挽著一個男人的手臂在和席律交談。
“席先生,真巧啊,在這裡能遇上你。”
那男人年紀不大,大約30多歲,大概是覺得蘇悅落魄後選擇和他一起出席晚宴,他突然在席律面前可以抬起頭來了一樣。
席律只是輕輕一掃,淡淡地“嗯”了一聲。
那男人繼續道:“我剛好投資了蘇悅下部劇,就請她賞臉陪我出來應酬一下。”
話落,蘇悅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她臉上精緻的妝容已經掛不上柔和的笑容,反而有些侷促和不堪起來。
席氏撤掉了一切投資,就連之前那部已經在拍攝的穿越劇也是堅持造完那座古樓,其餘後續的宣傳不再作任何參與。
導演更是見風使舵地把女二週安安的戲份加得滿滿當當。
蘇悅笑得牽強,“想不到會在這裡遇上,最近還好嗎?”
他身邊的男人饒有趣味地等著席律的回答。
而席律則是半個眼神也沒給,冷淡說道:“還行。”
場面一度尷尬,明藍輕笑著走過來挽起男人的手臂。
席律則是單手改握住她的手,“手太冷,回去披上衣服。”
說罷,男人就帶著她轉身離去。
不用回頭,也可以想象出後面那兩人的表情。
回到宴會廳上,男人徑直牽著她到沙發處拿上外套給她披上。
顧嘉南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了,對此嗤之以鼻,“至於嗎?”
席律:“我們先走了,你們慢聊。”
宋思源跟著牽起岑舒,“我們也走了。”
顧嘉南:“……”
欺負誰沒有老婆啊!
廳外是中式風格的院子,遠遠傳來一道溫柔又帶著不甘的女聲。
“阿律,思源。”
宋思源只是朝走廊清清淡淡地掃了一眼,就扯著岑舒出去了。
岑舒揚唇輕笑,“叫你呢?你這麼著急走什麼?”
宋思源將她塞進車裡,伴隨著重重的關門聲。
他才說道:“她爹又不是為了救我死的,我管她死活。”
“你們高中的時候和她不都挺熟的嗎?”
“她天天打聽著往我們邊上湊,我們幾個大男人難道把她趕出去不成?”
岑舒把他放在腰間的手拂下,“席律出事那兩年,你和顧嘉南不是很愛和她吃飯嗎?”
他眉頭緊鎖,“別胡說,我每次都是約的老顧,我怎麼知道她也在。”
說完,他一頓,又扣上她的腰。
他勾唇在她的耳畔輕咬,“唯一一次,就是我麻煩她從日本帶回來一批珍珠,專門給你定製婚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