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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燁一口答應下來，學著後世狄仁傑，包青天，端起架子，目光灼灼：“案發現場可還保護著？張主薄你怎麼看？”
“嗯，案子尚且沒蓋棺定論，當然還保護著。不過這柴氏家中的小叔柴讓倒是催促著讓我們快點結案，他好使用家中屋舍。”
張啟明見李燁答應了，慌不迭的拱手說道：“我覺得書生劉存嫌疑很大，仗著身份在這抵賴，咱們還是要想辦法在他這裡開啟突破口，定遠侯覺得如何？”
李燁故作深思熟慮，露出深邃的目光：“當你凝望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注視著你，真相只有一個！”
張啟明大驚，這是李燁已經揭穿案子了？連忙行禮道：“定遠侯，你知道兇手是誰了？”
李燁知道個屁啊？
李燁根本沒接觸過殺人案啊……刑偵方面，完全是小白一個。
“咳咳……等明天看了現場再說。”李燁去拿了藥，張啟明藏好了藥，付了錢，美滋滋的走了。
晚上，嚐到了樂趣的李燁，自然和婉兒大被同眠。
“侯爺，今晚讓婉兒在上面吧……”
“嗯？這麼主動？”
“不許這麼說，羞死人了……嗯，啊……”
“妹子，你這真是進步神速啊！……”
婉兒經歷了昨夜，今日已經掌握了不少技巧，幾乎能與李燁棋逢對手，旗鼓相當，旗開得勝……
一夜曼妙自然不在話下。
二日，日上三竿，張啟明那邊已經派人來請李燁了。
李燁慢吞吞的和婉兒膩味了一會，這才換了衣服，坐上馬車到了那柴家。
看了現場，和張啟明說的一模一樣。
據說除了柴氏的屍體，仵作搬走了以外，其他東西擺設，日夜有大理寺官差看守，沒有人動過。
看了腳印，李燁心裡思索，確實僅僅憑藉著腳印難以斷定就是書生劉存作案。
而且只憑這個證據，很難服眾。
劉存在大理寺牢圄關著，那小叔子柴讓在柴府。
李燁讓張啟明把柴讓喊來問話。
柴讓長的身高七尺，今年十八歲，長的不算好看，和李燁比起來，只能說一般般。
李燁問出自己心裡疑點：“出事那夜，你在哪裡？為什麼早上才發現？據說有掙扎打破東西的哼唧，這麼大動靜，家裡就沒有人聽到什麼嗎？”
柴讓連忙說道：“我就在臥房當中，嫂子早寡，我為了避嫌，一直住著中庭，嫂嫂前些日子說喜歡清淨，就搬到了後院來獨住，這事府裡下人都知道。早上女婢來給嫂嫂送茶端水時，才發現的。想必肯定是那劉存不安好心，從後院翻進來，作案之後，又翻出去的。”
柴讓說道此處，哽咽道：“可憐我那死去的大哥，嫂子被人平白無故沾了清白，還落得個慘死！這事發已經一旬有餘，我那嫂子也該下葬了，懇請各位大人替柴家做主！”
張啟明在旁邊圓場，連忙安撫兩句。
李燁裝模作樣的打量房間，看到桌子上留下的屍體畫線動作，心說這個犯人，玩挺花啊……
這是……
桌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