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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還將這件事情的真相告訴了保衛科?
所以他們過來抓自己,是為了驗證那人的舉報?
以此來擴充證據鏈的完整?
完了完了,這可咋辦?
傻柱當初進軋鋼廠那可是我一手操作的,這件事情如果暴露了出來,那結果完全無法想象。
一瞬間,易中海的臉色就變了,豆大的汗珠開始出現在他額頭周圍。
眼見這一幕,張江疏而冷笑,大馬金刀的坐在座位上,捧著一杯茶,喝道:“易中海,話都說道這份上了,老實交代吧!”
“我交代什麼?”
易中海隨口而出。
不對不對!
他也是人精,立馬就從張江的這句話裡剖析出了現狀。
如果張江他們拿到了證據,那肯定會將一些細節展示給自己,順水推舟讓自己啞口無言直接認栽老實交代,而不是在這裡雲裡霧裡的,一直說什麼有證據,卻根本不提手裡有什麼證據。
這張科長還是在詐自己!
雖然沒有經歷過被審查這種離奇之事,但是活了這麼久的易中海,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些破案子的故事。
既然對方手裡沒什麼實質性的證據,那麼自己一口要死啥都不知道,這些人也沒辦法。
念及於此,易中海再一次的冷靜下來。
他深呼吸了幾口氣,便迅速調整了自己的心情,面上帶著笑意,似乎是對接下來的處境有了預判。
可張江將易中海的神色都看在眼裡,直接不給他狡辯的機會。
“交代什麼?你當年是如何偽造何雨柱的身份,又是如何編排他是三代僱農的?你的材料怎麼整理的?又是如何瞞過當年的審查成功的?”
轟!
這接連的話語像是一把大錘狠狠的掄在易中海的心裡,把他的腦袋敲的一陣一陣的激盪!
他們……怎麼……真的知道?
而且說的如此細節又具體?
竟然連我編排了何雨柱的假身份都知道?
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敢情剛才他們一直在試我,看我會不會主動交代?
而現在我不配合,所以直接丟擲了當年的真相?
可是,問題來了,張科長他們保衛科又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難道有人證?
還是有物證啊?
這可咋辦!
別說當年了,就算是現在,隨意偽造一個人的身份,那都是很大的罪,是真的會進牢的,不過是時間長短問題!
易中海這一刻心思急轉而下,說不慌那是假的。他感覺這輩子都沒有這麼震撼的一刻。
這就像是有個人對你所做的任何事情都瞭如指掌,洞若鬼神!
這種無力感偏偏又時刻抓住著他的內心!
咋辦咋辦咋辦!
易中海一連問了自己無數個咋辦,猛猛的擦汗。
“呵呵,易中海,你是廠裡的老人,我聽說你還想競聘車間副主任?那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的影響力!”
“我勸你放下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老老實實跟保衛科的人配合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張江也是保衛科擅長攻心的老幹部,眼見易中海慌的如此,便知道這件事沒跑了。
他知道易中海可能沒那麼容易交代,不過玩耐心,他這樣的人又何嘗沒有?
“領導領導,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這事兒我怎麼聽不明白?”
“什麼偽造身份?什麼三代僱農是假的?我不知道啊!”
“哎,我年紀大了,實在是忘記了,好多事情都記不清了!”
易中海不停的擦著汗,竟然在這一刻還是選擇了這麼說。
“……”張江聞言冷笑,他也沒動用什麼刑罰,只是道:“行,易中海,我有的是時間跟你玩!”
說完,他起身扯了扯衣領子,朝四周道:“說了這麼多話,咋這麼熱……”
“隊長,我馬上開窗!”嗖,一邊立即有保衛科的人把窗戶開啟了!
呼呼呼……
北方初春的寒風迅速夾帶著冷意衝入了屋內。
被餓了一頓的易中海頓覺又冷又餓,臉色開始逐漸犯青。
張江掃了易中海一眼,拿著帽子輕輕踱出門,“看好了!別讓他跑了!這老小子心裡有鬼,我去跟上面彙報一下……”
“是!”
……
傻柱提著飯盒失魂落魄的回到中院,先去自己房裡放了飯盒,跑到水池邊洗了把臉。
只感覺像是在做夢。
保衛科這一次這麼強勢,讓他隱隱感覺有力沒處使。
“傻柱!”秦淮茹見他回來迅速的踱到水池邊打探訊息,“一大爺怎麼樣了?有沒有問到為啥抓他?犯了啥事兒?”
傻柱心煩氣躁的頭上,看到是秦淮茹,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搖搖頭。
“不知道,我都沒能進屋!”
“啊?”秦淮茹頗顯吃驚,“怎麼連面都沒見到嗎?一大爺飯吃上了沒?”
傻柱臉上一苦,又是搖頭,“別說吃飯了,聽張科長那意思恐怕我都要快進去了!”
說到這裡,傻柱也沒心思跟秦淮茹打哈哈了,急急忙忙朝後院找老太太去了。
“噯?”秦淮茹渾身一震,心驚不已,“傻柱也要進保衛科?啥情況?”心思深沉的秦淮茹在四合院裡可是個聰明人。
她迅速的分析現狀,很快得出了一個了不得的結論。
似乎這一切的源頭就是從向南回到家開始的。
這一次保衛科這麼強勢,連飯都不讓人送面都不讓人見,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
那說明易中海被抓進保衛科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廠裡什麼打架鬥毆這樣的小事了。
難道說……
是跟當年向南的父親之死有關?
在四合院生活的人都知道。
向南父親向青山死了,他一直懷疑是易中海造成的。
所以這麼多年向家與易家的關係一直不好。
難道說,向南在報復易中海?
“向南,你吃了沒?”念及於此的秦淮茹準備親自過來問問,她這也算是明知故問了。
“……”屋內的向南根本不搭理她。
對於寡婦,還是心機如此深沉的寡婦,他向來是不感冒的。
即便這寡婦很俏,傻柱許大茂閻解成上趕著獻殷勤。
“向南,我有事找你!”秦淮茹咬著嘴唇再一次敲門。
“找我搞破鞋嗎?給我十塊錢,一次!”向南也根本不含糊。
“……”秦淮茹猛然一震,敲門的動作瞬間一滯,隨即眼裡湧出難以置信的屈辱。
隨後,脖子根都紅透了的秦寡婦落荒而逃。
向南嘴角翹起不屑的弧度。此時,後院卻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動靜。
他知道,易中海的事件開始發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