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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持久又堅硬！”
鬼鬥羅：“嗯？”
武魂殿後山平臺，月關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可能引起老鬼誤會，立刻傳聲解釋道：“老鬼，讓你對付他，有多少勝算？”
“不到一成……”
鬼魅傳聲回覆。
“看來我們兩個只能上了他……”
“什麼？！”
鬼魅心中大為震撼，這傢伙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麼！？
自己，不能滿足她了麼……
“我是說只能上了他的賊船……”
月關一陣氣機不順，緩了口氣才把話說完。
“你想要奇茸通天菊？”
鬼魅傳聲，月關扭頭看向他，給了一個只有兩人之間才能明白的眼神。
……
“這倆傢伙……眉來眼去的……”
攻擊停止，‘絕對無敵’解除，回到普通人狀態的陳恆，抬手擋開變長的頭髮，看著半空中的月關和鬼魅，心中吃不準對方。
這兩人都是從底層殺出來的，絕對不會輕易被他說動。
只可惜按照原著時間線，奇茸通天菊的幼苗，當下還在獨孤博的手中，沒辦法直接拿來當做籌碼。
“閣下說的事情我們答應了，不過表面上還是保持些距離，不然閣下死的時候血濺三尺，恐怕會髒了我們的衣服。”
月關傳聲道，陳恆怔了一下，差點沒忍住開心的笑出來，立刻帶著比比東閃人。
——他不會傳音！
……
回到住所，陳恆就一把抓住比比東的手掌，要寫什麼。
卻發現她的手，好像小了很多。
“怎麼回事……”
陳恆低頭髮現，自己變高了很多。
全身各處的尺碼，都大了很多，這就更顯得比比東站在他身邊，小小的一隻。
他立刻檢視面板資料。
“折了十年壽命……”
看到發動‘絕對無敵’的代價，陳恆心中一涼，再來幾次恐怕就‘完球’了。
就在這時，比比東反握住他的手掌，在掌心寫道：“對不起，剛剛我沒能和閣下站在一起。
有什麼懲罰，比比東都願意接受。”
比比東在為方才的事情道歉。
不過，只是為了讓這位使者大人，安心輔佐她。
“只要是個人，就會產生害怕的心理。”
陳恆在比比東柔軟的掌心，寫道：“不過你要記得，我們現在是在一條船上，我死了，你這位聖女閣下的一切榮光都將消失，你將要迎接的，將會是武魂殿的慘烈報復。”
陳恆寫的時候稍微有點用力，讓比比東感受到掌心一陣陣疼痛。
也就是這疼痛，讓她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在某一瞬間發生了改變，變得只為自己而活了。
比比東目光一陣閃爍，默默在陳恆掌心寫了三個字——
……
“來這裡幹什麼。”
教皇殿前，鬼魅傳聲問道。
“老鬼，我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開大供奉的魂力探查，這就是我說的，從那人找上我們開始，咱倆就只能在武魂殿和他之間做出選擇的原因……”
月關緩聲說道。
“你選那個‘恆’？”
鬼魅問道。
“哈哈哈……老鬼，你還是瞭解我的。”
月關停止笑聲：“不過我們還是武魂殿的人，所以要向大供奉報告今天的事情。”
“我明白了……”
鬼魅微微眯眼，他們兩個雖然是封號鬥羅，可也被武魂殿供奉這個身份所束縛。
平日裡只要武魂殿需要，他們堂堂兩個封號鬥羅，還是要在外面拋頭露面，跟個高階打手一樣。
這一切都因為他們享受了武魂殿的培養之恩。
然而在武魂殿做事這麼多年，當年的恩惠早已還清，可是當今教皇——
不對，應當是已經死去的教皇千尋疾，仍然時常讓他們出去執行一些下三爛的任務。
根本就沒有真心實意把他們當做自己人。
所以月關選擇那個‘恆’，鬼魅沒有感到一點點意外。
只因為那人展現出的實力雖然距離大供奉千道流還有距離，但是已經足以讓他們嘗試下注。
至於來教皇殿拜見千道流的目的，兩人已經有了默契。
進入恢宏的殿宇當中，不出意外的，千道流早已等候多時。
只見他站在巨大的六翼天使雕像面前，背對二人。
月關、鬼魅俱皆右手撫胸：“大供奉！”
“你們來做什麼。”
千道流轉過身，眼神當中彷彿迸射精光穿透兩人。
月關與鬼魅立刻感受到了這位大供奉釋放出的壓迫力。
不過他們也是成名已久的封號鬥羅，他們的符號更是雕刻在武魂殿令牌之上，自然能夠撐得住。
月關上前一步：“稟告大供奉，我倆已經摸清了那所謂‘米迦勒使者恆’的底細。
若想要將其斬殺，只需要我和鬼鬥羅從旁協助。
利用‘兩極靜止領域’困住他瞬間，大供奉便能夠憑藉‘審判之劍’斬落他的人頭！”
“殺他只是早晚的事情……並不急於一時。”
千道流從高臺上走下來：“只需要告訴我，他在禁制當中和你們說了什麼就好。”
“是！”
月關微微頷首，鬼魅也是眯起眼睛，千道流果然一直監視著整個武魂殿！
只是那人是怎樣在大供奉眼皮底下，殺掉教皇千尋疾大的？
“在禁制當中，那位‘恆’直言想要拉攏我們，並且說輔佐教皇弟子比比東登上教皇之位，就給我們一個突破九十五級的機會！”
千道流猛然看向月關：“他當真是這麼說的，有沒有提到，如何幫助你們突破九十五級？”
“這個……”
月關在千道流的威壓當中，月關低頭說道：“他只說有一株奇茸通天菊……能夠幫助屬下突破九十五級大關，但條件是輔佐比比東二十年。”
“二十年……”
千道流笑了，他派出去的執事，只需要一個月就能調查清楚，兩大帝國皇室內部，有沒有接觸過所謂米迦勒座下使者！
二十年，對方到底哪裡來的底氣，武魂殿會讓他們活這麼久！
難道……
千道流看向了身後的巨大天使雕塑。
只見那潔白的天使神像雙手拄劍，眼眸半闔，俯視眾生。
“難道斗羅大陸，又要誕生新的傳承神位了……”